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壹）燕花落 第4章 四·诅咒

这个小风波终于算是过去了，两人靠着白洛的感知能力一路向上。

“你这能力真错误，一个游界者要是有这能力的话能省不少力。”

燕书南消停了一会儿就又开始尝试发起话题。

“小孩考虑当个游界者吗?”

“不，我有正经工作。”

“游界者又不是个工作！”燕书南鼓着脸反驳道，“不过你们那个世界还雇佣童工吗?“

“……”白洛扭头幽怨地看着他，“我成年了。”

燕书南愣了一下，大脑稍稍死机了一下，“你多大了?“

“十八。”

燕书南思考，燕书南沉默。

第一次发起话题以失败告终。

“话说，准司为什么会让你来这里，也是找东两?“

“救人…”白洛将准司对他说的话告诉了燕书南，不过隐去了最后那句话。

“所以说，你长得像准司朋友的儿子？”燕书南思考半天，得出了一个结论。

白洛张张嘴，不知道是先让燕书南找找脑子，还是找一个台适的理由反驳这个笨蛋。

“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事。“白络扶额，“你闭嘴吧。”

第二次发起话题再次以失败告终。

白洛在前面专心致志地找方向，燕书南在后面委屈巴巴地清路。

“小南。”

“谁？”燕书南猛地回头。

“怎么了？”白洛也同过头，身后只有愣在原地的燕书南。“幻象吗?”白洛皱着眉，向燕书南走去。

“么儿，你去哪?“白洛僵在了原地，理智告诉他，不能回头。

他咬着牙，“兄长…”他赶忙捂住嘴，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燕书南！快走。”他抓着燕书南的衣领拖拽着带着他向前。只长在后面疯狂地喊他，白洛只能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回头去看。

“燕书南?醒醒，燕书南，书南！”白洛从未这么希望燕书南能在他耳边叭叭两句，纵使声音相似，但感觉仍有差距，至少不会让他像和今般痛苦。

燕书南开始挣扎，白洛以为是勒痛了他，赶紧松开了手。没想到这家伙喊了句老师，就往迷雾中走去。

白洛有点晕，头也在疼，他决不能放任两个人走散。

在经历两秒钟的犹豫后，白洛毅然一把拉过燕书南，朝着他的脸反手就是一巴掌。

也界都瞬问安静了，幻象们都没有继续吵，燕书南也没了动作，白洛下手并不轻。

“洛?”过了好半天，燕书南终子反应过来，手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是你打的我？”

白洛不是很想解释，“醒了就快走,这里的雾气会致幻。”

“哦，我说我怎么听到老师在叫我…”

“小南/么儿。”

又开始了，白洛强忍着不适感，扳着燕书南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别回头,不然我再给你一巴掌也是很累的。”

燕书南扶额，“同样的招数我不会中第二次，走吧，你脸色不太好。”

——

“我们现在离山顶还面多远?”接二连三的遭遇让燕书南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无力感。

“快了。”白治已经开始思考一会儿事成要问准司多少问题才能弥补这一路的精神损失。

“准司上不来冥古山，他怎么保证让你救的人还活着？他一个人受到的诅咒影响了一整座山，那这个人…”

“人一定是活着的，问题只在子我是不是真的有救下他的能力。”白洛抬头看着迷雾中的黑紫色炫光，所有阻挡他们脚步的事全都发生在山腰处，这里对于他们来说，出奇的平静，不过气息却是在各种方面的令人作呕。

或许，这里并不是只有本地人上不来，只是因为他和燕书南都足够特别。

“什么声音?”燕书南停住脚步，却没敢回头。

这里的雾气小了，但还是要以防万一。

“快走吧，我们已经很接近目的地了。”白治没有停下，天色一但彻底暗下来，这里将是黑暗的天堂。到时候别说是救人了，他们谁也别想跑。

“白洛，你有没有觉得，地面…在动?”

白洛停住脚步，脚下确实传来阵阵轰鸣。

“快走!”太晚了，地面瞬闻崩开了一条巨大的裂缝，十一月扯着燕书南的领子试图把他拉上来，却被一同拉了深渊。

“上面被封死了，是人为的。”黑暗的洞底，白洛手中的元素力成了唯-=一的光源。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完成各自的季托。”燕书南敲敲洞壁，打了个哈哈欠。

“恰恰相反。”白洛将手中的元素球猛得扔向一面墙壁，石块碎裂，掉落一地，露出后方幽暗的通道，“他帮大忙了。”

“我觉得我的委托已经完成了。”燕书南指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紫色矿石，得意地朝白洛扬了扬手。

“恭喜你，这里到处都是这种矿石，你可以试试把整座山搬给你的委托人。”白洛冷笑着。

不过这种矿石他好像在那里见过。

“好啦好啦，别生气嘛，我又不是不陪你，反正我自己也下不去，不是吗？”

白洛冷哼了一声，继续往深处前进。

他一定在哪见过这种成色和玉相似的矿石。

“洛，那个是不是准司说的人？”燕书南指着一个石头间的缝隙说道。

“十有**。”白洛顺着另一条裂缝向下看，下面的宽大平台上锁着一个人。

说是人并不准确，因为他比人类多了一对黑色的羽翼。

“乐柯的生物？”燕书南喃喃道。

“这里到处都是攻击过的痕迹，有些还是新的，他的状态不稳定，我们绕路下去。”

——

“你刚刚说什么？”白洛透过石缝，观察着被锁链捆住的生物。”

“他应该是乐柯世界系统的生物，那边的生物以有翼而闻名，看他的样子，有可胞是翼族。翼族所生活的百沃世界在两千多年前被毁灭，那样的话他能出现为这里也有迹可寻了。”燕书南托着下巴，分析道。

“这些束缚，是准司的手笔。”白洛探了一下，回头说道。

不过燕书南少见的设有理他，而是蹲在那研究着什么东西，“洛，你来看看。”燕书南干脆坐在地上，指着地上的符号。

“！”白洛握着矿石的手一下收紧，“契…”

“什么？”燕书南歪着头有点疑惑。

白洛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我大概知道他是谁了。”他看着紧锁于高台之上的翼族少年，“久仰大名，若前辈。”

黑暗中睁开的眼睛，是被污垢沾染的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