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烦知道吗?”
为首的男生又胖又壮实,和克拉布和高尔有的一比。
他显然喝了点酒,笨重的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更加蠢笨。
“你是马尔福身边的那个东方女孩,”他不满地眯起眼睛,“谁允许你管我的事的,”他骄傲地挺起他胖乎乎的肚子,“我可是威尔逊!”
呵,就是醉了也不忘自己是高贵的纯血统,这阶级等级思想可真是根深蒂固。
“哦,所以呢?你很吵,我不想听。”
他一下就火了,“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充其量就是一个马尔福的小跟班,不是看在马尔福的面子上你以为……”
好吵,还是揍他一顿吧。
“谁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杂种,我看你和那些泥巴种的气质挺像……”
“你就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杂种!”
“……道歉。”我冷冷地看着他,“不然我会不介意告诉你什么是家教。。”
“你说什么?我,道歉?给谁?”
反派死于话多这个到底他们这些蠢货是永远不懂是吧?
拳头的力气没有很大,用脚吧。
“你算什么东西……啊!”
我朝他脸上横踢一脚,他倒在地上捂着脸惨叫,鼻血和他的生理泪水混合在一起,显得很恶心。
“你敢打我?!我是威尔逊!”
我打都打了,你还在这叫唤什么。
我咬着下唇,冷笑一下。
“亚克利斯似乎是比你们高级的多的纯血吧?卢卡斯·亚克利斯我都打了,你我又有什么不敢打的?”
我不在乎周围越来越多的围拢过来的人,看着地上的那个蠢货我只想发笑。
“怎么?”我冷冰冰地看着他另外的两个同伴,“你们也想去地上躺一下?”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一下萎缩起来,狐假虎威的东西。
我想回去睡觉,但是我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个蠢货偷偷在袍子里摸索的手我又兴奋起来。
“飞沙走石!”
“除你武器!”
我接住他的魔杖,然后毫不犹豫给了他一个蜇人咒,让他的头肿得更像一个猪头。
他的眼睛肿胀到只剩一条窄缝,因为刺痛发出嚎叫。
“?向对方施咒之前我建议你先除了他的魔杖,不然你就会像现在这样。”我抱臂踢了他一脚。
“你们这些蠢货可以离我远点吗?你的魔咒学我这边建议回炉重造呢。”我笑着用一种甜腻腻的口气跟他说话,这让他全身一抖。
我在手臂上留下几道伤痕,然后很愉快地告诉他“现在我们这算互殴了,等会教授要是来了要关我禁闭,你记得帮我写好我那份的检讨,我可不喜欢在放假前几天还要写几百字的检讨。”我又给了他一脚。
“还有啊,记得以后离我远一点,我有厌蠢症。这种事你也别舞到我面前,真的很吵,我很烦,见一次打一次。”
但是这货似乎还想用他一身肥肉来创飞我,我暴躁的心情一下被点燃了。
他真以为他可以凭借自己一身体重打赢我?
那那些武术、跆拳道和色狼都去练体重好了。
以为在相扑比赛吗?
……
我最后在他膝弯狠狠跺一脚,他一下跪在地上,我抓住他的领子大力拽着他,让他给大家磕了一个,不过没红包。
没人去找教授,他们都在默默看着我凭借多年的经验的打架老手把他这个新手揍一顿。
斯内普教授知道我们在搞庆祝晚会,所以这点动静也没有惊动到他,他的叫声也被音乐掩盖了。
不过因为体格悬殊,我们这单方面的斗殴看起来有些搞笑。
我放下他,满意地拍拍手。嗯,没有除了鼻子没有流血的地方,只是身上有些淤青泛红。不过他一定疼得够呛,我最清楚哪里挨打最疼了。
“去医疗冀躺一天就好了。”我打了个哈欠,冲他笑一下,好脾气地问,“我之前说的记住了吗?”
“那我去睡觉了。”我笑眯眯地和他道别,“告状让我写检讨的话,我想我打人挺疼吧?”
然后我周围一道掌声响起来。
是布雷斯,他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笑着向我走过来,经过那人时眼底是一抹嫌恶。
“你打架很厉害啊,苏。”
“你竟然还敢鼓掌。”我抱着双臂冷漠地看着他,“你也想尝尝禁闭大礼包?”
“他就是一个小家族,比韦斯莱好一点吧。谁给他的胆子和马尔福的朋友动手。”德拉科也很厌恶地看着那人,“你怎么不用魔杖,苏?我想你知道,你又不是粗鲁的麻瓜。”
“发泄啊,”我又打了个哈欠,“我都烦死了,他比我那些枕头好使。”
“你要记住,马尔福不是和你嘴里那些所谓杂种为伍的人。”德拉科冷冷地看着那人,这时他倒颇有他爸爸的风范,“知道了吗?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做马尔福的朋友的。”
“芜湖,我们好像恶人行。”
“谁让他说话不过脑子。”布雷斯倒是无所谓,“如果你是泥巴种,那我们就是和泥巴种厮混的人,亚克利斯估计也不会放过他。德拉科也就是因为你和他们家族关系亲近才拉进你的。”
“不要提那个混蛋了,我想到他就吃不下饭。我和他已经绝交了。”
布雷斯戏谑地笑着耸耸肩。
“本来德拉科开始就想过来的,但是你已经给他一脚了。”
“那后面你们就不过来了?”
“我拉住了他啊,”布雷斯笑得很欠揍,“我看你也不像对付不过来的样子,想好好看看你怎么对付他的。”
“……”
“没想到你人这么小一个,力气倒是挺大。”
我撇嘴学着他耸耸肩,“我要睡觉了。”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朝那个男孩再看去第二眼,毕竟我本来就不是去帮他的。
“来,小黑,回去睡觉了。”
我并不打算去参加年终宴会,我不希望我的耳朵被格兰芬多们的欢呼声戳穿。
我只要等成绩出来,然后把基本收拾好的行李带上,回到孤儿院就行了。
只是今年我不用再多写一些不属于我的论文,也没有人和我讨论我脑子里那些到处都是的奇奇怪怪的想法和问题,也再没人看到我突然神经质的举动和我一起癫狂。
我想我是把卢卡斯·卡斯卡勒当成朋友的,所以我愿意被他用我的病威胁着好好吃饭,喜欢在他面前露出我疯狂烦躁神经质的一面。
因为我在他面前疯完了,所以我可以在其他人他们眼里做一个无精打采、孤僻、冷漠的苏,所以在孤儿院我还没有因为有些神经质而被送去看医生。
我其实从不怕别人知道我的病,我不会因为这个被人威胁,我只是觉得无所谓吧,他管我吃饭就管吧。
他喜欢新奇刺激,喜欢第一次,而我是疯子幻想家。
可是他是卢卡斯·亚克利斯,他是纯血家族亚克利斯的独子。他不是那个他嘴里无父无母、贫穷的卢卡斯·卡斯卡勒。
所以他老是不在孤儿院,说在打工,他为了卢卡斯·卡斯卡勒的这个谎言撒下一张逆天大网,它由一个一个谎言编制而成。
我们最开始的相遇就是由过错组成的。
这个世界充满过错,我想。
而卢卡斯本身其实就是一个过错。
那天年终宴会,我在黑湖边坐了很久,为死去的卢卡斯·卡斯卡勒。
我身边是一些散落的纸张。
遗忘咒(一忘皆空):遗忘咒是可以使被施咒对象失去记忆的咒语。
如果执行不当,遗忘咒可以清除个人记忆中重要的部分,造成脑损伤,恢复困难。
遗忘药水:遗忘药水是一种初级魔法药剂,效果是使服用者健忘。
……
考试成绩公布了,赫敏不出意外的和原著里一样是年级第一。
西奥多是这次斯莱特林的年级第一,嗯——我是第二名,不过我不需要好的成绩让我过一个快乐的暑假,成绩单放下来后我看了看就塞到口袋里了。
不过他似乎对于我变形术和魔咒学都是年级第一的成绩有些困惑,幽幽的眼神只要我进了公共休息室就会到我身上。
你还不如去看天文课本。
德拉科和布雷斯也以很高的分数通过了考试。
通知发到了每个学生的手里,警告我们放假期间不许使用魔法。
这次我是和德拉科他们一行人登的船,一些克拉布和高尔的大块头让我怀疑船会不会一会儿翻了,我是和达芙妮布雷斯西奥多他们坐的一条船。
我数了数人数,德拉科他们六个人一个包厢正好,即使西奥多平时在疏远德拉科他们,他们总还是会坐一个包厢的。
所以我拉了我的行李一个人去空包厢里了。
“苏,你在这。”进来的是阿尔西德斯,他拉开包厢门就看到了我,脸上浮现出笑容。
“嗯。”我抱着半大的小黑打瞌睡。
当火车上的售货员经过时,阿尔西德斯买了一些食品,他看了看和小黑依偎在一起熟睡的女孩有些无奈地笑了。
“苏,你要饼干吗?”
“……?”
“苏?”
当一股香甜凑进我碰到我的嘴唇时我下意识咬住了它。
先是饼干特有的酥脆,然后就入口即化,那香甜的黄油的味道,让我的嘴里很甜。
“苏,我们到了。”
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出站台,有一个老警卫守在隔墙处,一次只允许两三个人通过,这很费了一些时间。
“你暑假的地址在哪里,苏?在麻瓜世界的话,到时候需要我去接你过去吗?”
“嗯——我在孤儿院那里,”我扯了一张纸条把孤儿院的地址刷刷写了上去,“到时候确实要有人接我过去我才能走。”
我们一出去就听到了哈利·波特未来老婆的尖叫。
“快看哪,妈妈!我看到了——”
“那么,拜拜了,阿尔。”
“再见,苏。”
“嗯,暑假见。”
我看到了笑眯眯的韦斯莱夫人。
她真的亲和又温暖。
“谢谢您送给我的乳脂软糖和毛衣,韦斯莱夫人。”我冲她笑了笑。
“妈妈,这就是我信里和你说过的苏!”
“哦,那没什么,亲爱的。”她很和蔼地看着我,“你有一点太瘦了,亲爱的,要多吃点饭才行,你比哈利还小一圈呢。”
“是的,夫人,我知道了。”
“苏,你的家人不来接你吗?”
“我住在孤儿院,赫敏。”我淡淡地说,看到他们同情又抱歉的眼神无所谓地笑了笑。
“哦,我很抱歉。”
“没关系,我倒是觉得孤儿院比我那个家好一点。那下学期再见吧。不过我没有猫头鹰,可能没法给你寄信过去了。”
“嗯,那祝你假期愉快。”
作者的碎碎念
哈哈哈,一年级结束啦!哄哄哄!你们不知道我放下那本快被我翻烂的哈利·波特与魔法石有多激动!(好吧,已经翻烂了。)
我决定二年级剧情尽量多写一点,一年级剧情太贫瘠了。二年级也会有粉红色!即使无cp不代表苏不能有粉红色泡泡!
嗯,苏有认真想过清除关于卢卡斯的记忆,不过一忘皆空和遗忘药水都不太合适,所以暂且不会清除吧。
苏不会以自己有精神病和自己住在孤儿院为耻!我觉得这种事就是大大方方承认!别人可能会同情害怕那是别人的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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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