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刺藤GL 第7章 承诺

到了月底，天气继续转冷，手烧夫妇的饼摊上来客络绎不绝，甚至有相当一部分人并不是宇智波族人，而是特地来这里买饼的。

忙活了好久的玄叶得空，坐在椅子上发呆了一阵。

“玄叶，能过来帮忙吗？最后一批客人。”宇智波粳的声音穿过蒸汽。

玄叶对着有些冷的手呼了一口气：“好的，马上。”

将装满饼的筐子拿出去，冬日晚升的太阳才刚刚冒出头。

宇智波手烧笑吟吟接过筐子，将生饼拿去烘烤。每个饼对手烧来说简直就像一块钟面，他能一秒不差地记住几十个饼那些已经熟了，哪些还要继续烤。有时还要根据不同客人的口味进行调整。

接着，要么看也不看地用蒲扇一样的大手将饼翻面，要么将已经好了的饼摞在一旁，堆成一座小山。饼在空中翻飞，最终都稳稳落下。

排着队的来客有老有新，全部都盯着手烧的动作，像是在欣赏某种艺术表演。

在另一边的宇智波粳则负责收钱找零，顺便跟一些客人拉拉家常。玄叶就负责剩下的一些杂活了，包括帮忙拿饼，添加炭火，整理物件之类的。

当最后一个客人提着饼道别的时候，玄叶和宇智波粳收拾摊位，连轴转的手烧这会才能坐下来休息，顺便煮一小壶豆浆。

“给，玄叶。剩下那点让我和你姨来吧。”

“谢谢手烧叔叔。”玄叶双手捧着豆浆，热乎乎的温度传到手心。

玄叶喝了一口，微甜的味道恰到好处，长长舒了一口气，冒出一阵白雾。

望着夫妇俩的背影，玄叶忍不住问：“叔叔，为什么不顺便卖豆浆呢？感觉你做的豆浆也很好喝啊！”

手烧笑得很爽朗：“哈哈，那就太忙了啊。当初你阿姨就是因为上一份工作太忙，才劝我接老爹的班的。”

“好吧，幸好我还有这个口福……”玄叶把豆浆一饮而尽。

手烧从一个筐里拿出特意给玄叶留的几张饼：“最上面这两张特意没做那么焦，给千惠婆婆吃吧。”

“谢谢叔叔阿姨，那么我先回去了。”

“诶，等会”，宇智波粳留住玄叶，“这个你也拿着吧”。

打开那张纸，里面包着的是一沓钞票。

玄叶马上把纸重新包好：“不行，我不能要……”

手烧摆摆手：“那怎么行呢，最近这一阵子多亏你了，不然我们还发愁哪里能找到个熟手的。”这说的是之前店里的帮工最近因为家里有事离开了木叶村。

“但是……”

宇智波粳走过来，摸摸玄叶的头：“哎呀，你就拿着吧。你要是不拿，我们可再也不好意思叫你帮忙了。这些算的是市价，也没有多给你，是你应得的。况且你慢慢要长成大姑娘了，拿去买几身好看的衣服不也很好？这还没算别的开销呢，多攒点钱总没错……”

一连串的话让玄叶没法拒绝了，只能领了他们的好意。

回到家的玄叶小心清点了钱的数目，将其用布包了起来，塞进靠近房顶的某条隐蔽砖缝里。

换了身衣服的玄叶再次出门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

“鸣人，起床。”伴随着敲门声的是玄叶的呼喊。

半梦半醒间的鸣人用被子盖着头哀嚎：“干嘛啦！”

“起来陪我跑步，你之前答应要跟我一起训练的哦。”

拿起闹钟在眼前晃了晃，鸣人震惊：“这么早？这可是周末诶！”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提前一周让你早睡。”玄叶在门外一边笑，一边做热身运动。

当然，这种笑声在鸣人听起来，就是漫画里那种反派奸计得逞的同款。

“我不要！明天再说！”鸣人缩回被子里，骗自己这就是一个噩梦。

玄叶不依不饶：“别怪我直接开门，我可有钥匙！”

是的，这钥匙还是鸣人给的，这样玄叶来找人时如果他不在，还能进去坐着等会。

“你敢，我没穿衣服！”

玄叶看了一眼手表：“给你十分钟时间，十分钟后我可不管你什么情况。”

“啊——！”鸣人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最终认命地穿好衣服，给玄叶开门然后去洗漱。

刷完牙的鸣人慢悠悠出来，还是没太睡醒。

玄叶指指桌上的饼：“我先放这了，包着的，你回来再吃也不会凉。”

“我可以先吃了再跑吗？”

“不行，这不健康。”

没有商量的余地，玄叶拉着鸣人离开了房间。

跑着跑着，原本很没精神的鸣人慢慢有了劲头，甚至一度跑在玄叶前面做鬼脸。

几次下来，鸣人见玄叶没反应，这才没搞小动作，规规矩矩地和玄叶一起跑。

既定的目标完成后，玄叶和鸣人靠在墙上休息。

“鸣人，很厉害哦，第一天就适应了。”

“那是，本大爷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啊！”

“明明是因为你热衷于恶搞历代火影的石像吧。”玄叶说出了真相。

作为木叶村头号捣蛋鬼，鸣人以前三天两头就往火影山跑，用油漆对着火影石像泼。火影山那么高，又得在陡峭崖壁上跳来跳去，体力不好才怪了。

“嘿嘿……”

“等我一会。”

玄叶回来时，手里拿了两瓶水，把一瓶递给了鸣人：“对了，鸣人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鸣人一口气喝了半瓶，直到玄叶让他慢点喝才停下来。

“你问倒我了……我想想，月份应该是十月没错，至于日期的话……十一号？不对不对……”

想了好一会，鸣人才说：“我想起来了，是十月十号！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呢？”

站够时间的的玄叶坐下来：“十月十号啊……已经过了呢。我原本想给鸣人过生日，这么看来得等明年了。”

“给我……过生日吗？”鸣人有些激动。

“是啊，好朋友之间一起过生日，这样会很开心吧。”

鸣人盯着玄叶，以前从来没有人给他过生日，只有填资料的时候才会用到出生日期，这让他几乎快忘了。

“明年真的会给我过吗？”

“当然啦，明年开始的每一个生日都给你过，”玄叶伸出尾指：“做约定吧。”

鸣人也伸出尾指，与玄叶扣紧一下，然后松开。

“那玄叶的生日是？”

“七月二十三，也得等明年了。”

太阳的位置已经偏移，玄叶从影子里挪到能晒太阳的地方：“鸣人知道雏田的生日吗？”

“不知道。”鸣人很干脆地摇头。其实他和雏田不是很熟，通过玄叶才慢慢地和雏田多交流起来。

“得去打听一下。如果可以的话，给雏田过生日怎么样？”

“好啊！问伊鲁卡老师吧，他肯定知道的。”

“你回去记得别洗冷水。还有，明早同样的时间我还会来找你，所以记得别熬夜。”无视鸣人的哀嚎，玄叶离开。

……

周一。

“你想要看雏田的资料？为什么？”伊鲁卡正在整理一堆文件，忙得抽不出空看玄叶。

“我和鸣人想着，如果雏田今年还没有过生日的话，我们就给她过。”

伊鲁卡抬了一下头，接着又忙起来：“嗯……这样啊……但是根据规定，我们不能透露学生的资料。”

见伊鲁卡这么说，玄叶有些沮丧。直接去问雏田的话当然也行，但是这样就不能给她带来惊喜了。

正要告辞的玄叶听见伊鲁卡咳嗽了两声，瞥见桌面最上方正是雏田的资料，还贴心地调转了方向。

日向雏田……木叶48年12月27日……

玄叶没有说话，感激地鞠了个躬就离开了。

伊鲁卡也迅速把资料收回，继续忙碌，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教室里的雏田看见今天罕见地在课间出去的玄叶回来了，却没有回座位，而是把鸣人叫了出去。

愣了一会，雏田从玄叶桌上拿回笔记，依然像上次一样，为某些地方作补充。

“问到了，雏田的生日在下个月月底，二十七号。别告诉别人这是从伊鲁卡老师那里知道的。”玄叶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和鸣人商量。

“明白。但是……我们怎么才能给雏田过生日呢？她家里好像管得很严。”

“我会想办法的。就算无法聚在一起庆祝，至少我们还能送礼物不是吗？”

“不过说到送礼物……而且是给女孩子送礼物，我就头疼啊！”鸣人感受到了所有直男的苦恼。

“有心意就行了吧……不过你送之前还是得先跟我说一下，我帮你把把关。”

扯断一根草在嘴里嚼了一会，鸣人灵光乍现：“我以前在火影山上捡到过一根木棍，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直，我一直珍藏着。这个能作为生日礼物吗？”

“这个不行……如果是送男孩子的话或许可以吧？换一个。”

“我就说嘛……送生日礼物真的很伤脑筋啊，特别是给女孩子送……”鸣人顺势躺在草地上。

“别放弃嘛，为了好朋友，多多花点心思也值得，不是吗？”

“那我可能得多花点时间想一想……难道说玄叶已经想好了吗？”

玄叶摇头：“我也没有。好在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慢慢想。起来吧，该回去上课了。”

把苦恼的鸣人扯起来，得赶在上课铃之前回到教室才行，因为这节课的老师是水木，迟到了会被罚。

雏田起身给玄叶进座位，坐下的时候忍不住问：“玄叶……和鸣人去玩了吗？”

“啊，不是……我们去讨论了一些训练的问题。”没料到雏田回发问的玄叶只能含糊地回答。

“嗯，原来是这样……”雏田原本还想再说写什么，但水木老师已经开始讲课，只好作罢。

直到当天的晚上，躺在床上的雏田依然在想着这件事，无法入睡。

鸣人是她喜欢的人，而玄叶则是她最好的朋友。

雏田当然知道玄叶不会喜欢鸣人，她不担心这个，但是她担心玄叶和鸣人会慢慢疏远自己。

那样……自己就又变成孤独的一个人啦……

想着想着雏田忍不住流出泪来，不敢哭出声。如果外面的护卫听到，那么父亲也会知道，可能会引来责骂，母亲也会担心。

手心和手背都涂上了修复伤口的药，雏田只能用衣袖擦干净眼泪，又哭了一会才慢慢睡着。

……

全然不知这一切的玄叶依然在为选什么样的礼物而苦恼。

除了学习的时间都在想这件事，有时候花费的脑力甚至比学习还大。

某天，玄叶按照手烧的吩咐，要把一件炊具送回指定的人家里。之前他们自己的炊具坏了，新买的需要时间做，于是就问同行的老朋友借。如今新的已经到了，就让玄叶把旧炊具送回去，顺便带了一瓶酒。

叹了一口气，玄叶提起酒瓶对着天空，阳光穿过透明的酒瓶，碎成许多更细小的光影。

等玄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走错了路，正要回头，发现附近是一个中等规模的集市，买卖吆喝声渐渐大起来。摊贩中有不少卖小吃和玩具的，吸引了一大批孩子。

记下位置，玄叶干脆按照新路线走过去，方便返程时过来看能不能淘到想要的东西。

按手烧提前交代的那样说了些感激的话，对方倒是对玄叶印象很好，问她要不要留下来吃点东西。忙着去挑礼物的玄叶当然婉拒了，快步跑到集市里。

随意逛了逛，织品、陶瓷物件之类的都有，但玄叶就是没有相中的。

正以为会无功而返的时候，玄叶被一个摊位上摆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

“小姑娘，对这些有兴趣吗？”摊主是个年轻人，看岁数应该和伊鲁卡差不多。

“这是……鸭蛋吗？为什么放地上？”

摊主显然没有听过这种说法，乐了一会才回答：“不是鸭蛋，这是‘琥珀’哦，琥——珀——”他特意拼读了一遍，“你以前听说过吗？”

看见摊主手里拿着的浑浊球体，玄叶不太相信：“琥珀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摊主揭开旁边地上的布：“你来得太早了，我还没布置好摊呢。你见过的应该是这样的吧？”布下面是各种琥珀，正是玄叶心里认为的那种。

“刚才的是琥珀原石，这些则是打磨过的，所以才会显得透明。怎么样，喜欢哪种？”

玄叶扫过两种琥珀，她其实不太喜欢昆虫，不过令她意外的是，也有植物琥珀。

“我想买些植物琥珀原石。我多给些钱，你可以教我怎么打磨吗？”

“这样啊……也行。那么你自己选几个喜欢的吧。”

玄叶挑了四块：“多少钱？”

“这个数吧，”摊主比了个手势，“我再附赠你三个空琥珀和打磨用的材料。这价格我不诓你，不信你可以去和别家比较一下。觉得可以的话就让父母来付钱吧，我把这给你四个留着。”

玄叶掏钱：“不用比了，我就要这个。”

“爽快。”摊主收了钱，把四颗琥珀原石给了玄叶，顺便给玄叶示范如何打磨。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玄叶除了忙学习和给手烧夫妇帮忙外，把其余的时间都投入到了打磨琥珀上，顺便和鸣人讨论礼物的选择。

表现出来的就是，课间不再待教室里，而是和鸣人出去玩。

雏田就这么煎熬了好长一段时间，幸好后来鸣人和玄叶的礼物都弄好了，三个人之间的活动也恢复了。

……

十二月二十七日，雏田像往常一样，被护卫从学校接回家，正要开始训练的时候，母亲日向未堇从门外走进来：“雏田，今天不用训练哦。我跟你父亲说过了。”

雏田放下手里的忍具，有些疑惑。

“去偏苑吧，有事需要你帮忙。”

“好的。”

虽不明所以，但雏田还是跟着母亲去偏苑了。

“进去吧。”日向未堇让雏田走在前面。

雏田打开门，里面还没开灯，有些昏暗。正要抬手开灯的时候，灯却自己突然开了。

“雏田，生日快乐！”玄叶和鸣人齐声说道。

等候多时的两人终于送出了惊喜，脸上洋溢着笑。

“玄叶……鸣人……”雏田的表情从惊讶变成喜悦。

日向未堇蹲下，摸着女儿的脑袋：“很抱歉，母亲今晚因为有事没办法陪你了。就和朋友过生日吧，怎么样？”

雏田点头：“我知道了，母亲。”

日向未堇走出房间后，玄叶和鸣人不再拘谨，过来催促雏田坐下来。

玄叶打开食盒，里面装着一些点心，都被做成了精致的形状，比如兔子，还有花朵，看起来很可爱。

“我，我这段时间赶工学习做的，你尝尝吧。”

“是啊，快尝尝吧，生日的人才能吃第一口哦！”鸣人附和道。

雏田用手帕捏起一只小兔子形状的点心，只吃了一口，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哭出声来。

“雏田……不合你胃口吗？”玄叶吓了一跳，拿出纸巾给雏田擦眼泪。顺便自己吃了一个，又示意鸣人也尝尝。鸣人吃了也摇头，表示味道没问题。

玄叶抱着雏田安慰了好一会，雏田才慢慢止住了哭。

“不，不是的……很好吃……玄叶……谢谢你……”

玄叶继续给雏田顺背：“嗯，你觉得好吃就好……”

看雏田不哭了，鸣人这才敢说话：“雏田，生日要开心哦！我们都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心！”

“是……我知道了，要开心……”雏田擦去眼泪，由衷地露出笑容，“大家，一起吃吧！”

三个人开始坐下吃点心，吃得差不多了，鸣人给了玄叶一个眼神，玄叶点头。

“雏田，我们还给你带了礼物！这是我的！”鸣人拿出一块小石雕，颜色相当丰富，整体像一座山。

底部是绿色和黑色，象征着山脚的泥土和植物；中间是白色，象征着云朵和雪；最上方则闪耀着点点光芒，象征着星星。

“这是我雕刻了好久的，希望你会喜欢！它叫……额，暂时没有名字啦……总之，希望雏田能够在今后的人生中勇敢攀登每一座山峰！”

鸣人其实把这个石雕命名为“勇者攀登高峰沐浴星光之路”，但是玄叶否决掉了，认为还是把命名权交给玄叶为好。鸣人刚才差点说露馅。

“谢谢你，鸣人……我很喜欢。”雏田接过石雕仔细看了看，决定以后摆在自己的书桌上。

“嘿嘿，雏田喜欢就好。这块石头我第一眼就觉得相当不错，拿来做生日礼物再好不过了！”

玄叶掏出一团红布，慢慢展开：“这是我为雏田准备的礼物，”一块晶莹剔透的琥珀躺在红布上，“四叶草琥珀，象征着幸运，希望你会喜欢。”

雏田拿起琥珀，觉得手感温润光滑，里面的四叶草保存得很完整：“我可以……给它穿个孔吗？我想用绳子戴着……”

玄叶点头：“应该可以的，交给专业的匠人做，不会有什么难度。”

雏田把石雕和琥珀小心翼翼地包装好。

“玄叶、鸣人，谢谢你们，这个生日我很开心！”

见雏田又忍不住要哭，鸣人做了几个夸张的笑脸来逗她。

“是，是，我又忘了，要开心……谢谢你们……”

“许个愿吧，雏田。”玄叶提议。

“好的。”雏田看了看玄叶和鸣人，接着闭眼，双手合十。

片刻后，雏田张开眼睛：“我许好愿了。”

“嗯，相信一定会实现的。那我们继续吃吧，还有不少呢，够吃的。”玄叶打开另一个食盒。

鸣人则打开了饮料：“刚才忘记打开了，边吃边喝才舒服！来，我给你们倒上。”

……

一个小时后，这个生日聚会才结束。

日向未堇来到偏苑，看到雏田开心地笑，不由得也露出了笑容。

玄叶这时连忙把特意给日向未堇留的点心拿出来，日向未堇吃完后连连称赞：“玄叶真不错，小小年纪就有这手艺了。”

生日聚会完美结束，三人合作把偏苑收拾好。

临走前，日向未堇提出要单独和玄叶聊聊天。

日向未堇是个比较温婉的人，因此玄叶没有太过紧张，只是有点好奇她会说些什么。

“你怎么看待雏田这孩子？”

“雏田……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人，我从认识她的第一天就这么认为，并且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得到了印证。”

日向未堇看着诚恳回答的玄叶，觉得很满意，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

交谈完毕后，玄叶去叫鸣人，日向未堇也打算和他聊聊。

今晚的雏田很开心，玄叶看见雏田的笑容几乎一直挂在脸上。

“为我过生日……还有送礼物，应该都是玄叶提出来的吧？”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也没想到未堇阿姨会同意我们来给你办聚会。鸣人为了这次聚会也付出了很多哦。”

“我知道。”雏田刚才忍不住把琥珀拿出来了，放在手心间，感受它的温润。

从来没有人会给她办生日聚会，家里没有过生日的习惯。父亲日向日足认为这是没有意义的东西，母亲历来也无法打破这个规矩。

雏田定定地望着玄叶：“玄叶……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吗？”

原本应当很坦然的玄叶这时候却有些不自在。

“嗯……当然可以啦。”不敢继续和雏田对视的玄叶只能望着窗外，心想为什么日向未堇和鸣人会聊这么久。

双手下意识地交叠，不小心触碰到伤口，吃痛分开。

雏田注意到了，把琥珀包好。

接着握紧玄叶的手，就像之前玄叶做的那样。

“是因为那个礼物吗？”这伤口和以前的不一样。

“啊，是的……”玄叶想把手抽出去，没想到雏田更加用力，只能顺着她来，“因为我以前不会抛光，时间又比较紧，不小心就受伤了……小伤啦，很快会好的……”

可惜没办法瞒着家里弄些药给玄叶，不然雏田肯定会这么做。

“玄叶，你知道吗？能和喜欢的人，还有最好的朋友一起过生日，我真的很开心呢……”

“嗯，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会陪着你一起过的。雏田……真的很喜欢鸣人是吗？”

“嗯……”提及鸣人，雏田总是容易羞涩。

“那么我来帮雏田追鸣人怎么样？虽然他现在还不太懂雏田的心意，不过假以时日，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雏田的脸更加红了：“真的……可以吗？太感谢你了……”

“嗯……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哦。”

恰好鸣人和日向未堇结束了谈话，雏田看见鸣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放开了玄叶的手。

日向未堇让雏田送送玄叶和鸣人。

走出封地一段路后，雏田还坚持再送送，玄叶只能说：“就到这里吧，天冷。”

雏田不再勉强，只是对鸣人说：“鸣人……我想和玄叶单独说两句话可以吗？”

“没问题！”不理解但是尊重女孩子习惯的鸣人很干脆地答应，一边跳着格子，一边走到了下一个路灯。

“雏田有话要对我说吗？”

雏田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抱住了玄叶。

几个呼吸之后，雏田才放开：“玄叶，要记住哦，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不可以食言。”

“嗯……”玄叶感觉自己应该是受寒了，喉咙有点发紧，身体时冷时热，“不会食言的。回去吧，明天见。”

“嗯，明天见。”

答应回去的雏田却没有回去，只是站在原地看着玄叶和鸣人慢慢走远。

玄叶忍不住回头，雏田对她挥了挥手，于是挥手回应，却再也不敢停留下来，快步跑到转角处，脱离了雏田的视线。

（别问我这一章为什么这么长……写完我也懵了）

玄叶这个名字，我曾经问了一个认识的日本人，他说好像可以有两种不同的读法（音读和训读的差别，具体我也不太懂），我最终选择了Kuroha这个发音，所以宇智波玄叶就是“うちは くろは(Uchiha Kuroha)”

另，我这才发现jj开了段评功能，这是啥时候开通的呀，以前好像没有，这功能还是挺好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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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