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英美】灾难魔女的奇妙之旅 第1章 这位天使您是否需要帮助

地点，哥谭某不知名小巷。

时间，深夜十二点半。

人物，不知名深棕色夹克男子，不知名浑身血迹，身着朴素古典长裙的年轻貌美女子。

事件，该女子扶墙缓慢行走出巷子口时被一男子发现，随后男子见色起意掏出匕首试图胁迫女子并索要财物，女子奋起反抗，造成男子行凶未遂，重伤身亡的结局。

哥谭在深夜时分下着大雨。

女子——或者说，这个年轻女人对着雨水抬起了头，漆黑无神的双眼逐渐有了焦距，像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深沉的夜空，这样纯黑的天。

大都市久经工业污染，排放物的弥漫早就让都市中的人无法看到清朗夜晚下的繁星点点，更别论严重的光污染。哥谭不知为何云层还比其他城市更厚重，以至于蝙蝠灯都能打出清晰的形状。

女人撩拨了一下自己碎碎的刘海，仔细打量这样的景色，她身材偏清瘦，一张脸却生的美丽，不同于荧幕上常见的风情万种的性感女郎，也不像古典油画中清新脱俗的少女，端庄丰满的贵妇。她面相年轻，五官单看起来只能算中上水平，组合到一起却显得温和耐看，眉毛细长，双眼明亮，唇线柔和，双颊上还有一些不难看的小雀斑，让她有一种混合了淳朴与青涩的独特魅力。

比这些更明显的是她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气质——这是一双看过生死，经历过许多离别无奈的眼睛，她的主人饱尝了痛苦与欢乐，品味过落魄和大权在握，被岁月打磨过，却依然有一团火焰在她的身躯中燃烧。

这么一个既沉稳，又散发出朝气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并且这笑声越来越大。她擦擦肩膀上的血迹，那里原本有一道狰狞的伤口，却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她笑起来时更加美了，此刻在阴暗的小巷中却无人欣赏，但这并不重要，女人看了看四周，做出来一件不符合她美貌的事情——她豪放地蹲在男子的尸体旁，上下摸索，获得了一部手机，一个钱夹，一把手枪，几枚子弹，以及零碎的钥匙，香烟，打火机，计生用品，注射器等物品。

看见注射器，女人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啧了一声道：“还是瘾君子？好似。”

重新介绍一下。

李华，旧日遗民，AKA纯女性序列二灾难魔女，刚从末日神战战场上重伤下来，一睁眼发现自己穿越了，是真的穿越，不是灵魂被吊在源堡一万多年被投放到文明重启后的第五纪的那种。

从第五纪到民风淳朴哥谭市，肯定是穿越没跑了！

作为一个序列二拥有完整神话生物形态的天使，李华此刻的状态当然不能算很好，越是高序列的非凡者就越需要外界对自己的认知形成稳定的锚点，以此和自己非凡特性中的神性形成拉扯，让自己的人性在中间颤巍巍地踩钢丝。或许是骤然穿越，神性还没一下子反应过来，否则这时候在空间意义上远离自己锚点的李华会立刻变成一头神似神话中美杜莎的怪物，缺乏理智，充满破坏和散播灾难的**。

“锚点，我需要锚点……”李华轻轻地自言自语，可是，如果这里，这座灰蒙蒙云层中映照着蝙蝠标志的城市真的是哥谭，那她该怎么传教呢？

耳边传来的呓语声忽然拔高，她捂住耳朵烦躁地谩骂：“别吵了！”

封印物……不对，安抚……不行！神性与人性的天秤正在以不容回避的速度倾斜——李华看了看都市的夜景，做出了大胆的决定：她要立刻接触这里的重要人物，整点大活让自己被更多人知道！

所谓黑红也是红，对自己形成错误认知的锚点也是锚点！管他这个锚点正不正确有没有问题，先拿到手再说。

说干就干，魔女以非人的力量和弹跳力来到了楼顶，在哥谭的高楼大厦中快速移动，蛛丝是她脚下的柔软地毯，哥谭万户人家的镜子是她的眼睛与耳朵，即便不依靠门途径的封印物，天使级别强悍的身体素质，能让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运动员也自叹弗如。很快，魔女对灾祸的敏锐感知指引她走向了哥谭湾的港口。

在那里，一只哥谭本地特产飞天黑色大耗子和一只同样是哥谭特产的飞天红小鸟正在和一群帮派走私犯进行激烈肉搏。

这对一大一小的搭档实力强劲，即便没有李华的帮助，过一段时间也能将敌人撂倒。灾难魔女跳跃到了码头的起重机上，轻轻的没有一点声音。

她搓捻手指，抡开胳膊一甩，顿时从天而降了数十根冰刺，将那码头上十几个走私犯的姿势各自钉死在水泥地面上，只听一片凄厉的惨叫，鲜血已经染红了码头。

不错的出场，李华的眼睛颜色闪烁了一下，她扭曲了五官，竭力控制自己的特性传来的，对痛苦，鲜血和暴虐，毁灭的渴望。

蝙蝠侠和罗宾的目光锁定了她，作为普通人，他们不可避免地在看到魔女的美貌时恍惚了一下。

李华直接跃下落在他们面前，粗暴地伸出手臂将他们摇晃清醒：“头低下去点，我有事情找你们！”

不愧是身为DC世界重要角色的蝙蝠侠，区区天使级别被压抑过的魅惑效果仅让其失去思考十秒（不排除是李华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按照李华所说，将自己的目光落在魔女的脖颈处，极力忽视女人的脸部，声音却很沉稳，且充满怀疑：“你很危险，你的目的是什么？”

李华开门见山，她的情况已经不允许进行所谓的礼节性寒暄或打机锋：“我从你们前所未知的另一个世界遭遇意外而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用能用的手段让尽可能多的人知道我的名字和形象，以稳定我对自己的自我认知和精神状态。”

从她的叙述中品出事态紧急程度的蝙蝠侠立刻放弃追问，同时他感受到，面前这个陌生女人按住自己肩膀的手正在发生某种变化，更有力，更颤抖，更失去控制……

“别偏头看。”

寒冰一样的告诫从魔女口中说出，“我的存在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从生命层次上来说，我比人类更加高级，也更加危险。”

罗宾已经知趣地彻底把眼睛闭上，蝙蝠侠盯着自己脚下的地板和女人破烂的鞋尖问：“你的状况很不好，如果没能照你说的做，会发生什么？”

李华的声音充满忍耐：“……我会疯掉，变成怪物，并且无法维持现在的外形，普通人仅仅是看我一眼就会死掉。”

“并且那样的我，已知人类能造出的最强武器也无法将我彻底杀死。”

那确实很严重。

话音刚落，天边忽然传来一声几乎可以将耳朵炸掉的破空声，神奇女侠戴安娜匆匆赶来，身为半神的她在远远瞥见李华的第一眼就从浑身上下泛起了恐惧的战栗。

……这是面对战神阿瑞斯也不曾有过的感觉。

本能是不会骗人的，天堂岛刚才传来急报，母亲以从未有过的慌张声音告诉戴安娜一位伟大存在的眷属降临了这颗星球，她请求戴安娜立刻前去探查，安抚这个存在，否则将会有巨大的灾难。

神奇女侠匆匆落地，开口：“未知存在座下的眷属阁下……”

李华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看来你母亲已经通过某种方法告诉你了。”

戴安娜谨慎答：“的确如此，有什么我们能为您效劳的？”

还未说完，码头阴影处忽然冒出一个人形，一个金发，胡子拉碴，穿着风衣点着香烟的人以戒备的神情出现，嘴里叫道：“蝙蝠！出大事了！上都夫人刚才告诉我哥谭出现了……”

话音未落，康斯坦丁看见了李华，顿时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鸡一样发出来噎气的声音。随后他低头对自己的眼睛施加了遮蔽的魔法。

蝙蝠侠身边为数不多的魔法界人脉来了俩，世界第一侦探，哥谭的黑暗骑士意识到了问题比自己想的还严重。

“罗宾，联系警察局收监这些人。这位女士你请……”

李华适时开口：“劳蕾尔-昆德兰。”

“昆德兰女士，跟我来我的据点，我立刻为你安排和所有人的见面，以及第二天的行程。”

凌晨三点，蝙蝠洞迎来了鸡飞狗跳的忙碌时间，阿福匆匆准备好了各式各样的能量测量仪和体检设备，同一时刻的瞭望塔，正义联盟的成员紧急集合，神奇女侠和超人以紧张的姿态护送一位看起来身材娇弱的美丽女士进入了会议室，在那里所有成员都装配好了自己的武器装备。康斯坦丁有幸受邀参会。

机密会议召开短短的一小时，但会议记录被加密封存，除联盟主席和顾问的权限外，需至少三名正义联盟成员同时在场使用生物验证才能调取这份记录。

凌晨四点零五分，韦恩企业的秘书被少总一通电话紧急叫醒，在许诺了数倍的加班补偿和公账开放权限后，秘书不得不半夜起床联系报社老板和各路电子媒体的总编。

同一时间，正义联盟全球唯一指定官网账号发布官方通告，宣布代号为“灾难魔女”的异能人士近日因异能暴动寻求正义联盟监督庇护，已被联盟同意其请求并已为其申请身份证明，特此通知。

下附“灾难魔女”经过摄像头丑化仍然魅力不减美丽耐看的免冠正面证件照一张。

蝙蝠侠从来没有这么紧急地花过钱，人还在瞭望塔，他就已经用电脑十指飞快地敲击键盘给自己套了层层马甲联系各路网络水军和买推广，清晨六点，灾难魔女在瞭望塔的医疗室皱着眉毛勉强入睡，神奇女侠和康斯坦丁坐在旁边如临大敌，偶尔从这位天使口中传出不安的梦呓，两人都恨不得自己这时就是个聋子。

序列二级别的神话生物，需要的锚点，或者说能对其形成稳定的外界认知的人数需要数以千计，李华来的时间不是很凑巧，正是大多数人都在睡觉的时候，就算韦恩少总用金钱**给李华买到了新闻头条，正义联盟官号官宣，蝙蝠侠手段用尽买推广买流量。在七点钟大多数人刚醒来的时候，她才感觉到来自原初精神的侵蚀有所减缓，自己也距离变成怪物远离了一些。

梦中的魔女终于发出舒服的叹息，无意识地翻身后，在瞭望塔安稳睡去。再没有发出任何呓语。

虽说现代社会不乏夜猫子，但想想也知道，谁家好人当夜猫子不为了打游戏/浏览不健康网站/当黑客/看电影小说动漫/刷直播，而是为了去关注新闻啊？

戴安娜与康斯坦丁长舒一口气，尤其是本身就是半神的戴安娜对刚才的状况更清楚：像劳蕾尔这样的存在，如果不是有意控制，仅仅是漫不经心的一次呼吸，一个眼神，一些呓语，就足以让瞭望塔上的所有人被不能理解的知识撑爆脑袋，变成血肉模糊的怪物！

就是这样的存在，在母亲的告诫中还仅仅是一个伟大存在的眷属……简直不敢想劳蕾尔背后站着的是什么！

据劳蕾尔的自我介绍，她这个位阶的存在可以被称为天使，天使需要自己的锚点来稳固自身对自我的认知，以及保持理性和人性。戴安娜有种庆幸：起码这位天使还知道主动收敛她的威压，为这些普通人着想……

以李华的视角来说，她拥有了一个自从参加末日神战后的第一个黑甜无梦的好觉。等她睡足了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跟随地球自转一起运动的瞭望塔整好面对着硕大的恒星——太阳沉默而稳定地燃烧着，散漫的光线在漆黑的宇宙中显得格外突出，瞭望塔特制的太空玻璃内侧，留下了天使的指纹。

“很美丽的景色，对吗？我有时会独自漂浮在太空中看着她，思考一些自己的问题。”

克拉克礼貌地敲了敲门，“看来你的状态恢复的不错。”

“请进，门是打开的。”李华回头，手指离开这扇小小的窗户。

超人是正义联盟当中得到大家一致认可的老好人和伟光正人物，在过去多次的经历中，超人善良柔软的心灵和公正可靠的气质，还有那副好相貌，都让他承担了和新人或陌生人沟通的责任。这个大块头柔和地对李华笑了笑，坐在了距离李华三步远的椅子上。

李华也坐到床沿，有些轻松地晃晃脚杆，“蝙蝠侠叫你来的？套话吗？”

超人眨眨眼，选择实话实说：“是，如果这让你感到冒犯，那我很抱歉。”

“我几个小时之前在那个紧急会议上说的够清楚了，如果你们觉得我的措辞和描述不够精确，科学或者足够细致，那我也只能如实回答，我必须对你们隐瞒或模糊一些信息，这样你们的小脑袋瓜才不至于爆炸掉。”李华平静地叙述，同时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能把解释的层级控制到半神这个单词，就已经是跨越不同世界带来的削弱，在你们当中只有戴安娜的生命本质和我最接近，我可以对她透露一点更详细的，让她给你们进行模棱两可的第二次转述，如果你们不太信任我，至少可以信任你们的同伴。”

超人的表情已经带上了愧疚：“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华看着他：“保持警惕是对的，你这样告诉蝙蝠侠，我对这个世界毕竟还是太危险了，请他务必拿出对付你的强度和警戒心来给我做备案计划。我不介意，我也希望他这样做。”

魔女的神情平淡，眼睛里透出一种非人的冷漠，但超人能感觉到，她没有违心地说出刚才那番话，或者说，她不必如此。

当实力达到一种程度时，说谎和掩饰都是不必要的。

沉默了几秒，超人决定开启一个比较轻松的话题：“会议上大家都很惊讶，你自称是完整的神话生物，并且是天使，这和我们此前遇到过的变异人或自称神的存在很不一样。”

李华带了些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在你们还没探测到的另一个世界，一切都是颠倒过来的，比如异性的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自己，堕落的自己，甚至不同历史时期的自己……”

超人：“你别说，还真的存在呢，之前正义联盟去另一个宇宙和自称犯罪辛迪加的一群混蛋打过架，那个辛迪加简直是一个黑暗版的正义联盟，还有自称领主超人的那个宇宙，在那里我们的同伴闪电侠死去了……”

“不过迄今为止，倒确实没遇见过异性的自己。”

李华顿了顿，道：“我刚才举的例子不是完全想象的，魔女途径可以在镜中世界看到异性的自己，观众途径可以诱导性格截然相反的人格出现，倒吊人途径的堕落权柄可以让每个人堕落的一面出现，而占卜家途径可以拖拽过去历史中自己和他人的投影……”

搞了半天聊天原来聊的都是客观存在的东西。这一下子让轻松的谈话氛围变得有点尴尬，好在两个非人类都不在意。

超人友好地表示如果灾难魔女情况不稳定还可以在瞭望塔上多留几天，还为她带来了可以联网查看最新资讯的手机平板等电子产品，并告诉她瞭望塔的厨房和其他功能区的方位。

李华：“我应该不用交住宿费吧？”

超人：“哦，想起来了，这是你的银行卡和加急办理的身份证明，你在这里的停留是免费的。”

众所周知正义联盟最大金主乃哥谭首富布韦恩AKA蝙蝠侠，李华有点吃白饭的心虚，这归根结底不就是在花蝙蝠侠的钱？李华不爱欠人情，一毛钱也不行，当即问超人有没有自己状态稳定后能干的高薪工作推荐一下，不然自己这个其他世界的非人类找不到工作当无业游民，那也太丢脸了。

超人：“正义联盟不是租客不给钱就赶人的房东。”

李华坚持：“我怎么可以有手有脚不找工作呢？”

“天使是需要维持人性的！”

任谁听了这一句不得感慨打工人打工魂，李华也想给自己掬把同情泪：在愚者教会打工干活几十年，已经被腌的一身班味洗都洗不掉了！

但实操表明大部分在教会内部担当实际职务，处理工作的高序列者由于和信众，低序列同事的交流沟通和日常相处，人性维持状况是比被外派单独执行任务的高序列者要好的。换言之，上班，高序列者的福报，也是他们身为高序列者的责任和义务。越高序列越加班，越超长待机。谁敢说不是，这都是主的命令主的任务。

李华其实不太喜欢007和写报告或者连轴转，但末日神战嘛，为了人类存活啥都可以忍。现在神战没了，自己只想找份勉强糊口的工作干。

要问为什么李华不能以天使位阶躺平养老，答案是：玩还是上班偷感严重玩的开心刺激，忙里偷闲最舒服，人总得给自己找点不痛快才能体会到快乐的本质。就像天使得给自己找点不痛快才能刺激人性一样。

最重要的是，李华这会儿身无分文银行卡空白一片，拿啥躺平啊。

超人记下了，也以一个大都会打工人的身份拍胸脯保证回头去招聘市场上帮李华留意一下有没有适合的岗位。

李华：“朝九晚五有双休五险一金的那种，哥算我求你了你就是我在职场唯一的人脉……”

超人：“其实我跟你说我们联盟顾问略有人脉……”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交流了找工作要领后，超人今天要上班，得飞回大都会打卡，说完就匆匆离开。李华刷了会儿手机，一跃而起生龙活虎冲进厨房给自己整出了三菜一汤，框框干饭后在今日值守人员戴安娜惊讶的目光下收拾干净。天使毫无天使架子，把高科技的瞭望塔整出了冲国社畜廉租房的感觉。蝙蝠侠留下来观察这个危险存在，他正待眯起“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就见李华跟个旋风一样冲过来问：“蝙蝠侠，超人跟我说你可以帮人介绍工作。”

蝙蝠侠递过来一个眼神：你这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神话生物还要找工作吗？

李华如实回答：“我缺钱。”

她低头指指自己身上：“首先我不能一直穿这身吧，破破烂烂的。”

“我也是要吃饭的。”

戴安娜反而发出疑问：“啊，您这样的存在还需要进食维持生命吗？”

李华：“我就是爱吃。”

蝙蝠侠悄悄在内心的笔记写：神话生物无需进食也能存活。

戴安娜对她的态度经过一晚上的安然无事已经有了不错的好感，便问：“那你都会什么技能？”

李华说到这个就来劲：“我已经连续五年被评选为教会斜杠天使，全面发展多功能人才。我熟练掌握三门语言可以听说读写和口译，两门语言能做到阅读和笔译。拥有xx大学本科学历和学士学位；我还熟练掌握刺杀，宫廷政变，审讯，情报收集与整理，舆论监控和管理，人才招聘与培训，档案整理，文字工作……”

“熟练掌握技术水平在一战时期的热武器和维修，一定的机械维修知识，我会骑马和驾驶马车，也可以独自操纵桅杆风帆船。会各种神秘学祈求仪式，占卜仪式，诅咒和祛除诅咒，反占卜，包括各种神秘学语言。制作符咒与替身，近身格斗，狙击，操作弩箭和短弓，下毒，制毒和一定的炼金术也会……”

“对了对了，我还会跳交谊舞，华尔兹和探戈比较擅长，我会弹钢琴，写不健康的□□。”

蝙蝠侠内心的笔记停止记录。

戴安娜：“……啊，您会的还挺多呢。”

最终也没有在来到DC世界的第一天就找到工作。

李华看了看新闻，高兴地发现有相当一部分人已经知道了自己，有关灾难魔女的词条在热搜上排行靠后，但由于魔女惊人的魅力，凡看过正义联盟通告的一定要说一句灾难魔女也太漂亮了吧，这讨论度一上来，李华就觉得自己的锚点蹭蹭涨。

距离变疯失控远离一大步！

但这还不够，人们的关注度来的快去的快，现在可没有圣典把李华当圣人写在上面让信徒们日夜念诵，李华得积极主动巩固自己在人们心中的印象。

得把自己的形象，当名人一样经营！

于是李华又窜到了蝙蝠侠面前，此时灾难魔女的名字才在报纸上待了两天。

魔女开门又见山：“蝙蝠侠，我需要一份能亮相，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工作。”

经过戴安娜的神秘学入门科普，大家都知道在一个天使面前搞什么双重身份毫无必要，逐渐放弃自己本来就没多少的超英人设。不过蝙蝠侠似乎是个例外，他用那种蝙蝠侠特有的严肃目光扫视李华整个人，说：“你的露面，或许会给周围人带来争端。”

李华：“呃，谢谢你夸我好看？这其实是魔药带来的魅力。”

蝙蝠侠看着她。

李华：“哦我已经尽力控制这个魅惑了！”

蝙蝠侠划拉了几下平板递给李华，上面显示着某家平平无奇的影视公司被韦恩企业收购的消息。

李华为难道：“啊这……”

蝙蝠侠尖尖的蝙蝠爪划拉一下，页面变成某韦恩公子怀中的封面女郎挽着他的胳膊，以及这位女士的个人杂志大卖的时尚新闻。

李华更难为情了：“我母胎单身一百多年了，怎么能和一个能当我孙子的男人传绯闻？”

绿灯侠哈尔凑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为什么不呢？灾难魔女，你这张脸，你这样的魅力，这独特的气质，好莱坞一定会为你疯狂，所有女演员都将是你的陪衬，要不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一定会拜倒在你的裙下……”

李华捂住脸。

蝙蝠侠的爪子最后划拉一下，变成一条现场直播的新闻：“星球日报为您报道，就在刚才的太平洋中央，超人一如既往及时赶到，帮助一搜远洋捕鱼船顺利躲开了海上台风……”

李华把手放下来说：“我能干这个，我专业对口，实不相瞒灾难魔女是天灾专精……”

她看着蝙蝠侠犹豫道：“不过事先说明，我这个人没啥逼格……很容易给正义联盟高大上的形象丢脸哦……”

蝙蝠侠收回平板，简单安排了李华接下来的工作：“灾难魔女，你从即日起进入考察期，在帮助你稳定状态的同时，你也将处在正义联盟成员的监督下，任务安排服从联盟的决定。”

李华点头，然后说：“我比较喜欢戴安娜监督我。”

李华想了想还是问：“你就这么确定我是个好人，啊不，好天使吗？”

蝙蝠侠正在给灾难魔女建新表格，闻言看了看她，说：“以你的能力，也用不着和我们装。”

那确实。

总而言之，李华为了自己的锚点进入了正义联盟拟定成员的考察和实习期。

李华压根不知道，在神战结束后的各国和教会工作有多忙。

忙到逮着人就用，高序列的更是只要忙不死就往死里忙。失踪的各个非凡者普通人被找回来养好了就丢到岗位上。

因蒂斯特里尔的情报部办公场所已经全部被隔壁医院和市政部门占用了，情报部的部长本来就很少露面，神战过后，部门的副部长赫兰蒙德和另一位副部一起被抓去清除神战后残留在地面的外神眷族和污染。

赫兰蒙德在悲惨地干活，另一个副部跟他搭话说：“长官还在就好了，这样我俩还能轮流休息，最高命令长官下，你干12小时，之后我来12小时。”

尤塔娜是序列五，律师途径的，还是要睡觉，她睡得不够，睡不够就开始思念部长劳蕾尔长官，当然两位副部知道长官活的比他们久，劳蕾尔这个名字可能只是假名。但还是很思念，所谓天塌下来高个子顶，高个子没了，他俩就是部门最高长官，而最高长官不能休息。

赫兰蒙德不言语，他继续坚持街道，下达禁令：“此地禁止暴食，此地禁止表演戏剧，此地禁止赌博……”

尤塔娜说：“你跟长官祈祷过了吗？”

赫兰蒙德停下了念禁令，拿起左轮对扒到脚边的血红肉泥开了枪。

赫兰蒙德说：“祈祷了，长官没回应我。”

尤塔娜累了，坐在街边瓦砾中，随手扭曲了空气，干扰成像，让旁人以为他俩还在干活。她鼓励道：“你再试试？说不定就像打电话，这会儿线路通畅，长官就听见了。”

赫兰蒙德如她所说，拍拍裤子和衣服 ，虔诚低头用古赫密斯语念诵了一组三段式尊名。

赫兰蒙德睁着灰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良久，他说：“没有回应。”

尤塔娜叹气。

“长官是天使，天使都是在地球外层，大气层的边缘作战。活下来的几率或许比我们还小。”

赫兰蒙德的灰蓝色眼睛闭了闭，才道：“我还是希望长官活着。”

尤塔娜站起来继续干活：“谁不希望？”

“谁不希望在末日结束后还能看到自己的父母，孩子，爱人，朋友？”

“但最怕的，就是明明自己已经躲过了末日前外神的侵扰，眷族的攻击，躲过了末日到来时的巨变，却没能和爱的人一起迎来日出与新生……”

尤塔娜看向不远处跪在一具没有异变的尸体前痛哭流涕的几个人，尸体旁边，倒着一个已经死亡的外神眷族怪物的新鲜残躯。

“或者，死在灾难的余韵中……”

赫兰蒙德回到了情报部的工位上，整理了简单的物品打算带回自己的公寓。明天，这里就让给缺乏办公空间的市政部，末日已经结束，情报部也用不着在各种隐秘聚会和人迹罕至的险地中打探情报了。

他抬头看了看银白色的月亮，又转头看看部门那个已经没有人使用的，属于部长的办公室。

长官的尊名中是有银月二字的，赫兰蒙德从前不清楚，末日结束后他才隐约意识到长官的身份非比寻常。

赫兰蒙德掏出钥匙打开了部长办公室的门，长官用这个房间并不频繁，只是摆点必要的用品，处理必须由她签字的文件。作为副手与副部长，赫兰蒙德有权进入这个房间做些简单的整理与必要的打扫。

莫名的，赫兰蒙德想起长官前往大气层之外时在这里的短暂停留，长官把部门所有预算都给他，叫他尽情带部员们出去吃喝玩乐，好好消费享受奢靡的酒水，美食和舞台剧。反正末日即将到来，大家明天可能就要悲惨死去，为什么不放纵一把呢？

赫兰蒙德当时却没有什么心思，只问长官：您不和我们一起吗？

长官看看他，笑了：我不了，万一放纵完我心满意足，在战场上一个疏忽就送命，我得给自己留个遗憾，提醒我尽量活着回来享受这些。

赫兰蒙德的思绪回到现在，他环顾部长办公室，最后认为这里并无什么值得回收的，很简洁，可以直接给下一个人使用。

他抚摸了座椅的扶手，又触碰了办公桌的桌面，然后在笔筒里发现一只漂亮的珐琅材质外壳钢笔。

上面是金盏花的花纹，赫兰蒙德拔开笔盖轻嗅，里面的墨水混合一种特殊的味道。赫兰蒙德有时上长官那所使用并不频繁的住宅送东西时，在屋子里闻到的一种香氛味。

这是长官的东西。

赫兰蒙德合上笔盖，在没开灯的部长办公室站了会儿。

他对着银月又念诵了一遍长官的尊名。

当然，没人回应。

赫兰蒙德将钢笔放入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块手帕中包裹，接着揣入他男士大衣的内侧胸袋中妥帖放好。赫兰蒙德锁好了门，戴着软毡帽从楼梯走下，他漫步到夜晚的特里尔街道上，走了好一会儿，在咖啡馆吃了晚餐后，才回到自己的公寓。

这回也是大方开始写感情线了

赫兰蒙德不是诡秘或宿环原作人物，也是oc，设定是弗萨克血统的因蒂斯人，孤儿出身，详细设定去同人平台合集看，第一章他对李华的箭头已经很清楚了，嗯。李华和秦给人的感觉和文风都不太一样我尽量写出区别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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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这位天使您是否需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