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我主DC分教区今日营业 第9章 第 9 章

在秦湘持不知道的情况下，哈维已然变成了伟大的愚者先生的虔诚信徒！

要是让秦湘持知道哈维在病房里的虔诚发言，搞不好秦湘持就得指着哈维说：

你小子，怕不是叶文洁的大弟子吧？

不过愚者先生一不是三体人，二则不搞政教合一那一套，哈维喊一喊也没什么。

秦湘持一边跟着剧组开会考察取景地，一边晚上修仙，跑出去精细化清理利爪们。两周后，秦湘持通过占卜确定，猫头鹰法庭北美地区的利爪，都被自己处理完了！

考虑到猫头鹰法庭是个全球性组织，秦湘持未来的活还有很多。有一说一，她还挺希望哥谭这边的法庭为了对抗她和维持统治，向世界其他地方的法庭求援，送来更多的利爪，然后秦湘持就可以一边砍，一边占卜还有没有类似拉撒路池一类的事物，统统献给我主。

失去了武力依仗的哥谭猫头鹰法庭如丧家之犬，近日来许多家族和企业被人举报，举报理由多种多样。新任市长雷厉风行，公开表示自己作为哥谭人民用选票选出来的市长，一定不负宣誓词，要把这些过去胡作非为，藐视道德和正义的恶徒们绳之以法，绝不留情。

秦湘持看着报纸啧啧称奇，心说要不是自己杀的够多，市长也不敢这么干。

错过新闻资讯这种跟头，栽一次就够了，秦湘持通过哈维的事情意识到，DC世界虽然来自自己看过的电影和动画，但里面的人物并不一定都会按照书中规划好的路线行进，尤其是当秦湘持作为一只蝴蝶搅动风云时——

她在影响这里。

没有秦湘持的干涉，哈维会更早或更晚地成为双面人，或许他遭遇的那场事故连报纸都不会上，或许那时候的哥谭市长还不是现在这位瓦布莉女士……

但秦湘持发现了，她及时予以了干涉，强力地扭转了哈维原本的命运，这很好，秦湘持安慰自己，阿卡姆人才市场痛失优秀人才，哥谭的法律系统里多了一位前途光明的检察官。

所以……其他反派究竟是怎么诞生的……秦湘持书到用时方恨少，自己穿越之前但凡和教会里那个来自美国的美漫狂热粉丝多交流几句也不至于现在这么被动，要知道，那位老乡可是能够将美国各知名或冷门的漫画不同刊，不同版本不同世界观的设定倒背如流，甚至连每本刊的主笔画师和编剧都能背下来的狠人！漫威DC的不同宇宙线故事更是这位老乡闲暇时永不过时的聊天素材，很多原本不看美漫的老乡，都是在她的强制安利下硬生生对蝙蝠家族的各个成员名号记得清清楚楚，对变形金刚不同颜色的赛博坦人也记得清清楚楚……

咳扯远了，总而言之，秦湘持现在密切关注新闻资讯，也拜托潘尼沃斯先生帮自己注意一下黑门监狱那边有没有什么卧龙雏凤想要搞事情——还有！

那晚上给哈维做了一次净化仪式后，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成为了正义导师的狂热粉丝，天天一下班就在哥谭中心市区到处乱窜，看样子很希望和偶像来一次握手见面会……对方的样子太可疑了，弄得秦湘持比较喜欢的几栋高楼的楼顶都不敢去了。

就这么放着也不是办法，秦湘持不得不挑了个隐蔽的地点把哈维逮过来，用上了审讯的威严和语气问对方为什么试图寻找自己。

结果哈维虔诚地表示：我已经不是过去的哈维了，现在的我，是愚者先生的虔诚信徒哒！

哈维还说：为了我主的降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秦湘持脑子一转，想到了阿卡姆人才市场的大多数优秀学子来源，拍拍哈维的肩膀说我正好要发展一个隐蔽的下线，我看你骨骼清奇，小伙子，有没有信心干好这项光荣的任务啊？

哈维自然疯狂点头，秦湘持遂要求对方关注那种以自己是精神病人为名脱离严厉刑罚，被送进医院享受治疗的那种罪犯，并列出了自己知道的几个知名反派的典型特征，比如喜欢植物过了头的植物学家，比如很喜欢化小丑妆的精神小伙，比如爱上精神小伙的女心理医生，又比如很喜欢强迫别人猜谜语猜不出来就杀人的……

秦湘持还对哈维说，小哈呀，有什么困难跟我说，遇到事情了我来给你撑场子，经费不够可以找我报销！不要怕，哥谭像你这样的人多了，这座城市才能得救，百姓的生活才能变好啊！

哈维记性特好，秦湘持教他一遍古赫密斯语的祈祷词他就会了，哈维问这是什么魔法咒语吗？秦湘持说算是吧你就当百变小樱开启库洛牌的咒语好了，对了有时候消息延迟也是正常的不要担心。

哈维高高兴兴离开了，很有成为羊毛被薅的自觉，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算是上了两份班却拿不到另一个工作的工资……相反，他看样子还挺为自己的隐秘身份自豪。

算了，孩子高兴就好！

秦湘持背着手，开始了正义导师的日常夜班。

伴随着近日哥谭一大批达官显贵的接连隐退和落网，大批的市场和官职被空了出来，在瓦布莉市长很有眼色的领导下，在哥谭首富韦恩先生的授意下，这些空位逐渐被一些老老实实上班，老老实实做合法生意的人占据了。

哥谭人民也发现，最近工作更好找了，失业补助也发的很顺利，夜市开的多了，连公共卫生都好了很多，在政府推行的治安加强政策下，哥谭警局从警校招募了一大批年轻有力量的毕业生作为新鲜血液加入，忽略掉一些警局边缘人员被开除的消息，戈登局长信心满满地带着新人开启一天的上班打卡流程。得益于旧城区街道的整修计划，有许多监控摄像头被安放在了错综复杂的路口和人行道上。

日益繁荣的经济，更广泛的就业机会，导致的最直接后果就是很多帮派招不到新人了，甚至帮派的边缘成员很多都表示自己想找份正经工作，不愿意去走私货物了。

毕竟，这玩意搞不好可能丢命。

帮派背后的家族权衡利弊，许多核心成员连夜召开紧急会议，然后大家得出了如同废话一样的结论：大人，时代变了，黑活做不下去了，想办法在彻底清算之前洗白上市吧。

秦湘持穿越第六年末，哥谭发展蒸蒸日上，这一年的圣诞节，很多家庭尽情享受着有烤火鸡，热可可和芝士烤蛋挞的温馨夜晚。

这一年，哥谭死于犯罪的人数为零。

秦湘持穿越第七年。

“想好要申请哪一所大学了吗？专业想好没？职业规划有没有？”

面对局促坐在椅子上的克拉克，秦湘持发出灵魂三问。

是的，克拉克还有差不多一年左右时间就要结束中学时代，很显然，小镇男孩不可能止步中学，能上大学就要上，再苦不能苦教育。肯特夫妇对此表示全力支持——然后请来了很擅长卷的东亚人秦湘持。

曾经能被秦湘持单手扛起来的小学生已经长成了一堵墙，克拉克身高一米八几，肌肉壮硕，要不是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格子衬衫，蓝眼睛里还有未经社会毒打的清澈的愚蠢，这体型换一套装修工的职业服装，说他是爱情动作片里的男主角更可信。

曾经秦湘持用一脚可以把天上飞的克拉克踹下去，现在秦湘持要多踹几脚才能把这么大只氪星人踹到海里。一米八几的克拉克面对秦湘持老师的灵魂三问抖了抖小卷毛，弱弱出声：“有没有什么职业，当英雄比较方便啊？”

潜台词就是：成为像正义导师这样的超级英雄，你有什么可以参考的职业选择吗？

秦湘持双臂环胸，冷笑出声：“有啊，自由职业者，做什么都行，没有社保，没有医保，没有失业保险金，和出版社掰扯，和剧组和演员吵架，写不出来的时候持续发疯，大半夜开嗓唱歌吼死了松鼠——我是序列三，不用吃太多饭；你呢，你得给乔纳森和玛莎养老的，小朋友。”

克拉克顿时像一颗蔫巴的小白菜：“其实我想也想当职业作家来着，可是我没什么灵感，文笔也不是很好，写出来就是日记，没有人会看的。”

秦湘持忙劝：“听我的，写作这种东西谁写谁知道，作家哪有精神正常的，都只是硬撑罢了！”

克拉克：“所以我打算利用自身优势，找一份福利高，待遇好，行动自由，工作时间弹性，并且还能抽空回农场看看爸妈的工作——”

秦湘持连连点头，以为克拉克要说自己想要当记者，秦湘持早就在一年多以前通过剧本编辑和采访认识了隔壁大都会星球日报的一位女记者，把关系打通了，克拉克大学毕业秦湘持就能给他内推过去！

克拉克：“我想去当自然纪录片摄影师，或者类似的可以全世界跑的工作，反正再糟糕的环境我也不害怕，正好可以拍出很多同行都拍不出的照片和纪录片……”

秦湘持喝下去的红茶差点喷到桌子上。

冷静，冷静。电影里也没出现克拉克在校园里的初恋女神，但蝴蝶效应嘛……秦湘持试图拉回克拉克的思绪：“你不觉得，你的特殊可以让你在工作的同时帮助其他人吗？你可以选一份更危险，更具备挑战性的工作，也可以满世界跑，还扛着摄像机或麦克风……”

克拉克思索，克拉克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我应该让我的能力帮助更多人！我也应该选择一份更容易发现弱者，和需要帮助的人的工作！”

秦湘持的灵性直觉发来微弱的警报。

克拉克眼神坚毅：“我要当战地记者！”

“我要去还有战火的地方，发掘战场上的真相！将战争的残酷和原因告诉世人！”

“怎么了，秦女士，这个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秦湘持鼓励，“战地记者是一份伟大崇高的工作，那么你现在既然已经确认了目标，也应该想一想，为了这份工作你应该具备怎样的技能，其实战地记者也可以朝着调查记者的方向转业，你还可以揭露社会的一些弊病，不公……”

记者，好歹是记者，歪的不算太偏！

确定理想职业后，克拉克挑好了学校，一眼看中了哥伦比亚大学，该大学的新闻学专业举世闻名，距离对克拉克来说不是问题，反正他想要回家看父母，飞就对了。接下来，克拉克要为了申请这所大学开卷，卷成绩，卷社会实践，卷比赛，卷简历……

美国的大学相对于秦湘持的经历来说，进去容易出去难。但顶级大学也不是那么好进的，超级大脑可以让克拉克对书本上的知识举一反三，考试从不担心；但社会实践没点人脉和关系，还真不好写。

克拉克想了想，先把自己高中三年获得的所有体育奖项全部写了上去，比起纯粹比拼体能的活动，克拉克更喜欢需要团队合作，考量智力的运动，他认为自己依靠氪星人的种族优势获得荣誉是一件耻辱的事情，那么自然而然，克拉克在高中获得过的体育奖项相当有限——橄榄球队伍的团体奖项，州上举办的国际象棋比赛季军（这个真的算体育运动吗）以及击剑比赛的奖项。

看着就好可怜。

于是克拉克略过这些，把自己参加各种辩论赛和竞赛的结果也写了上去。

好的，这下看上去，克拉克·肯特这个申请者的履历不那么贫乏了。

他又罗列了自己作为投稿者投成功过的一些文章，参加过的志愿活动，高一的时候是不是帮助救火上过州报？应该也能写上……

最后还是缺少和自己想要申请的专业有关联的社会实践活动……克拉克的超级大脑转溜一圈，立刻飞去哥谭对着写稿子的秦湘持一阵嘘寒问暖（打扫卫生，给浇过水的花盆再浇水，吓到了秦湘持的宠物猫，给秦湘持的仪式蜡烛和匕首全部擦干净，并且差点因为扫落了初版愚者圣典上的钞票而变成傻子），秦湘持被他搞得要烦死，骂骂咧咧让克拉克成为知名惊悚小说作家伊卡斯·西莫忒塔的小助理，在伊卡斯女士的哥谭采风期间，克拉克协助处理这位脾气有点直率的作家的一应事务。

秦湘持转头把克拉克塞进剧组当了打杂的，反正氪星人也不怕累，这样还能让克拉克在申请书里多写一点内容呢。

实践结束后，克拉克飞速准备起毕业考试和入学考试。秦湘持也结束了自己作家身份的哥谭之行，剧组新剧快要拍完，伊卡斯这个身份该下线一段时间了。

潘尼沃斯先生为秦湘持转达了布鲁斯的消息：他那边练级快结束了，时刻可以回到哥谭。

秦湘持看到这条消息，露出愉悦的笑容，对老管家发去了和布鲁斯会面的请求。

正义导师该和哥谭新的英雄，蝙蝠侠，交接工作了。

秦湘持在韦恩庄园给了即将出道成超英的布鲁斯一点来自前辈的建议。

比如，不要轻易和其他人产生社会联系，不要暴露身份，那样很容易被人抓住软肋威胁，清理好能暴露自己身份的任何遗留事物，多给自己准备几个假身份和安全屋，不是非凡者的话还是最好给自己准备两个以上的座驾，备好属于自己的武器库，医药库，你有管家侠？那就不用担心了，如果担心遇到记者采访的话可以装没听见或者哑巴……

为了表示互相信任，面对布鲁斯“看看你长啥样”的请求，秦湘持满足了这个怀疑心max的蝙蝠侠，摘掉了自己的黄铜半脸面具，没有使用欺瞒钟表偷走布鲁斯的记忆。

一张不美也不丑，脸型柔和，看上去很和善的白种人女性脸庞露了出来，布鲁斯上看下看，发现这是一张不靠主人气质支撑就相当让人没印象的脸，并不属于那种看一眼就令人难以忘记的优越长相。

怎么说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布鲁斯想，长这么一张脸，就算不幸暴露，也可以迅速混入人群。没想到超级英雄也需要一点长相上的天赋。

秦湘持眯了眯淡蓝色的眼睛，嘴角勾起一点属于铁甲舰队副指挥官独有的，自信的微笑。那种属于高序列者和常年作战的战士的气质立刻散发出来。

布鲁斯稍微向后靠了一点，秦湘持戴上了面具：“印象够深刻了吧。”

“我的另一重身份你也应该知道，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直接联系的事情，你可以通过那边转达给我，甚至我们都可以利用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会面——不过，对你来说，花花公子布鲁斯和蝙蝠侠都是你的真实身份，对我来说，作家伊卡斯和正义导师同理。”

“嗯，给你一点小小的建议，虽然两个身份需要自己扮演出不同的行为习惯，但还是需要定期回归自己的内心，认清楚这两个身份都是自己。”

布鲁斯意识到秦湘持话里有话：“对于非凡者来说，身份认知非常重要。”

秦湘持坦诚点头：“正义导师是工作，伊卡斯是生活，但这都是我，呵呵，我是把伊卡斯·西莫忒塔当笔名使用的。在某些方面，我不会特意过多地维护不同身份的差异，展现自己的真实性格，有助于其他人对我形成更准确的认知。”

这话里还藏了一层，布鲁斯意识到了：伊卡斯·西莫忒塔，恐怕也不是正义导师的真名。

正义导师品尝管家先生的红茶，“维持精神状况的稳定是超级英雄的必修课，心理素质是非凡者成长发展的关键考核项目。”

“我们可以商量一下，让正义导师正式将哥谭交给蝙蝠侠，比如说选一个合适的黄昏……”

哥谭新老都市传说的交接发生在某个景色格外好的黄昏时分，身披神圣盔甲的正义导师少见地闪现到了哥谭的标志性建筑韦恩大厦的楼顶，靠着天线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从六点多到九点多，都市人民的夜生活逐渐走上**，在哥谭市民的众目睽睽下，正义导师在天台上离开多次，逮住了三个小偷四个抢劫犯八个咸猪手和一个拐小孩的两个偷车的。把他们全部用绳子绑在了韦恩大厦楼顶的外露水管和天线杆上。

然后正义导师开始对他们传教。

大家都是老熟人，问什么圣者事迹愚者诫喻都会，熟练的不得了，正义导师却没有放人离开，只是等到月上中天，韦恩大厦楼顶居然从旁出现另一个身材高大壮硕，蒙面带披风，身穿深灰色紧身衣的——蝙蝠妖怪！

啊不，蝙蝠侠。

之所以这么叙述，是因为正义导师看上去很熟捻地和该陌生蝙蝠装男子握手，随后称呼：“啊，蝙蝠侠，你终于来了！”

蝙蝠侠高冷地点点头，示意请正义导师解释一下绑在这儿的老兄们是什么情况。

正义导师直言不讳：“你是知道我的，我一般只杀手上有人命的人，小偷小摸我是不好管的，我怕一不小心把人打死了。”

蝙蝠侠表示理解了，正义导师便转过头对几位仁兄热情介绍：“从今晚开始，哥谭的事情大多就请蝙蝠侠先生来处理，我相信他会做的比我更好，更合适，他也更了解哥谭的情况；好了，我已代表我主愚者宽恕你们偷窃，抢劫和欺瞒，放纵的罪过——”

蝙蝠侠肌肉发力，握紧拳头，摆出了收拾人的姿势。

正义导师：“但是蝙蝠侠可不这么认为！”

和正义导师的处理方式不一样，哥谭新任都市传说蝙蝠侠，行事作风很暴躁。一拳打出内出血，一脚踢出脑震荡，打的很猛，打的罪犯们怀疑人生。恨不得请正义导师赶紧回来，女士们收拾人的手法似乎对比起来更温柔一些。起码正义导师更喜欢让人忽然左脚踩右脚摔掉门牙或者被直接净化，听上去比被猛男暴揍好一点。

但，他好像不杀人。

蝙蝠侠上班半年，哥谭的一些张三也忍耐了半年，因为上回正义导师杀回马枪这种事已经让他们有了教训，半年过去了，正义导师好像真的不来哥谭啊！

蝙蝠侠也好像真的不杀人哎！

张三们立刻抖起来了，警局久违地时隔快两年，立案了一桩室内谋杀案。

第二天，正义导师挑了个良辰吉日，把某谋杀犯的脑袋挂在了该帮派会议室内。

感谢这位道上兄弟以身试法，证明了一个废话一样的事实：正义导师没死，还上班，她仍然对哥谭内发生的命案有着绝对的掌控力。

正义导师和蝙蝠侠双管齐下，在秦湘持穿越的第八年，哥谭市经济上升指数再创新高，犯罪率再创新低，其改变速度之快，荣登各大报纸报头；这种治安管理的奇迹，其他民风淳朴的城市只可期待不可复制。

同年，克拉克获得了哥伦比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即将开始自己的大学生活。

同年秋，秦湘持动用了一点人际关系（主要是请很有钱的韦恩先生），成功在哥谭旧城区一个犄角旮旯的福利院旧址上建立了一座愚者教堂。

当天正义导师就搬了进去，面对记者采访，秦湘持义正言辞：

“我早就说过，我是我主座下传播福音的使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宣传主的名，传播主的教义，引导主的羔羊前来聆听教诲……”

位于哥谭旧城区边角的愚者教堂，上下共三层，对称式布局，哥特式建筑风格，厚重的石料支撑起高高的塔顶，彩色的玻璃映射出哥谭少见的灿烂阳光。墙壁上绘制着不同于基督教的圣人事迹——这些都不是重点。

秦湘持仗着韦恩企业有钱，教堂的原材料能选整块石料绝不选拼合的！玻璃全部精选自捷克玻璃厂，所有长椅都刷好了沉稳的深棕色环保漆！圣徽用大理石雕刻！教堂门口的草坪要全部要采购原产地的鲜花填进去，务必要让主的教堂成为所有愚者教堂里面最有钱，最豪华的！

秦湘持郑重其事，在教堂布道台前方摆好了捐赠箱。

愚者教堂一贯的传统，其他布设可以涂工减料，这个装满可爱便士和金镑的小巷子一定要焊死在地板上，门上的锁都要单独打造！

TBC

灵之虫：新的教区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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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