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在回家的路上兜兜转转 第16章 第 16 章

经过一通鸡飞蛋打你，餐厅今天的费用终究还是变赤字。

厨房的餐具几乎全被砸碎了，现在只能祈求之前换下来的餐具还能用。

前不久刚打开过仓库的门，现在又要打开一次，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灰尘再一次被扬起。

掀开盖在上面的白布，灰尘四处纷飞，引得唯忍不住咳嗽，等灰尘散去看清底下放的箱子，一个一个的打开翻找，一趟趟的运回厨房清洗。

“还是唯让人放心。”厨房里的盘子几乎全被占用，刚从前厅拿回来的哪怕是现在洗也顶不住消耗。

“有时间说话快不快帮忙。”放了好几年的碗碟不用点力洗根本不敢用，生怕客人出什么事。

清洗的时候前厅又传来一声打砸声。

有没有搞错，刚安静下来没多久又开始了，听到动静又有人跑去凑热闹，趁着没人需要盘子，赶紧把这里刚拿出来的洗完，之后会前厅看看什么情况。

今天不宜开店，一大早的有砸坏一张桌子，关键是这张桌子还是哲普干的。

自家老板干的还能说什么，只能在本就赤字的营收再加一笔。

其实今天哲普有些反常，像是在逼山治离开，让他跟着路飞一起出海，就是把店砸了的家伙。

爷俩性格不说相向，在某些方面如出一辙，倔强的同时放不下这家餐厅。

“就不能好好说，何必搞成这样。”回到厨房的哲普也说了他想让山治跟着出海的事，让店里的人配合。

“你怎么在这？！”似乎是因为躲在角落没人注意到，唯一发话就吓到了哲普。

“怎么，我不该听吗？”经他这么一说，唯意识到他不应该在场，识趣的准备离开厨房。

“听到就算了，也没见你说出去过。”话虽如此，只是每次听得的都没必要，至少不会像这次一样让山治出海。

“这次可不太一样。”话里有话，哲普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唯不会在这里待一辈子，总有一天他会离开。

“我不会打扰你的决定，毕竟这是你们的事。”此时同样也是唯做出的决定，如果山治真的离开餐厅，那么再过不久他也会跟着离开，独自一人踏上回家的路。

离开厨房，没有走远，就站在门后，心情十分复杂，唯没有忘记当初的约定。

他以半开玩笑的形式答应了一起出海，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会实现，只当是孩童的玩笑，可那时的年纪也不算很小，过去这么几年也不知道对方还记不记得。

收拾好心中的思绪，正式回到工作中，回到前厅工作。

或许是今天有够倒霉的，下午一切风平浪静，再也没有早上那种鸡飞狗跳的事发生。

既然已经决定把人留下打工还债，那么休息的地方肯定会有安排，刚好昨天服务生全跑了，留下不少空房间。

每间房间占得面积都差不多，除了顶楼哲普的房间。

犹豫许久，最后还是开口了，“有个问题想问你。”

“为什么一定要山治当你的伙伴？我是说非他不可吗？”不太会先发制人，应该说是主动出击，一直以来唯都是处于被动的，他从来不会主动去找人，有人来找他也不会拒绝对方。

“我的船上正好缺个厨师，我想让他成为我的伙伴。”一说到伙伴，路飞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那种单纯高兴的笑容，很纯粹，不带一丝负面，让人感觉此时太阳就在身边，能照耀所有人。

“目标呢？出海总得有个目标。”路飞或许是个很好的领导者，有了初步的了解还不够，至少是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有所改观。

“我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每当有人问到关于为什么出海的问题，这就是统一回答。

快速的回答让安静的气氛一瞬间充斥在四周，唯想了半天用相抵委婉的话语问出他向要的答案，但对面的人的心思就没那么复杂。

“你到底想问什么？”

“总之就是你不会因为挫折改变你的目标对吧。”干脆直接说得了，兜兜转转反而不是什么好决定。

“我等了10年终于能出海，我绝对要成为海贼王。”充满自信的眼神是不会说谎的，况且路飞看上去也不像会说谎的样子。

得到想要的答案，微微一笑，“明天还要早起，早点休息，祝你好梦。”

起身离开房间，在走廊上看着太阳剩下的一点点也沉没在水中，心情稍微有所回复，不断的安慰自己，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抬脚离开，已经在路飞身上得到答案了，接下来就是还被瞒在鼓里的当事人，这关乎唯要不要告诉山治关于哲普的安排。

抬手敲门，门应声而开，山治没想到唯会这么晚过来，平时两人可是太阳完全下山之后就不会出来的。

“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一个很好的出海机会，你会就此出海吗？”没必要迂回，今天路飞就跟山治说了想让他跟这一起出海，只要是说有关这件事的话肯定就是来问这个的。

一阵沉默，山治也在思考，最后开口说：“我放不下。”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又不是不回来。”在出海还是留下之间，山治选择了留下，可是机会就摆在眼前，就连哲普也想让山治出海。

“我不知道我要去多久。”他也明白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一个人出海可能有去无回，一群人出海好嘚有个照应。

“没关系的，至少你努力了，出去闯荡过。”

“可是你不在了。”

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唯一下被打断了。

“我们约好一起的......”山治还记得他们曾经的约定，当初约好一起出海。

“如果只有我离开了你肯定也不会留下，等我回来的时候......恐怕你已经不会回来了。”他想的很清楚，在东海生活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唯这样的生物，那么他的家肯定不在东海，最有可能的就是伟大航路，如果非要离开的话，他宁愿一起离开。

山治说的没错，如果这次分道扬镳的话，他就不会在回来了，因为早已迷失方向，为他指明前路的光已经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目标。

明明他也不想就这样分开，可是机会不是每次都能遇到的。

想到这里，唯忍不住的流下眼泪，两难的抉择让两个人都很痛苦，无声的哭泣引起注意，山治伸手保住一直在哭的唯，拍拍背试图安抚情绪，尽管他也很难过。

唯同样抱着山治，两人就这样抱着相互安慰，直到情绪稍微好转。

“如果可以我想一起走。”山治再一次说出他的想法，尽管总有一天两人要天各一方，但他不像是现在，他向让时间在久点。

唯还想再挣扎，在劝他好好考虑，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人。

“没得商量。”他何尝不想抓住机会，就此实现梦想，可他放不下巴拉蒂，放不下哲普，更放不下眼前的......朋友。

两人的关系真的只是简单的朋友吗？

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

第二天一早，缺人的前厅格外忙碌，就连厨房也是比以往繁忙。

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早上下完雨后出现了彩虹，虽然很快就消失了。

昨天的事没有影响到今天的客流量，消息相对闭塞的大海除非有人特意去说，否则没人知道，除了在海上已经臭名昭著的家伙。

“昨天那个叫阿金的家伙会不会带着他们老大过来？”路飞趁着没什么新客人的功夫找个地方一坐，两脚一翘，悠闲的回想昨天发生的事。

“最好别来。”难得清闲的日子，别老来这些刺头，昨天收入就赤字了，要是天天赤字收入，干脆关门大吉算了。

唯坐在前台算着账单，昨天的损失可以说是有史以来第二高的，第一高是之前海军和海贼正面打起来的那次。

“你家船员？”山治又屁颠屁颠的跑去给那位橙发的女顾客服务，上次看到路飞和他们坐一起，估计认识。

“感觉我的伙伴怎么样？”路飞浑身发光，脸上写着骄傲。

“不闹事不打砸就是好船员。”不熟，只能说千万别闹事，不然这次由他来请人出去。

坐在前台看着山治为客人跑上跑下的，不知怎的有些不舒服，应该说是有点不习惯，以往再少人还不至于让他来前厅帮忙。

至少这次真的感觉不舒服，就像吃了颗柠檬喝了口醋。

这都什么跟什么，摇摇头，把这些全都摇走，绝对是太闲了才胡思乱想。

起身离开前台，他决定找点事做，现在还有事做的就是厨房的碗没人洗，这些家伙，宁愿干架都不乐意洗碗，瞧把他们一个个惯的。

幸亏以前囤积的餐具够多，足够这些家伙用一段时间。

大夏天重新泡在水里，感觉周围嘈杂声全部消失，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这边的唯还在高高兴兴的洗盘子，前厅那边已经开始聊起来了。

“你别看他弱不禁风的，他的光荣事迹就是徒手掰枪杆。”这边一边说着唯的光辉事迹一边把老底都给捅出去。

“好厉害！”一听这光荣事迹，路飞两眼冒星。

“这还是正常人吗？！”大海上神奇的事情比比皆是，就连未来的海上勇士乌索普都震惊。

“还有更神奇的，让他自己告诉你。”昨天晚上的谈话让他想明白，想要两个人一起，那就得说动这位船长，让他主动找唯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