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詹姆波特]翘着下巴的青梅 第29章 短打番外

（第二人称，维娅是纯血斯莱特林的IF线，HE小短篇，CP西里斯）

（还是无伏设定，本篇连彼得也无了）

这是你第一次遇见独身一人的西里斯，他从来与詹姆斯波特形影不离。

一和你对视，他下意识就要撇开眼，你准备无视他继续走，西里斯又把眼珠子转回来了。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盯了一会儿、移开视线：“塞西尔，”

懒散倦怠的语调，让霍格沃茨一半女生凝神的垂眸笑。

虽然觉得他有点神经，但出于礼节考量，你还是没有翻白眼离开。

西里斯停顿了很久，久到你不耐烦地和他对视，而不是把视线放在眼下三分之一处（纯血礼仪要求你这么做）。

他才终于看着你的眼睛说：“这周末要一起去霍格莫德吗？”

（这时候你五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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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发觉西里斯异常的是莱姆斯，他总是三个人中最细心的那一个。

但万一西里斯只是在张望小布莱克呢？莱姆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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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很讨厌斯莱特林，无论是家庭、出身还是朋友，都越发让他肯定这一点。

所以哪怕知道斯莱特林的塞西尔有多优秀，他也从没在意过——拜托，西里斯会是乖乖学习的好孩子吗？

三年级的占卜课，塞西尔在特里劳妮的指导下做出预言——“小天狼星，大难临头、命运陡转。”

真好笑，疯疯癫癫的特里劳妮教授只会预言别人大祸将至，塞西尔学得确实不错。

课上西里斯还并不在意，直到当天晚上的夜游，他们撞见了塞西尔，然后转角就被费尔奇逮到。

如果不是她也被捉去义务劳动，西里斯简直怀疑就是塞西尔告密。

从此之后，一遇见塞西尔西里斯就要倒霉，无论是魔药课堂还是天文观测，甚至被曼德拉草咬到手指这种事都发生在他身上。

詹姆严重怀疑塞西尔诅咒了他，或者是更高强更难以察觉的恶作剧。

老实说，他也是这么想的。

更讨厌塞西尔了，比普通斯莱特林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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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修占卜学只是用来凑数的，谁知道自己竟然颇有天赋。

可惜你的“天目”似乎半开半闭，并不是任何时候都有灵性，别的不好说，但占卜西里斯相关话题，你总能得到详细又准确的答案。

就像那个传遍霍格沃茨的古怪预言，是你第一堂占卜课凝视水晶球时发出的——准确指明了对象是小天狼星。更离奇的是，此后遇见他们一伙人总是倒霉透顶。

你名声大噪，帕金森都来找你占卜桃花。

你从“霍格沃茨驰名优秀巫师”变成了“霍格沃茨驰名神棍”……

但哪怕是为了“神棍事业”着想，你也没有接受任何人的占卜邀请，而是私下练习，并很快发现了“逢西里斯必准”的规律。

都是些很小的预言，比如他今天夜游会不会碰到费尔奇、第二天魔药课上是不是准备恶作剧……有点失望，这些预言对你有什么好处？方便整蛊西里斯吗？你又不是格兰芬多。

好处暂时还不知道，坏处倒是显现了，

波特和大布莱克找过一段时间你的麻烦。不过你决斗打平弗立维教授的水准不是盖的，两个捣蛋鬼没讨到任何好处！

哼~

-

三年级的最后一堂占卜课，西里斯在众人的注视中坐到你旁边，微笑：“罗齐尔请假了吧，我想你需要一个搭档。”

艾薇拉·罗齐尔是你的占卜课搭档，也是你的舍友，她今天忽然闹肚子无法上课。

很显然，是西里斯一伙人干的。

你回敬了一个微笑，在他不自觉的挑眉中转头，泡开特里劳尼教授提供的茶叶。

这节课要尝试茶叶占卜。

西里斯倒是老老实实没作妖，虽然动作懒散，但还是顺从地和你交换了喝完的茶杯。然后，一动不动地看你占卜。

难道你其实是个隐藏的颜控？这节课你灵性迸发，看着杂乱的茶叶形状，神鬼附身一样呢喃：“小天狼星……”

你的状态很不一般，声音缥缈、眼神虚无。不止西里斯，几乎房间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等待预言的下文。

“爱情要降临你的命运，无法抵抗的盛夏会摧残你的执拗。”

是的，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你预言了西里斯布莱克的情感八卦……

还是听起来很狗血的那种。

好没有调性啊！

抓狂！

随着明面上的第二个预言不胫而走，你躲开了许多社交属性过重的公共活动，用更多时间缝补自己羞恼的脸皮。

你一边推拒着各种找你占卜“自己是不是西里斯命中注定的女友”的邀约，一边煎熬地等待假期。

你对姑祖母说起了自己在占卜上的天赋和不足，意外得知她竟然是一个占卜大师。她告诉你时灵时不灵的情况是由于小巫师还在成长，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仍待稳定。

她会在暑假期间对你进行必要教导，在前往沃里克郡之前。

你的姑祖母是塞西尔家的掌权者，无子。你的父母都是哑炮，因缘结识，一直在麻瓜界生活。

因为在父母身边一直长到六岁，你对他们很有感情，进入霍格沃茨后的每个假期都要回到沃里克郡城堡生活一段时间。

两头奔波、两边兼顾的生活其实有点辛苦，但谁不想承欢父母膝下呢？更何况他们那么爱你。

假期对所有小巫师来说都是快乐的，你也一样，尤其是有所期盼和好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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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卜技巧没学多少，姑祖母倒是把管理能力的训练加强了，按她的话来说：“占卜学是天赋赐予，塞西尔家的兴衰却不能靠梅林。”

好吧，你懂。

反正作为继承人大权在握的感觉挺爽的，上瘾。

后来去父母那里，你也没忘了带上厚厚的报表。在古堡的一天，从翻看记录开始。

其实比起一些纯血至上的家族，塞西尔对哑炮不算差，沃里克郡古堡就是为了安置一代代哑炮们建造的，他们在麻瓜界以贵族塞西尔的名号生活。想要脱离，直接搬走就好。

由于定期派家养小精灵维护，许多年来也没有麻瓜怀疑塞西尔家族是不是曾经断了代。

目前古堡里只住了你的父母，按照巫师塞西尔家的人员凋敝情况看，独享城堡的生活起码还有二十几年。爸妈在伦敦市中心的梅菲尔区还有一套联排别墅，比较靠近普通的街市生活，你偶尔也会去住一住。

不过今年就算了，你用水晶球占卜的时候，发现西里斯和他的好兄弟会频繁出现在那里。

一看到西里斯你就不自觉地想到“本以为能好好装一波，没想到拉了坨大的”的过往。

不想见，躲着吧。

-

西里斯为预言的事恼怒了许久，詹姆不太理解好兄弟有啥可烦。

“爱情诶，又不是强迫你继承布莱克。”詹姆叉着腰，在西里斯面前走来走去。

“万一我爱上一个斯莱特林呢？”

西里斯用手指向后梳了下黑发，露出英俊倦怠的五官。

“这或许是个问题，”詹姆摸下巴，“但爱上一个人不就是心甘情愿的？”

“或许有东西甚至能强迫我们往费尔奇面前跑，但爱上谁又怎么强迫呢？”

“而且，你大可以爱一个格兰芬多嘛！”

西里斯嗤笑：“詹姆，你真是个爱情大师。”

但他就是隐隐忧心，西里斯总觉得有些事情正在发生，有些东西正在改变。

万一……万一他真的爱上一个斯莱特林，一个纯血斯莱特林……

他拼命反抗的一切算什么？

西里斯仍然记得入学分院的时候，自己说服分院帽不去斯莱特林，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坐到格兰芬多席间。

那是他反抗纯血、争取自由的第一步。

就像詹姆所说，爱情是心甘情愿的。

所以他还会心甘情愿地回到纯血之间吗？

让人害怕的不是难以抵抗的命运，是改变的自己。

-

西里斯的纠结詹姆看在眼里，但他连好兄弟纠结啥都不大明白，暑假时直接把隐形斗篷给了西里斯，邀请他来戈德里克山谷玩。

他们溜去伦敦，在哈罗德百货闲逛时听到柜员说起，塞西尔家包下整个萨伏依酒店为小女儿庆祝。他们也因此大量出货，提成丰厚。

詹姆看了一眼西里斯：“这个塞西尔不是巫师界那个吧？”

西里斯摇摇头，丢掉便携式收音机的售卖图册，不想买了。

她是纯血主义吗？对同样姓“塞西尔”的麻瓜是什么看法？

其实注意到她之后，欣赏她是件非常顺理成章的事。

她温和有礼、能力出众。无论是课上还是其他活动，都非常出彩。有点不过分的傲慢，却是平等傲视所有人的，而且出于对其全方位能力的敬意，大家都理解这份傲慢。

听说校内组织魁地奇赛事的团队还想邀请她去当解说，很多人翘首以盼了许久，可惜最终也没成。

如果她担任解说的话，会怎么夸赞格兰芬多的优秀球员呢？

西里斯猜，她大约也是为斯莱特林球队的肮脏作风不耻。

她其实很喜欢笑，有时候笑起来眼睛亮亮的，有时候只是应付地扯扯嘴角。

西里斯很少见到前一种情况，他们确实不太对付。

总的来说她的风评有点像雷古勒斯又明显优于他，而且西里斯总认为，她或许并不像雷古勒斯那样坚定怀抱着纯血至上的思想。

至于你问为什么，他说不出来，

自己想想都不行吗？

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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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级是非常惬意的一年，或许是量变成质变了，亦或许是长大了，你对管理家族事务开始变得得心应手，你的占卜准确率也在稳步提高。

你和一些人打好了关系，并把他们团结为你的盟友。

不，并不是马尔福那样明目张胆的，你们的联络并不算紧密，却也不容切割。

你还尝试约会了一些小巫师，并不局限于斯莱特林，或者说，在斯莱特林内部选择约会对象才更应该谨慎。

你约会过赫奇帕奇的校园男神，温暖、宽容、开朗、正义，可惜过于温吞，不太来电。

和对方挥手道别时你忧心地想：“明明温柔而没有过多野心的人才是最佳对象，自己竟然不来电，这不是糟了？”

你也约会过拉文克劳的理智学长，专注、理性、睿智、孤高，有避世倾向，喜欢研究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而无意于纷争。也是非常不错的选择，可惜还是不来电。

你不是没想过试试格兰芬多，但掠夺者三人组盯你，像费尔奇的猫盯夜游学生一样，你斟酌了下还是放弃。

雷古勒斯？

先不要说他同样身为野心勃勃的小蛇一条，就他那森严的家规和掌控欲极强的母亲，你完全没有放任塞西尔的家业被吞并的意思，你想他也没有。

但值得一提的是同样身为学弟的小巴蒂·克劳奇，他的父亲是魔法执行司司长的有力竞选人，理念刚正强硬、厌恶黑魔法。

虽然小巴蒂和父亲的关系很差，但这正是恰如其分的地方。

众所周知，大多数纯血斯莱特林都有黑魔法的家学渊源，或多或少而已。

塞西尔是历史悠久的纯血家族，但并没有表现出亲近麻瓜或纯血至上任何一方的倾向。如果与小巴蒂在一起，基于和巴蒂·克劳奇亲近又不亲近的关系，塞西尔仍旧能自在地选择含糊立场。

随着你和小巴蒂的交集增多，他越来越信服你，认同你偶尔表露的理念，也开始黏着你。

但渐渐的你发觉了不对劲。

他其实有些阴郁和神经质，你是知道的，原因之一就是家庭与成长环境。小巴蒂就像阴暗潮湿且充满腐殖质的角落里生长的鲜艳蘑菇，有毒、美丽、等待消亡或疯狂。

但他或许把自己当成了一株槲寄生，而你就是那棵高大的乔木。

你看着他眼睛里粘稠的情感，庆幸自己发现时还不算晚。

你当然愿意做一棵高大的乔木，不过不能是爱情，寄生植物对被寄生植物来说是有害的，在爱情里尤其如此。

小巴蒂能力出众，人也聪明，认同你、信服你，当属下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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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末，礼堂里的学生正在享用晚餐。

掠夺者三人也在格兰芬多餐桌前坐着，詹姆和莱姆斯在大快朵颐，西里斯在盯着活点地图看个不停。

莱姆斯忧心这个朋友怎么了，詹姆则说他最近一直这样。

“奇奇怪怪的。”詹姆嘴里塞着饭，含糊不清地说。

没等他说完，西里斯就把地图收起来了，面色如常地切肉排。

莱姆斯接着享用晚餐，直到他偶然间抬起头，西里斯正直勾勾盯着……拉文克劳长桌？

那个眼神冷而厌弃，绝对说不上友好。

詹姆打断了西里斯的注视：“嘿哥们，这个卖相的猪排你真能吃进去？快让我开开眼界！”

詹姆不说，莱姆斯都认不出那是一份猪排，烂得太像呕吐物了，尤其配着淋上的肉汁。

西里斯没说话，“叮——”一声放下叉子，他垂眼看了看盘子里的东西。

在詹姆的招呼声中，西里斯站起来，目的明确地把那盘猪排碎屑扔了出去，正中拉文克劳的小巴蒂！

“酷——来开始食堂大战吗？！”

詹姆兴奋地大喊，立刻把手里的香肠丢向斯莱特林长桌。

-

艾薇拉为了保证自己的占卜课出勤率，坚定拒绝再做你的搭档，

——“拜托，我不想再闹肚子了！”

西里斯托着腮看你，或者你面前的水晶球？反正你看过去他已经移开眼睛了。

你觉得这个人简直是在找罪受，每次占卜课都要坐在你旁边，见证自己新鲜出炉的桃花预言吗？

想到这里你有些忍俊不禁，视线扫过西里斯，眼睛里沁出点笑意。

他立刻坐直，不自在了大半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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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级结束的暑假西里斯去伦敦看齐柏林飞艇的现场演出，这支乐队并非起源于伦敦，但西里斯很喜欢他们的音乐，难得有现场可听当然要前去支持。

And as we wind on down the road

Our shadows taller than our soul.

西里斯更喜欢节奏强烈的曲目，没想到今天会被诗意的《Stairway to Heaven》打动。

随着演出散场，他迎着云蒸霞蔚的夕阳漫步在伦敦街道上，不由自主地轻声哼唱：

“于是我们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前行着

我们的灵魂深藏于影子之中……”

不知道是空气里的哪一个音符波动了他的心弦，西里斯感觉忽然散尽了浑身力气，重重地躺倒在蒸腾着热意的草地上。

她感到窘迫时会微微蹙鼻，特别可爱，一点都不斯莱特林。

她有时候笑起来很狡黠，眼里水波荡漾，那种“我看你实在像个傻瓜”的感觉真的不傲慢，明明很灵动娇俏。

好可惜，她没对他笑过几次。

她是黑头发，喜欢翘着下巴看人，但就是和布莱克式的傲慢不一样，她可爱极了！

盛夏里聒噪的蝉鸣吵得他头脑发昏，热气腾腾的草地和滚烫的空气也蹂躏着他的理智。西里斯闷闷地笑起来，笑声憋在胸腔里，

像哭一样的雷鸣。

“爱情要降临你的命运，无法抵抗的盛夏会摧残你的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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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一再确认好兄弟是不是喝酒了，没有，那这微醺的颓靡感是哪来的？

西里斯拍开詹姆的爪子，走到一边坐下，任由黑发散落在眼前。

詹姆提议他们去伦敦找乐子，他知道有社区活动邀请了马戏团去演出。

“难道你不想看狮子钻火圈吗？”詹姆震声发问。

……

感谢詹姆，感谢梅林，西里斯脑子里空白一片，有烟花炸来炸去。

他几次确认，唯恐丢掉视线里的人。

西里斯有点缺氧了，他张张嘴：“维娅……”

詹姆半天才意识到兄弟丢了，返回来看到西里斯还楞在原地，捣了他一拳。

西里斯吃下詹姆的袭击，示意他看过去：“那是不是塞西尔？”

“塞西尔，和她父母吗？看起来感情蛮好的。”詹姆抓了抓头发，“纯血也来看麻瓜的马戏表演啊？”

西里斯瞬间回血，他的胸膛起伏不定，汹涌奔流的喜悦冲刷着每一根筋脉。

“你要过去打个招呼吗？”詹姆挤眉弄眼。

西里斯抱臂，挑眉笑笑：“先等等，她不会乐意把哑炮父母暴露在我们面前的。”

-

可能是你诧异的眼神让他有点不自在，西里斯摸了摸耳朵，垂眼又抬眸，催促你：

“和我去霍格莫德要考虑这么久吗？”

他的长相漂亮极了，挑眉时有股浮浪感；现在微微抿唇、略带僵硬的样子倒是更显俊朗，清纯不少。

西里斯是个格兰芬多，又性格叛逆，加上雷古勒斯珠玉表现，他能继承布莱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如果跟自己这个纯血塞西尔约会，布莱克夫人或许会感到满意，认为她的儿子回心转意？

你打量了一下散漫的西里斯，果断否决了这个想法。

西里斯不会回心转意，但布莱克夫人却会高兴他的“识趣”，如果联姻，对塞西尔确有好处。能和这样一棵大树扯上些关系，还不用担心吞并问题，确实是个好选择。

你笑了，对西里斯俏皮地眨眨眼：“好啊！”

试试看嘛，不来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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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在宿舍宣布他和塞西尔的霍格莫德之行时，莱姆斯有种“终于”的落地感，他有些好奇西里斯不在乎对方是不是纯血主义了吗？

詹姆问了出来，西里斯锤了他一拳：“你傻啊——她怎么可能是纯血主义？”

西里斯想和莱姆斯解释什么，但那是维娅的秘密，他只好额外重复一遍：“相信我，莱米，她真的不是纯血主义。”

莱姆斯看着西里斯开始倒腾衣橱，竟然昏了头一样向詹姆请教穿搭，幸好最后清醒了，把詹姆得意的搭配直接否决了。

西里斯其实有点冷漠，莱姆斯一直知道，当然这并不影响他们友谊的真挚，但他会向自己额外强调什么，大概是太迫不及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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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西里斯捞进怀里，他的狗鼻子又开始从上往下地乱蹭，

你揪住他扎起的黑发：“老实点。”

他换了个姿势抱你，把玩你的手指：“魔法部的工作都没你这么忙。”

笑死，他天天上班摸鱼好意思这么说？

你摸了摸他的头发：“明天马奎俱乐部有演出，你去看吗？顺便拜访下菲利普和西西尔。”

西里斯埋首在你颈边轻笑：“当然！——晚餐想吃什么？”

“不是吃过晚餐了吗——我喜欢今晚的小羊排，手艺不错。”

西里斯闷笑：“谢谢亲爱的，那我们吃夜宵——你会满意的。”

狗东西！

休息几天再开最后一个番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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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短打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