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PRODUCE X OFFER 第11章 EP03下

DAY1

公演现场的倒计时响彻在所有人的耳畔，闵熙珍拿着话筒上台，金向昭从后台等候室的显示屏中瞟了一眼，而后索性低头走神。轮到ENHYPEN B组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此刻正在A组的准备室做妆造。看手机的话被镜头拍到似乎不好，金向昭抬头观察着这容纳101名选手的等候室，一大半人几乎都在准备室为舞台做准备，只有像自己这些抽到顺序靠后的才有闲暇时间看演出。

“向昭？”肩膀突然被人戳了戳，她回头看去，是负责Kep1erB组音乐制作的朴艺彬，有听说过，下午音源上线时成绩格外的好，“是向昭的发夹吗？掉在地上了呢。”

金向昭定睛投去视线，最近没空去美容室修头发，所以在家的时候自己随便挥了几下剪刀，导致长长短短不少碎发总扎不起来，索性找来发夹固定。朴艺彬如此一问，她才意识到自己耳畔的头发已经又贴脸。

“谢谢。”金向昭礼貌压低脑袋，从对方手心拿过黑色发夹。

“有机会的话下一轮一起组队吧。”朴艺彬眨眨眼，笑起来时眼尾上扬，“很期待和向昭合作。”

金向昭愣了一会儿，第一轮选组的时候自己几乎是被剩下的那个，所以原来有很多人想和自己组队吗？想起来久久不回答很不礼貌，她又略显慌张地扯起嘴角，“内，希望可以顺利留下和前辈一起组队。”

“我比你大三年呢，直接叫我欧尼吧。”朴艺彬拍拍金向昭的脑袋，有点过于自来熟，“那我们约好了，第二轮记得互选。”

“啊…好。”金向昭反应依旧迟钝，指尖捏着发夹傻乎乎地点头。

ENHYPEN A组表演结束后一下场就要前往准备室换装，蔡娟斗此刻成了最忙的那个，金向昭想找点帮忙的事情做却又和朴综星对上视线，她不动声色地别开脑袋，没有心情再与对方纠缠。

“啊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似乎是察觉到了金向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朴成训系衣服搭扣的手越发无措起来，嘴里还在不断嘟囔着，“真的不用帮忙，我可以的。”

梁祯元余光撇了一眼，沈载伦有点看热闹的性质打量着朴综星的表情，金善禹差点破功笑出来，但被蔡娟斗摁着脑袋上妆无法动弹。

“呀…时间来不及了。”金向昭实在看不下去，直接上手撑开缝隙，塞进纽扣的同时指节不经意间刮过对方的喉结，她没能察觉，朴成训倒是整个人后退一步差点撞上门框。

“怎么了？”金向昭不解地皱眉，朴成训飞快摇头，“没事。”他低头看着金向昭帮自己抚平翘起的衬衫领时，大脑还没从刚才一闪而过的触感中抽出，一阵后作力又把自己推着差点抱上金向昭，他下意识反应两手撑住桌面，这回被吓一跳的人明显换成了对方。

“怎么了？”又是熟悉的问话，不过出自最后一个换好衣服进屋的李羲承，他感到奇怪的眼神扫过格外安静的准备室，这才瞥见角落匆忙复原动作的朴成训，熟透的耳垂还有走神的金向昭，他突然后悔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好意思，忘记敲门了。”

“哥和我们不用这么礼貌的。”

“哥以后还是礼貌一点吧。”朴综星驳回西村力的话，尴尬咳了一声。

金向昭习惯性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认已经降温后才开口，“做好造型的跟我出来去后台吧，把位置留给后来的成员。”她举手示意着，梁祯元和金善禹最先走出。

候场的地方离正舞台很近，巨大的音响声快全部堵住自己的耳朵，她礼貌和一边走下的闵熙珍问好，而后凭着音乐播放猜测开始表演的组合应该是NMIXX A组，那距离轮到他们还有两首歌的时间。

“努那。”

金向昭走过差点露出身影的幕布，一时无法辨认是谁在叫自己才转过头去。蔡娟斗怕时间赶不上所以做造型的速度很快，几乎全员都已经完成了初步调整，此刻等候在准备区听导播指挥。闵熙珍的主持和音乐声交替着，金向昭紧抿着唇，还装作不在意地和身边的人随口道，“不要紧张。”

“我看你好像更紧张。”

完全没意识到那个人是朴综星，金向昭开口过于自然，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主动搭话。她瞥了一眼对方的神色，望见他身后还在帮李羲承整理发尾的蔡娟斗。

“没在和你说话。”金向昭倔强地解释，收回眼神。

“好吧，是我在求着和你说话。”朴综星脸不红心不跳地直接脱口而出，金向昭眉心一跳，表情疑惑，“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什么样？”见对方无意识和自己继续聊下去，朴综星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脸皮好厚。”金向昭面部精致的五官皱起，吐槽着。

“啊…这个扣子真是…”朴成训两道粗眉快要扭打在一起，他低头又开始和衣领扣做斗争，表情像是那个饭团动画一样委屈。

朴综星脸颊的小括弧瞬间消失，转而代替的是嫌弃的眼神，脸皮看似最薄实则最厚的人出现了，他轻嗤一声，即使金向昭拒绝了，但说出的话任谁听了都不舒服。

“实在扣不上的话就算了吧，没关系的，成训解开一颗扣子看起来更帅气。”

不用说朴成训肯定又脸红了，朴综星看了一眼撩人于无形中的金向昭，心中郁结又起，好吧好吧，朴成训肯定是舒服了……

DAY2

第一次公演结束后进入了正式为期一周的打歌阶段，这一日是ENHYPEN B组的物料录制时间，脚本是金向昭与黄东禹改的，所以此刻的拍摄由韩运昇、蔡娟斗、安瑞镇负责。金向昭前往茶水间想要休息正巧碰上方时赫与朴振英，她礼貌问了好就想离开，毕竟她和方时赫彼此都没什么想要交流的念头，朴振英却没察觉到这一点。

“有兴趣的话记得一定要考虑一下JYP。”从面试那一天起，朴振英似乎就没放弃过向自己抛橄榄枝，金向昭再一次表达了谢意，撑着假笑总算绕开两人得以喘气。

“怎么对她这么执着？”方时赫回头看了眼金向昭的背影，扭头审视朴振英的表情，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对方肯定不只是路过客套说一句话的心思。

“漂亮孩子谁不喜欢呢。”朴振英回答得游刃有余，“而且还是有艺术天赋的漂亮孩子。”

“这算是公然在挖我的墙角吗？”

“kk都已经从HYBE离职了，Dotie现在是自由的吧。”朴振英故意说着玩笑话，“这份自由还是你亲自放给她的呢。”

DAY3

虽然现在开始没什么工作，但天天去打卡的日子也不好受，为了赚那一点考勤分，每天晚睡早起的生活依旧疲惫。安瑞镇负责的剪辑任务都已经完成，金向昭一一传到审核区，随后就开始往茶水间跑。茶水间的镜头没有会议室的数量密布，她想要放空自己的时候就去茶水间找个角落位开始补觉。

得找个无人的地方偷懒才行，金向昭还是要点形象的。

然而醒来时看见李羲承在附近泡咖啡差点吓一跳，她努力睁开眼确认面前的事实，“欧巴录完A组的内容了吗？”

“嗯，所以来休息一下。”

“其他孩子呢？”

“啊…在讨论点什么外卖呢。”

“向昭这些天很累吗？”

“嗯…”对于这个问题金向昭突然有点难回答，“明明没干什么，却感到很疲惫，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是压力太大了吧，欧巴保证舞台会出色表现的，向昭不要这么焦虑呢。”

“是无法控制的心理变化，没有不相信欧巴的意思。”金向昭垂着脑袋还是没完全醒，眼前投落一片阴影时丝毫没有反抗。

“那欧巴抱抱吧，向昭会不会好一点。”

“太困了呢欧巴。”金向昭脑袋抵在对方的肩膀，莫名感到的舒适感，眼皮又开始打架，意识变得朦朦胧胧，李羲承在做什么自己也没有脑子去想，“欧巴在干什么…”

“你的头发和项链绕起来了，我帮你拨开。”

“喔…”金向昭没怀疑，放心地又闭上了眼，“欧巴，多多支持B组吧。”

“内…”

DAY4

《On Light》的涨势还不错，不至于落到下位圈，金向昭看了以后也放心些。不过这几天来打卡上班时经过录制大厅，偶尔遇到郑成灿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好像有点躲着自己的意思，她又有点摸不着头脑。明明上周还和自己主动搭话，现在却完全变成陌生人。

DAY5

中午吃饭的时间碰到了崔宣真，虽然和她一直处于彼此知晓但没有联系的关系，此刻金向昭还是选择一同坐下吃饭，毕竟即使属于敌对组，她还是和这位欧尼更有话题聊。

“向昭最近过得相对轻松一点吗？”崔宣真关心道，不由得叹了口气，“最近一直都忙着做造型呢，卸了又化化了又卸，活动时间短暂又分散。”

“嗯…我可能周末的时候会忙一点，不过这就得周一连轴转了，欧尼最后至少还有休息一天。”

“啊…各有各的辛苦。”崔宣真抿唇，饭只吃了一半好像又要被电话叫走，“下午要录制物料，我先走了，向昭慢慢吃。”

金向昭还没来得及抬手挥一挥，崔宣真几乎已经跑没影。她戳着碗里的汤，对此刻的闲适有点焦虑。A组实力雄厚，她要怎么才能拥有更多的关注度呢。

DAY6

EHNYPEN跟着A组去音乐银行打歌了，金向昭又是没什么事情做的周五，迫于打卡的要求只能干坐在办公区，手机和电脑都在循环《On Light》的歌曲与MV，音源以及播放量的成绩，她自己也在不断贡献。

DAY7

周六去确认了最后一遍打歌节目的流程，下班路上照例戴着耳机从地铁口出来走到小区，和普通的回家路没什么区别，正当坐上电梯准备重回镜头视线范围时，右肩膀却被一股力道扯走。

“你怎么今天…”看见梁祯元的那一秒金向昭有点震惊，后背没有直接撞在冰凉的墙壁上，对方温热的手心正垫着。这是她第一次走进楼道间的逃生通道，金向昭是个懒小孩，有电梯是绝对不会选择爬楼梯的，更何况梁祯元的房子还是在五层以上的楼层。

“回来的路上没有什么异常吧？”

“什么？”金向昭没听懂梁祯元的问题歪了歪脑袋，她又不是艺人，从来都没有什么镜头意识感，可眼前人严肃的表情似乎代表了什么麻烦，她突然紧张起来，眨眼频率都缓慢几秒，“发生什么事了吗？”

“努那…是不是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哎？怎么这么问？”

“那天看见你抱羲承哥了。”梁祯元的脸色冷淡，垂下看自己的眉眼透着凉意。

金向昭刚想开口解释就被梁祯元的话又噎回，“等一下努那，还是我问你答吧，努那一旦把话都以自己的逻辑说完了，我肯定又会傻傻相信。”

金向昭不自在地抿了抿下唇，躲开他直视的眼神。

“k…心虚了吗？”梁祯元突然笑，金向昭整个头皮几乎都在那一刻开始发麻，“羲承哥抱你的时候，喜欢吗。”

想要否认的话似乎哽在了喉咙口，明知这样回答梁祯元一定会生气，可金向昭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喜欢。”

“我抱努那的时候，也喜欢吗。”

“喜欢…”

“为什么呢？”梁祯元的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冷冰冰中居然还能听出一丝引人可怜的意味，“努那，难道祯元不是努那的男朋友吗？为什么要喜欢别人。”

“因为很像欧巴…他…他抱我的时候、安慰我的时候，都很像小时候欧巴照顾我。”金向昭抬眼，梁祯元的表情依旧不变，“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能感受到安心的感觉。”

“原来我给不了努那安全感。”

“阿尼…”

“那怎么连我送努那的项链上，穿进了别人的耳链都不知道。”

“什么？”金向昭一脸茫然，眼睁睁看着梁祯元将脖子后的结扣处转到身前，视线里才映入了熟悉的十字架，那天李羲承耳垂上的、自己丝毫没有注意过的、后来消失的。她刹那怔住。

“最近换新的饰品了啊，因为打了耳骨钉，就是睡觉有点痛kk。”

李羲承那天的声音片刻回荡在耳边，金向昭对上梁祯元的眼睛逐渐心虚，原来他旧的饰品…留在了自己身上。

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梁祯元已经覆上了自己的唇，强势的、双手禁锢着自己的下颚，金向昭大脑一片混乱，条件反射咬住牙齿，对方吃痛地“嘶”了一声，是极其少见在自己面前展现的梁祯元形象，“努那，明天还要上台呢，嘴唇都被咬破了哎。”

“这种程度的话，得努那亲自替我补唇色才行。”金向昭被梁祯元圈在怀里，无所适从地眼神乱飘。

“祯元…我们有希望拿一位吗？”金向昭没头脑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

“之前或许没有可能，现在一定有热度了。”梁祯元舔了下嘴唇上的破皮，喉结滚动着，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努那…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被拍到了。”

今天的信息量有点太多，金向昭微蹙眉，懵懂地脱口而出，“所以…要分手吗？”

“啊？”现在换梁祯元愣住，他听着金向昭一脸认真地解释，整颗心不免下坠，“其实之前和圆佑欧巴分手还有另一个原因，当时回归期的时候被私生拍到了，那段时间生活有了很多困扰，每天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消息，所以觉得这样我很累，他也是，就提了分手。”

“驳回申请。”

金向昭疑惑了半秒，很快接受，“啊…我知道了，你提分手也可以，网上总说这些事要给男孩子一点面子。”

“努那！我没有要分手。”梁祯元瞪圆眼，语气有些急，“无论发生什么，努那都不要管，曝光的话…尽量都骂我好了。”

“哎一古，小猫怎么可以挨骂呢。”金向昭不了解娱乐圈的生态，一边拍着梁祯元的脑袋安抚，思路完全异于常人，“不过曝光真的会有很高的热度吗？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收获好成绩吗？那结束这一轮以后再澄清呢。”

“努那！”

“kk开玩笑的。”

“哈…真的完全猜不透努那每天都在想什么。”梁祯元鼻尖喷洒的热气吐在自己的脸上，金向昭挠了挠发扬的鼻梁，眯眼笑，“我还以为我很好猜呢，只是在想怎么找工作赚钱啊。”

梁祯元又啃了啃自己的嘴唇，看上去心底应该是消了气，“知道了，祯元现在就去给努那赚钱，明天电视台门口见吧。”

“祯元an niang～”金向昭心情不错地摇着手，等对方背影彻底进了电梯后，这才低头解下项链，盯着那十字架久久走神。

DAY8

SBS后门的入口处都聚集了不少粉丝，金向昭第一次体验这种线下应援活动，还没靠近整条街道就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她从节目组安排的车上走下，ENHYPEN的车辆在前方，此刻已经一半人走进了电视台内部。

“Dotie！”

金向昭回头的时候撞上抬头光，她不自觉眯了下眼，而后便听见短暂沉寂后一片“哇”的声响，她不知所措地望了一圈，最后向那个叫自己名字的女孩子礼貌挥手笑了笑。

“向昭？”

“来了。”金向昭快步跟上蔡娟斗的身影，保安关上门的一瞬间所有嘈杂声响似乎都被隔绝在真空中远去。

好像也没有什么人关注她和梁祯元的事，所以昨天是骗了自己吗？金向昭突然对自己搜索了一晚上租房信息的行为感到心虚，晃了晃脑袋才把这些事都清除记忆。

“大发…真人长相完全…”

“拍到了吗？金Dotie刚才看过来了。”

“早知道我也喊一句了，她居然会这么乖乖回头。”

“所以谈恋爱的事情是真的吗？”

……

ENHYPEN有自己专门的待机室，蔡娟斗在帮他们做妆造，金向昭正在和导播对接流程。她把自己需要呈现的点都努力交代了一遍，而后听着对方嘴里开始不断冒出陌生的专业性名词就头脑发昏。

“听懂了吗？”

“啊？”

金向昭看着对方的脸愣住，她是因为听不懂，对方却同样望着自己出神，难道是觉得自己太笨了吗…金向昭尴尬地抿着嘴，“那个…”

“没事，我来操控就行，Dotie不了解这些也没关系。”对方打断自己原本想要解释的话，突然变了说辞，很莫名其妙的态度转变，不过既然不需要麻烦自己做这做那的事，金向昭放心离了场。

“孩子们，这边。”

从后台准备走出时迎面撞上一批人，她下意识贴紧墙沿准备借过，没走远两步就听到身后急切的喊声。

“糖…糖葫芦！”

“谁？糖葫芦？”

“哎？志晟人呢，去哪儿。”

“哎一古怎么突然这么大声。”

“是…那个被警告的糖葫芦吗？”

一些小细节：猩猩想挖金哆哆是真心的；西城和金哆哆同年亲故但哆哆总会习惯叫他欧巴，依赖的喜欢也是因为像小时候照顾自己的亲哥哥；金哆哆很不会谈恋爱，基本上谁对自己好谁喜欢自己谁照顾自己谁使用钞能力就都会心动，本质是个对工作会焦虑内耗的打工人，所以需要金钱作为安慰剂；金哆哆和全窝努分手的主要原因是被拍了被ss骚扰，其次是发型稠了以此为理由气对方分手；橙子不理金哆哆是因为被公司警告了，因为最近爱豆恋爱风波；普南导播突然变化的态度是因为被哆哆的脸美到；最后喊出糖葫芦的是李开餐，因为橙子和他聊过叽桑想找的糖葫芦小姐上节目了，但忘记告诉他别说出去，所以叽桑现在知道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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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P03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