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结伴一路闲逛,时不时的在小贩的推车前逗留买一些纪念品,只不过女孩儿们完全就没有机会打开钱袋,她们若是看中了什么甚至都不用开口只需眼神停留超过5秒男孩们就会把东西买下来放进她们的手心,他们的绅士风度。包括达芙妮在内的都支持爱尔兰队,伊丽莎白也不懂只好也跟着口头支持一下,绿色是要比红色更称她,尽管红色的玫瑰徽章更好看一些。
伊丽莎白一直觉得是不是哈利给德拉科下毒了,不然为什么德拉科一见到他就和失了智一样。瞧瞧,他大手一挥的买了六架望远镜(算上了莱尔),那东西一架可要十加隆呢,这又不是他说她乱花钱的时候了。
“看他们穿的那是什么玩意儿?韦斯莱还是纯血呢,已经沦落到和家养小精灵穿一样的东西了?不对,我家的小精灵都不穿那玩意儿。”
朋友们对于他突然的失智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伊丽莎白也有一种不怼他就难受的毛病,“你们家的小精灵也和你一样穿西装打领带吗?”她也失智了,因为这一句话显然骂的不止有德拉科,她挽着的西奥多和旁边的布雷斯也都是差不多的装扮。
“我说,你知道这不单单是场比赛吧?”布雷斯转头奇怪的看着她。伊丽莎白立马回嘴说,“什么?难道这还关乎魔法部的选举不成?”
“交际啊交际!”德拉科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戳她的额头,“你爸爸怎么把你养成这种天真模样?”
西奥多打下他的手,达芙妮在另一边说,“以安德舅舅的地位用不着去主动讨好谁了,况且他们也不屑于去做这种事,只是懒得教莉丝。”
“就是,反正安德说以后他的那份家产留给我,就算我挥霍也足够到晚年了。”伊丽莎白昂首挺胸的扶扶头顶虚无的冠冕,但没等她得瑟一会儿就被西奥多一把拉到他身后,转过身她才注意到刚刚背后站着的两个带着面具的家伙,那面具上长长的鼻子红彤彤的脸蛋儿以及稀松的牙齿活脱脱就是家养小精灵的模样,还好西奥多拽了她一把差点就被吓到了。“为什么把精灵的面具戴在脸上,难道什么地方还崇拜仆人?”她凑到西奥多边上小声点说着。
“世界杯就是这样,到处都有不入流的家伙,就连麻瓜种都能来了,哪还有什么稀奇的。”德拉科撇嘴吐槽着,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说不了话了,伊丽莎白瞥见其中一个戴面具的正举着魔杖,她给德拉科解了咒站到前面去。
“先生,我朋友出言不逊是他的错,但你不能随便对人施咒。”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人突然变出的一束风信子打断了,她翻了个白眼,“你得和我朋友道歉才行。”
她还想说什么呢就被达芙妮拽回来了,“好了,也许他们根本听不懂英语,德拉科就是讨嘴闲用不着为他出头,你给他解咒就够他感恩戴德了。”德拉科撇撇嘴没敢说话,但那意思也是要走了,她只好又挽上西奥多的手准备去别的地方。
“伊莉丝。”听见那不太标准的英语伊丽莎白还以为是叫她就回头看,不过只看见了一个戴面具的男孩不是刚刚施咒的那个,转过头结果那个施咒的挡在他们面前,他摘下面具时被布雷斯故意绊了一脚险些跌倒栽到她身上,西奥多扶了他一把不善的眼神瞪向装无辜的布雷斯。
面具之下是一张熟悉的脸,正是昨晚才离开她家的维纳斯。“我还以为你一看见就能认出我呢,伊莉丝,没想到我们昨晚才分别今天你就把我抛在脑后了。这是山妖,挪威的原住民。”他把面具递给伊丽莎白,委屈巴巴的说,“才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呢,把幸运送给你。”
伊丽莎白没好意思接过只是回头看另一个男孩,他们身上都别着红颜色的玫瑰徽章,“可我支持爱尔兰,你和你朋友都支持保加利亚。”
“别在意,他是挪威人,支持保加利亚是因为威基,我们都是德姆斯特朗的。”维纳斯把面具塞进伊丽莎白怀里,同时还有两个小圆盒,“云莓糖,你说好吃我就又拿了点口袋装不下了下次再给你带,那家伙是艾伯塔斯·勒菲弗尔,他不会英语我就不介绍你们认识了。莱尔没和你一起吗?这位是?”
“西…”“你都不介绍你的朋友干嘛把我们的人介绍给你认识?”德拉科打断伊丽莎白说话挤到西奥多和她中间拉起两人就往另一边走,伊丽莎白另一只手还捧着东西只好匆忙的说了声再见。布雷斯装模作样的拍拍维纳斯的肩膀,“她和莱尔关系最好,不用把那家伙放在眼里。”
没走出几步的达芙妮听见这话措不及防的踉跄了一下,她就知道布雷斯没安好心,斯莱特林。可怜的卡尔斯,不过这真相他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他们都看得出来伊丽莎白喜欢西奥多。
晚上他们一家和雷古勒斯一起在体育馆里走楼梯到顶上去,她看见马尔福一家进了顶上的那个包厢,他们只是在两边的看台上,但也是很高的位置了。东方霁还以为她是在羡慕别人能在包厢里,解释说,“包厢不对外售票,我打听了一下,那儿的位置都留给英国和保加利亚的人了。”
“在哪儿看又有什么分别?这儿好高啊。”伊丽莎白感叹道。
东方霁揉了一把她的发丝,“当然了,这里可足足容纳了十万人。看看我们家这小姑娘多好养活。”“哈那是因为我没有多喜爱魁地奇,德拉科甚至还说我根本分不清追球手和击球手。”伊丽莎白抱着手臂撇撇嘴。
布莱克一家在他们的旁边,莱尔冲她挑挑眉显然是听见了她刚刚的话,然后他就跟哈利说了几句话期间还用眼神瞟她,他说的话显然和她有关。他又和雷古勒斯说,“至少莉丝现在已经知道找球手是抓金色飞贼的了。”
“要是你也有两个朋友每天在你耳边念叨什么朗斯基假动作,我还知道你和西奥多都喜欢法尔茅斯猎鹰队呢。”伊丽莎白没好气的说。
他们右边的几个座位还空着,隔着过去坐着的是诺特父子,她瞟了几次偶尔会对上那双湖蓝色的眼睛但很快就被东方霁抓包了,“你很想坐到那边去吗?”伊丽莎白注意他的面色不是很好赶忙摇摇头摆脱自己的嫌疑。等到卢多·巴格曼宣布比赛开始时,格兰格拉斯一家才从另一边走过来匆匆落座。真巧,她现在有十足的理由换到那边去,但这几个大人都像看金加隆一样不错眼珠的盯着她呢。
保加利亚的吉祥物是媚娃,当她看见媚娃时好像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了,视线中只容得下那些女人漂亮的身姿,她突然觉得换不换位置已经没那么重要了,要是能和她们坐在一起……一股巨大的力拉了她一把,她回过神才发觉她已经趴在围栏边上了,要是雷古勒斯没有拉住她恐怕她就要翻下去了。她懊恼的回顾着自己刚刚的样子,不是说只有男性会被媚娃蛊惑吗,她坐会位子上看向周围的人,但好像只有哈利和她一样有刚刚的窘态,西奥多甚至还露出了嫌恶的眼神冷冰冰的看着球场。梅林啊,她可真够丢脸的。
在爱尔兰队小矮妖撒金币的时候,东方霁对着自己手里的两面小国旗施了硬化咒分别举在她和莱拉的头上,她还以为东方霁要收集起来呢,但他只是怕她们被砸到,嘻嘻,她爸爸真好。倒是雷古勒斯拿了一枚在手里饶有兴致的研究起来,听说那东西几小时后就会自己消失。
巴格曼介绍球员时,伊丽莎白还感叹保加利亚还有斯拉夫人呢,真有够帅气的。但在之后看到爱尔兰队频频进球时,饶是伊丽莎白这样的魁地奇小白也在吐槽保加利亚的追球手真有够差劲的。她拿着德拉科白天十分豪气买的望远镜看,那上面还有战术解说呢。在保加利亚队进球后,那些媚娃又开始跳起舞来。
伊丽莎白这回长了经验把望远镜挪向了其他地方,西奥多真认真。他脖子上挂着的东西闪了下她的眼睛,伊丽莎白立马调节放大,那东西圆圆的好像一枚硬币,不会是之前她送的那个吧,所以在她摸硬币时才会是热的?因为他一直把它戴在身上,因为他一直在想她?她心虚的摸摸外套口袋,她没带在身上。不能再想下去了,她脑袋都开始发热了,结束后一定得找机会好好问问他。
接着看比赛后,保加利亚的那些人不止球机不怎么样球品也不行,经常一些很明显的犯规行为让爱尔兰罚球,她在校园里看过的球风很恶劣的斯莱特林院队跟他们比起来简直好上太多了。在保加利亚又一次很明显的犯规行为后,小矮妖们去挑衅媚娃,结果那些东西变成了有些可怖的鸟形女妖,真有够骇人的,怪不得东方霁他们都对媚娃没有兴趣。
显然已经是白热化阶段了,不止吉祥物们打起来,就连赛场上也没那么轻松。克鲁姆被游走球击中了鼻子,红褐色的血糊的那张灰黄色的脸上到处都是,尽管他们都是支持爱尔兰的,但在这一刻也难免不心疼这位年纪轻轻的找球手,他还是个学生呢。
就像第一次摔在地上一样,林齐的技术显然不敌克鲁姆,克鲁姆抓住了金色飞贼,但爱尔兰获胜了。没人责怪这个男孩,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巴格曼又一次介绍队员们的姓名,在说出克鲁姆的名字后整个体育馆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不论支持爱尔兰还是保加利亚,伊丽莎白不禁感叹这就是体育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