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双蛇 汤哈]哈利重生 第80章 第 80 章

墙后面，哈利和金妮还在交谈。

“你准备前往我的世界，杀死伏地魔？可这怎么能做到呢？”金妮焦虑地问。“而且，你走了，这个世界的汤姆·里德尔怎么办？”

“他会有自己的归宿。他也会死。”哈利干脆利落地说，“我为他设下了考验。他会遇到困难，遇到危机，从而死在一次对追求宝物的探险中——”

“这是真的吗？我无法相信你。”可是金妮还是说，“你必须拿出证据。我才能把穿越的方法告诉你。你得给我一些证明——即使。即使你是哈利。”

“没有问题。”哈利说，面色平稳，“没有问题。信物，我会给你。”他伸出一只手。将一本黑色封皮的日记递给了她。然后金妮的眼睛惊讶地睁大了。

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但是是未毁坏的。

“他不在里面。”哈利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日记本。相信我。汤姆还一个魂器也没有做，你在这个世界留着，是浪费时间。”他观察着她，“不如和我一同回去。我帮你解决你们世界的伏地魔。”

“那你有什么好处？”金妮还是不想相信。

“那你就不用管了。”哈利告诉她。“在暑假结束前。我会去找你。如果我没来，你可以自己一个人回去。”他叹息着说。像是在犹豫什么。“这是一个保险，如果事情没有发生，那么就不需要了。汤姆，汤姆会和我好好活着，而这个世界未来的发展与你无关。”

告别了金妮，哈利回到了公共休息室里。那条石蛇已经缠在了他的手腕上。汤姆的小伎俩哈利当然能识破，他相信汤姆派这条蛇过来也不是想偷听。

有一门专门的语言能够用于交流是很方便的。即使哈利当着金妮的面和汤姆说话。金妮也什么也听不到。

能听懂学会爬说语的人不是没有，但是没有人教，天生就会的，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两个。

哈利和汤姆来到了休息室外面。他俩靠着墙壁闲聊。

“毕业了有什么打算？”汤姆问。

“大概还是进魔法部吧。按部就班。”哈利说。“即使部长的职位没有什么好吸引人的。我记得，邓布利多获得了两次部长的提名，但他都拒绝了。”

“对有名望的巫师的赶鸭子上架。”汤姆说。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哈利问。

“当然，我一直没忘。海边的那个，是吧？”汤姆看着他，他试着把哈利按在墙上。但他没反抗。

哈利回望着他。他其实身高是和汤姆一样的。但是这样被压着，会显得他比他矮一个头。

汤姆闭上眼睛。试着亲吻他。然后哈利就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然后，停。

哈利的手指抵在汤姆的脸上。

“还不行。”哈利凑近了说，“还不到时候。”

在暑假到来之后，哈利和汤姆又回了一次伍氏孤儿院，这回是为了返回海边岩洞而做准备。

他们探望了他们曾经在住的小房间。那里已经交给新的男孩了。是一个和汤姆一样有点性格孤僻的小男孩，看到哈利进来。防备地看着他们。

哈利只是一笑。他没说什么。他和汤姆看了他们曾共同拥有的铁制衣柜一眼。撤出了房间。他们不是永远不回伍氏孤儿院了。他们也会逢年过节寄一些东西过来。这大概也是，科尔夫人看到他们总是脸上美滋滋的原因。

科尔夫人还是中年女人样子。她年老了许多。哈利相信，这个地方曾经被轰炸过一回。他听说过——他在报纸上看到过。伦敦的消息。但是现在孤儿院已经恢复了。

有哈利曾经设定的魔法在。这里没有被摧毁。至少这是他做对的一件事。哈利的眼睛发亮。

曾经的小女孩艾米丽见到哈利回来。脸上都有光。艾米丽拉着哈利的手不肯让他走。

“放开，艾米丽。放开。”哈利温声说，“我和你汤姆哥哥还有事呢。”

“哼，你总是和他有事。”小女孩气势汹汹，“你太喜欢他了。你总是只在意他一个。虽然我明白，你和他才是兄弟，你当然会全心全意地对他。”

其实，你说的不全对啊……哈利看着她。忽然想到，汤姆上辈子和他就是彻头彻尾的敌人呢。他们可没有什么关系，会有今天，都是哈利的选择。

他们一路搭乘小时候搭过的公交，来到伍氏孤儿院附近的海边。因为是暑假，正好哈利和孤儿院的孩子们一起去度假了。

只是他们全都不知道哈利和汤姆小时候秘密基地的地点。

汤姆想要保守秘密。那个地方，只能他和哈利知道。

哈利可以闻到大海的气味。听见波涛汹涌的声音。他望着远处月光下的大海还有繁星点点的星空，拉着汤姆的手。和他来到一块露出海面的高高的黑色岩石上。身后是一座悬崖。陡峭地直落而下。

四处光秃秃的，满目荒凉。没有草地和沙滩，没有阳光和美好。就像是汤姆曾经在孤儿院的生活一样。可是这回不一样。汤姆有哈利陪着他。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幸运。

“就是这儿了。”汤姆说。“让我看看你布置了什么，好吗？”

“没问题。大概率你会喜欢的。”哈利轻柔地微笑着，他们来到岩石的边缘。冰冷的水花就要溅在他们的脸上。又被哈利的魔法护罩隔开。

“防水防湿。”汤姆说，“你还记得这个。”

哈利笑一笑。“因为我上回弄湿了。”

“嗯，上回……”汤姆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差点刮伤手的，那回？”

哈利没有说，在前世他曾和邓布利多来过海边岩洞，他领着汤姆小时候来探险的时候。汤姆可是全程护着他的哥哥。脚步很稳。

别看汤姆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却有着大部分同龄人都没有的稳重。对于外面的风险。汤姆一直很了解。

“荧光闪烁！”哈利使用了咒语，让前面的景象变得清晰。悬崖上有一道裂缝。里面的海水黑黝黝的打着旋。但这都难不倒哈利。

哈利·里德尔使用防护魔咒。一个透明的光球笼罩住了他和汤姆。这个护罩和守护神咒很像，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能够无限扩展。

此时考验还没有开始。所以哈利还能帮助汤姆。他们沿着暗道。一路游泳过去。然后，汤姆先从水面中站了起来，然后伸手托举扶了哈利一把。

“不需要。”哈利说，“不用像对女孩子一样对待我。”

“可我想要。”汤姆说。“如果，如果我没通过考验——”他少见地有些犹疑。哈利很清楚这种语气。

想要得到什么的时候。想要试探什么的时候。汤姆一定考虑了很久。他一定为了今天的话题深思熟虑过。

“不行。”哈利说，干脆利落地告诉他，“不行。”

“失败了。就是‘不通过’，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好吧。”汤姆说，开玩笑般地告诉他。“我以为你有一点儿喜欢我。”

“可是，这个考验的结局不是我能决定的。”哈利告诉他，声音也有点儿忧愁。他像是在考量什么，“听着，要是遇到危险，就放弃吧。”哈利·里德尔看着他，“死在这里，就什么都没有。活下来，才有以后。”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汤姆看他一会儿，握住了他的手。从来没感觉到他的手这么冷过，或许是在海水里浸泡过，“相信我。会成功的。”

“嗯。”哈利轻声应了，然后没再说话了。他们站在了岩洞的中央。汤姆抬头看着岩壁和洞顶。

他伸出手，触摸了一下石头湿冷的表面。然后施展魔咒。

是冬青木魔杖的探测咒语。

然后他沉吟了一声。

“很像是你的手段。哈利。是你会干的事。我需要先削弱自己，对不对？”

汤姆深思着，他垂下眼睫毛。像是有些受伤。然后拿出一把银质的小刀，抵在手腕上。

“代价。”汤姆说，“我必须给这道门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