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哈德]马尔福剧本正上演 第37章 密室

德拉科屏住呼吸，紧贴着潮湿的石墙，看着波特和韦斯莱消失在走廊拐角。童话书在他胸前的内袋里发烫，仿佛在催促他赶快跟上。

"梅林的胡子，我在干什么？"德拉科无声地质问自己，手指却已经握紧了魔杖。跟踪波特进入密室？这简直比克拉布的智商还要疯狂。

但金妮·韦斯莱那双全黑的眼睛和那本会飞的日记本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童话书是对的——有什么邪恶的东西控制了她。而如果不做些什么，今晚过后，霍格沃茨将多一具被吸干生命的尸体。

德拉科小心翼翼地跟上去，保持足够距离以免被发现。波特和韦斯莱走得很快，时不时紧张地回头张望。他们在一尊丑陋的石像鬼前停下，韦斯莱说了什么，然后——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德拉科差点惊叫出声，猛地转身。吉德罗·洛哈特站在德拉科身后，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令人作呕的微笑。他的魔杖尖端闪着光，照亮了他完美无瑕的牙齿。

"教授，我——"

"啊哈！"洛哈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越过德拉科的肩膀看去，"哈利！罗恩！正好，我正想找你们谈谈关于我的新书——"

"教授，"波特打断了他，声音紧绷，"金妮·韦斯莱被带进了密室。我们必须救她。"

洛哈特的笑容僵住了。德拉科看到他的手指在颤抖。"密...密室？但是...这太危险了！我们应该通知其他教师——"

"没时间了，"韦斯莱厉声说，他的脸比平时更红了，"墙上写着她的尸骨会留在那里！"

洛哈特看起来像是要晕过去了。德拉科正想趁机溜走，却听到波特说："马尔福，你在这里做什么？"

该死。被发现了。

三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德拉科。德拉科抬起下巴，努力保持马尔福式的傲慢："散步。霍格沃茨的走廊又不是你的财产，波特。"

波特眯起眼睛，显然不相信德拉科的说辞。韦斯莱则直接抽出魔杖："他在跟踪我们！一定是想阻止我们救金妮！"

"我没有——"

"够了！"洛哈特突然大声说，吓了他们所有人一跳，"作为你们的教授，我不能允许学生擅自冒险。我会亲自去密室解决这个问题！"

他挺起胸膛，但眼神闪烁不定。波特和韦斯莱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也不相信洛哈特的豪言壮语。

"那太好了，教授，"波特慢慢地说，"您知道密室在哪里吗？"

洛哈特的笑容变得勉强："当...当然！就在...呃..."

"二楼女生盥洗室，"韦斯莱不情愿地提供信息，"哭泣的桃金娘那里。"

"没错！正是如此！"洛哈特拍手，"那么，我们走吧！"

德拉科后退一步，打算趁他们不注意溜走。但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突然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将他猛地拉进一个隐蔽的角落。

德拉科挣扎着，魔杖滑落到地上。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安静，德拉科。除非你想让他们发现你。"

是那个声音——甲虫中的声音。但这次不是从昆虫体内传出，而是直接来自一个实体。德拉科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很好，就这样别动。"那声音低语，同时有什么东西罩在了他们身上——隐形衣。德拉科认出了这种材质，和波特的那件一模一样。

借着走廊昏暗的光线，德拉科终于看清了抓住他的人。他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哈利·波特。

但不是现在的二年级波特。这个哈利更高大，面容更成熟，眼神锐利如刀。他穿着黑色长袍，领口别着一个奇怪的银色徽章——一个被蛇缠绕的闪电疤痕图案。最令人不安的是他的眼睛：不再是翠绿色，而是一种诡异的、不自然的金绿色，瞳孔像猫一样细长。

"你——"德拉科开口，却被他再次捂住嘴。

"我说了，安静。"未来的波特——如果这真的是他的话——冷冷地说，"他们会听到的。"

德拉科僵硬地点头，青年波特这才松开手。前方的波特、韦斯莱和洛哈特已经走远，他们悄无声息地跟上，隐形衣完美地掩盖了他们的存在。

"你...你是第三代黑魔王吧？"德拉科压低声音问，"从未来来的？"

青年波特嘴角扭曲成一个不像波特的冷笑："聪明的男孩。是的，我是哈利·詹姆斯·波特——第三代黑魔王。"

"你为什么，"德拉科嘶声道，"波特永远不会——"

"成为像伏地魔一样的怪物？"青年波特轻声接话，绿色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被逼着当救世主的人是很痛苦的，德拉科。当你被迫一遍又一遍地拯救世界，看着身边的人不断死去...你会开始思考，也许问题不在于黑魔王，而在于这个需要被拯救的世界本身。"

青年波特的话语中有一种扭曲的逻辑，让德拉科不寒而栗。这与童话书告诉他的波特截然相反——那个总是选择保护他人的英雄。

"你为什么在这里？"德拉科问，尽量不让声音发抖，"为什么要阻止我帮助现在的波特？"

"因为时间是一条脆弱的线，德拉科。"青年波特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胸前的徽章，"有些事必须发生，有些则必须被阻止。金妮·韦斯莱今晚必须死，这样哈利·波特才能走上正确的道路。"

德拉科胃部一阵绞痛。青年波特在谈论谋杀，就像谈论明天的天气一样平静。

"你疯了，"德拉科低声说，"真正的波特绝不会——"

"真正的波特？"青年波特讥讽地打断德拉科，"你以为你认识真正的哈利·波特？那个在公众面前微笑、握手的傀儡？你不知道他在德思礼家的橱柜里度过了多少夜晚，不知道他有多少次在噩梦中尖叫醒来，不知道他多么痛恨被称作'救世主'！"

青年波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德拉科担心会被前面的三人听到。但幸运的是，他们正全神贯注地寻找密室入口，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那你为什么带我一起？"德拉科问，"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青年波特的表情变得难以捉摸："因为你有用，德拉科。你手中的童话书...它不应该存在。它是一个变量，一个可能破坏一切计划的错误。我需要你把它交给我。"

德拉科下意识地摸向胸前的内袋，童话书在那里安静地躺着，出奇地冰冷。即使隔着衣服，德拉科也能感觉到它在微微震动，仿佛在警告德拉科什么。

"我不会给你的，"德拉科咬牙道，"不管你是谁。"

青年波特笑了："我们走着瞧。"

他们跟随三人组来到了二楼女生盥洗室。哭泣的桃金娘正飘在水箱上方，看到波特和韦斯莱时，她发出一声夸张的抽泣。

"哦！又是你们！"她哀号道，"来嘲笑可怜的、死去的桃金娘吗？"

"桃金娘，"波特急切地说，"我们需要进入密室。金妮·韦斯莱有危险。"

桃金娘的眼睛瞪大了："密室？哦...哦！那个可怕的地方！"她戏剧性地捂住脸，"你们知道吗？我看见了一双巨大的黄眼睛，然后——噗！我就死了！"

韦斯莱不耐烦地打断她："怎么进去？我们需要知道怎么进去！"

桃金娘撅起嘴："没人关心可怜的桃金娘...好吧，既然你们问了。"她飘到一个刻有小蛇图案的水龙头前，"就是这里。但只有蛇佬腔能打开它。"

波特深吸一口气，转向水龙头。他发出一种诡异的嘶嘶声，德拉科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蛇佬腔...斯莱特林继承人的标志。

水龙头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开始旋转。接着，整个水池移动起来，露出一个巨大的、黑洞洞的管道入口。

"我们得...下去？"韦斯莱脸色发白，盯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暗。

洛哈特后退了一步："也许我们应该重新考虑——"

"没时间了！"波特厉声说，然后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韦斯莱犹豫了一秒，也跟着跳下。洛哈特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但在桃金娘的嘲笑声中，他还是闭着眼睛跳了进去。

"轮到我们了。"青年波特在德拉科耳边低语，推着德拉科向前。

"等等！"德拉科挣扎着，"我们没有魔杖！我的掉在走廊上了！"

青年波特冷笑一声，从袍子里掏出德拉科的魔杖："你说这个？不用担心，我会保管好的。现在，跳。"

在青年波特的逼迫下，德拉科别无选择，只能跳进那漆黑的管道。下落的过程仿佛永无止境，他的长袍在空气中猎猎作响。当终于落地时，德拉科摔在潮湿的石地上，浑身疼痛。

青年波特轻盈地落在德拉科身边，隐形衣仍然完美地罩着他们。前方不远处，现在的波特、韦斯莱和洛哈特正艰难地爬起来，魔杖尖端亮起荧光闪烁。

"跟上他们，"青年波特命令道，"别出声。"

他们悄无声息地尾随着，穿过一条由巨大蛇形雕像排列的隧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老而邪恶的气息，让他的皮肤刺痛。童话书在德拉科胸前变得更冷了，几乎像是要冻结德拉科的心脏。

突然，前方的洛哈特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波特和韦斯莱。"好了，孩子们，"他说，声音奇怪地紧绷，"我想这里就足够了。"

"什么足够了，教授？"波特警惕地问。

洛哈特抽出魔杖，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一忘皆空！"

但韦斯莱早有准备，扑向洛哈特。两人扭打在一起，魔杖飞了出去。波特迅速捡起它，对准洛哈特。

"够了，教授！"波特喊道，"我们没时间做这个！金妮可能正在死去！"

洛哈特瘫坐在地上，开始啜泣："我...我不知道怎么对付怪物...我的书都是编的...我只是个骗子..."

韦斯莱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我们走吧，哈利。没他我们更好。"

他们继续前进，留下洛哈特在黑暗中哭泣。青年波特推着德拉科绕过这位崩溃的教授，继续跟踪波特和韦斯莱。

"可怜的家伙，"青年波特在德拉科耳边讥讽地低语，"他本可以成为魔法部长，如果不是那么痴迷名声的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德拉科小声质问，"如果金妮死了，现在的波特只会更恨伏地魔，更坚定地对抗他。这不符合你的目的，不是吗？"

青年波特的绿色眼睛在黑暗中闪烁："聪明的提问，德拉科。但你不明白...金妮的死会改变很多事情。韦斯莱一家会崩溃，特别是罗恩。而哈利...他会内疚一辈子。那种内疚会腐蚀他，让他更容易接受...其他选择。"

德拉科盯着他的侧脸，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是故意要伤害现在的波特。不只是身体上，更是心理上。你想让他崩溃。"

青年波特笑了，那笑容让德拉科血液凝固："崩溃的人最容易重塑，德拉科。黑魔王伏地魔知道这一点，我也知道。"

前方豁然开朗，他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室。高高的天花板消失在黑暗中，两排巨大的石柱支撑着它。而在最深处，一座巨大的萨拉查·斯莱特林雕像矗立着，它的嘴大张着，仿佛随时会吐出什么可怕的东西。

波特和韦斯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密室中回响。然后，他们看到了她——金妮·韦斯莱，苍白得像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一个黑发的高个子男孩站在她旁边，低头凝视着她。

"汤姆...汤姆·里德尔。"波特倒吸一口冷气。

里德尔抬起头，露出一张英俊而冷酷的脸。他微笑着，那笑容让德拉科脊椎发凉。

"哈利·波特，"他轻声说，"我们终于见面了。"

青年波特的手突然紧紧抓住德拉科的肩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德拉科侧目看去，发现他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眼睛死死盯着年轻的里德尔。

"看啊，德拉科，"青年波特耳语道，声音带着某种强烈情绪，"黑魔王在他力量的巅峰...多么英俊... 呵。"

英俊？德拉科盯着那个杀害了无数巫师的神秘人，只感到恐惧和厌恶。青年波特对里德尔的推崇让德拉科更加确信——无论他自称什么，他确实已经成为了一个怪物。

"放开金妮！"现在的波特喊道，魔杖直指里德尔，"你对她做了什么？"

里德尔笑了："我？什么也没做。是她自己把生命献给了日记...献给了我。"

韦斯莱冲向妹妹，但里德尔一挥魔杖，将他击飞。"别着急，韦斯莱先生。你们都会死在这里。毕竟，必须有人为海格五十年前的行为负责，不是吗？"

"你！"波特怒吼，"是你打开了密室！是你杀了人！"

里德尔优雅地点头："聪明。是的，五十年前，我揭发了海格那个半巨人。而现在，金妮·韦斯莱将为我完成工作。可惜她太虚弱了...她的生命几乎耗尽。不过没关系，因为现在你在这里，哈利·波特。"他走向波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好奇，一个婴儿是如何打败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巫师的。现在，我终于有机会找出答案了。"

青年波特低语："看，德拉科，历史正在重演。但这一次，结果会不同。"

德拉科胸前的童话书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烫得他几乎要叫出声来。同时，他注意到里德尔手中的日记本——那正是金妮之前拿的那本，现在散发着诡异的黑光。

童话书曾说过："不是所有的镜子都诚实。有些反射是扭曲的。"德拉科突然明白了——日记本是一个魂器，伏地魔灵魂的碎片。

"波特！"德拉科忍不住喊出声，忘记了隐形衣下的隐蔽。

所有人都转向声音来源，但青年波特迅速捂住德拉科的嘴，拉着他后退到阴影中。

"德拉科。"青年波特的声音危险地低沉，"我说过不要现身。"

"马尔福？"现在的波特瞪大眼睛，"你在这里干什么？"

"救你们的命，显然。"德拉科讽刺地说，尽管他的心脏跳得厉害，"别相信这个家伙。他不是来帮忙的。"

青年波特突然大笑起来："哦，德拉科...你总是这么不听话。"他的眼神变得冰冷，"我本想让事情简单些。"

"你到底是谁？"现在的哈利再次举起魔杖，这次更加坚决。

青年波特叹了口气："我是你可能的未来，哈利。第三代黑魔王。"他露出一个玩味的微笑，"至于德拉科……"

这句话让空气凝固了。德拉科感到一阵恶寒，而现在的波特看起来完全困惑了。

什么...什么意思？"波特问道。

青年波特没有回答，而是突然转向德拉科："你知道为什么童话书选择你吗，德拉科？因为在我们相遇的所有时间线上，你都是关键。"他的声音变得柔和，几乎像是爱抚，"即使在我成为黑魔王的世界里，我也从未能真正...放弃你。"

德拉科感到一阵眩晕，这些话里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童话书、时间线、第三代黑魔王对他的奇怪执着...

"够了！"现在的波特打断道，他似乎终于理清了思路，"不管你是谁，如果你想阻止我们救金妮——"

"我为什么要阻止？"青年波特反问，"金妮·韦斯莱的死活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只是想要日记里的那片灵魂。"

罗恩看起来彻底糊涂了："什么灵魂？你们在说什么？"

"魂器，韦斯莱。"德拉科简短地解释，"你妹妹拿的那本日记是伏地魔年轻时制作的魂器，里面藏着他的一片灵魂。"

青年波特突然动了，速度快得惊人。他一把抓住德拉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德拉科痛呼出声。

"放开他！"现在的波特喊道，魔杖直指青年波特。

"你想对我用魔法吗，过去的我？"青年波特讥讽地笑道，"你不知道的咒语，我都知道。你没掌握的黑暗魔法，我都精通。"他的目光变得危险，"别逼我伤害你...即使是对过去的自己。"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里德尔：“你们是不是忘了旁边还有个我？”

青年波特：“一个注定要失败的人有什么好对付的。”

被冷落在旁不知多久的里德尔大笑起来："对付我？就凭你们？也许我该召唤我的小宠物来招待你们...出来吧，蛇怪！"

斯莱特林雕像的嘴开始移动，一个巨大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滑动声从中传出。德拉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蛇怪，能够用目光杀人的怪物。

"别看它的眼睛！"波特对他们大喊，"它会杀了你！"

蛇怪的巨大头颅已经从雕像口中探出，它黄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光。他们紧闭双眼，盲目地后退着。金妮仍然昏迷不醒，毫无防备。

童话书在德拉科胸前燃烧般发烫，仿佛在尖叫着要他行动。青年波特全神贯注地看着即将发生的屠杀，放松了对他的控制。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德拉科猛地撞向青年波特，试图抢夺他的魔杖。青年波特猝不及防，魔杖脱手飞出，滑过石制地面。

蛇怪已经完全爬出雕像，它巨大的身躯滑过地面，直冲波特和韦斯莱而去。

一阵耀眼的金光爆发，青年波特发出痛苦的呻吟，松开了德拉科。童话书悬浮在空中，书页疯狂翻动，发出一种奇怪的、音乐般的声音——像是凤凰的歌声。

蛇怪突然痛苦地扭动起来，似乎被这声音困扰。里德尔也捂住耳朵，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青年波特的表情渐渐平静下来，但眼中的痛苦并未消散。他最后看了德拉科一眼："记住，无论你选择哪条路...我都会找到你。在所有可能的世界里。"

说完，他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像是融入了空气中。在完全消失前，他留下最后一句话："小心闪回咒，哈利。当你看到它时，你会明白一切。"

然后他就消失了，只留下一片寂静。

"现在，波特！"德拉科大喊，"趁现在攻击它！"

现在的波特虽然困惑不解，但本能地行动起来。他抓起掉在地上的魔杖——不知是韦斯莱的还是德拉科的——指向蛇怪："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蛇怪被抛向空中，重重摔在地上。但它很快恢复，愤怒地嘶叫着。韦斯莱趁机抱起金妮，拖着她远离战斗。

里德尔似乎终于从凤凰歌声的影响中恢复，他愤怒地看向我们所有人："够了！蛇怪，杀了他们！"

蛇怪再次冲来，但这一次，一个意想不到的帮手出现了——福克斯，邓布利多的凤凰，突然从空中俯冲而下，直取蛇怪的眼睛。

"马尔福，小心！"波特的喊声将德拉科拉回现实。蛇怪虽然被福克斯弄瞎了眼睛，但仍然危险地扭动着，尾巴扫过地面，差点击中他。

德拉科绝望地思考着对策。童话书落在德拉科脚边，书页打开着，显示出一行新文字：

［蛇怪的毒液可以毁灭魂器。引导它攻击日记。］

德拉科抬头看向里德尔，他正全神贯注地控制着蛇怪，日记本随意地插在后裤袋里。

"波特！"德拉科喊道，"我们需要让蛇怪攻击里德尔！他的日记本——它能被毒液摧毁！"

波特似乎立刻明白了德拉科的意思。他转向韦斯莱："罗恩，还记得洛哈特的那个魔咒吗？"

韦斯莱点头，两人同时举起魔杖："除你武器！"

两道红光射向里德尔，他轻蔑地一挥魔杖挡开，但这就够了——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福克斯趁机俯冲而下，爪子抓住日记本，将它从里德尔口袋中扯出。

"不！"里德尔怒吼，伸手去抓，但福克斯已经将日记本扔向了蛇怪张开的血盆大口。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蛇怪咬住了日记本，毒液渗入纸页。里德尔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叫，他的身体开始扭曲、透明化。

"这不可能！我是伏地魔！我不会被一个小孩打败！"他尖叫道，但声音越来越弱。

同时，蛇怪因吞下毒液而痛苦地翻滚着，最终瘫倒在地，不再动弹。

密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金妮微弱的呼吸声和他们的喘息声打破寂静。

波特第一个行动起来，跑向金妮："她还活着！我们需要把她送到医院翼！"

韦斯莱抱起妹妹，感激地看了德拉科一眼："马尔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但是...谢谢。"

德拉科僵硬地点头，不知该如何回应。童话书静静地躺在地上，看起来又变回了一本普通的书。德拉科弯腰捡起它，发现书页上又出现了新文字：

［你做出了选择，德拉科·马尔福。记住，不是所有的预言都会成真。未来是可以改变的。］

德拉科抬头看向波特，他正帮着韦斯莱支撑金妮。他看向他时，绿眼睛中不再是敌意，而是一种新的、复杂的神色。

"来吧，马尔福，"波特说，声音出奇地温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赶在车上写作果然不方便[捂脸笑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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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