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只想摸鱼 第12章 第11章

果然人是生存能力极强，很能适应环境的物种。一星期左右的时间，你就从被杏寿郎背回房间，进化成可以自己蹒跚回房。

这有赖于你已经学会了怎样挨打，挡不住的进攻就发力绷紧肌肉，这样能有效的减轻受伤的程度，但也更耗体力，普通呼吸的方式显然跟不上这样的训练。

你怀疑到现在还没学会呼吸法是因为你根深蒂固的现代思维。比起呼吸能使身体机能断崖式增强，你更觉得过度换气可能会呼吸性碱中毒。

呼吸法基于生物的生理机制理想化呼吸的能力，就像阿基米德提出杠杆原理时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起地球。”

—— 理论上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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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发现你能明白呼吸法的理论，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始终不得实践。

炼狱槙寿郎并没有放在心上，在几次对练过程中早已发现你的身体状态明显已经做好准备，就像是装满水的杯子，再多一点就会溢出。

炼狱槙寿郎知道你需要一个契机，让思想与身体交汇。但下一次任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他并没有太多时间等你慢慢发现，所幸你在强压下一直有所进步。

“不想拖累别人吗……”炼狱槙寿郎想起少女曾说过的理由。

“炼狱先生，你在说什么呢？”你刚走入训练场就看到炼狱先生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

“没什么，在想该怎么训练你们。”

「别想了！如果你待会下手也能符合你现在慈父的笑容就好。」

“好的，那我先去热身训练。”

欲哭无泪的转身找个远离这里的角落，愤愤的开始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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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今天的攻击似乎更多针对杏寿郎，太用力了吧，看来还是对我手下留情了。」

几轮交手后，第一次在对练时有空胡思乱想的你反应过来炼狱先生今天的重点交锋对象是谁。

看着杏寿郎难得被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你紧盯着等待可以介入的机会。

前方是已经挥出残影的对拼，超出你的水平，贸然加入肯定只会影响杏寿郎的节奏。

「！」

你仓促挑开炼狱先生从手肘处反刺出的刀刃。

即使凝神观察，还是被几乎瞬时转换方向的进攻惊到，差点被刺中。

快速连退两步，拉开身位的间隙，炼狱先生已经借由蹬退杏寿郎的反力旋身振臂，顺势俯身改刺为斜下斩，刀锋堪堪从你眼前扫过。

空气涌动，拂过泛起薄汗的额头，额上的凉意牵引你几分注意从下方刀刃上移。

「不对，他不在看我！」

直面着炼狱先生的你，立马从对面微斜的视线中察觉到不对劲。

明显感觉到今天进攻更加凌厉的杏寿郎吃力的防守着，没想到父亲会击退他的同时反向发起进攻，且出招速度更快。

「希恐怕接不住！要尽快进攻！」

稳住身形后，看见父亲俯身下劈继续攻击希的背影，杏寿郎明白这是绝佳的进攻机会。

前期训练，炼狱槙寿郎基本都会将两人周旋在前半身视野内对练。今天一味进攻他才有了现在前后夹击的局面。

杏寿郎顾不上格挡发麻的小臂，双手握紧刀柄，用最快的速度冲刺攻击。

只要能击中一下，今天的训练就会结束。

看着炼狱先生手腕转动的朝向，即刻判断下一击不可能是追击正撤刀侧闪的你。

全力进攻的杏寿郎，试图以进攻打断炼狱先生“对你”的连击，不得防御。

已经屈膝侧向发力的你，发现端倪，却来不及改变方向前驱阻拦。

这个由下发力的起势，是貳之型 炎天升腾！

「喂喂，假的吧，你打算用这招去对付杏寿郎吗？！」

“杏寿郎！”

听到你的呼喊，杏寿郎发现你并没有看着父亲，而是和他对视。多日的配合，杏寿郎几乎瞬间领会到情况不对，略收攻势准备格挡。

「我居然是诱饵！可恶，他会受伤的！」

「呼吸！」

隐隐的负罪感使不甘不断膨胀，胸前仿佛有重压阻碍着你进一步吸气。

随着强行吸气带来的撕扯疼，眼前的一切变得缓慢，炼狱先生的刀快要越过腰线，必须在那之前拦截。

怦，怦怦，怦怦怦——

心脏的搏动猛然加速，你第一次清晰感受到血液的流动，如同湍急的河流，由心脏迸射，在血管中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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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啪！”

……

接连两声后，道场只余下两道交错急促的呼吸声。

“好厉害……”千寿郎挥刀的手缓缓放下，惊讶看着场地中心，互相牵制的三人。

千寿郎感觉你刚刚的动作甚至和父亲一样快，没看清明明打算侧身规避的你，怎么在下一瞬强行改变轨迹接近，右手下劈压刀，左手拿腕夺刀，顺势滑铲下压的。

虽然夺刀没成功，也牢牢擒住父亲的右手。

不得挥刀的炼狱槙寿郎，当机立断左手扶上你后脑勺，用“摸头杀”将你扣向地面。

同时杏寿郎的刀也顺利架在炼狱槙寿郎的脖子上。

形成炼狱槙寿郎半蹲着，将跪坐的你压在地上，杏寿郎在背后持刀抵着脖子的僵持局面。

“赢了！”

被千寿郎扶起来后，听到他满脸激动说出的话，才愣愣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似乎是学会了呼吸法，配合杏寿郎强行反攻。

转头看到炼狱先生正摸着杏寿郎的头笑着夸奖他，才有了真实感。

「哈？你刚刚可不是这样“摸”我的头的！」

鲜明的对比下，回忆起刚刚以头抢地的姿势，额头变得更痛了。

扑到千寿郎怀里，蹭蹭他的肩膀，幽怨的说道：“千寿郎，我的头好疼啊。”

千寿郎看到你这样，又看看兄长那边，犹豫一下，不太确定的摸摸你的头。

“这样好点了吗？拿药膏搽一下吧？”

“嗯嗯，好多了，多亏有你，千寿郎。”

「真可爱！」

看着眼前脸红的千寿郎，你反过来摸摸他的头。

看着眼前热闹一会后自觉站成一排的三小只，炼狱槙寿郎很是欣慰的开口：“你们三个做的真不错，都很有进步。”

杏寿郎自不必说，本就会呼吸法的他，在对练中学习到不少经验，行招之间更显流畅，接下来不久就能学习炎之呼吸的招式。

你也终跨过最后一道坎，迈进了呼吸法的门槛，接下来只需要不断练习，将呼吸法融会于身体。

千寿郎在紧张的氛围中从勉强完成挥刀任务，变成挥刀后还能练习别的动作。

“但是，杏寿郎，下次全力攻击前，要注意观察的更全面。”

“即使你想利用背后的破绽牵制我，但你应该看到希选择撤离，而不是攻击。那么我下一击的对象便不确定，这种情况下，你要有防守的准备。”

“是！父亲，我会注意的！”

瞥见儿子旁边还在满脸开心，没有丝毫反省的你，炼狱槙寿郎无奈道：“你的问题可比杏寿郎大，明明下劈压刀后，你刚刚的速度就可以撤离，怎么还在选择继续进攻？”

看着你有所收敛的神情，接着说出他的猜想：“你怕阻拦程度不够，他的进攻不成，所以选择继续压制我？”

小心思被点出来的你，有些心虚的低头。

“这是训练为了赢还好，可如果面对的是鬼。刚刚杏寿郎也许是受伤，但被鬼的攻击正中头的你可能会死。”

你觉得还可以挣扎一下，试图辩解一二：“我知道的，只是呼吸法会的太突然，而且速度太快了，我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的按之前的习惯来办。”

的确太快了，炼狱槙寿郎回忆起你刚刚爆发的速度，甚至连他都一时不察被你抓住了手腕。

「这孩子的天赋……」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去准备明天的出门了？”打断炼狱先生的沉默，你迫不及待发出自由活动的申请。

本来早几天就决定去的赏花，在瑠火夫人的提议下，变成了先教会你呼吸法再去，如果这次不会也没关系，樱花花期还有几个月。

你不想反驳瑠火夫人，只能瞪着炼狱先生试图传递无声的抗议。但似乎没用，炼狱先生很乐意听夫人的。

“啊！当然，这段时间的训练先告一段落，你们快去准备吧。”

得到允许的你们在离开前也没忘记快速整理道场。

看着满脸雀跃正在擦刀架的你，炼狱槙寿郎想到什么，走了过去，在你疑惑的目光中压低声音开口：“你说我要是早些对杏寿郎用些他可能挡不住的招式，你会不会早点学会呼吸法？”

面前的少女渐渐瞪大眼睛，炼狱槙寿郎摸了摸下巴，假装思考一下，补充道：“唔，当然，我下手肯定是有分寸的，刚刚也不一定要用炎天升腾，也许我只是想轻轻挡一下？”

「才怪！我都看到你手上青筋暴起了。」

「都说别想了，你看看这是什么点子！居然杏寿郎才是诱饵，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炼狱先生疑问的语气衬得他嘴角明晃晃的狡黠有些扎眼。

“不会！也许我该考虑一下告诉瑠火夫人？”

“这就不用了，就是单纯问一下，我先去找夫人了。”炼狱槙寿郎收起笑容，一脸正色说完转身就走。

你晃晃脑袋，将一只红尾大狐狸的画面丢掉，扭头加快擦刀架的速度，一会还要和杏寿郎他们出门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