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DMC乙女]你一直以来接近的，是 第9章 08

夜幕降临，红墓市的街头被微弱的霓虹灯点缀着，空气中透着疲惫的温柔。那场冲突后，聚会在沉默中拖延了很久。你站在事务所门口，踌躇着开口：“维吉尔先生，能麻烦您送我回家吗？”

你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目光不敢停留在他身上太久。你低下头，脚轻轻踢了踢地砖，仿佛在给自己的请求找一个合适的理由。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你抬起头，又补充了一句：“虽然您没穿风衣，但至少披上那件斗篷吧？外面气温很低。”

维吉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昏黄灯光下，他穿着无袖的黑色内衬，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和肩膀，肌肉在柔和灯光下隐隐显现。银发在冷风中微微晃动。他的模样并不“温暖”，反倒透着一种疏离的锋锐感。目光扫过你时，他的眼神淡漠，仿佛在权衡你这句话的意义。

“我以为，她们告诉过你，恶魔不会感到冷。”他的语气平静，带着不加掩饰的疏离。

你怔了一下，抿了抿唇，试图说些什么，但发现气氛比寒风更冷，只能拉紧围巾，不再开口。短暂的沉默后，他终于迈开步子，走在前面，像是默认了你的请求。

事务所门在你们离开后缓缓关上，里面传来翠西的轻叹：“维吉尔不会告诉她真相，也不屑于撒谎——他只需要避开问题就好。”她倚在窗边，目光透过玻璃，看着你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喃喃自语：“甜点女孩总是能找到那些掌握答案的人，但维吉尔可不会轻易给出答案。而她自己……”翠西的嘴角扬起一丝复杂的笑意，“她还没意识到，这些答案只会让她离真相更远。”

夜风轻拂，你裹紧围巾，与维吉尔并肩而行。街道在夜色中显得空旷，只有树叶沙沙作响，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引擎声。

“维吉尔先生，”你终于开口，声音轻柔，却掩盖不住其中的认真，“我想和您认真谈谈，能带我去一个隐秘的地方吗？”

他侧过头，风拂起他的银发，浅色的眼睛落在你身上，目光淡然，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探究。

“最好不是酒吧。”你加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自嘲的轻松。

维吉尔依旧没有回应，表情如常的冷峻。他的沉默让你有些不安，于是鼓起勇气看了一眼他腰间的阎魔刀，语气更直接了一些：“还有，用那把刀吧。我见识过它的能力——第一次送我回家后，就用过。”

他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但随即恢复如常。他抬手，将阎魔刀微微拔出一寸，刀刃在街灯下闪过一抹寒光。

“跟上来，别后悔。”他的语气冷淡，克制得近乎无情。

你只见寒光一闪，刀刃划破空气，泛起一道刺目的十字光芒。随即，空间如镜面般裂开，散发出不可言状的涟漪。维吉尔毫不犹豫地跨了进去，回头看了你一眼，示意你跟上。冷风卷起你的衣摆，你的视野在那一瞬间模糊，等你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片寂静的旷野中。

头顶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下冷清的光辉，夜色如水。

你环顾四周，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转头看向维吉尔，他早已将刀归鞘，站在风中，背对着你，银发在夜风中微微晃动。

“您其实很擅长选择谈话地点。”你挤出一个笑，试图让气氛轻松些。然而他的沉默让你越发紧张。

维吉尔静静地站在那里，抱着双臂，目光深邃，始终没有看向你的眼睛。

你咬了咬嘴唇，金色的眼眸泛起一层晶莹的泪光，眼神却毫不动摇：“维吉尔先生，我需要知道——关于我的噩梦，关于我每次见到您时想靠近的冲动，还有那些人看着我时的闪烁其词。这些……不是偶然。”

维吉尔的目光依旧冰冷，幽蓝的眼瞳深不见底，宛如一潭死水。他微微抬起头，冷冽的月光洒在他分明的面部轮廓上，投下一片阴影。他静默不语，只有风声回荡在两人之间，那把熟悉的刀安静地悬在他腰间，像是随时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我想我已经提醒过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克制，却隐约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有些答案，是无意义的负担。”

然而，你轻轻摇了摇头，嘴唇颤抖却坚定：“负担也好，代价也罢，我已经准备好了。维吉尔先生……这不是任性。”你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围巾，声音轻微颤抖，却仍然透着无可动摇的决意，“这关系到我究竟是谁。您应该比谁都清楚，真相……或许是我唯一的选择。或许但丁先生是对的，真相.........或许是我永远会到达的路，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维吉尔的眼神微不可察地一凝，他的手指轻轻触碰阎魔刀的刀柄，似乎是在权衡。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终于叹了口气，声音冷冽却透着些许复杂：“你并不明白，真相会给你带来什么。”

他抬步走到你面前，目光深邃，蓝色的瞳孔在月光下如冰湖般冷冽。他缓缓伸出手，指尖在你脸颊上停留片刻，为你拂去泪痕。他的手指微凉，却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仿佛冰雪融化时的瞬间暖意。

“退后，”他低声说道，语调平静却压抑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然后，他拉紧你的围巾，转身向旷野深处走去。月光洒在他修长的背影上，镀上银白的光辉。风扬起他的发梢，显得孤独而决绝。

维吉尔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愈发挺拔，他缓缓抬起头，眼中的冷意如刀锋般割裂着空气。低沉的风声环绕，他的手掌轻抚过阎魔刀的刀柄，似乎在唤醒某种沉睡的存在。骤然间，魔力如奔涌的潮水从他身上倾泻而出，压抑而磅礴，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空气变得稠密，四周的景物似乎都为之颤抖，那种无可匹敌的力量像是要将世界撕裂。

风卷起他的银发，凌乱中却透出一股冷峻的肃杀之气。维吉尔微微偏头，面容冷峻，目光深邃得像无底深渊。他的气息逐渐变化，从人类的冷静与克制转变为恶魔的冰冷与狂暴。魔力在他体内流动，带着深蓝色的光芒从肌肉线条间隐现而出，仿佛一头潜伏在深海的巨兽正在缓缓苏醒。

“你想要的真相，代价是无法承受的重量。”他声音低沉，仿佛从远古的恶魔领域传来，语气中带着无情的威严。随后，月光下的他闭上双眼，似乎将最后的温柔掩埋在深沉的夜色中。而后，黑暗被一道炽蓝的光芒划破，他的身影再次显现，魔力如潮水般奔涌，他已然成为一尊冷峻的战神，肃杀而冰冷。

他的双眼骤然幽蓝发光，如冰雪凝结般寒冷刺骨，仿佛一双深渊之瞳，洞悉一切又令人不寒而栗。皮肤变得更加苍白，那种接近鬼魅的色调令人想起死亡般的静谧。蓝色的魔力在他的体内流转，每一丝动作都伴随着震撼的能量波动。背后突兀地延展出一条长尾巴，鳞片闪烁着深蓝色的微光，犹如无尽的深海。尾巴轻轻摆动，带起刺耳的风声，仿佛宣告着恶魔的觉醒与统治。

此时的维吉尔已完全显现出恶魔的形态，身形高大而威严，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倒性力量。他的呼吸带着低沉的轰鸣，每一次起伏都如同深谷回响，口中吐出的热气带有炽热的威胁：“你一直在接近的，还有造成那场浩劫的，”他的声音仿佛穿越恶魔领域般，带着冰冷的共鸣与冷酷的裁决，“是恶魔。”

这一句话直击你的内心，仿佛一把利剑划开了你的疑虑。她盯着面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维吉尔，眼神中流露出挣扎却逐渐变得坚定。尽管他的气息中充满了不可忽视的压迫感，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撕裂，但在那庞大而危险的外表之下，她依旧感受到了一股奇异的熟悉感。

她缓缓抬手，捂住自己恶魔般狰狞的半边脸，那只属于恶魔的金色的眼睛在暗淡的光线中透出幽幽光芒。她轻声道：“我的眼睛告诉我，那个维吉尔先生依然存在。”

维吉尔的目光微微一滞，幽蓝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细微的情感，但转瞬即逝，很快又被那股冷漠无情的恶魔气息所掩盖。他的威严依旧笼罩着整个空间，语气冷淡而不带一丝情感：“你可以即刻离开，不再接近我。”这句话仿佛是高高在上的魔王给予凡人一点最后的怜悯，冰冷得像寒冬的风雪，割裂着彼此之间的距离。

然而，你并没有后退一步，你仅仅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中浮现出一种宁静的坚毅。然后摇了摇头，尽管心跳如鼓，肾上腺素在飞速飙升，但你依然从容地开口，声音如岩石般坚定：“不，因为那依旧是维吉尔先生。”

这简单的一句话击中了某个无形的核心，穿透了他冷漠的外壳。

你继续迈步向他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坚定，像是在跨越两人之间的鸿沟，仿佛直击他的内心。而站在那里的恶魔，强如维吉尔，却在这短短的几步之间显得动摇不已。

他的手爪微微颤抖，银灰的鳞片嵌着隐隐的蓝光，仿佛蓄满了能撕裂一切的力量，却笨拙得无处安放。他本该用这份力量吓退，摧毁，但此刻，却在你靠近的每一步中渐渐失去了方向。

“你应该离开，”他低声道，声音冷得像冰霜，仿佛要冻结一切，然而语气中却夹杂着一种压抑的情感。他缓缓低头，冰冷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剑刃，直刺你的内心，却无法掩盖那深藏于冷漠表象下的一丝无力感。

“你应该说不希望再见到我。”

维吉尔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你彻底隔绝在外。然而，冷酷的语调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如同久经战火的剑，锋芒依旧，却在内里藏着裂痕。这句冰冷的告别，似乎是他唯一能够给予的保护。似乎曾经记忆中的你疲惫的给他留下了这句诀别。

然而，现实中的你并没有停下脚步。

你站在原地，沉默片刻，然后抬起头，露出微笑：“可我不要。”

你继续向他走近，每一步都坚定而缓慢，像是穿越无尽的迷雾，直逼他的内心深处。那只金色眼睛闪烁着不可动摇的光芒，直视着他幽蓝发光的双瞳，仿佛能将他的伪装与抗拒悉数击碎。

维吉尔站在原地，动作僵硬，没有嘴唇的嘴巴微张，却没有发出任何阻止的声音。尖锐的龙尾微微摆动着，冷峻的面庞没有表情，但他背后的四翼轻轻颤动了一下，仿佛在提醒你这是一个错误的靠近。

“我看的出来，这并不是您真正希望的。”你轻声说道，声音柔和却直击灵魂深处，“曾经的您也希望被保护，渴望被人所爱……但您只是孤身一人。生存成了您唯一的选择。”

这句话如同利刃，精准地刺入他的心脏。维吉尔的动作在这一刻陡然一顿，甚至连龙尾的摆动都停了下来。空气仿佛被凝固，他周围强烈的魔力顿时无处宣泄，化为一股压抑的沉默。然而，这仅仅是片刻的停滞。下一秒，恶魔的怒火便如同烈焰般迅速汹涌而起。

“退后。”维吉尔语气如刀，锋利到让人难以抗拒，声音如雷霆般震裂空气。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露出越来越多的尖牙，头顶的双角喷出炽烈的冰蓝色火焰，脊背上的尖刺在蓝光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锋芒。龙尾愤怒地剧烈摆动，带起一阵猛烈的气流。蓝色的魔力从他的小臂喷涌而出，化为锋利的魔刃，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致命的寒光，似乎随时准备撕裂眼前的一切。

“你没有资格。”他的声音低沉而洪亮，蓝色的魔力在指尖游走，化为几柄锋利的虚幻魔刃，悬浮在空中直指她的方向。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仿佛要将她的勇气彻底摧毁。然而，她的眼神依旧坚定：

“您不是真的这样想的。我知道您试图保护我，也许不是为了我——可能是为了保护什么更深的东西。”

维吉尔的表情没有变化，或许那张属于属于恶魔的面孔也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但空气却在这一瞬间变得更冷。他的手轻轻一抬，那几柄锋利的虚幻魔刃，直直的射了过去，其中一支近乎贴着擦过你的脸，其余几支扎在你身前仅仅几公分的地方。

“别再靠近。”他的声音低沉，像是从无底深渊中传来，每个字都充满威胁。

然而，你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又走近了几分。一黑一金的眼睛直视着他，毫无畏惧，仿佛要穿透他的伪装，探寻他深埋的真相。

“维吉尔先生，您渴望的并不是孤独，而是理解。”你低声说，语气中没有一丝谴责，也没有怜悯，只是平静地陈述着，“您站在迷雾中太久，以至于忘记了阳光的方向，因为长久以来您只有自己可以依靠。但是世界无限广阔，总有比这迷雾更明亮的地方。”

这句话让他一瞬间僵住了。维吉尔的呼吸略微一滞，他背后的肉翼猛地收紧，像是一只受惊的猛兽，试图用最后的屏障隔绝世界。然而，他却没有再挥出手中的魔刃。

“愚蠢。”他低声道，蓝色的瞳孔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招惹什么。”

“您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在拒绝着什么。”你轻声答道，眼中依旧透着不可动摇的光芒，“我清楚地看到了一位选择孤身一人去追求着强大力量的战士，他从不畏惧战斗，但他内心深处并不渴望孤独。哪怕只是片刻的光亮，他也无法完全忽视。”

维吉尔的龙尾轻轻摆动了一下，带起一阵微弱的气流。他收起小臂的魔刃，侧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离开，我从来都不需要你的理解。”

“或许我并不能完全理解您的痛苦。”您轻声开口，声音如同清晨的微风，带着一丝温暖的轻柔，“但这并不妨碍我试图接近。”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触碰到深埋的禁忌之门。恶魔的表情一瞬间凝滞，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复杂的情绪在眼中翻涌，仿佛在抗拒，又像是在挣扎。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再次听到这样的话语——这些并非谴责，也非恐惧，而是某种真诚的安慰，带着他无法彻底拒绝的温度。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掩饰情绪的波动，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却发现，所有的冷酷与暴力，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的头微微低下，龙尾的摆动渐渐缓和，而强大的魔力，也随之安静下来。空旷的空间中，只剩你的眼神与声音，像一束微光穿透黑暗。

他的声音低沉，但那其中的锋芒却悄然褪去，“你从来都这么不知死活。”

但他不再是冰冷的拒绝，而是一种无声的妥协，仿佛是因为你的存在，内心最深处的孤独开始显现，渐渐侵蚀着那股强大的恶魔气息。

“我知道。”你轻轻一笑，仿佛是对他的冷嘲热讽完全无所畏惧。

维吉尔的怒火与暴力似乎在她的接近中被逐渐消解。他头顶炽热的双角不再冒火，虚幻的魔刃悄然散去，而那条曾经充满攻击性的尾巴低垂下来，带着一种不合常理的柔和。

你的手掌轻触他身上的鳞甲，冰冷的表面让你微微一颤，但那下方流动着的蓝色魔力却传来炽热的震动，仿佛狂风在深海中激荡。她侧过脸，把那半张属于人类的面孔贴向维吉尔胸口魔力流动的地方。

他没有反抗，甚至连拒绝的动作都没有。四只巨大的肉翼缓缓降下，将你笼罩在内，翼爪静静地停留在你的肩膀上。这动作带着一种压倒性的沉默与保护感，仿佛要隔绝所有外界的威胁。巨翼的阴影笼罩着你，但你感受到的却不是窒息，而是一种无言的安全感。

他沉默片刻，低下头，声音低沉而疲惫：“你……总是选错。”他的语气虽然依旧冷淡，但那其中深藏的疲惫却昭示了他内心的挣扎与无奈。

“蠢女孩。”这句话虽如往常般冰冷，却多了一分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

你轻轻吐了口气，抬起头，直视着那双没有瞳孔的蓝色双眼，嘴角微扬，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巧的调皮：“我想，这并不算全错吧？毕竟您是在责备我的固执，却从没有真正责备我的任性。”

维吉尔没有回应，只是淡漠地看了你一眼，仿佛懒得回应。空气中的蓝色魔力依然萦绕着他，微微震颤着，随后缓缓散去。他的身形逐渐恢复了平静的人类模样，但头上的角和背后的尾巴仍然留存，仿佛宣告着他的力量尚未完全平息。他低头瞥了一眼你抵在他胸口的手，目光冷冽如霜，带着几分隐隐的威胁，龙尾大幅摆动，透着一丝不耐。

你立刻心领神会，迅速放下手，退后两步，低头拍去衣服上的尘土，掩饰着尴尬。

“我们要不要回去？”你试探着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就像来这里一样，用您的刀开个门？”

维吉尔闻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贯的威压，语调平静却傲慢无礼：“次元裂隙不是为你这种脆弱的身体准备的。再者，阎魔刀只效忠于我，不会为了这种琐事浪费一丝力量。”

他的话如同往常那样不容置疑，你只能无言地叹了口气，却觉得这冷淡的对话反而带着一种熟悉感。他从来不解释过多，而你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冷漠，甚至清楚，他嘴上虽冷酷，却总会在某个瞬间默默妥协，只是他永远不会承认罢了。

你歪了歪头，眼珠转了转，继续提议：“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回去？今晚的月色不错，我们可以顺便散个步，就像是刚开始您送我回家那样。。”

维吉尔挑起眉，目光里掠过一丝不屑，语气淡然却讽刺意味十足：“走回去？以你的速度，大概需要一周以上。”

“啊？这么远！”你下意识惊呼，顿时意识到阎魔刀将你们送到了多么偏远的地方。维吉尔则拿着阎魔刀双手抱臂，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你一脸慌乱的模样，龙尾轻轻摆动，像是无声地嘲笑着你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