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名柯』不要喂食猴子 第16章 第十六章

这些都是污染，但传染源却不翼而飞。

“这家伙果然没办法控制自己。”，听到这个信息的尼禄嘁了一声。

贝蒂安：“资料已经上传了，我们先清理一遍周围，等专业人士来勘察。”

“那它是怎么样在不被其他人察觉的情况下精准袭击乌鸦军团的基地呢？”，毛利兰也看了资料，所以当时她就确定把武器给她的黑泽先生不是什么好人，正因如此，之前她试探的时候，江户川柯南的欲言又止是模样她都看在眼里。

“这就是他们不愿意配合我们的地方了。”，贝蒂安打了个响指，一簇火焰将藏匿在暗处的恶魔焚烧殆尽。

“哪些地方估计都有它的一部分或者瞄点。”

尼禄神情阴郁下来，当时贝蒂安和琴酒的谈的合作他还可以接受，就是因为『魔界之门』不可能在将人体往恶魔方向扭曲这方面让步，这是底线。

“不是你无法接受的内容，就是导致恶魔异变成这个样子的东西他们不敢让别人知道，也许两者皆有。”

“不过考虑到他们一开始居然敢找你就代表他们一开始真的以为就是普通的恶魔出逃事件，他们一开始也许没想到会那么特殊——”

“他们是在恶魔发疯事件后到和你见面这几天意识到这件事的。”

“既然当时你说你没有等到那只危险的恶魔，我个人更倾向于它不受『宝石』的影响，就和兰当时射杀的那只恶魔一样。”

“但研究部那边还没有给出一个结果，我只能暂且这么猜测。”

贝蒂安看到两个眼睛亮晶晶的少年盯着她，不由轻咳两声。

“我怀疑这种特殊的恶魔是恶魔和另外一种神秘物质杂糅而成的生物，但样本太少，所以我们无法判断她们是否是一类。”

“就兰的那个问题我想有几个猜测，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话，那我们或许可以在这里找到一个实验室。”

……

“克莱尔女士、尼禄，这里是有人来过吗？”，手电筒照亮了地上仅仅只累积一点点灰尘的脚印。

贝蒂安点点头，“看样子是的，希望那个倒霉鬼没有被吃掉吧。”

“该不会又是什么搞探险的家伙吧。”，看过一眼，尼禄转而去观察实验室的布局 。

顺着魔力痕迹，他们还真的就找到了破旧的实验室，里面几乎什么都不剩了，他们找了半天也就发现之前的脚印。

太干净了，这里已经被清理过一遍了。

“兰，看到魔力痕迹吗？”

即使有护目镜，但观察魔力痕迹依然是一件耗费心神的事情。

“这里的魔力和上面的很像，但……好像有一点不一样。”，她有些迟疑地回答，那是很细微的差别，“赛莱斯蒂亚？”

『不一样。』

“赛莱斯蒂亚说不一样。”

贝蒂安：“难道有两只？”

尼禄：“管多少只呢，反正都是要解决的。”，从贝蒂安口中得知“特殊恶魔”里面多半没有加人后，他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贝蒂安：“算了，先回去。”

——

尼禄：“监控？恶魔不会破坏它们吗？”

“我们找的不是恶魔，而是人。”，克莱尔说道，巨大的监控屏幕铺满了整面墙壁。

毛利兰：“不需要，哪里本来就是荒废的地方，监控早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我们可以逐个标记出进入这里和离开这里的人。”

贝蒂安笑着说：“不过兰倒是没有多么抵触这种行为？”

毛利兰见怪不怪：“侦探查案的行为也没多合法。”

这段时间见识了米花特产的其他人：……原来你们还知道这不正常啊。

……

“找到了。”，通过卫星和监控以及路人证词的相互佐证，她们把确定了那个脚印的主人——克丽丝·温亚德，或者说贝尔摩德。

“她来这里干什么？”，对她略微有点好感的尼禄皱起眉头。

克莱尔：“回忆往昔。”

其他几个人齐刷刷地看向她。

“我以前给她当过化妆师，还算熟。”，克莱尔说：“她不会老，目前也没有衰老的迹象，不管是克丽丝·温亚德还是莎朗·温亚德都是她。”

“这是应该是就她新生的地方。”，克莱尔扶了一下眼镜，“喝醉酒的人非常容易说漏嘴。”

贝蒂安：“女士，您是觉得导致她长生不老的东西和导致恶魔保持清醒的东西是同一个吗？”

尼禄：“之前那群当烟雾弹的恶魔说乌鸦军团里有不逊色与果实的东西。”

克莱尔：“先让我们回到一开始，需要躲躲藏藏的恶魔三分钟当然没办法轻松杀死那么多人——他们甚至隔了好几扇没有任何破坏的门，那我们假使哪位恶魔是作用与精神上的？”

毛利兰：“但他们肉-体上都有夸张的伤痕，并且都不一样。”

尼禄想起了黑发诗人的使魔，他说：“为什么要是单纯精神上的呢？可以是影子，他们被自己的影子吃掉了。”

克莱尔：“建设性意见。”

“您刚刚是想说精神强化的恶魔和肉-体强化的人类——合二为一了？”，毛利兰说道。

贝蒂安：“但现在看来，影子和肉-体融为一体才更为恰当。”

尼禄：“已经默认同源了吗？”

“不完全确定，但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克莱尔说：“它们是同源，融合会一加一-大于二。”

“那就不仅仅是回忆往昔，还是『同胞姐妹』的互相吸引。”

“……我觉得其实可以当维吉尔给她来一刀。”，尼禄说：“他都可以把自己人性和魔性分离了，这个应该也没问题。”

克莱尔扶了一下眼镜，“最坏的打算里面，我比较担心维吉尔的影子。”

——要是有本尊的实力，他抽出手来一刀，除了尼禄这个抗揍的，其他人还真不一定挨一刀不出大问题。

……

刀光划过，它超越空间的束缚击中金发女人，她毫发无损，但那蠕动的影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四处飞溅。

“太弱了。”，他冷冷道：“就凭你也敢染指我的子嗣？”

维吉尔每有给它躲藏的机会，几刀下来，它无处可逃，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只留下被寄生的金发女人不知死活的倒在地上。

他划开空间，扬长而去。

“等价天平”是一条线索，在A的眼神中它求生欲极强地熄灭了异常的影响，它指向了对它动手脚的恶魔——一只引出恶念，放大恶念，恶念化为实体，本质是暗影的恶魔。

它引出了“等价天平”的恶念，使得它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令任何恶魔都狂躁的影响，而恶魔在等待一个时机。

因为时间差，它不知道斯巴达双子已经回到人界，于是自认为天时地利人和的它试图用魔海战术堆死尼禄，以他以及其他死去的恶魔作为代价通过“等价天平”获得力量——尼禄是天上掉的馅饼，一开始它的计划里-根本就没有他——那会是一场混战。

显然“等价天平”这种东西不在恶魔学范畴，因为对恶魔学了解异常深-入的维吉尔自己都不知道有这种恶魔，它属于他当时拒绝接触的神秘学内容之一。但问题来了，恶魔的传承记忆里可没有这种东西，既然不是来源于恶魔，那就只能来源于神秘学——它不是纯粹的恶魔。

结合尼禄这边的任务和信息，维吉尔确定它是乌鸦军团误误打误撞制造出来的混-合-物——因为一开始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这样一来，知道它是什么却不让尼禄深究的原因就值得思考了——是没有威胁了，还是达成了合作？

但这不重要，在搞清楚了谁是在“等价天平”上动手脚的恶魔之后，它就已经必死无疑。

『V，你现在在哪里？』

克莱尔的信息。

下一刻，他就踏入宽敞的会客厅，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行人。

维吉尔：“尼禄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等等！你说什么！”，尼禄拍案而起，又在其他几个人的视线里慢慢坐下，“你什么意思？”

维吉尔：“尼禄，注意你的语气。”

克莱尔按住了怒火冲天的小狗，平静地说：“今天晚上七点之前把报告发给我。”

本来想说一些什么都维吉尔突然感觉自己衣角被什么咬住了，他点头一看，披着斗篷的黑猫眼里迸发出人性化的不赞同。

“嗯。”，他捞起猫走出门。

另外一只白猫直接窜进来，跳到桌子上，懒洋洋地趴着睡觉。

“为什么？”，尼禄愤怒地瞪大眼睛。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尼禄，你和V打起来这栋楼又会被拆一次。”，克莱尔客观地阐述这个既定的事实，在她过于平静的目光中，尼禄焉了下去，贝蒂安和毛利兰凑过来小小声的安慰他。

“这不是你的错。”

“V先生的语气确实容易让人不舒服。”

至今为止听到V还是会想到自己曾经以为的好朋友的尼禄：（欲言又止）

尼禄也不清楚维吉尔到底在想什么？他为什么跑到日本来？仅仅是因为工作吗？他又为什么那么理直气壮的说“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就那么不想见到他吗？

看透了一切的阿西罗：……你们父子怎么回事？

『告诉尼禄，维吉尔想要多了解他一点，所以把任务先解决了，为了让他们相处的时间更多。』

克莱尔看着大老板发来的信息，面不改色的转告了尼禄。

毛利兰：……

虽然有那么一个表达困难的爹很难受，但……还是有点羡慕。

贝蒂安表情有些抽搐，但她马上就恢复正常，她点了点手机，“要和你的小女朋友倾诉一下吗？尼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