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我给小天狼星寄过一封信,询问他愿不愿意投资杂志,等我回来再和他详谈。到南美后,我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南美正值冬天,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经常要往深山老林里跑,而且他们这边的人似乎没见过魅娃,走在路上我觉得自己就像什么稀奇动物一样,可恶,我忘带染发糖了!
这里的小伙子也热情的可以,即使我订婚戒指从不离手,也阻挡不了他们想搭讪的心。
尤其是去拜访锡矿拥有者史密斯先生时,他的儿子当着他爸爸和我爸爸的面表示如果我们交往,结婚后锡矿可以直接送给我。
我可耻的……当然不会心动,想的美,他只是付出一座锡矿,我不仅要搭上一辈子,还有英国缪斯的全部财产!真是一个愣头青,然后小史密斯先生就被他的父亲呵斥了。
可能知道这次做主的是我,他也向他爸爸讨来了这次合作机会,我都要疯了知道吗?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他只会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脸然后点头,如果不是人还算有分寸我早就撂挑子了。
这样的合同拿出去别人不会以为我用魅惑了才怪,于是我直接去找史密斯先生。便宜可以占,但我不能用这种方式,如果立身就不正,以后我如何在商界立足。
当然,最终结果是好的,我谈成了这笔合作,史密斯先生还让利了,并且其他几座矿脉也愿意优先考虑我们,条件是,之后我在南美的行程带他儿子一起。
“……”
“不要误会德里克小姐,奥尔和你一样才毕业,但你已经可以独立谈生意,可是他——”史密斯先生无奈地笑了笑,“矿山说送就送,他还不是一个合格的生意人或者说继承人,我希望他跟着你们,一方面确实是因为他喜欢你,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他见识一下合格的继承人是什么样子。”
“感谢你的认可,史密斯先生,但是——”“你确定要拒绝?”他说,“德里克小姐,谁都知道奥尔是我的儿子,你在南美带着他,会得到什么好处就不用我说了吧!”
诱惑太大了家人们!
我同意了。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奥尔简直就是一个吉祥物,带上他拜访当地商人时,谁不是见面就给三分笑脸,就因为这,爸爸延长了在南美的时间,决定物尽其用。
开始我是有些烦他的,因为他总是盯着我看,又找斯卡拉打听我的未婚夫,锡矿的负责人见过乔治,当初的初步合约就是他和乔治弗雷德签的。
听说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这位单蠢毕业生没了解清楚情况就跑来对我说,既然我能和一模一样的双胞胎谈恋爱,再加他一个又能怎么样!
天雷滚滚,我非常严肃的告诉他我只有一个未婚夫,不接受情人,他看起来很低落,我想他应该能接受这个现实了。
改观是我去和当地制药商谈生意时,那家的年轻人似乎见多识广,大谈特谈和法国魅娃的一夜情,言辞得意,还用下流的眼神暗示我,我听不太懂,但奥尔直接扑上去把对方按在地上捶,像乔治打德拉科那次那样。
没有人告诉我那家伙到底说了什么,但爸爸和斯卡拉对奥尔的态度倒是亲近了些,毕竟原来一直是把他当成工具人。
奥尔的英语不错,这件事之后,爸爸开玩笑地雇他做了我的随行翻译,在我总算挖到一位治疗师去法国研合社就职时,他又提出想和我一起去法国。
幸好史密斯先生没同意,因为他认为欧洲现在太危险了。
八月中旬,我去了一趟法国,之所以没直接回英国,是因为隐身石的合约还没去落实,我在热水镇见到了乔治提过的冈萨雷斯,他惊讶地表示没想到当初来的两位年轻人其中一位竟然是德里克家的准女婿,奥尔发出很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感慨,在我看他时又把脸扭向一边。
我觉得,在这个地方,爸爸比我更受欢迎,“第十二月”的老板娘为了让爸爸在她那多住几天,直接免了我和他的房费。
“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和艾伦一起出来玩,”斯卡拉说,“要是只有我们两,沾光的就是我了。”
隐身石的合同很顺利,走缪斯的贸易线冈萨雷斯的老板可以和我们加深合作,所以运输费主动降了半成,至于把戏坊负担的那部分,我直接做主减了一半。
奥尔也能看懂合同了,见我修改数字,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为什么找个看起来对我的生意没帮助的未婚夫。
……姐又不是靠男人!
八月底,爸爸还想把我留在身边,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大言不惭地公开表示反对食死徒和神秘人,谁知道回英国等我的是什么,但是我必须要回去了,即将开学,我要回去收邓布利多校长的聘用信。
爸爸妥协了,要求我回去之后将德里克庄园用赤胆忠心咒保护起来,给家里的猫头鹰打上标记就不会影响邮递。
奥尔非常舍不得我,哦,当然,他说他做梦都忘不掉我,就请斯卡拉帮我们拍了一张合照(强调:普通合照)。
他说等英国太平了就去看我,给我带一只活羊驼玩,又说他回家就会接手和缪斯的合作线,希望有机会我能再来和他谈合作,话太密了,我连邀请他等英国太平了参加我的婚礼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工作人员就催我快走。
我终于回到了英国。
回来之后我就给邓布利多校长写求职信,希望他给我安排一个不用工作的职务,比如校长助理(笑)。
晚上在陋居居然看到了芙蓉,哦,哈利六年级的梦境已经过去一年,比尔和芙蓉发展成什么样我也忘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决定结婚,莫莉表情看起来不大自然,嗯…翘翘被我带回家可以做法餐,所以我干脆邀请她去我家住。
她答应后,呃,我注意到金妮松了一口气。
弗雷德提到结婚,……上次订婚时我对邓布利多暗示“新生”,他明白我的意思,我希望他活着参加我的婚礼,我希望纳西莎和德拉科,我的朋友们能参加我的婚礼,所以我定下了婚礼时限,两年。我有预感,最多两年,就会有结果。
我可以等,我相信我和乔治一定会结婚,一定可以…活着结婚。
开学前一天,邓布利多的信送到把戏坊,助理是助理,不过是平斯夫人的助理,很好,我怀疑平斯夫人都不知道自己多了个助理。
我实现了五年级暑假梦到塞德里克死亡时不能接受而许的愿望,希望做梦时乔治可以在我身边。
他的怀抱是我最安心的地方,我可以痛快的抱着他哭,他会哄我,可是——当我真的梦醒时,却发现连痛哭都做不到。
乔治被斯内普的魔咒削掉了左耳,不像幻影显形分裂那次,是他永远失去了左耳,我不能接受!蒙顿格斯临阵逃脱,穆迪牺牲,这位优秀的老傲罗成为继邓布利多后第一个牺牲的凤凰社成员,多比为了保护哈利被贝拉特里克斯的匕首击中,死亡的阴影笼罩了整个梦境……
我早就醒了,只是有些冷,在乔治叫我时下意识的装睡,他很贴心,没有问我为什么哭,并且还记得去年开学时,我告诉他的理由——被水怪追了一夜。
不是,乔治,我梦到了你失去耳朵。
他以为我在说幻影显形那次。
梦还没有完,我知道。
我在家里呆了一天,无比焦虑煎熬的一天,想去找乔治,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让他担心。
按照以往的规律,今天晚上,我继续做完这个梦就会知道胜利到底属于谁,那个一死一生的预言,生死会落在哈利和伏地魔谁的头上。
终于还是到了晚上,我摸着乔治的耳朵,心里想的是,悬在脖子上的闸刀终于要落下了。
乔治的味道对我来就是最好的助眠剂,我睡着了。
我们取得了胜利,或许算是胜利吧,一场所有人都笑不出来的胜利。
哈利失去了所有亲人,小泰迪失去父母,如果我说英勇的韦斯莱一家,只失去了弗雷德,已经算是幸运,会不会显得很残酷冷漠。
可我只能这样想,否则我无法从梦中醒来。
我甚至为那次神秘事务司之战牵扯进去这么多学生感到后怕,当时只要出一点差错,比如在行星房间,如果陨石不是砸在金妮脚边而是头上,她可能就会——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谨慎,但这次梦到最后决战,才发现我是多么理想化和天真。命运可能会按既定轨道运行,但我们是活生生的人,食死徒也是,可能战斗时一个小小的偏差,魔咒偏了一点,就会要了一个人的命!
我无法面对任何死亡,从塞德里克,到弗雷德,我无法接受死亡,上次读到奶奶受伤的信时,我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我在梦中捶打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梦境,可以改变的梦境,才慢慢挣脱压在自己身上的无形束缚,能够睁开眼睛。
房间很安静,可以听到乔治均匀的呼吸声,既然无法告诉他实情,我想,像以前那样,哭过就好了,我一直做的很好不是嘛!
枕头床单湿了一大片,我是很想用无声烘干咒,可——可我真的很难过,我甚至不敢看乔治。
弗雷德之于他,和我之于他,他之于我没有区别,如果是我失去乔治,我想我会难过得当场死掉。
我忍着眼泪把枕头翻了面匆匆离开卧室,我要找一个绝对没有人能发现的地方。
书库。
关上书库门的瞬间我就顺着墙坐下,这个房间隔绝外界的一切,我可以尽情的哭,直到耳边传来方方胆怯的声音。
“小姐,小姐,”我的哭声戛然而止,“乔治.韦斯莱少爷说他在房间等你。”
“什么?”我的嗓子都被糊住了。
“十分钟前,乔治.韦斯莱少爷突然把方方,圆圆,翘翘,哆咪叫进卧室,让我们找到小姐后告诉小姐他在卧室等你。”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十分钟,难道我刚出来的时候,乔治就看到了?
我给自己用了清理一新,又去爸爸书房的盥洗室洗了把脸,他那里有没拆封的美容药剂,我找到有消肿效果的往眼皮上抹,一边想用什么借口含糊过去。
梦境的事,不能开口,一旦提及,我会忍不住全告诉他,预知死亡的压力并没有想像中的简单轻松,救世主在任何时候都不是好当的,我已经习惯了,我不想把他拉下水。
磨磨蹭蹭地回到房间,乔治坐在床上见到我立刻板着脸,我有些不敢看他,甚至想立刻逃到盥洗室锁上门。
可他什么都没问我,只是一句“想哭就哭吧!”让我的眼泪再次决堤,我真的好难过压抑,邓布利多的死亡时间逼近我却没有想到任何办法,就要面临更多的死亡。
我该怎么办?
心里最难过的那股劲过去后,我的心情慢慢恢复了些,乔治帮我擦眼泪,他的衣服被我糊得不成样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帮他把衬衫脱掉进衣帽间拿干净的。
乔治别出心裁地问我打算用什么理由糊弄他。
众所周知,半真半假的谎言有时候比真相还像真相,我明白乔治是想从我的糊弄里琢磨出真相。
除了死亡,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大概就是他不爱我,即使知道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明明是我随口编的瞎话,却没想到立马就骗到我了自己。
我又想哭了,乔治非常严肃地让我不要拿这件事开玩笑,抽掉我睡衣上的腰带,把我的双手绑到背后“惩罚”我胡言乱语,我被他撞的肚子酸疼,眼睛溢出生理盐水。
他的动作慢慢轻了下来,把我的眼泪吻掉。
“除了这种眼泪,我不希望会有让你哭的事发生。”
我,我的肚子又痛了。
解压运动结束,我的脑子晕乎乎的,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乔治不放心我一个在家,我告诉他会去霍格沃茨报道他才放心离开。
其实我没有去霍格沃茨。
我需要好好盘点一下梦境。关于剩下的四个魂器,关于死亡圣器,关于哈利为什么能够击败伏地魔,关于…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
真不知道爷爷如果知道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曾经谈过恋爱会是什么表情,恐怕会气得当场切断研合社和凤凰社的联系。
我对他们这对老情人的过往兴趣不大,我更关注的是如何在邓布利多不死的情况下,伏地魔得到老魔杖,并且在此之前,让哈利成为老魔杖的主人。
我在房间坐了很久,然后去书库。书库里肯定有那本记录了魂器的《尖端黑魔法》,我要搞清楚哈利成为魂器的原因。
我把方方叫了回来。
他跟着乔治弗雷德在把戏坊工作后,整个人就像他穿的花花绿绿的衣服一样开朗,我记得梦中弗雷德是被爆炸波及,战斗中没人能顾及到别人,但家养小精灵可以在爆炸瞬间转移弗雷德,所以,在方方帮我找到书后,我问他,愿不愿意跟着弗雷德。
方方有些惶恐,瞬间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不是要赶你走,方方,你很喜欢弗雷德吧,如果你们都没意见,我可以让你跟在他身边,只要你不透露书库的事。”
“小姐——”
“这两年里,你可以把他当成你的主人。”
“为什么,小姐,方方想知道,明明乔治.韦斯莱少爷才更应该成为方方的主人。”方方小声问我。
“我希望你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并且不能告诉任何人。神秘人复活,英国魔法界终有一战,巫师的很多阵法对家养小精灵是无效的,比如反幻影显形。”
“方方明白了,小姐是希望方方可以在这种时候及时把弗雷德少爷转移走。”
“差不多,但我不能预知危险,所以我希望你跟在他身边,你愿意吗?”
“如果小姐允许,方方愿意的,方方喜欢弗雷德少爷,还有乔治少爷。”
“好了,我会找个机会和他说,记住,不要透露书库的事情。”
“好的小姐,方方可以保证。”
家养小精灵离开,我拿着书回房,看了很久。
……魂器的选择必须出于自愿,所以哈利并不能称之为完美的魂器,因此也远没有冠冕挂坠那些魂器邪恶,而伏地魔那场复活,用的是哈利的血,某种程度上,他俩是共生关系,所以决战时,禁林里伏地魔以为自己杀了哈利,其实只是消灭了寄居在哈利身上的魂器,后来最后一个魂器纳吉尼被纳威杀死,而老魔杖又不能攻打自己的主人,伏地魔被自己的索命咒反弹,一环扣一环……想明白之后,我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出了一身冷汗,行错一步,甚至如果伏地魔决斗的时候用的不是老魔杖,最后死的都可能是哈利。
哈利必须是老魔杖的主人,伏地魔必须用老魔杖攻击哈利。
想通之后我才发现已经快到中午,吃过饭下午在给邓布利多写信吧!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见到弗雷德的时候我正在顶楼小亭子上发呆,甚至没有听到他上楼梯的脚步声。
“你在这里看什么?”他突然伸头出现在我旁边,我心不在焉又眼前一花,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
“亲爱的,你怎么回来了?”我手刚攀上他的肩膀,我们俩同时僵住。
我很尴尬并且立刻顺势(嫌弃)推了他一把,弗雷德却很厚脸皮的靠过来嘲笑我:“你竟然没认出我!是不是终于发现我比乔治帅了!”又贼兮兮地说,“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乔治这个不幸的消息,你居然分不清我和他。”
我往后退了几步强调:“我能分清!刚才是意外,我在想事情,而且我没看见你的脸。”
“想什么事情?”他微微皱眉,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被他看的一阵不自在,“仔细看你的脸色是不太好,难道——”他露出猥琐的表情。
我要吐了,举起魔杖威胁他。
“你怎么回来了?”
“拿点东西。”
我和他一起下去。
“对了,我让方方这两年跟着你,做你的家养小精灵。”
“我的家养小精灵?”弗雷德脚步顿住,“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种——吗?”
“你不愿意?”
“哦,梅林,当然没有,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他,他在我心里就是家养小精灵版乔治。”弗雷德看起来很高兴,我被他的笑声感染,跟着笑:“只是这两年,以后再说。”
“说吧!海耶,”他冲我挤眉弄眼,“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你意思我原来对你不好?”
“当然不是德里克金主,”弗雷德向我行了一个怪里怪气的礼,“哪怕爱屋及乌,也让我这小心脏激动得怦怦跳。”
“不跳你就死了!”我随口怼他,然后蓦然闭嘴,暗暗吐了一口气,“你忙吧!”
“不和我一起去把戏坊吗?”他在身后问我。“不去了,我有事。”
…
寄给邓布利多的信很快就收到回复,几分钟后,我在校长室见到了他。
“我们胜利了。”这是我见到他的第一句话。
邓布利多给我倒了一杯南瓜汁,“很久没喝了吧!值得庆祝一下不是吗?”
我详细地告诉他梦境中的事,现实与梦境已经有很大的改变,贝拉成了活死人,斯内普身上牢不可破的誓言到底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再过个把月,等待邓布利多的就是德拉科的第一次暗杀——蛋白石项链。
“时间太短了,我会尽量避免其他人中招,至少我不能死在这次。”
我真的很希望他改掉这种淡淡的语气,英国人是喜欢谈天气,但不应该用谈天气的语气说今天没下雨我不能死,等下次吧!
“你现在想做什么?”他问我。
“解决拉文克劳的冠冕和赫奇帕奇的金杯。……还有消失柜。”
“消失柜,邓布利多校长,如果我在德拉科修好之后破坏掉,到时候食死徒进不来,你的死亡目击者只有德拉科,糊弄他应该很容易吧!”
“说说吧,你还有什么想法。”邓布利多放下杯子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然后我们就可以安排你的假死,引导神秘人去追查老魔杖……”
“或许梦境也有不对的地方,”他突然打断我的话,“格林德沃死也不会对伏地魔说出我的名字。”呃……“正如我也不会,与其他人无关,这是我们的骄傲。”邓布利多解释。
“那丽塔.斯基特的报道,巴希达.巴沙特她——?”
“她是格林德沃的姑婆,已经一百多岁了,丽塔.斯基特应该对她用了摄神取念或者吐真剂。”
“要把她带出来吗?她被纳吉尼吃了成为魂器的祭品,神秘人也是从那篇文章里知道死亡圣器老魔杖,我觉得文章可以出,但内容应该由我们掌控。”
我想起伏地魔撅邓布利多的墓去盗老魔杖,心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魔杖还是另外换个地方放吧!
“……我终于弄清楚为什么哈利可以打败伏地魔,海耶,原来梦里我真是在赌啊!”他叹道,“不过现在不同,现在我们是谋,就如你所说,先解决冠冕和金杯,过两天我会开会商议如何去古灵阁莱斯特兰奇的金库。”
“……邓布利多校长,德拉科是一个心底保有善意的孩子,我——”
“你想说什么?”“我希望爸爸私下可以去魔法部探监卢修斯,在卢修斯心里,纳西莎和德拉科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想让爸爸劝他能不能帮助我们。”
“让马尔福做卧底可不是一个好想法,海耶。”
“但马尔福会看清形势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爸爸不会透露别的,我相信他们这么多年的情谊,爸爸去说他会考虑一下,而且,我把马尔福踢出股东的事,也要知会他一声,否则现在小天狼星还没答应我,他要是在要求我把股份折现,我这些年的积蓄全都要折进去了。”
“只是你这些年的积蓄?”邓布利多摸着胡子呵呵笑,似乎觉得不是很多。
“能把93号买下来啦!”
这钱我是准备明年最乱的时候买地皮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