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 聆听的笙箫 第5章 关于秀德的爱情

青峰大辉和黑子哲也也没有兴致，站起来走向黄濑凉太打算一同练球。就在此刻篮球部的一队步入训练正轨时，体育馆的门被拉来露出颇大的声响惹得一队队员们向门那里望去。

赤司征十郎和一众正选挑起眉，不约而同地停止手上的动作等待主人公的到来。

“小十郎——！好久不见”

在青峰大辉和其他正选的眼里就出现了赤司征十郎被熊抱的场面，是身着帝光中学夏季校服的少女，精致娇媚的面容正靠在自家队长的肩膀上。

随后而来的绿间真太郎黑着脸把少女的领子给提起，赤司征十郎摸了摸酸疼的脖颈笑着道：“你还是那样活泼呢，不过你这样的热情还是留给真太郎?”

你眨眨眼连忙摆摆手道：“小十郎只是好久没看到你啦，在帝光也没机会遇到你。”

“呐呐~小十郎我能不能在这里等真太郎呀？我保证不打扰训练”

赤司征十郎从你和绿间真太郎之间来回望着，勾起唇角轻笑着准备坑一坑绿间真太郎道：“可以的哦，我会早放他们回家的”

绿间真太郎在镜片的眼眸下瞪大着，不可置信地看着赤司征十郎，按道理来说赤司征十郎是不会允许非篮球部部员的人来看训练。

这该不会是要坑他吧?

“好耶~谢谢小十郎”你眉眼弯弯地道谢完后找到最佳观看角落坐了下来，因为校裙短的缘故你也无法蹲着只能坐在地板上。

青峰大辉趁着绿间真太郎在拉伸腿的过程，逮到机会勾到他的肩偷偷摸摸地问道：“绿间那就是你的女朋友吗？好样的”，绿间真太郎的额头突突隐隐作痛，挥开青峰大辉的手后无语道：

“我跟她只是青梅竹马，此外不会有任何关系”

青峰大辉尴尬地挠头，因为你找到角落正是可以听到他们这里说话的，青峰大辉求救的眼神朝着黑子哲也望去没想到黑子哲也耸耸肩示意爱莫能助。

在跟黄濑凉太谈话的赤司征十郎也听到绿间真太郎的话后，担心地看向你随后又无奈一笑，他怎么忘了你就是个乐天派丝毫没把绿间真太郎的话放心上。

你在角落接受到来自绿间真太郎队友的眼神后，眨眨眼露出灿烂的微笑，在身侧的手慢慢地缩成拳头攥紧散开的裙角。

真太郎真过分……

「贰」

论最近的绿间真太郎周围情况如何，

答：特别特别地安静

这让身为两边好友的赤司征十郎犯起难，本打算在午休的时候在你的课室能逮到你没想到意外的好几天都没能逮到，赤司征十郎不禁联想到你是不是转学了的可能。

就在赤司征十郎真的要好好找绿间真太郎谈话前，他就在楼梯间逮到你，赤司征十郎温和笑着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吗？很少看到你”

这是你和赤司征十郎独有的默契，他不会戳你的痛处也不会谈你不想谈话的话题。

你抱紧怀里的书籍，抬头微笑地看着算半个青梅竹马的赤司征十郎道：“也没有啦，最近在准备比赛呢哈哈哈”。

赤司征十郎抿直唇角，看到你怀里的钢琴保养书籍后又微微上扬唇角，“看来你已经打算好好了，祝你武隆昌运”

他知道你终究会踏上父母为你选的钢琴路，赤司征十郎也知道为何你一直黏着绿间真太郎。因为只有待在绿间家，你的父母才不会以任何形式强迫你，只有绿间夫人和先生是对你最温柔的存在。

不排除小时候绿间真太郎对你的各种维护导致你现在非常黏绿间真太郎。

至于赤司征十郎的父母嘛，赤司夫人喜欢你但是碍于时常久居国外也不好把你真正拐到国外，你也非常不喜欢赤司先生的严肃风格。

就在你和赤司征十郎经过彼此身边时，你唇角勾起说了一句话让赤司征十郎一顿，你抱着自己的书走进走廊里没理赤司征十郎愣在原地的身影。

“这让真太郎难办了……算了看戏吧”

……

放学时分，有部活的同学都会找到小团体一起部活，回家社的同学们则是提起书包欢快地执行部活。

体育馆内，

篮球部的一队并不在内，只有正选队员们在场内零零散散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青峰大辉勾着黑子哲也的肩来到绿间真太郎面前好奇地问道：“绿间我想问很久了……你的那位青梅竹马你们掰了？”，在用绷带绑手的绿间真太郎一愣只是安静地点头。

黑子哲也摸摸鼻子，“绿间君，我听说xxx很像被老师选定去维也纳当交换生了，是钢琴吧好像”。

绿间真太郎抿直嘴角，缠着绷带的手指在此刻慢慢跌落在地上，愣神片刻后绿间真太郎提了提眼镜看着黑子哲也道：

“与我无关，她也是在尽自己的人事”

“你就错了哦真太郎，真是想不通你们”赤司征十郎从青峰大辉的身后走出来，那双瑰红色的瞳眸定定地看着坐在长凳上的绿间真太郎，眼中似乎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绿间真太郎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弯腰拿起自己的绷带后，“抱歉，赤司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就没参加训练了”

赤司征十郎嘴角勾起，“真太郎，去找她谈谈，我知道你并不排斥她的。”

“再这样下去你会弄丢她的”

……

许是绿间真太郎没把赤司征十郎的话听进脑袋里，在一个月后校方正式公布前往维也纳当交换生已经启程，为期到一年多的交换期。

绿间真太郎坐在课室的窗边看着在蔚蓝宽广的天空隐藏在洁白缥缈的云朵丛飞行的飞机，垂下眸子继续专心上课。

——真太郎这就是你的回答吗？

——我好伤心啊，笨蛋真太郎

不管怎样都集中不了精神啊……

绿间真太郎叹气，脑海连续的话语是你在临行前的一个夜晚里说出的话。那夜，绿间真太郎走在你的身侧等待你把话题抛出，

你低头看着一高一矮的影子，轻笑了声道：“真太郎知道我要去维也纳了吗？”。绿间真太郎点点头，“我听黑子说了”

“啊……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在意呢”话里沉闷不乐根本没让绿间真太郎在意起来。绿间真太郎转头看着你，“偶然听起，我很高兴听到你要回到钢琴那个领域了”

“你很有天赋”

你眨眨眼抬起头没有看绿间真太郎，天赋这个词对你来说就像是枷锁一般慢慢如同冷血动物般爬上你的身躯禁锢你。

你的双亲也用天赋这词一次次地折断你想逃出他们手中的愿望翅膀……

啊……泪水快要忍不住了

你又低下头，吸了吸有些通红的鼻子道：“真太郎……我喜欢你的”

“但是你好像把我推得越来越远了怎么办啊？”你无奈地笑不出，抬起的那双眸子不知何时已经溢满泪水。

绿间真太郎本想抬起手用指腹帮你抹去泪水，却被你躲开，“我……们不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吗？”

你的心在听到绿间真太郎的话语那刻，蜘蛛网般的裂痕爬上你的心房逐渐开始绽放最美丽的姿态，你嘴唇颤了颤但还是努力勾起嘴角笑道：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真太郎”

绿间真太郎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你，身后的手自虐般扣着手指，要是了解绿间真太郎的人看到恐怕都会惊恐起来，

对待手如戏珍贵的绿间真太郎竟然会自虐地扣着手指到流血的地步。

你了然一笑，垫脚在绿间真太郎冰凉的唇瓣上印下一吻，“我好伤心啊，笨蛋真太郎”。

少女的泪珠是多么地滚烫，当落在锁骨的那一刹那绿间真太郎的心好似被人踢下悬崖，没了感觉。

“绿间君，再见了”

绿间真太郎对于那夜的记忆很深刻，赤司征十郎曾经在下将棋的时候跟他谈论过，看着绿间真太郎指甲血淋淋的疤痕叹气道：“你不后悔吗？”

“后悔什么…?”

啪嗒，又一个将棋放到棋盘上。

“她恐怕这次直接待在维也纳了哦？”赤司征十郎垂眸看见棋势，身前的少年已经慌了神平日很久才会分出胜负的将棋在今天早早地定下结局，

如果他不打算改变就会像这一局的棋一样。

这是赤司征十郎走之前留给绿间真太郎的话。

后来的事情果然如赤司征十郎所说的那样，直到帝光中学的毕业礼绿间真太郎都没有得到你的消息，当回家询问绿间夫人后得到的是

——xxx一家定居维也纳了，唉真太郎你就没那个福分了。

绿间真太郎看着手机屏幕里与你的聊天界面，那红色的感叹号让他叹气一笑，这后路都折断了。

如果他不顾虑这么多是否就不会有着这样的结局了，明明是青梅竹马的他却伤害了你，也蒙蔽上自己的心意。

「叁」

新的一年降临后，绿间真太郎的生活清净如斯，以前帝光中学的朋友们也散开各自在不同的高中就读。

绿间真太郎选择了绿间夫人亲手选的秀德高中，其高中底下的篮球部是强豪时常闯进全国大赛的主力。

一切的一切原本的梦魇好似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绿间真太郎的身边有了秀德高中的篮球部正选队友们还有挚友高尾和成。

他们一同携手进了Winter Cup比赛，直到与赤司征十郎带领的洛山高校遇上。赤司征十郎也已经不像当初能和绿间真太郎午休时心平气和一起玩将棋的篮球部队长了。

——真太郎，你终究还是失去她了吗？

——你明明比其他追求她的人更有优势你却放弃了，以为是救赎她没想到是更加深层……真太郎

绿间真太郎站在篮筐下，愣愣地看着地板上的汗迹，高尾和成强打起微笑勾着绿间真太郎的肩一同退场，

“小真……我好讨厌啊”

“呵……”少年眼睫挂着的液体一眨一眨，跌落在球衣上没落下痕迹。“我送你吧小真……”高尾和成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已经回复精神眼眸充满笑意邀请绿间真太郎。

“不用了高尾，你先回吧”

高尾和成在确认绿间真太郎的意愿后，挠挠头孤单地踏上回家的路途上。绿间真太郎只身一人来到刚刚比赛的球场上，此时的球场只有微亮的灯光在照明，绿间真太郎站了好一会儿后提着背包转身离开。

……

绿间真太郎眼中的复杂情绪在此刻终于压抑不住，在看到熟悉的倩影出现在他的回家必经之路的那一刻达到巅峰。

你嘴角噙着笑，在路灯下靠在灯杆上歇息着，看到少年高大的身影那刻抬起手挥了挥，“真太郎！好久不见~”

绿间真太郎张开的嘴巴没有说话，你噗嗤一笑凑近他的脸庞面前挥挥手，“你没看错人啦，真太郎”

愣了许久，绿间真太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哑声说道：“你这些年还好吗？”，你眼眸弯弯立即点点头走到绿间真太郎的身后推着他回家。

绿间真太郎攥紧你的皓腕，“你……我还有机会吗？”

你眨眨眼，“真太郎说什么呢~我早已经放下啦！”，绿间真太郎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那你为什么来这里……接我?”

“因为我想来看青春里最喜欢的少年最后一幕，我已经死心很久啦真太郎”你踮起脚拍了拍少年凌乱的头发。

少年弯下了腰，声音微微颤抖着，“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没有了呢，真太郎人都要向前看哒”

青春的最后一页，名为“暗恋”的那一页总算得以翻面，直到厚重的书籍被盖上，青春就此点上句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