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电光石火 第8章 08. 笼络

在扉间的观念里，情报与知识，可以粗浅的区分为两种：客观的与主观的。

前者在多数时候优于后者。因为客观的数据或实验结果，具有可重复检验的优势。不同的人重复着同样的验证过程，最终获得了相同的结果。这就增加了结论的可信度。

当然，这不是说，三代目火影的‘主观评论’对于扉间而言就一点价值也没有了。

“我是初代目火影与二代目火影的学生。”

猿飞日斩一脸怀念的捧着茶杯说道：“在忍者学校建立起来之前，村子的高层，决定先从村里的大家族中收来第一批学生。”

猿飞日斩爽快的承诺了扉间会安排他学习‘亲缘鉴定’的原理。

他们接下来的对话，便开启了一个崭新的主题：木叶忍者村的陈年往事。

“在那个年代里，家族与家族之间能否与抛开各自的利益，为了一个更大的整体，也就是村子，协同行动、和平的交流？这仍然是一项严肃的考量。”

猿飞日斩缅怀的说道：“我非常幸运，作为猿飞一族族长的儿子，我受到了父亲的推荐。因此，我与其他同样被推荐的孩子，一起接受了初代大人与二代大人的共同教育、成为了两位的学生。”

“……但是这份兴奋之情没有持续太多时日。”

猿飞日斩啜了一口茶水，才悠悠的继续说道：“当年，初代大人离去的早。所以，我们最终还是接受二代大人的教导更多。”

“根据我父亲所言，建村之初，貌似是初代大人，以千手一族族长的身份，下令凡千手一族族人，不须再以‘千手’作为姓氏。为鼓励族外通婚、促进村子各个家族的融合，千手一族的族人都只持有名字而无姓氏……”

“这个决定激励了村子里其他家族。他们感受到初代大人的诚意。这便是他们愿意将孩童交由初代大人与二代大人教导的理由之一。”

作为一个军事化村落的首领，猿飞日斩比起一个严肃的权威者，更像是一个亲切和蔼的长辈。他侃侃而谈。将对话巧妙的控制在他所计画好的范畴之内，却又不至于全然剥夺谈话的主导权──他让扉间掌握一定程度的判断空间，对于扉间的提问也坦答不讳。

“当然了，我只能站在我自己的观点阐述这些事……”

“是的，你可以这么说，二代目火影是我的老师。他主导了村中大部分的基础建设。”

“没错，我个人其实并未亲身经历过那个时期──”

“在那个设施不足，制度也不齐全的时候，我唯一记得很清楚的就是，我的老师从来也不会忘记抽空指引我们这群没办法给他帮上多少忙的孩子。无论他有多忙碌。”

“没错，我一直没忘记这一点。先辈的意志与信念，会托付给年轻的新芽传递下去。这是我们村子创建以来的运作方针……。”

说到这里，猿飞日斩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他是真的打从心底希望‘扉间’是千手家族的一员。那个家族、经历了前后三次忍界大战，死伤者无数。除了游离村外的纲手，已经没有剩下多少的直系血脉了。

“关于我的老师……，我给你看看二代目火影在世时拍摄的照片。”

猿飞日斩结束掉前一个话题，索性从椅子上起了身。他自安在墙上的木书架上取下一本老旧的相册。翻开后，递给扉间一张‘二代目火影’大约四十岁出头时的照片。

“这是老师当年的模样。”猿飞日斩说道。

扉间眨了眨眼睛。他看着相片里，被一群小孩子围绕着的男性──千手扉间。

即使白天时被村民们指指点点了好一阵子，扉间也不由得露出些许的惊讶：原来自己与‘千手扉间’不仅是长相相似而已？

根据老旧照片上所能推测的情报。扉间与二代目火影不仅身高相仿、发色相近、瞳孔的颜色相同。他们就连脸颊上那两道原本可能是疤痕一样的东西，铭刻的位置都十分的接近……曾经，扉间姑且假设了自己脸颊上的两道疤痕，是类似某种家族的纪念仪式中遗留的刺青一类的产物，但是现在看来，也可能一种家系遗传、一双对称的胎记？

“哎，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猿飞日斩刚对扉间说完了千手一族的概括历史。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抬起了头。

墙面上的古董钟显示着：时间已经将近午夜了。

“……人啊，一旦上了年纪，总是容易忘记时间流逝的有多快。”

猿飞日斩笑了笑，又对扉间说道：“今天耽误了你不少时候。扉间。别再让我这个老人占用了年轻人的睡眠时间。”

这很明显，是一个送客的暗示。

“直到我确认好医疗部门里面适合教授鉴定学科的人选，到时候，我再派人通知你。你觉得这个安排如何？”

“没有任何的问题。多谢您了，火影大人。”

扉间礼貌的点头起身，准备告辞。

他很清楚：猿飞日斩作为木叶村的首领，日程恐怕十分紧凑。能像今天这样抽出不少时间进行谈话，已经是一个不小的例外了。

“对了，孩子，你找到住宿的地点了吗？”

扉间没能料到的是，他完全低估了三代目火影企图拉拢他的决心。

“如果你还没找到的话……”

猿飞日斩摸了摸自己的袖袋，掏出一把银色的钥匙。

“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市中心附近。有一间开放出租的屋子。一楼已经空着几年的时间了，目前还没有承租出去。那间住宅属于历代火影的监管产权──我建议你如果没有找到住宿的地方，可以考虑一下？”

扉间：……嗯？这算什么？听故事附带的强迫租赁？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8章 08. 笼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