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今天是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
当塞德里克把手和拉文克劳的队长罗杰·戴维斯握在一起的时候,两个学院之间的斗争就已经开始了。
"祝好运。""好运。"
两只队伍的实力不相上下,比分也咬的很紧,到了中场的时候,作为守门员的托比欧·迪亚波罗不幸受了伤,不能再继续参与后续的比赛,塞德里克便邀请坐在观众席上跟他们训练了几个月的七年级学长来当替补。
"我,我好吧,我上。"由于临时任职,这位赫奇帕奇学长非常的紧张,导致发挥失常,接下来的几个球,只接住了一个,比分也是直线下滑。
塞德里克也没有办法,要知道这位赫奇帕奇学长在平常训练的时候实力是很好的,就是现在的情况……
为了不继续把比分拉的更大,塞德里克更加努力的寻找着金色飞贼。
最终,塞德里克抓住了四处乱飞的金色飞贼,却已与拉文克劳拉了20分,遗憾退出今年的魁地奇杯的争夺。
比赛结束,两对人从空中慢慢降了下来。塞德里克把金色飞贼交给了霍琦女士,低落的低下头,"还是不行吗?"
"塞德里克,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平常训练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都怪我"
"没事,我不怪任何人,是我没考虑周全私自行动,才会输掉这次的魁地奇。"
"塞德里克没有关系,还有明年呢。明年我们再战一次!"
"嗯好,下周见"塞德里克跟几人打完招呼后便拿着自己从霍琦女士借给自己的扫帚快步远离了球场。
“塞德里克,呼呼,等等我"秋喘着气在塞德里克身后喊住他。
塞德里克回头看了眼跑过来的蹲在一边抱着膝盖喘着气的秋,"你来做什么?"
秋没注意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跑到了城堡后面的黑湖旁边,塞德里克坐在了草地上,指了指旁边示意秋。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会因为输了比赛,想不开了吧?"秋走过去,坐了下来。
"我,怎么可能呢?所以,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塞德里克侧着脸看着秋。
"对了,我是来恭喜你抓到了金色飞贼的,顺便安慰一下你的,结果看起来你好像并不需要。"
“别这么狠心呐,秋"塞德里克转过头看着黑湖。
"塞德里克、秋,你们怎么跑这么快!"金妮快步跑了过来。
"金妮?你怎么来了?"秋站起来疑惑的问。
"难不成这里是你们的还不允许我来了?"金妮掐着腰,站在远处生着闷气。
"好啦,我们可没说不让你呀"秋站起来,摸了摸金妮的红发。
"你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塞德里克疑惑着说。
"就准许你和哈利感情突飞猛进就不准许我们一起玩了?"金妮小声说"前几天你进格兰芬多寝室时我都看见了……"
塞德里克笑着摇摇头,"好啦,别生气了,一起坐坐吧"说罢往旁边挪了挪。
……
"夕阳真好看,像金妮你的头发一样。"秋一手把玩着金妮的发丝一边抱着腿看着落日。
金妮看了眼秋,没有说话。
"我来给你们变个东西!"秋猛地站起身,金妮的发丝还缠着秋披散开来的头发上。"呀,好痛!"
"秋,你蹲一蹲,我来解开。"金妮的手慢慢穿梭在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头发上,一点一点分着,秋从焦躁不知道所措,到转头看着金妮的脸,慢慢安静下来。
"嘿,金妮一直没发现,你长得真好看……"
"好了,解开了,那个你刚才说什么?"金妮把手重新放回腿弯处,抱好。
“没,没什么"秋涨红了脸,站起来,"我还得给你们变东西呢,三二一看好啦"秋一挥魔杖变出了一些七彩的泡泡,飞舞在落日的余辉下,显得特别好看。
"好看吧?"
"好看"金妮看着满天的七彩泡泡,呆呆着说。
"我就知道"秋满足的笑着,撑着脸看着旁边的人儿,"我也觉得好看……"
塞德里克看着两个人,心里想"好像我改变了什么东西。"
而这个时候,可怜的罗恩正在陪着哈利和赫敏练着塞德里克教的守护神咒,丝毫不知道,就在城堡的一角,发生着这样的事情。
上学的日子过得很快,12月就在大家疲惫的学业中匆忙流过。圣诞节前的22号是这个学期最后一个霍格莫德日,塞德里克不好再推脱欧内斯特和贾斯廷的邀请,跟忙着训练的哈利打了个招呼告诉他会给他带糖果后,便出了城堡。
雪已经停了,地上窗沿上和垂下来的屋脊上都挂满了厚厚的雪。
"唔,好冷,我们去三把扫帚呆着吧,我一刻也不想动。"欧内斯特抱着自己说。
"那你为什么非要拽着我出来,在休息室感受壁炉的温暖不好吗?"塞德里克好笑的说。
"对,我就是因为你这个思想才一定要把你从城堡的囚笼里拯救出来,你看看你,整整一个月,你什么活动都不参加,每天只是上课,训练,教哈利那几个魔法,你都没休息过!你才16诶,要有点活力,你看看你,有点年轻人的朝气吗?"
"贾斯汀你也这么觉得?"塞德里克看向一边的贾斯汀,贾斯汀回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不光我们,赫奇帕奇的好多人都发现你的不正常了,嘿,你老实说,你不会真的为魁地奇的事情才这样的吧,你最好说不,否则我会鄙视你的!"
塞德里克惊讶的看着贾斯汀,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贾斯汀说这么多话,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当然不,我心理怎么可能这么弱。"
"那你这些天为什么……嗯,萎靡不振的?"
"额,大概是因为太累了?"塞德里克迟疑的说。
"算了,你怎么样,我们也不管了,你心里有个数就行,别等着反过来,说我们婆婆妈妈的。"贾斯汀明显对这个解释不太满意冷着脸说。
"好啦,我能有什么事,走吧,三把扫帚就在前面,我们去好好喝一杯。"塞德里克推着两个好朋友往三把扫帚走去。
塞德里克和欧内斯特、贾斯汀,一起挑了个靠窗却又离吧台不是很远的的桌子坐下,"我去拿吧。"塞德里克站起来,"算我请你们的。"
"嘻嘻,好啊"欧内斯特舔着唇一脸回味美味的样子。
"三杯黄油啤酒,罗斯默塔女士“塞德里克用手敲了敲坐在吧台下看着今天报纸的美丽妇人。
"哦,是塞德里克,你好久没来了,怎么这次想着来了?我听说你这些天很忙呐。"罗斯默塔女士一边扭着身子向三个杯子里倒满黄油啤酒,一边问。
塞德里克看都没看她一眼低着头看着木头柜台上复杂的纹路"哦,最近有些忙。"
罗斯默塔女士停下了晃动自己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住看上几眼的纤细腰肢,"塞德里克,你还是这么不解风情。"说完把酒往塞德里克推了推。
"谢谢,钱在这。"塞德里克把几枚加隆和纳特放在了桌子上,拿着酒杯就走开了。
罗斯默塔女士在原地跺了跺脚,"是我没有魅力了吗?"正当罗斯默塔女士还在自我怀疑的时候,罗恩就笑得跟个憨憨似的走了过来,在吧台上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三杯黄油啤酒。"罗斯默塔女士看着这个一看就很青涩的男孩对自己的态度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面前这个有眼力见的小孩抛了个媚眼,然后幽怨的看向塞德里克坐的桌子的方向。
罗恩几个人的桌子和塞德里克这边就隔着入口的大门。离的很近却又因为装饰物的原因倒成为了挡的最严实的两桌。
不过一会,大门又从外面被拉了开,进来的人带进了一阵凉风直往几个人的脖子里灌,"哎呀,这都是什么鬼天气啊!"欧内斯特抱怨着。
"嘘,小点声,是教授们,他们好像在谈论什么。"
当了好一会的'隔墙有耳'才把错综复杂的故事听了个大概。
直到教授几个把福吉送出了酒吧,三个人才意味深长的互相看了看,欧内斯特则直接和贾斯汀感叹起救世主身世的曲折。
塞德里克没有跟着掺和,他分明看到离开的赫敏和罗恩身后跟了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
塞德里克三个人偷听到这样的消息,连坐的位置都觉得有钉子在扎着自己似乎有种声音促使自己去看看。"我们,回去吧?"
"好"
"这件事记得别往外传"塞德里克在礼堂门口的时候跟两个人说道。
"知道,铁定不传。"欧内斯特锤了锤塞德里克的胸口,贾斯汀也点了点头。
"话说我上一年贾斯汀那件事之后我一直对救世主不抱什么好感的,可现在听了这个诡异的故事,就觉得我们已经很幸运了。对了,你是要回寝室吗?"
"大概吧,我想静一静。"塞德里克回过头对两人挥了挥手。
"我们是不是因该一会回去寝室看看塞德里克?"贾斯廷看了看旁边完全没在线的欧内斯特。
欧内斯特还在挥着手与塞德里克告别,"是吗?我看他挺好啊。"
"唉!算了,走吧,去礼堂。"
塞德里克没有顺着楼梯回赫奇帕奇的寝室,而是随便找个路,在城堡里四处游逛起来。
月亮慢慢爬了上来,塞德里克趴在一个窗户前,闭着眼睛安抚着心里杂乱的情绪。他明明上一世没有这么关注救世主啊,为什么现在……塞德里克想不明白,他干脆靠墙坐着,自行整理最近发生的事情。
"是因为我上一世被杀掉,而当时唯一在我旁边的是他吗?所以我产生了幼崽对生母血缘里的依赖?"不知道怎的塞德里克觉得自己这个想法越想越有理,越想越绝望。
"总不会是……我把哈利当……妈妈了……?怎么可能是这样啊"塞德里克使劲揉了揉头发,"算了,我尽量改变一下我对他的态度好了,太奇怪了!"塞德里克越想越恶寒"不过,小天狼星的事情,我觉得我应该去问一下!"
说干就干,塞德里克趁着夜色,跑进了禁林,殊不知,高塔上的某一个窗户上邓布利多正独自一个人吃着蜂蜜公爵家新出的甜品,一边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唉,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进打人柳的步骤已经对于塞德里克来说简单了不少,很快塞德里克就顺着密道爬进了尖叫屋棚。
"谁?"卢平跑了过来,伸着魔杖指着入口。
"是我,塞德里克!我过来看看。"塞德里克把手伸向卢平,卢平才收回魔杖把他拽了出来。
"你来做什么?"西里斯也走了过来倚着门框一脸不爽的问。
"那个,我知道了些,嗯,东西。"
"什么事情不能白天告诉我们?明天就放假了诶!"西里斯抱怨着说。
"好啦,先让塞德里克把话说完。"卢平一脸无奈的说道。
"我今天在霍格莫德听见……"
"什么?!他们怎么能没有证据就乱说,还添油加醋把你说成这样!"卢平生气的看着西里斯。
"得了,我根本不在乎他们这些魔法部的人怎么看我,我根本就不在乎。"
"哦,所以是哪位大少爷每天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各种问候人全家的?"卢平温和的说着最扎心的话。
"行吧,是我!不过那又怎么样"西里斯大声说。
"那么,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当年的事情,是不是嗯,真的……"
"唉,我来说吧,当年其实是这样的……"西里斯看了看抱着胳膊,扭头不看两人的卢平,只好叹了口气,说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上一世哈利对布莱克先生态度的转变——"
"什么?你说什么?"西里斯揉了揉耳朵,"我的耳朵现在不是特别好,摄魂怪没折磨坏我的精神总要从别的地方找回来。"
"哦,没什么,我自言自语。"
"也就是说,布莱克先生你本来是想来看望哈利的,但过程不太和谐。"塞德里克好笑的说,"大家都以为你是来伤害哈利的,毕竟在别人眼里是你嗯,那个你们都懂。"
"行了,我也觉得很莽撞了,你不用再来说教我了"西里斯听到塞德里克和卢平当时很像的语气,平淡,但带着无法否认的嘲讽,只好生无可恋的说。
"你知道,你变的黑狗已经让哈利神经兮兮的了。你真想他关心他,你因该知道,他最近发生了什么吧?"
"我知道,这不是有邓布利多嘛,对了,现在还多了个你。"
"真不知道你的这种盲目自信,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你和尖头叉子没和我商量就改了人选,詹姆和莉莉怎么会……"卢平依旧撇过脸不看西里斯。
"拜托,月亮脸,我们怎么知道那只臭老鼠会这么干,我一直以为它只会躲在我们身后一直当个懦夫呢。"西里斯一脸讨好的绕到卢平面前看着他。
卢平又转过头看向塞德里克,塞德里克感受到两人同时看向自己的视线感觉气氛足够尴尬之后往墙角多挪了几步"你们继续,继续"
西里斯看卢平还是不理他说,"要不这样"然后一闭眼,瞬间原地多了件堆在一处的长袍,长袍上面踩着一个体型比正常狗大一些的大黑狗。
大黑狗吐着长舌头扑倒抱着胳膊的卢平,使劲舔了舔卢平的脸,把口水涂了卢平一脸,"噗,行了行了不要再舔了"卢平这才没忍住笑出了声。
塞德里克还在一边震惊的看着从人变成狗的西里斯。
"嘶,放开我,大脚板"卢平推开西里斯,然后扶着自己昨天磕到桌子的腿,慢慢坐在了椅子上。
"哦,对对对,我给忘了,你还没好呢"西里斯慢慢站起来变回来人,很快的把长袍穿了回去。
"请问?嗯,我想问布莱克先生,你这个咒语,能教给我吗?"塞德里克站了角落里弱弱的举手提问。
"嗯,我们都可以教你,你会守护神咒吗?"卢平休息一下,吐了一口气说。
"嗯,会,呼神护卫"塞德里克拿出魔杖把自己的守护神给召唤了出来。
"好,如果没什么别的问题的话,你是可以练习的,但是否能成功不太确定,毕竟距今记录在案的阿尼玛格斯也不超过个位数,当然不包括像大脚板这样违法的。"
"嘿!"西里斯在一边不满的说。
"这个是练习的羊皮纸,一月份的时候开始的话比较好。"卢平从一个贴身的小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颇有年份的羊皮纸,上面是手抄的咒语和方法,各种的批注。
"这是我给他们做的批注,他们练好后我就收起来当纪念了,因为那时是除了父亲以外,还有人愿意无私的帮助我……"卢平拿着羊皮纸好好端详了一会,才不舍得递到了塞德里克的手上,"走吧,这个点了,你还可以回去睡一觉。"
"好的,卢平教授。"塞德里克正打算上楼。
"等一下!"西里斯叫住了塞德里克"哝,你帮我个忙"把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细长包裹递给了塞德里克,"不许打开!"
"因该是给哈利的新扫帚吧?圣诞节礼物?"塞德里克摇了摇包裹,笑着说"你也不怕我私吞了?"
西里斯笑嘻嘻的说,"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想要什么,我当圣诞礼物送你"
"那好,我想练阿尼玛格斯的时候你和卢平教授能在一旁指导。"
"这个可以,我接受,记得到圣诞节的时候再送,也别说是我送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