［火影］寻找活着的意义 第11章 第十一章

宇智波明焕死鱼眼

只见一个几乎秃了的脑袋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瞎他狗眼的夺目光芒，细腻的金黄色泽与投射而来的强烈的金色阳光相互呼应，锃亮的额头打出一道灼眼的高光，闪闪发亮的额头下是一双如天空般澄蓝的眼睛里也闪着刺瞎人狗眼的高光。

宇智波明焕：我离开的这短短十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就秃了鸣人尼酱！

“怎么样怎么样啊，明焕？”鸣人眼里闪烁着刺眼的小星星，原地潇洒地转了个圈，用大姆指比上那颗快要秃了的脑袋，露出的牙齿亮现一道耀眼的白光，“是不是和你父亲的发型很像，一样帅气对吧我说！”

“一点都不像。”他用一种冷冷地语调说，残忍地打破了美好的想象并将其拉回现实，故意忽视了鸣人瞬间脸上布满的浓重阴影和拉下的嘴角，“豆酱他的短发好歹到额头和耳朵，可你这……”

用手比划了一下记忆中他爸的短发长度在哪个位置，又吐槽：“可你的这……完全是秃了。“又转过头小声说，”好丑。”

鸣人的脸上一瞬间布满阴影，艰难地扯动嘴角：“是吗打碟吧哟……”

“感觉直接从少年变成大叔了。”

一把刀命中

“你这板寸已经秃了，爸爸他那顶多叫刺猬头。”

两把刀命中

“实话说鸣人尼酱你之前的发型就和爸爸挺像的，为什么要再剃秃呢？”

三把刀命中

“……好丑”

四把刀命中

漩涡鸣人吐血身亡

“喂，你这大白痴在干什么呢？”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鸣人惊喜地抬起头，一看到那个身穿一袭黑色斗篷的熟悉身影，就欣喜地喊道：“撒斯给——”

＃一听到基友的声音就满血复活了＃

佐助冷冷地撇了一眼他，鸣人感觉自己更兴奋了。

一把揽佐助的肩膀，并竖起一个大姆指，露出闪闪发亮的白色牙齿，佐助嫌弃地别了一眼基友，他兴高采烈地对着那个矮矮的小孩介绍道：

“明焕，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佐助啊打碟把约，唔……你们之前应该认识过吧，说起来你们都是姓宇智波的族人啊我说，你们长得也很像呢我说，还有……”

鸣人还高兴地还想继续介绍，然后基友就抽开了他搭着的肩膀，冷冷地撇了一眼地上那个矮矮的小孩，“无聊。”说完转身就走了。

宇智波明焕死鱼眼

这人好傲娇(划掉)臭屁

鸣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对他道歉说：“抱歉啊，明焕，佐助他一直是那样的性格……不过佐助他其实很棒的！相信我，我可是有过经验哒！”

宇智波明焕：啊？经验？你指哪方面的经验？

“说起来……明焕你以前不认识佐助吗？”鸣人疑惑地挠挠头，“可我记得佐助给带土打过怪长一段时间的工来着……”

“豆酱他从来没有给我和妈妈分享过他工作上的事。”他干巴巴地说道，旋即眸色一暗。

就是因为这个才……

“嘛，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了，明焕，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鸣人注意到眼前这个小孩突然低下头，眸色暗沉下来，看起来好像想到了不好的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又想叉开话题。

“噢——对了，对了，明焕你看到没？佐助他换新发型了耶。”鸣人纠结了一会儿，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高兴地说道。

宇智波明焕：怎么又回到撒斯给身上了？你到底对撒斯给有多执着！还有为什么要关注撒斯给的发型？他可比你好多了，只是刘海稍微长长一点搞了个非主流发型而已！

“啊喏撒阿诺撒。”鸣人兴奋地说，一边用手比划着自己光秃秃的锃亮的额头，“撒斯给现在他的刘海长到了这么长……”

“所以可以不要再提撒斯给了吗！！！”他终于忍不住怒吼出来。

“……对不起，明焕。”

鸣人低下头，脸上悲伤地布上一层阴影。蹲下去原地画圈圈，金色的脑袋上仿佛浮起一层浓厚的灰驳的阴云，以他为中心的一个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啊。”明焕看到那个蹲在角落里画圈圈，身上仿佛都长出蘑菇的金发大叔（划掉）少年，不禁有些懊恼，刚才自己说的话有那么过分吗……还是说因为涉及到鸣人心心念念的好基友撒斯给才变成这样的？不禁抽了抽嘴角。

他选择道歉，微弯下腰：“对不起，拿撸多尼酱。”

“哟西！”鸣人握拳从地上爬起满血复活，略有些英气的面庞洋溢着自信的光彩，“接下来就该打起精神来啊我说！”

宇智波明焕:所以说你就只是想看我道歉吗混蛋！

“哦，对了，明焕，你知道吗？”鸣人似乎是想起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露出灿烂的笑容对他说：“听说卡卡西老师最近在投资什么电子信号网络部门，很快村子里的信号就能全范围覆盖啦！到时候就可以在家里安可以随意播放节目用来娱乐的什么东西啊我说，好像雷门公司开发的游戏机也马上要出了，到时候鸣人尼酱给你买一个玩哦我说，明焕你真是赶上好时代了啊，嗯！”

他的嘴角又不禁抽了抽，默默移开眼神。

信号全范围覆盖……话说从他爹那代开始抓猫抓狗都是用的无线电好吗……

内心默默吐槽

再说他现在看到这家伙就莫名闹心……

表面上还是甜甜应道，绽开一个笑颜：

“啊哩嘎多，拿撸多尼酱！”

鸣人看到这个矮矮的黑发团子白白嫩嫩，还有点圆乎乎的脸上绽放出的可爱笑靥愣了一下神，随即内心不禁为之陶醉，感叹:

果然小孩子是种很可爱的生物啊……带土这家伙的小孩比他可爱多了啊……不对，卡卡西老师那里好像攒了很多四战boss小时候的照片，宇智波带土那家伙小时候好像也是很可爱……

啊……他沉溺在这个萌萌的黑发团子独属于幼崽这一类生物的独特魅力中，忽然注意到小孩没梳好、乱蓬蓬的黑色小炸毛。不禁疑惑地问出来:

“唉？明焕，你不是上次说要刷牙洗脸梳头的吗？怎么现在还是头发乱乱的？”他疑惑地问道。

明焕听到这一疑问后一愣神，小手揪揪双颊两侧的碎发移到眼前，垂下的眼帘中是乱糟糟，纠缠成一团的黑色发丝。

是的耶……

他呆呆地想到

他自己是不会梳头的，每次都是爸爸或妈妈给他一捋捋给梳开扎上小辫子的，但因为刚才的派○星一搅和，导致他还没来得及要求妈妈给自己梳头，就被派发出去买菜……

都是派大星的错！

他气鼓鼓地鼓着脸颊想。

“那就剪短发吧，明焕。”

一个身穿背后印有“六代目火影”的白底红纹袍银发身影逆着斜动的光线款步走了过来。白色的布料上似乎闪着一星一点揉成碎的金色，下衣过长的布摆遮住了他纤细白皙的脚腕，在被阳光照得有些滚烫的地面上投出一个浑圆的阴影。黑色的眼睛笑弯成月牙，贯穿眼部的黯淡伤疤本该显得可怖，但此刻反而却平添了几分温和。

＃一看这家伙就偷听很久了＃

银发的男人蹲下身来，笑着揉了揉他没梳理好、乱糟糟的小炸毛，温和地说.“那就剪短发吧，明焕，那样就不用梳头了。”

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银发男人。

“剪到这么长就可以了，明焕。”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前额的长度，有时一不小心戳到他的额头，有点痒，银发男人继续挂上一副温柔的笑容，说道：“不用像鸣人那样剪成秃头的。”

“喂！卡卡西老师——”鸣人听见了自家老师的无良发言，不满地叫道。

“然后，最好带个护目镜。”银发的男人想到这点后，眼睛又情不自禁笑弯了，面罩下的嘴角毫无察觉地略微勾起，“把衣服换成蓝橘色配套的长袖长裤……唔，不对。”卡卡西很纠结地思考，“四五岁时的带土好像还不穿这身装扮……喂，明焕，你去要去哪里？”

宇智波明焕面无表情地走远了一段距离。

#妈的，智障#

小孩子的步伐自然是追不上大人的步伐，很快，他感觉到幼小的身体又很快被高大的身影罩住了，不禁面色一黑。

还没等他迈开脚步想跑路时，就感受到小脑袋被盖下来的大手紧紧桎梏住，不禁面色又是一黑。

#妈的，智障#

卡卡西蹲下来笑眯眯地瞅着这只黑发小团子，问道：“明焕你这次出来是干什么的呢？”

小心翼翼地后挪一下脚步，他干巴巴地说：“帮、帮妈妈出门买菜。”

“啊，是这样啊……”卡卡西听到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后，眉眼弯起的弧度更明显了，又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明焕可真懂事啊。这么小就懂得帮妈妈的忙了。”

宇智波明焕内心呵呵哒

要不是你们这群这家伙干掉了他爸，他不会被迫离开家乡来到这个鬼地方，你以为他情愿主动去做这种事吗？

要不是因为你们……

指骨被捏得隐隐作响，隐约间好像沁下一丝鲜红，

他深吸一口气，新鲜的氧气因肺里变小的气压挤进肺里，嘭嘭跳动加快的心脏也逐渐平复正常跳动速率，眼底的碧色如渗上了一抹挥之不去的暗灰。

所以他才会接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并去努力去适应它。

卡卡西还是满脸笑容地看着这个小小的黑发团子，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打死他也想象不到眼前这个看起来还奶声奶气的小孩如此丰富多彩、已经即将要黑化的内心世界。

微弯下腰费力牵住这个矮矮的小豆丁，笑容满面地走到一个最近的菜摊附近，指着说，眼眸并弯成一道月牙：“这个，多少钱？”

“啊啦，这不是火影大人吗？”菜摊的老板看见面眼底的银发男人脸惊讶，随即又挂上热情至极的笑容，完全没有注意到下面还跟着一个不起眼的小豆丁，“啊，这多不好意思，火影大人您来当然是免款的啦，您不用客气的。”

卡卡西摇摇手：“不不不，免款什么的还是不用说的……”

摊主的嘴角咧的更向上了：“火影大人您在客气什么啊，一点小菜而已，火影大人您能在繁忙的公务中脱身已经很不容易了……”

宇智波明焕面无表情地看看两个大人互相推辞了半天

内心感叹

#妈的，智障#（误）

最后还是打了折扣，他踮起脚尖，小手一巴掌把零钱拍了上去：“谢谢。”

摊主这才被一道稚嫩的奶音吸引了注意力，疑惑地望了过去：“诶？这火影大人这是……”

看到的是那个昨天刚传得沸沸扬扬的小孩，蹙起的眉头一瞬间染上怒色，目光的余角又撇到身穿火影御神袍的银发男人，尴尬地收回了表情，压低声音，窃窃地说：“火影大人，这样真的好吗……”

卡卡西瞬间意识到了村民话底的意思，无奈地笑道：“这毕竟是我故友留下的孩子……”

“是这样啊，”摊主虽是这样应到，却用着厌恶的目光隐隐打量着这个矮矮的、连桌子都不到的黑发小孩。

他感觉到被这样恶意的目光打量地十分不舒服，跳起来把付过钱的装菜袋子一下子拽走，一溜烟跑走了，地上掀起一阵扑面呛人的烟尘，他大喊：“卡卡西叔叔，谢谢你！”耳边好像遥遥地传来银发男人急切的呼唤声“等等，明焕……”

……

回到家里

让妈妈给自己扎小辫子，又是感受到柔嫩的触感穿过发丝的感觉。

他情不自禁哼唧唧的。

哼，他才不要剪短头发呢！他可是要一直让妈妈给他扎头发呢，卡卡西那家伙就是在胡扯！

他抱着胸有些不爽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