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一大早,罗恩就开始全力处理德拉科的案子。“我没有发现任何可能是新线索的东西。”他说,放下茶杯,翻看着卷宗。“你已经研究得很彻底了。”
“我和你受过同样的训练。”金妮翻着白眼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他把一大堆文件扔到了她的桌上。“我想我们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他再露面。不过,下次你得快点,金。不能再让马尔福从你指间溜走了。”
“好的。”金妮说。说来容易做来难。
她星期三下班时,他们的对话还记忆犹新,德拉科二十分钟后给她打了电话。“再过几个小时我就会见到你了。”他说。
“真好。”她回答。“我一直很想给你看看我前几天买的东西。”
“东西?”他微微提高了声音。“那个‘东西’是黑色蕾丝的吗?”
“是蕾丝——但不是黑色,是绿色的。”
“天啊,金妮。”他夸张地呻吟着。“你要害死我了。”
她很早就去了他的公寓,像往常一样幻影移形到伯爵宫路,然后步行去他的住宅。不出所料,没有人来应门,她只好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等着他们回来。
她决定告诉他,不是今晚就是明早。最好由金妮告诉他,而不是哈利这样的人,这样可以减少他受到的打击。她会把他的真名告诉他,让他知道他的父母还活着,而且急着要见他,他是一个巫师——整个故事,关于他缺失的过去,他想知道的一切。
过一段时间,她会告诉他,他因谋杀而被通缉。
七点一刻的时候,她终于听见安静的街道尽头传来了响亮的说笑声。金妮站了起来,看见约翰、西蒙和德拉科穿着橄榄球服朝他们的房子走来,他们互相推搡着,跟其他年轻人一样开着玩笑。
西蒙最先看见了她。“啊!”他叫道,张开了双臂。“那是东方,朱丽叶就是太阳!你好,亲爱的!”
“你好吗?金齐?”金妮笑着说,但是她一直看着德拉科。他一看见她,目光就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但愿我也有这样一个女孩等我!”西蒙说,蹦蹦跳跳地上了台阶。“亲爱的,如果你和本杰明不和谐,考虑考虑我。”
金妮笑了起来,终于将目光从德拉科身上移开,看向西蒙。“我会记住的。”她说,德拉科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吻了一下。
“我们不会打扰你们。”约翰说,拽着西蒙走到门前,拿出了钥匙。“我们洗个澡,换下橄榄球衣,麦克和茱莉亚会在奥尼尔酒吧的拐角等我们。”他们走进房子,留下德拉科和金妮站在门廊上。
“行吗?”他轻声问。
“好的。”她说,然后吻了他。他回应着她的吻,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她颤抖着,感觉腹部积聚着热量。
“迪布瓦先生今晚在餐厅,明天早上有一个流水线厨师去市场。”他喃喃说道,吻着她的下巴和脖子。“中午之前我哪儿都不用去。”
“我明天要工作到很晚。”她轻声回答,轻咬着他的耳垂。“十点之前没有人会想起我。”
德拉科松开了她,他的眼睛变暗了。“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他叫道,然后拉着她的手,带她进了房子。
西蒙和约翰洗完澡下楼时,他们正在厨房里。“玩得开心,孩子们。”约翰挥着手,棕色眼睛闪闪发亮。“别做我们不会做的事。”
“非常合理的建议,帕尔默先生。”西蒙赞同道,朝德拉科的方向夸张地眨了眨眼睛,两个人又离开了。
“我本来希望你来的时候,我已经洗完澡了。”德拉科对她说。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在厨房里走来走去,从碗柜里拿出各种各样的锅碗瓢盆,放在料理台上。“我想我玩了两个小时的橄榄球后身上有点臭。”
这对金妮没有任何影响。德拉科被阳光晒得皮肤又热又红,可她并不在乎。他又穿着一件球衣,是西汉姆联队的酒红色和蓝色球衣,很衬他那头凌乱的浅发。他看起来可口极了。
“你吃过鸭肉吗?”他问她。“我今早翻遍了我的旧食谱,找到了一个很棒的——”
金妮把他拉到身边,用吻打断了他的话,她再也受不了不能碰他了。“我们现在必须吃饭吗?”她贴着他的嘴唇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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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吻了吻她的头发。“等我的脚趾恢复知觉,我们一定得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