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无耻!”
“卑鄙!”
小伊芙琳捶不动贴脸的结实胸膛,泛红的眼角已经飙出眼泪。
她好疼啊。
萨卡斯基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变成这样,至于道歉,伊芙琳已经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了。
很疼吧……
一定很疼。
他一时间后悔自己没有控制住。
怀里娇小的人还像个粉团子一样,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又软又娇。
衣服湿透了。
不断攀升的身体温度,也让贴在一起的肌肤黏腻发烫。
伊芙琳在抽泣。
埋在滚烫的胸膛里呜咽。
萨卡斯基上半身的绷带早已沾湿,裂开的伤口又渗出血迹。
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血了。
床单上,是伊芙琳的血。
扭动的柔软细腰不断与强壮有力的手臂摩擦。
别动。
伊芙琳,乱动危险。
萨卡斯基喉咙堵的厉害,他压住软弱无骨的手腕,让小伊芙琳的身体在自己的控制下。
这样糟糕的情况,该这么办?
可他不是有意要弄伤她。
伊芙琳还这么小,他就弄伤了她。
一声声抽泣拨乱人的心绪。
床单上的血迹刺眼。
萨卡斯基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多一分力或少一分力,都会对怀里的人造成二次伤害。
他努力回想生气的小孩该怎么哄。
两世的记忆,没有任何参考。
萨卡斯基只好硬着头皮哄:“乖,听话。”
不自然状态让声音更僵硬了。
小伊芙琳听后反应更强烈。
“你个坏家伙!”她洁白的牙咬在蜜色的手臂,狠狠不松。
忍痛的眼泪冰凉。
铁块、武装色、元素化……
娇小的伊芙琳如何能承受?
萨卡斯基闷哼,任由手臂被狠狠咬住。
怀里挥舞爪子的“小奶猫”,不,是“小奶豹”,还在继续发出又软又绵的呜呜声。
小奶豹痛极了,却怎么也挣不脱发烫的身体。
男人宽大粗糙的手掌顺着白皙娇嫩的小腿肚来到同样纤细的上面。
“好了,伤口清理完了,接下来是上药,抓住你家小孩子,不要让她乱动。”
医生说完,萨卡斯基又按回伊芙琳的小腿肚。
他不能让她乱动。
这都怪他,他的岩浆融穿了桌子,恰好滴在了伊芙琳的脚背上。
小伊芙琳被烫伤了。
“如果是妈妈,来不及的话也会用被子裹着小孩来医院,你一个看上去这么强壮的男人——”医生尽量让手里上药的动作轻些,“竟然只扯了一张床单,这么冷的天,再让你家小孩受寒发热了可怎么好?”
萨卡斯基没说话。
他睡觉,一直不需要被子。
“好了,药上完了,注意伤口,伤口可能发炎,还有,别让你家小孩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