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小花与大狗 第3章 奥利03

六年级，莉莉和詹姆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至于为什么会忽然发生转变，维斯特里亚想不明白。可能是因为她之前的支线任务，即阻止莉莉与西弗勒斯吵架。当然也可能是那帮臭男生变成熟了、不幼稚了。不过维斯特里亚也无暇关心这对CP的进度，她还有好长的剧情条要跑。

目前维斯特里亚的阅读进度已过半，现在正在读着《火焰杯》的最后几个章节。

根据目前的进度，已知的好人阵营有莉莉、詹姆、莱姆斯、小天狼星以及教授们。

至于坏人阵营则包括彼得、伏地魔和数量未知的食死徒。

西弗勒斯与雷古勒斯究竟是敌是友，维斯特里亚至今仍摸不着头脑。她不屈不挠地尝试翻至员工手册的最后几页，想要作弊‘剧透’却屡屡被系统发现。最新一次的作弊行为被发现时，系统扣除了一些余额以示惩罚。无可奈何下，维斯特里亚只能尴尬地笑一笑，继续兢兢业业、诚诚恳恳地一页一页阅读下去。

在维斯特里亚读不下去时，她从书页中撤离，一手撑着头环顾四周。

此刻的图书馆内，莉莉正盯着窗外，揪着发尾，纠结着要不要接受詹姆的邀请。

其中一位队友因怀少女心事而掉线，至于另一位队友……西弗勒斯不太想多做评论。拜托，能不能别再盯着他，西弗勒斯在心中对着维斯特里亚翻了好多个白眼。鉴于两个队友都靠不住，西弗勒斯只能沉着张脸，独自钻研那本本该和她们俩一块研究的高级魔药课本。

维斯特里亚想，从面貌来看，这家伙……啧啧啧不像一个好人。

可是从剧情的角度出发，他更像是一个间谍，毕竟有反转才精彩。看过不少某莱坞电影的维斯特里亚抱着胳膊，认真地点了点头，很是赞同自己的想法。

至于雷古勒斯，维斯特里亚觉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因为家族而加入伏地魔的阵营。抱着这样的想法，维斯特里亚信心十足地把他丢入了坏人阵营。

维斯特里亚回神，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接着她对莉莉说：“如果你实在是拿不定主意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去。”

“好主意，利亚。”

两人也不管西弗勒斯愿不愿意，直接将他纳入了‘我们’的行列中。

周末，七人在霍格莫德外碰头。

莉莉挽着维斯特里亚的手臂，西弗勒斯黑着脸跟在二人身后。

“看来莉莉不放心和你单独出门。”莱姆斯军师分析道。

“那她带维斯特里亚不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带上鼻涕精。”詹姆小声BB。

“那就是莉莉不放心她和维斯特里亚和你、和小……咳我们出门，詹姆。”

是小天狼星眯了眯眼，用眼神强迫莱姆斯别乱编排他。

今日的霍格莫德之旅，维斯特里亚过得迷迷糊糊。这几天她难得看得上头，并于昨晚把《火焰杯》给看完了。她想，彼得真可恶。一想到未来某天他不止是背叛朋友，还会有一个十七岁少年命丧于他手之下，维斯特里亚就想把他吊起来打一顿。种种罪大恶极之事相加起来造成了维斯特里亚完全不想在小天狼星等人面前收敛自己的情绪，直接摆脸色给彼得看，一点也不掩饰她对彼得的讨厌。

“你惹她生气了？”小天狼星低声问彼得道。

“我我我、我没有。”彼得一脸委屈，根本想不出自己究竟怎么招惹到这个赫奇帕奇女孩。他结结巴巴地向小天狼星解释：“我真没有，小天狼星。我一直和你们呆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惹到她生气呢。”

“真的吗？”小天狼星显然不太相信。

“当然！我发誓，小天狼星！”彼得着急得满脸通红，满额头也都是冷汗，深怕被小天狼星看出端倪——在之前的假期时，他遇到了一些人，一些和黑暗势力为伍的人。

所幸不到一分钟时间，小天狼星就放过他了。暗地里，彼得大大地送了一口气。他默默地在心底和他的三位朋友道歉，但他不为他现在的选择感到后悔。一九七〇年起，伏地魔的黑暗力量初起。直至今日，近十年了，他的势力如雨后春笋，日益壮大。而近期，他不小心就遇上了他的手下。他自知自身不如另三位朋友那样勇敢，他的懦弱、他的胆怯、他对活着的渴望，他无法奋起反抗那些人。

“对不起。”每一次在给那些人写信报备时，彼得都会在心里道歉。

是邪恶太强大了，彼得为自己解释，好让自己好受些，微弱的光明让他看不见未来。

“行吧。”小天狼星随口说，但心中已埋下不信任的种子。尽管他与彼得的交情远比和维斯特里亚之间的还要来得深厚，外加与前者认识更久，但是小天狼星笃定，他肯定可以站在客观的角度去分析彼得与维斯特里亚之间那没来由的恶劣关系，继而分析出两人之间究竟出了什么样的问题。

他心想道：“难不成她能看见未来？可以倒流时间，估计也能去往未来吧。这样的话，她说不定是在未来看见彼得做了什么才讨厌他。”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赫奇帕奇的维斯特里亚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她既容易受到惊吓（多数为被小天狼星吓唬），又敢于一遍遍倒流时空完成她想做的事情。胆小又勇敢、善良又真诚……还很乐观。失败、重来、失败、重来……一遍又一遍的。小天狼星觉得自己都快要怜爱她了。当这个想法一在脑海中浮现时，小天狼星沉默了数秒才在心中呐喊，“太荒谬了！那些调侃该不会要成真了吧！”

因被乱糟糟的思绪缠身，小天狼星的脚步愈发缓慢，莱姆斯也留意到了被落在后头的他。莱姆斯没多想便能够猜测出小天狼星究竟是因何而烦恼，他开口和其他人说道：“我忽然想起我的墨水用完了，得去一趟文人居羽毛笔店。小天，你的羊皮纸不是也快用完了？我们一块过去吧。”说完后莱姆斯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小天狼星，让他跟他离队。

接收到莱姆斯的暗示，小天狼星顺势接下了话头，顺利和莱姆斯从几人之中撤离。文人居羽毛笔店外，确认他们走远以后，莱姆斯和小天狼星躲到了商店后方人流不多的小巷子。小天狼星双手交叉抱胸问道：“你是不是早就发觉到维斯特里亚对彼得有敌意？”

小天狼星的怀疑并非毫无依据，毕竟莱姆斯是他们中间心思最细腻、最缜密的那个。

“是的。”莱姆斯没撒谎，“上学期我就发现到了。”

莱姆斯没具体说清他究竟是怎么发现的，小天狼星也没多追问，反而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莱姆斯迟疑了，似是在思考着措辞。在他沉默的这段时间，小天狼星已做好心理准备去聆听莱姆斯对维斯特里亚发出不好评价，但是出乎预料的是莱姆斯居然这么说：“维斯特里亚突然间对彼得产生敌意肯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我们没能从彼得口中得知，而她也不想告诉我们。二者不坦白的原因八成是因为我们——彼得怕我们因这件事而讨厌他、排挤他。我想你早就发现彼得从刚入学那会儿就一直若有似无地追捧你和詹姆并挤进圈子里了吧。再者，你喜欢维斯特里亚，但你不承认，也没发现这点。他担心你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迁怒于他。至于维斯特里亚，她估计是不想我们为难，你也知道的，詹姆和莉莉的关系现在越来越好，而她是莉莉的好朋友。可是现在她把对彼得的情绪全写脸上了，很可能是两人之间的过节加剧了。”

一时之间，小巷子内安静了下来。

“在彼得身上留个心眼吧。”小天狼星垂着眼眸说，“我相信维斯特里亚绝对不是会随意向别人甩脸子的人。”虽然我只认识她没几年但我就是非常肯定这点，小天狼星在心底默默地补充道。

莱姆县脸上扬起了不明显的笑，他想，“小天居然没有反驳我说他喜欢维斯特里亚这件事。”

*

“嗨。”变得有些顽劣的小天狼星总爱去逗弄维斯特里亚。每每在她被他吓得眼睛瞪得溜圆，气呼呼地连名带姓喊他时，小天狼星都会莫名地觉得满足。

莱姆斯也常常趁詹姆和彼得不在身边时苦口婆心地对小天狼星说，“小天，女孩子不是这样子追的。”

刚开始几次，小天狼星总态度强硬地反驳莱姆斯：“我没有追维斯特里亚。我只是觉得这样吓唬她很好玩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而且既然我们要在彼得身上留心眼，那我们也得多多观察维斯特里亚啊，所以我这么做是对的。”

每每他反驳之后，莱姆斯都会用一种笑吟吟的、奇怪的、小天狼星读不懂的眼神看着他。被这样看着，小天狼星的心跳加快许多，好似被人看穿以后窘迫得心跳加速那般。

到后来，莱姆斯又劝他时，小天狼星就装作没听见他的劝告。不听，不理。

眼睁睁看着小天狼星走远，莱姆斯叹了口气。

“小天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莱姆斯纳闷，“他本就不是一个会主动撩拨女孩子的人啊。”莱姆斯摇摇头，他想：“当局者迷。”

*

一天中午，既要忙公务又要兼顾学业的维斯特里亚在图书馆里找着学习资料。她踮着脚尖，试图拿到书架最顶端的参考书。而小天狼星又‘恰巧’经过此处。第N次看着维斯特里亚踮脚尝试拿书以后，小天狼星才上前去逗逗她。他放轻脚步朝她走近，到她身后时他低下头凑近她说：“是要拿这个吗？”

维斯特里亚被突如其来的、距离无比靠近的声音吓得重心一个不稳，往后倒去。

“小心。”罪魁祸首——小天狼星一手拿着参考书，另一手扶着她的腰身，让她靠着他站稳。

“你、你又吓我一跳！”维斯特里亚瞪着他埋怨道。这是今天的第几回了，维斯特里亚已经数不明白了，他们俩一天下来多多少少都会偶遇个几十次。几！十！次！这都是什么狗屁缘分啊，维斯特里亚气得都快爆炸了。

“抱歉。”小天狼星漫不经心地道着歉，态度吊儿郎当的，给维斯特里亚一种‘我错了，但我下次还敢’的错觉。呸！这才不是错觉，维斯特里亚睨着小天狼星心想，他就是故意的。幼稚鬼！

“我就是要拿这本书，谢谢你，小天狼星。”看清书封以后善变的维斯特里亚顿时又觉得小天狼星还是有一点点好人属性在的，伸手准备将小天狼星拿下来的参考书拿过来。可是坏心眼的小天狼星怎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逗维斯特里亚的机会，他的手一抬，参考书离维斯特里亚远去。

“？”维斯特里亚没好气地斜眼看着他，“你干嘛？你不是帮我拿下来的吗？”

静悄悄的图书馆内，无一人注意到书架后方的二人。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进入屋内，穿透过层层叠叠的书架与书籍。当暖和的阳光映在她们身上时，已是淡淡的光晕。空气中飘逸着淡淡的墨香，也夹杂着有些醉人，又有些苦涩的香气。咦，维斯特里亚下意识地动了动鼻子，她想：“大白天的怎么还喝酒了呢？还是这是香水的味道？”她细细琢磨着。

当维斯特里亚回过神来时，前调和中调已过去，独留下属于后调的木质香与玫瑰花香。明亮、张扬的酒香前调，维斯特里亚错过的中调，以及平和安静的后调。

“我是在帮你啊，维斯特里亚。”小天狼星满眼都是笑意，“不过在我把书给你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全身心投入于逗维斯特里亚之大业的小天狼星丝毫没注意到维斯特里亚刚刚在闻他。

维斯特里亚仰着头面带疑惑地‘哦’了一声说：“你问吧。”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和鼻——那个斯内普打架？”问题一道出，小天狼星便紧张地抿了抿唇。他想，“如果她不喜欢，我就再也不加入找鼻涕精麻烦的行列中。”

这个想法于小天狼星而言是相当的出乎意料，但他不知缘由地没有改变它。另外他也早就想问这道问题了，不过一直都没找到机会开口。

自五年级黑魔法防御术考试之后，小天狼星发现只要那场‘麻烦’会导致莉莉与鼻涕精吵架翻脸，维斯特里亚都会来阻止他们，就好像她的工作是专门防止莉莉和鼻涕精翻脸一样。因此为了减少她使用特殊技能的次数，也可说是减少维斯特里亚的工作量，小天狼星大大减少了去找鼻涕精麻烦的次数，反而利用起这时间去逗维斯特里亚。不逗不知道，一逗，小天狼星像中了邪似的，愈发上瘾。他想，这可比找鼻涕精麻烦有趣多了，逗她就跟拿着根逗猫棒逗小猫玩儿一样。每每这么想，小天狼星就不由自主地猜测维斯特里亚的阿尼马格斯会是什么。

是猫吗？

小天狼星非常希望她是。

“当然啊。”维斯特里亚一头雾水，“莉莉都说了大家都是同学。为什么要互相欺负，互相报复的。”趁小天狼星走神，维斯特里亚拉下他举着参考书的胳膊。小天狼星回过神来，一低头便看见在他与书架之间笑得十分得意的女孩。

“哈哈哈我拿到了。”维斯特里亚得逞地笑着。

“被我扳回一城也不用太难过哦~”维斯特里亚得瑟地踮起脚尖，掌心在小天狼星头上拍了拍，“胜败乃兵家常事！哈哈哈哈哈！”维斯特里亚可太开心了，既能从鼎鼎有名的掠夺者之一手中夺物一事，还能在人头上另类的‘蹦跶’，这可太棒了。她赢了！欧耶！

小天狼星怔怔地盯着维斯特里亚的笑脸。

下一秒 ，仓皇失措。

小天狼星屏住呼吸，他的心跳刚刚似乎漏了一拍。

“那我——那就给你吧。”小天狼星有点语无伦次。为避免在她面前丢人，他急忙忙地道别离开。他逃至黑湖边，那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及正在晒太阳的巨乌贼。他随意地席地而坐，捏了捏快滴出血、带着热意的耳朵，接着又捂住了心脏所在的位置。

心跳怎么跳得那么快？慢下来！正常点！

砰砰、砰砰……

是落荒而逃所导致的心跳加速，还是因为图书馆的……

想到这里，小天狼星本不大平静的心底又荡起了涟漪，心脏又是一阵紧缩。他咽了咽口水、深呼吸几次、拍拍脸颊，用尽一切办法企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不远处，一阵暧昧的声音传入耳里，使他根本静不下心来。他没意识地往那儿望去——一对情侣在一棵大树下接吻。

小天狼星迅速低下头，捂住了脸。

“艹。”

本来还打算问问她和彼得的事情的，小天狼星才刚想起正事。

无功而返、耳根通红的小天狼星被莱姆斯以带着探究意味的眼神注视着。很熟悉的眼神，是他之前看不明白意味的眼神。呆滞了几秒后，小天狼星醍醐灌顶——莱姆斯是在无声地对他说：“你喜欢她。”

“！”被人戳破以后小天狼星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耳朵也速速变得比格兰芬多红还要红。只见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内，思绪乱七八糟的小天狼星胡乱地把手里的物品塞进莱姆斯怀中，并进行了今天的第二次落荒而逃。莱姆斯拎着小天狼星的校袍，虽不太能理解他为什么要把衣服塞给他，但因平日收拾衣服的习惯，他顺手摊开、抖了抖。随着动作，几片草屑从衣服上跌落下来。莱姆斯失笑，而后朝着小天狼星落跑的方向抬高音量喊道：“我一会儿随手帮你把沾了草屑的校袍放进洗衣篮哈！”

小天狼星的脚步愈发迅速，过程中虽被国王的障碍物绊了一下，但很快莱姆斯连他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刚刚是去黑湖边思考人生了吧。莱姆斯脸上挂着姨母笑。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小天狼星都不敢出现在维斯特里亚面前。

就连詹姆他们也无法在日间看见他的人。只有到了晚上，他们才能看见愁眉苦脸的小天狼星回来寝室休息。

*

六年级的课业越发沉重。

又要忙于工作，又要兼顾学业的维斯特里亚觉得自个儿就快要疯了，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时。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考试，维斯特里亚自觉地把员工手册收起，认认真真地学习。

所幸这几天，小天狼星难得地没来作弄她。该说不说，刚开始时维斯特里亚还很不习惯呢。呸呸呸！Touch wood.

许是维斯特里亚‘去晦气’的速度不快，没过几天安生日子，小天狼星又再次缠上了她。偶遇的次数甚至比之前还要来得更多，而且每每偶遇时周围的空气总变得十分热乎。维斯特里亚磨着牙推测道：“我就知道！这个臭家伙就是故意安分几天来研究整蛊我的招数！幼稚鬼！坏东西！”

*

热热闹闹的过完六年级仅剩的几个星期，国王十字车站前，维斯特里亚在经过小天狼星面前时故意从他的皮鞋上踩过。两人贴得极其靠近。当维斯特里亚听见小天狼星的呼吸变沉时，她得意洋洋地越过他和莉莉道别。

“那是怀特家的孩子？”小天狼星的母亲——沃尔布加恰好看见这一幕，问身侧的丈夫及儿子道，“虽然血统不明，但怀特确实是家族联姻的其中选项，也是最热门、最抢手的选项。”沃尔布加说得不错，怀特的资产丰厚，再者维斯特里亚这一代仅有她这一个独女，无疑是唯一的继承人。

虽然十六岁那年，小天狼星离家出走了，但是每年于车站，母子俩总会碰面。小天狼星不耐烦地警告他的母亲别打维斯特里亚的主意，毕竟他已被除名，沃尔布加口中的联姻绝大可能是落到他的弟弟——雷古勒斯头上。

小天狼星不太确定沃尔布加是故意这么说的，还是出于其他目的。毕竟她赞成维护巫师血统的纯正，摆脱麻瓜出身的人，让纯血统的人掌握大权。而怀特家族，小天狼星无法断定这支家族究竟是不是纯血家族，因为《纯血统名录》中的二十八纯血圣族并没有‘怀特’这个姓氏。因此相较之下，小天狼星更倾向于沃尔布加是为了气他而故意这么说的，又或者是沃尔布加想要怀特的资源而不惜一切代价。二者中无论哪种，都不是小天狼星想看到的。

毫不意外，今天的见面又是不欢而散。

在小天狼星登上出租车前，沃尔布加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如果你愿意和怀特小姐联姻，你依旧是布莱克家族的下一任家主。”发现大儿子似是对怀特家女孩尤其在意后，沃尔布加眯着眼对小天狼星慢条斯理地说。不过回应她的是车门被合上的声音。‘砰’的一声，是如此的决绝、果断。

小天狼星才不愚蠢。

以沃尔布加崇尚纯血统的狂热程度，就算他和维斯特里亚结婚了，他也不会是下一任布莱克家主。当然小天狼星也不想要当，更不想以联姻为借口来要挟维斯特里亚与他结婚。

他是绝对不可能走回头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