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亲世代]格兰芬多重度依赖 第7章 西里斯的复杂心情

——？？？西里斯怀疑小伙伴有点走火入魔了：“就算你喜欢她，也不要以为别人都喜欢她好吧？”

詹姆斯不服气地说：“你别不信，我有证据的！”

他掰着指头开始列数：“在黑湖上问维卡跟我是什么关系一次，我们在宿舍谈到邓布利多教授的时候问邓布利多和加兰家族有没有什么渊源，两次，多卡斯说有不少人问她要维卡的课程表，其中就有彼得·佩迪鲁……”

“等等，”西里斯打断道：“佩迪鲁自己就完全有动机，他害怕加兰。”

“那好吧，”詹姆斯耸耸肩，“这个不算。还有一个，莱姆斯是一年级里对魁地奇态度最冷淡的，这你不反对吧？但昨天听说维卡也要去之后——插一句，他和多卡斯关系不错——他显得可积极了。”

“这可算不上证据，”西里斯嗤笑：“首先，卢平为什么不能单纯为他的朋友多卡斯·梅多斯加油？其次，‘模拟天气’？对巫师也是值得一看的奇观。——詹姆，我看真的是你想太多了。”

“或许你没错，西里斯。但占卜球告诉我，莱姆斯喜欢维卡。”詹姆斯说。

“你还信这个？——这是我所没想到的。”西里斯皱眉嫌弃道。

“这是维卡从家族古籍里翻到的小法术改造的。”詹姆斯从巫师袍的内兜里摸出一个亮闪闪的透明玻璃球，约有拇指尖那么大，内部嵌着一缕朦胧的银蓝色烟状物。

西里斯接过这个小球捏在指尖端详：“这可比市面上任何占卜水晶球和记忆球都小。”

“所以它是一次性的喽。维卡给过我一匣子，现在只剩这一个了。我还保存了很多用过的，里面的蓝烟消失后就跟普通玻璃球一样了。”

“加兰跟你说过它是什么原理吗？”

“维卡说那个法术在效果上是对摄魂取念的改进加强版，但原理不太一样，这部分她没怎么说。效果上可以理解为它多了一个‘抓手’，能自动在受术者的意识和潜意识里检索施术者所需要的信息。维卡说这是个天才的设计——提高效率，减小施术者被发现的可能性和受术的痛苦。”

西里斯在心里“哼”了一声，——伪善。

“维卡说这个法术如果能改成仅可对自己使用的类型，就可以让每个人都实现过目不忘，对侦察等一定用处很大。但她修改之后发现这个咒语的难度变得很大，不利于推广，就想着能不能把这个咒语刻录到魔法仪器里……”

“你是说，冥想盆？”

“有点像，但不太一样。在冥想盆里播放记忆的前置手段是很繁琐的，而且不同于冥想盆，这个咒语可以把潜意识都发掘出来，有些你以为自己忘了或者甚至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事，都能被它检索出来。理想情况下，只要心里想着想要知道的问题，与之相关的所有记忆都能被这个仪器收录进去，使用者之后可以像看书一样一遍遍翻阅它。”

“哇喔。”西里斯有点震惊了。他又检查了一遍屏蔽咒，“然后呢？”

詹姆斯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可能是太难了或者太危险了，我不清楚她有没有继续进行这个项目，目前我知道的成果就是你手里这个小东西，它的功能没有那么强大，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是就发金光，不是会发红光，我就干脆叫它占卜球了。”

西里斯敏锐地指出：“也就是说，它给出的回答完全基于你本人的知识和经历？”

詹姆斯点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它不总是正确的，”他笑了笑，“但它是‘我’，你明白吗？”

西里斯把小球抛回给詹姆斯，被他一把抓住。

两人终于结束这顿漫长的早餐，走出大厅一段距离后，西里斯突然问：“你知不知道咒语？我得说，用它考试将会相当省事儿。”

詹姆斯先是眉开眼笑：“好兄弟！你以为我没想到？”接着有点郁闷地说：“维卡说作弊也要看自己的本事，她不会在作弊方法上帮我作弊的。”

“行吧。”西里斯转念一想：“要不咱们也做个什么东西出来？”

“暂时没有兴趣。”詹姆斯说。他向前跨了一大步，面向西里斯话锋一转：“霍格沃茨的密道我们还没挨个找出来呢！如果能找到传说中通往霍格莫德村的密道，我们就能试试黄油啤酒了！”

西里斯耸耸肩：“行，听你的。”

第二天早上西里斯被詹姆斯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时候相当烦躁：“魁地奇球场又不会跑……”睁眼一看，发现卢平和佩迪鲁甚至已经不见人影了。

詹姆斯恨铁不成钢：“我的话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啊！昨晚我说过选拔七点半开始的吧？”

西里斯倒打一耙：“那你怎么不知道早点喊我？”被詹姆斯一把推到洗漱间去了。

西里斯迅速把自己收拾整齐，清醒多了的他一眼瞧见詹姆斯温驯地垂下来的黑发，“我说呢！”西里斯打量着詹姆斯格外平整的巫师袍和从未打过的领带，揶揄道：“理头发太久忘了时间了吧？”

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詹姆斯一边大步流星往外走一边没好气地说：“这下没时间吃早饭了，我们今天铁定得迟到。”

“这你就不懂了吧？”西里斯故意说：“迟到才万众瞩目呢！”

梅林保佑，当他们到达魁地奇球场的时候，选拔还没开始，维卡·加兰还在，不然詹姆斯非得发狂不可。西里斯看着前方詹姆斯被风卷起的黑袍，想：——真不明白詹姆斯为什么对她这么坚定地痴迷。

詹姆斯在看台上随便拣了个位置，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找到了维卡。在数百米的高空，她看上去只是一个悬浮的黑点。

“你知不知道维卡在干嘛？”詹姆斯也没看另一边人是谁，直接问道。反正这里现在都是格兰芬多。

一个男声回：“应该在对仪器做最后的检查。”

有点耳熟，詹姆斯扭头一看，是弗兰克·隆巴顿。他拿着望远镜，啧啧称奇道：“不愧是维卡·加兰。要我说，她会的足够毕业了。”

“你不会又找维卡有事儿吧？”詹姆斯问。

“啧。”弗兰克说：“就算是准傲罗，也得有点自己的时间吧？——艾丽斯答应选拔完和我一起去霍格莫德呢！”

“哦？那可真是大进步。”詹姆斯把怀表攥在手里，漫不经心道。

“维卡好像检查完了。”弗兰克说，“她往这边飞过来了。”

看台上的格兰芬多们都抬起头来，西里斯也抬起头来。他看到维卡·加兰的身影越来越近，从一个模糊的黑色轮廓到阳光下闪光的金发，飘起的金红领带，和蔚蓝蔚蓝的眼睛。她像晴空里浩荡的天风，裹挟着馥郁芬芳的自由，向他们飞来，向他飞来。

他听到詹姆斯说：“我就知道你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