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夹心饼干 第4章 尾声

喉咙很痛，嘴角很痛。一直跪着的膝盖也很痛。挣扎推搡间，你还不小心咽下去了一些。于是连你的心也是痛的了。

宇智波止水粗糙的指腹刮去你脸上残余的水渍，看向你的眼神稍稍柔软了一些，温柔将水递到你嘴边。你心中并不情愿，却还是听话的喝下水，希望他能就此放过你。却不料他刚放下水杯，便握着你双臂将你推到墙上，裙摆被掀起又落下，身后的宇智波止水就着这个姿势做了起来。

现在你连抵着墙壁的手臂都是痛的了。

虽然你是个忍者，但你也觉得自己忍到极限了。

结束后宇智波止水依旧将你抵在墙上，没完没了的亲吻着你，你怎么躲都躲不过。皱巴巴的裙摆也依旧不得安宁，堪堪遮挡住男人的半截手臂。说是帮你清理，但其实只是在指釹。干。

身体和情绪的不满都在此刻到达了顶点，你干脆抬手给了宇智波止水一个耳光，你说，我们到此为止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之后你有点释然又有点紧张，身前的宇智波止水没有明确的同意或反对，只是神色淡淡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只知道他的手指依旧从容。你有些恼火地握住他手臂，他却更加得寸进尺，“就这样停下你也不舒服吧，”他的膝盖挤进来，强迫你双脚站得更开：“你配合一些，我们才好快点结束。”

你觉得他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于是不再反抗。不料片刻后他抬起你膝盖搭在手臂上，轻描淡写地把你按在墙上又做了一次。

你这次是真的崩溃了，而你也确定面前的宇智波止水是真的没有看起来那样平静。

宇智波止水笑了笑，手撑在墙上，俯下身温柔看着你。

“其实哪个都好…你只是想随便玩一玩，并不是真的喜欢宇智波吧。”

平静的，克制的，陈述的语气。

现在只剩下宇智波鼬要解决了。

你不明白他是如何理解你和宇智波止水之间的关系的，但你觉得就算是你有错在先，也不至于被宇智波鼬“兄终弟及”。更何况宇智波鼬还真有个亲生的弟弟。

你再也不想继续和宇智波同居下去了。

在你鼓足勇气向宇智波鼬挑明的时候，他已经很适应和你的同居生活了。你常用的发圈偶尔会古怪又温馨的出现在他发间。宇智波止水的旧牙刷被丢到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一支新的、却同样带着宇智波印记的牙刷。而宇智波鼬在其他方面又好像全然不在意宇智波止水留下的生活痕迹，比如用着宇智波止水买的套折腾得你彻夜难眠。比如穿着和宇智波止水同款的宇智波族服，翻来覆去的草你。

嗐，真是让你越想越头痛。

今天宇智波鼬也是折腾到最后一个套用完才肯放过你，吻了又吻才恋恋不舍的起身。你看到他熟稔地拿起床边的发圈——你那带着小小蝴蝶结的可爱发圈，随手扎起高马尾，认真而耐心地保养着你忍具袋里的忍具。你靠坐在床头，心中有几分留恋，却还是冷漠无情的开了口。

直到擦拭完最后一把手里剑，宇智波鼬才抬起头看向你。

漂亮的手指勾着手里剑在空中簌簌转过一圈，他微微歪着头，柔顺的马尾垂落在他精致的锁骨，幽深的一双眼平静看着你。

“对你来说，是哪个宇智波都不重要…甚至不是宇智波都没有关系，”冰冷的手柄轻轻抵上你颈间，感受到你的畏惧和瑟缩，宇智波鼬淡淡笑了笑：“反正只是你打发时间的消遣，对吗？”

你有些心虚，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宇智波鼬移开了抵在你颈前的手里剑，并拢双指轻轻点了点你额头：“坏孩子。”

嘴上这样说着，他却还是吻着你说了晚安。

你有些良心不安，但你总算彻底摆脱了这两个难缠的宇智波，真是可喜可贺。你决心从此不会重蹈覆辙，很是安分守己了一段时间。只是在你恢复独居生活没多久，你便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住所周围的乌鸦…实在也太聒噪了些。

更不用说那若有若无、如影随形的窥探。但每当你尝试从玻璃或者水面的反光捕捉到蛛丝马迹时，周围的平静寡淡更像是对你疑神疑鬼的无言嘲讽。窗外月明星稀，你歪头擦着头发，忍不住开始怀疑刚才和枝头乌鸦的对视是否只是自己的臆测。

但身体的反应告诉你不是。

身上的睡裙垂顺如初，你却感到男人的手有如实质。

你难以分辨是谁的手指，你唯一能确定的是你中了幻术，剧情还是不可描述的那种。

这可真是太不幸了。

你挣扎着打开忍具袋，一只真实的，温暖的，男人的手落了下来，轻轻抽走了你手中握着的手里剑。

你抬头望去，穿着暗部制服的宇智波止水也正摘下动物面具，含着笑低头看向你，“你中幻术了。”

笃定的语气。

他说只是顺路来取你交晚了的任务报告，既然你还没写完，他很乐意为你代劳。但你觉得他只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询问你的话语也只是看似好心。

幻术的侵袭越来越真实和强烈，宇智波止水斜靠在桌边专心写着任务报告书，像是听不到你颤抖的呼吸。

你真的生气了。

忍具袋早就被宇智波止水收走，你随手拿起掉落的护额狠狠砸向他，他轻松接住，从卷轴上方平静看向你：“不是我。”他像为了自证般将护额向上推了推，露出了被额发遮挡住的乌黑眼瞳：“而且我们不是已经到此为止了么…帮不了你。”

明明只要将手里剑还给你，或是注入些许查克拉都能帮你脱离此刻的困境，宇智波止水却选择了袖手旁观，就这样好整以暇的在报告书上修修改改，事不关己地看着你的状态越来越不堪。

时间过去了很久。

宇智波止水终于写完了最后一笔，单膝支在床上，俯身将报告书递给你看：“还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吗？”

恼怒和幻术交织涌动之下，你一向不强的自制力彻底溃败，在神智反应过来之前，手已经按了上去。

“啊哈，”你轻轻哂笑一声，微微歪了歪头看向他：“这就有感觉了吗？”

宇智波止水不为所动，慢慢收起手中的卷轴，语气依旧从容：“是啊。”

你慢吞吞收回手枕在脸侧，带着些恶意佯装无辜的继续说道：“帮不了你。我们已经到此为止了。”

宇智波止水笑了笑。

虽然被宇智波止水这样注视着有些奇怪，但既然他打定主意袖手旁观，你也没必要再和他浪费时间。于是你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宇智波鼬的幻术支配。

你的神智在幻境和现实的边缘沉沉浮浮。你张开手臂，却分不清自己拥抱着的究竟是谁，温柔吻着的又是谁的嘴唇。直到过于真实的触感让你不得不睁开眼，止水滚烫的呼吸落在你脸侧，温柔而清楚的在你耳边说道：“看清楚啊，到底是谁在草你。”

在幻术中漂浮不定的意识像有了具象化的一线。意识到情况之后你有点崩溃。宇智波止水低声笑了笑，用蛊惑般的低沉话语劝慰道：“不是我的话，你还不知道要在幻术里被鼬草多久。”

换一个人也没有更好吧，你直白地说，宇智波止水只是笑着将你手腕压在你脸侧。整个上半夜被幻术和体术轮番折磨，你精疲力尽。在你沉沉睡去前，温暖的掌心按下来，宇智波止水终于想起来向你解释些什么，他漫不经心的语气让你警惕起来，你想这该死的宇智波肯定没做什么好事，但你实在太过疲惫，在你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之前，你便已经陷入昏睡。

后半夜你是被草醒的。

你叫着止水的名字，软下性子求他，其实；在心中将他骂了又骂。身后的男人轻轻笑了一声，并不理会你的请求，只是反手抽出忍刀，冷冷抵在你颈边，斜出的刀尖折递月的寒光。

你有些懵。

冰冷的刀身压在你肩上，逼得你跪伏的背压得更低。冰冷坚硬的金属触感让你彻底老实下来，男人却像还不满意似的，不轻不重的用刀抽打了几下，你听话的调整了跪姿，冰冷的刀刃重新移回你颈边，男人略显粗暴的自后面攥着你头发，就这样做了起来。

你心中惴惴揣测着，稍有分心，冰冷的刀刃便似提醒般，若有若无的贴近你颈，逼迫你就范。就这样提心吊胆做完了一次，男人移开了忍刀，单手提拽着将你翻转过来。昏暗的光线下，你辨认出熟悉的轮廓，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句粗口。宇智波鼬淡淡笑着，像是看出你在骂他，原本垂在身侧的忍刀又一次抵上你颈，轻轻拍了拍你脸。

“月。退。分开。”

你真是怕了这个阴暗宇智波，只能忍辱负重地听话照做。他和宇智波止水一样穿着暗部的制式作战服，只是同样没有佩戴作战用的护甲。看到你这样配合，宇智波鼬笑着将忍刀向下移了移，刀尖抵住你脆弱的腹部。

“很辛苦吧，”宇智波鼬神色淡淡，轻轻用忍刀的顶端抵住你腹部，向下压了压：“真过分呢，止水那家伙。”

“不过我也没好到哪里就是了，”他将忍刀移回你颈边，紧紧贴着你脸：“嘛…反正都是宇智波的孩子，我想止水应该也不会介意。”

他轻飘飘说着让你惊骇的话语。

一夜之中你就这样没有防护措施的接连和两个宇智波做了，光是想一想就让你头皮发麻。

你鼓起勇气，用颤抖的手指抵住忍刀雪亮的刀身，想要将刀尖推远些。宇智波鼬居高临下地冷漠看着你，任由你将忍刀推开一段距离，才漫不经心地反手将忍刀挥下，冰冷的刀身以你的肩为支点，斜斜压住你上身。紧贴在你颈边的一线，寒凉而锋利，教你难以分辨是刀刃还是刀背。你心中不由莫名想到，即便你此刻因这忍刀而受伤，流出的鲜血说不定只会让眼前的宇智波更兴奋。于是你慢慢将头转正看向他。察觉到你的细微转变，宇智波鼬俯身看你，眼中犹然是温柔的爱意：“只有这样才能听话些呢…坏孩子。”

次日下午你才在头疼欲裂中醒来，床铺洁净如初。只有换洗时衣物上的污渍和腹中的异样提醒着你那该死的一夜并不是噩梦。

你冷汗涔涔，简单整理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出门买药。木叶实在小得可怜，附近的唯一一家便利店里，你和两个宇智波面面相觑。

比起买水，显然另一件事更为紧迫。你果断关上了便利店的门，站在路边急匆匆吃下了刚买的药。

你终于松了口气。

刚下过雨不久的路面上积着小滩的水，一瓶水从旁边递过来，宇智波止水的影子挤进了晃动的水面。

接着是另一个。

你感觉后背有点点冷汗冒出，狭窄的积水中，三个人的倒影震颤不停。

宇智波鼬拧开瓶盖，熟稔的递到你嘴边。

和昨夜的冷酷不同，却又同以往一样温柔。

水的倒影渐渐平静。

你深呼吸了几下，转身想要离开。宇智波挺拔的身影将你完全笼罩在柔和的阴翳之下，男人的手悄无声息按住你肩。起伏不定的倒影中，宇智波们向你露出温柔的笑。

“抓住你了。”

偏执的，低沉的，包含爱意的语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崩溃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