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我主DC分教区今日营业 第2章 2

所谓遗产过户，指的是氪星人曾在地球留下的殖民前哨基地，或者说，科考飞船。

在秦湘持看过的大多数同人文中，克拉克在北极拥有的小基地叫做孤独堡垒，但BVS和扎导版的超人个人电影（俗称亨超）中没有明确提及这座飞船究竟叫什么名字。

但不论如何，克拉克作为最后一个氪星人，拥有所有氪星留下的遗产的所有权。（尤其在佐德等人死后）

克拉克在外出郊游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的能力，为了推校车从水里出来。

他的同学们以及同学的家长都很感激他，也答应为他保密，这让克拉克感到温暖，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特殊被视为异类，大家都为他的能力感到骄傲，这让克拉克在面对高年级学生的欺负时都没那么委屈了，相反，他已经从身边的例子上学到了面对这种事情的处理方式——淡然面对，放置冷却，像对待灰尘一样对待这些恶意。同时不忘用合理的手段给他们一点教训。

毕竟和同学们的善良关照比起来，这些恶意是多么渺小。

而小孩子一旦从做好事里面得到正反馈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一句感谢，一个眼神都让这个小朋友恨不得高兴地原地冲天（物理）。

秦湘持及时发现了这一点，要知道非凡者队伍中也有很多刚刚获得非凡能力，解决了一两起非凡事件，就自诩隐秘中的英雄，时代主角的人，这种心态是要不得的。同理，秦湘持很快给克拉克小朋友上了一课，告诉他社会的险恶，人性的两面。

“只要有一个人泄密，你就会被抓去做研究！”

秦湘持对着氪星狗狗眼恐吓。

“不是每个被你帮助的人都会感谢你。”

“你的能力越突出，有些人就越想命令你，控制你，甚至恨不得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们甚至会用你的父母威胁你！”

恐吓幼年氪星人似乎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小克拉克的眼睛还是闪着善良的光，“我会保护好爸爸妈妈！”

秦湘持看了看克拉克：“但是你的魔抗太低了。”

超人魔抗低已经是DC的一个梗，秦湘持为了杜绝这种烂梗，早早将克拉克引入神秘学的学习，她就不信克系世界观的神秘学降维打击之下，还能有什么美漫法师能对克拉克造成什么影响。

但是，学习成果不尽人意，有些知识不成为非凡者是不能学的——秦湘持又没有多余的特性，再说，谁知道氪星人能不能服用魔药呢？万一出个问题，秦湘持得对肯特夫妇以死谢罪。

克拉克：“……好吧，我遇到问题会向您祈祷的。”

秦湘持满意点头：“这就对了。”

“善良是好事，保持必要的警惕心和戒备也必不可少。”

在带克拉克去北极过户遗产前，秦湘持专门请了假去往哥谭，查看幼年蝙蝠侠现状。

哥谭总是下雨的，似乎已经算是某种剧情设定。秦湘持到的时候身穿普通深棕色大衣，脚踏平底女式皮鞋，撑着一把黑色大伞，从公交车上下来后，她四处张望，迅速来到便利店购买了一份日报，经过查询后，又问老板要来了往期报纸。

她翻阅了几分钟，眉毛皱起。

来的太迟了，布鲁斯已经是孤儿了。

她又试着来到传说中的消息集散地——位于监控死角的阴暗酒吧。

仿佛一进入酒吧，就进入了枪战片或□□片的片场，微妙的打光，嘈杂的背景音，还有暗色调的氛围，酒吧里随便一个人拎出来都仿佛□□的眼线。

大门打开，在香烟的云雾缭绕和刺激的酒水味中，浅蓝色眼睛，深棕色头发的女士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她的到来撕破了酒吧的阴暗氛围，让哥谭人感到了强烈阳光照射的那种不适。

女士看了看四周，径直坐在了吧台面前，对擦酒杯的酒保说：“来一杯朗姆酒，我想打听一点消息。”

酒保抬起眼睛，透出一点鄙夷和对外地人的歧视，“十美元，不懂规矩的女人，你似乎不懂如何在哥谭混。”

女士的浅蓝色眼珠转了转，像是在考虑什么，她的坐姿并不像风月场的交际花一样妖娆，也不像职业女性或学生那样拘谨——她习惯于混迹鱼龙混杂的区域，但并不以此为生。端正，坦然……酒保注视着女士没有化妆的普通长相的脸，忽然意识到了一点微妙的违和感——

“我赶时间，小子。”女士从座位上下来，“十美元？太贵了，我只会给市价，哥谭的规矩我略有耳闻。”

话音刚落，女士抓住了酒保的手腕，两个人的头颅挨得很近，酒保长大了嘴，却痛得发不出哪怕一声惨叫。

“我知道你们干的什么营生，我要见你们老板。”

她在酒保耳边用正常的音量说。

“还是说，你不想要这只手？”

酒保瞪大了眼睛，额头流下了冷汗，女士松开他，早有预料般转过身，左手无聊地撑住了下巴，酒馆传来了几个男人的惊呼和惨叫。

“小心地滑。”女士说。

“也不要太过鲁莽。”她说着，伴随着一声枪响，同时伸手一抓，“谁的子弹？”

“怪物……怪物……”酒保呢喃着，女士回看向他，他差点腿软到站不住，“老板……老板！”

来之前，秦湘持使用【旅行宝戒】自带的占卜和预知功能，精心挑选了一家手头不干净，从事放贷，勒索和毒品转运的酒吧，这也是一个情报小贩子所在的据点。

秦湘持并不是一个擅长演戏和装逼的人，在酒馆的一切恐吓行为，全部来自于旧日遗民间颇为推崇的《大冒险家》系列小说，对于格尔曼这位混的很好的同乡，哪个旧日遗民不期待自己也能这样效仿一下呢？

经过沟通后，秦湘持如愿以偿，从这个情报贩子，也就是这个酒吧的老板手中获得了一份十分详尽的哥谭地下□□势力分布资料，以及有关哥谭最近十年被投放入监狱的重犯资料。

很显然，日后大名鼎鼎的小丑，杀手鳄还有稻草人，双面人和谜语人都没诞生……秦湘持阅读完文件，舒缓了表情，要知道她对DC的反派人物也不是很熟悉，有些小反派她可能都不会有印象。时间线这么靠前，能多干预就多干预一些。

她看向坐在书桌对面战战兢兢，脸上端着谄媚笑容的情报贩子，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微笑：“你对哥谭的猫头鹰法庭，还有执掌哥谭市主要产业，把持主要政治权力的家族有什么了解？全部说给我听。”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秦湘持满意走出酒吧，离开前，她使用【欺瞒钟表】偷走了这些人有关自己的记忆，并迅速“传送”到一处无人的郊外，将这些属于人类的记忆“返还”给附近的生灵，比如老鼠，蚊子，蟑螂和杂草。当然，这不会对这些生物造成变异。

顶多因为承载了不属于自己这个生命层次的信息，神经中枢死路一会儿。

【欺瞒钟表】和【旅行宝戒】的一些能力在效果上有重合之处，比如能够预见未来的发展，能够让自己使用和敌人一样的能力，但它们的副作用对于一位半神来说实在太过低廉，也因为太好用了，秦湘持自持有后，从未想过更换。

……或许我可以学习大多数旧日遗民的前辈，给自己办一个假身份，迟早有用得着的时候。随便躲开了一个小孩的偷盗后，秦湘持看着治安堪忧的哥谭街头想，树立一个强大，神秘的假身份提前作为超英出道似乎过于引人注目，但未来想干涉DC剧情就少不了这个，她并不希望自己作为短篇惊悚小说作家的身份受到过多打扰。

可以先在神秘学领域打响名声，以后也可以顺理成章参与剧情。秦湘持如此思考着，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改变哥谭，阻止卢瑟的一些打算，提前解决母盒，获得时空跃迁的技术，想办法获得未来正义联盟的支持……秦湘持不会刻意去刷未来一些人的好感，那样太过刻意，目的性太强，反而会引起警惕，尤其是未来蝙蝠侠的警惕。

以及，坚持对我主祈祷，早日脱离DC世界，秦湘持漫不经心地坐上了公交车的座椅，一位序列三的正义导师对DC世界，实在是不可承受之重。

克拉克小朋友迎来了自己的暑假。

他的暑假作业包含实践内容，比如说把自己暑假帮助爸爸妈妈干了什么活，去参加校外实践活动拍个照写个日记啥的。关于这个，克拉克轻松跟随着靠谱成年人秦湘持的传送来到了北极，拿着相机咔咔拍了几张北极熊和海豹，秦湘持建议克拉克穿上羽绒服站到雪地中间来一张，显得克拉克暑期的“北极旅游”真实一点。

借口都想好了，就说肯特一家去城里买彩票中了北极旅行社七日游。但由于地里需要照料，所以只让克拉克被邻居家的大姐姐带过去玩了。

借助【旅行宝戒】的占卜功能，秦湘持带着克拉克来到了一处厚厚的冰山内部。

“去吧。”秦湘持推了推克拉克，“这是你作为氪星人应知道的。”

克拉克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她，秦湘持点头，男孩随后双眼发出红色的热视线，将外部的厚重冰层切割开，切线平整，切口光滑，他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超级力量将冰块搬开。秦湘持先一步进入内部，双臂交叉，浑身散发出阳光般耀眼的圣光。

她的双眼凝聚起两轮金色的光圈，如同在眼睛中压缩了两个太阳，整个人如同一个发光的光柱，照亮了黑暗的氪星飞船内部。

跟在她身后的克拉克觉得自己获得了充足的温暖和勇气——这有效打消了他面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尤其是当他用超级视力看见不远处的舱体中有一具人形尸体时。

“跟紧我，”秦湘持说，“虽然理论上而言，飞船对你这个氪星人不会有任何危险。”

克拉克主动牵住了秦湘持的左手，“那些是我的同类吗？”

秦湘持回答：“是的，不知为何，你的同族选择将飞船降落至此，他们没有做好很充分的准备……总而言之，有人牺牲在此，也有人获得一线生机。”

他们停留在一个打开的舱体面前，里面空无一物。

克拉克欣喜道：“这意味着，或许我还有同族活着？”

秦湘持颔首：“是的，虽然对方未必还停留在地球上。”

他们接连走过好几个永远安眠在舱体中的氪星人，飞船内部的走道上也有几个姿势各异，表情痛苦的氪星人，但神奇的是，从表现来看，他们并没有死于直接的武器伤害。

克拉克有些不忍，有些害怕地别过眼睛。这是所有智慧生物对同类尸体都会有的恐惧，秦湘持贴心地让克拉克待在自己身后。她从大衣内兜中拿出简单的仪式魔法材料，为这些死去多时的氪星人进行安魂和净化。这是一道基本的保险程序，宁可有不可无。

“……愿你们的灵魂得到安息，赞美愚者。“

秦湘持以右手按住左胸，微微对未知的存在鞠躬。

他们继续前进，最后来到了这艘飞船类似于控制室的地方。

飞船识别出了克拉克这个氪星人，也识别出了秦湘持这个具有威胁性的外族，在克拉克反应过来的时候，飞船内部漂浮的智能控制器已经伸出了功击触手，全部朝着秦湘持的方向涌去。

秦湘持微微偏过头，浑身流淌出潮水般的纯金黄光芒，在她的躯体上覆盖上一层光滑而神圣的盔甲。

这是太阳途径序列四的能力，”神圣盔甲“，可以有效帮助抵御外来的攻击，尤其是邪恶，堕落和污秽事物的。可以克制绝大多数外在事物的污染，保护人体。

瞬息之间，她抓住了朝自己功击的触手，纯粹的金黄光芒化作光束击穿了它们。”把你手中的【钥匙】放入飞船的凹槽，那或许是掌握飞船的关键。“秦湘持冷静地说。

克拉克略微紧张，却还是按照秦湘持说的做，他从衣兜中掏出一个充满科幻感的硬质金属，末端粗，顶端细，末端镌刻着一个S型的标志，整体像一个形状怪异的U盘。

一经放置，飞船的攻击系统就停止了下来，智能的女性语音开始对克拉克的身份进行确认。

”确认，卡尔·艾尔，您已取得飞船权限……“

克拉克看了一眼秦湘持，”您要录入信息吗？“

秦湘持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取决于你，克拉克。“

”现在这艘飞船是你的东西，你要学会自己做决定。“

克拉克点点头，试着学习这位女士身上那种风淡云轻的态度，对飞船下令：”录入秦湘持的生物信息。“

他用中文将这三个汉字咬得很标准，超级大脑学什么都很轻松。

”酷！“男孩说，”这就是……这是不是属于我的秘密基地？“

”是的，“秦湘持回答，”未来你可以将这里当作你的避风港，氪星科技比地球的先进很多，并且你可以在这里学到氪星文明的一切。“

克拉克询问：”爸爸妈妈也可以来这里吗？“

秦湘持挑眉：”当然，如果他们遇到危险。“

克拉克开始捧着脸畅想了：”那我的同学们……“

秦湘持：”不行，知道太多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危险。“

克拉克的小卷毛都没精神了，他可怜巴巴看向秦湘持：”那您……“

秦湘持：”我只需要记住这里的坐标就可以，不要小看一位半神。“

”现在，你应该给飞船打扫一下卫生。“

氪星人也要给飞船做大扫除。

怎么安葬飞船内部的逝者也是一个问题，根据飞船装载的氪星百科全书，克拉克得知氪星有多种多样的丧葬方式，最后考虑环保问题，秦湘持帮克拉克把这些氪星人礼貌地从舱体里面抱了出来，统一由克拉克用热视线火葬，骨灰装入飞船自带的外星金属容器里。

检查了飞船的动力系统还能使用后，克拉克带着好奇启动了飞船。

冰川从内部发出了不堪重力的悲鸣，附近的动物们闻风而逃，伴随着剧烈的颠簸，克拉克在显示屏上看见了北极灿烂，晴朗的天空，以及下方一片纯白的冰原。

”这太棒了！“他发出兴奋的叫喊。

秦湘持放松地笑了笑，”你需要尽快掌握和完全开发你的能力，克拉克，飞船上的知识用你的超级大脑完全可以在几年之内学会。“

克拉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秦湘持吐了口气，”学无止尽，早做准备，克拉克，你身上的担子很重的。”

“既然要做超级英雄，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克拉克小朋友早在小学阶段立下一个伟大的理想，他认为凭借自己的能力，可以做一个帮助他人，拯救生命，保护世界的英雄。

他的能力是天赐，他的善良是人授，他的纯粹和理想闪耀如钻石。他的榜样是父母，但他前进道路上的严师却是秦湘持。

“天赐的能力往往没有代价，故而很少有人会意识到天赋的珍贵，继而忽视，自大，忘记凡人的可贵。”

无数个纯净星空下的堪萨斯农场，那从天陨落的太阳鸟般的女士会带着怀念的语气为未来的人间之神叙说来自另一个世界，另一片星空下的故事。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这样美丽的夜空了，”秦湘持仰头闭眼，任由夜风拂过她身躯，来自克拉克的热视线发射过来，被她轻松躲开，“加把劲，克拉克，这样的速度让一个海洋歌者都可以冒着风险把你拿下。”

“魔药，非凡者，是恩赐，也是诅咒，我自喝下第一口魔药开始，就在和呓语与疯狂作斗争；克拉克，如果某天我变成一个怪物，不要犹豫，那时你肯定已经长大，成为让母盒也忌惮的存在，你会有一群志同道合的同伴，你们一起上，可以将我解决。”

克拉克疑惑地飞过来使用了冰冻呼吸，被秦湘持用无暗长枪破解，“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如果您变成怪物，我会想办法让您恢复过来的。”

秦湘持开了个玩笑：“如果可以，你还能向愚者祈祷，让祂把我做成秘偶，一个序列三的秘偶也不多见。”

克拉克：“得了吧，我用古赫密斯语祈祷那么多次，您说的这位存在没有一次给过回复，要不是您会用仪式魔法，我真的会怀疑这世上其实没有神的存在。”

秦湘持：“话题有点偏移了……咳，我的意思是，作为守护者往往需要付出很多代价。”

“世上总有公平的准则，如果你打定主意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只能说坚定你的内心，为一些未来的牺牲和不快做好心理准备。”

“我们总认为足够强大，却仍然会被现实击败；克拉克，我和你说过，在末日神战中，在打击玫瑰学派的过程中，我失去了很多同伴。被污染后请求我们杀死他的铁血骑士，竭力掩护他人，唯独不能给自己纸人替身的古代学者，想尽办法，灵性耗尽却还是没能救回战友的魔药教授……”

秦湘持的语气低落下来：“克拉克，按理说你还太小，你不应该知道这些血淋淋的事情，但你未来会面对的。救不了所有人或阻止不了所有事……我曾在太阳神官时期和一个小队共同清除一个信仰原初饥饿的隐秘组织据点，七个人过去，两个人活下来；等我无暗者的时候，我和全部都是序列三，序列四位阶的队友上战场，花费十几年二十几年培养的一位半神，可能顷刻间就被来自邪神的气息杀死，而剩余的人只能跟随秘法师侥幸逃走。”

克拉克冲过来，用超级力量将秦湘持撞翻，她及时凝聚出神圣盔甲抵消伤害，随后一个利落的翻滚重新站稳，手中凝聚出数支光芒璀璨的无暗长枪，追踪着克拉克飞行的轨迹。

秦湘持又道：“与力量伴随者，需要警惕自己成为力量的奴隶；我已经当了快十年的守护者，作为官方非凡者守护我们的教区，信徒和队友，我深知其中的苦难，悲伤和荣耀；宛如在钢丝线上行走。我们之中还流传这样一句话——”

“我们是守护者，也是一群时刻对抗危险和疯狂的可怜虫。”

“时刻警醒，克拉克。”

她说完，身形一下子消失不见，克拉克只来得及捕捉到那枚蓝宝石戒指的微光，随后飞行在空中的克拉克忽然忘记了自己下一步的打算，氪星人的钢铁之躯硬生生吃下了追赶上来的圣光攻击。紧接着，克拉克背上传来触感，随着一记朴实无华的重踢，被增益了力量和敏捷属性的，来自圣者的一脚将氪星男孩踹进了收割完毕的玉米地。

克拉克把自己的脸从玉米地里拔出来，距离他几米远的地方，秦湘持的明黄衬衣和咖啡色西裤没有丝毫凌乱，她仍然是双手背后的轻松模样。

“你还得多加练习。”

秦湘持开始清点自己收到的邮件。

她冲泡好一杯热茶，任由家里的宠物猫将猫粮吃得一干二净，毛色杂糅了棕色和白色的小猫喵喵叫着想要再开一个猫罐头，秦湘持置若罔闻，移动鼠标打开邮件。

“亲爱的伊卡斯·西莫忒塔女士，对于您上周的短篇惊悚小说《孩子众多的桑科家族》，已有电影公司对此表示关注和赞赏，并表达了购买版权，翻拍电影的意向，对此我们提前恭喜您，并希望您可以抽出时间前来大都会亲自洽谈，或交由我们报社代替您商谈……”

很好，收入又可以增加了，秦湘持喝下一口茶，可以给【旅行宝戒】换一些成色好一点的宝石，也可以挪给【欺瞒钟表】使用。

宝石的成色关系到封印效果的好坏，这也是为什么秦湘持在想办法赚钱。她本来还指望克拉克的学习进度加快一点，早日达成徒手捏钻的成就，就不用秦湘持花钱置办宝石了——钻石怎么不是宝石的一种？但美好的期望止步于克拉克的物理学习进度，秦湘持只能慢慢等。

伊卡斯·西莫忒塔是她对外使用的公开名字，也是她身份登记的名字。

这说起来还是一个音译梗，当时组织起来的旧日遗民们，有的使用自己的本名，有的使用自己这副身体的名字，还有人由于文化，国籍等种种原因，根据自己的喜好或环境另取新名字。

秦湘持在旧日遗民内部使用自己的中文本名，由于她是太阳途径的非凡者，旧日移民中一个会说多门语言的同伴翻译了“太阳”和“遗失的”希腊语，并修饰了一番音译的语音，成为了秦湘持的外文名。

她点开下一封邮件。

“尊敬的【太阳圣女】（Virgins of the Sun），我们听闻您在神秘学邻域和驱除恶灵方面有所建树，期望您能解决我们最近遭遇的闹鬼事件……”

普普通通的驱魔订单，这对于秦湘持来说只是邮寄几枚太阳邻域的符咒就行的事情，报酬也不菲。

下一封，秦湘持又喝了一口茶。

“我的介绍人是……我期望能从您手中购买具有特殊力量的契约书，联系电话如下……我希望我们的合作愉快……”

秦湘持看了看这封邮件的IP地址，勾起一个温和的笑容。

她佩戴上旅行宝戒，对着镜子开始占卜：“这封邮件的发出者……这封邮件的发出者……”

“合作愉快，潘尼沃斯先生。”秦湘持保持微笑，将几张具备“公证”效力的空白文书递给坐在安静包厢桌子对面的中年管家。

“合作愉快，西莫忒塔女士。”这位英伦管家的礼数无可挑剔，“真没想到，小有名气的惊悚小说作家居然也兼职一些神秘事物的交易，看来世界上总有我们没能探索到的领域。神秘而吸引人。”

秦湘持轻笑：“但也很危险……我其实对我的客户一清二楚，不过我没有恶意，这笔生意做成了，以后还有很多。”

“比起美金，我希望小韦恩先生给的报酬能换成其他的。”

管家抬眼投来询问的眼神，秦湘持道：

“我需要一个合法靶场的会员，大约维持一年左右；介绍一些专业人士，我需要学会战场急救和……”秦湘持卡了一下，“工商管理，特种车辆和载具的驾驶，人体解剖和构造，对了，再为我介绍一位遵守职业道德并且心理素质过硬的心理医生。”

阿尔弗雷德看向面前这位女士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对劲了。

秦湘持礼貌地说：“嗯，我的需求就这些……请相信我，我是个善良的好人，没有恶意。”

TBC

秦湘持会的技能（不包含非凡能力）：

唱歌，配音，日常家居技能，近身格斗，射击，狙击，使用科技水平处于一战时期的热武器，冷兵器包括匕首，撬棍和长剑，长枪，弩箭。审讯和拷问，处理教会文书和管理非凡者相关的宗教事务，写文章和从事文书工作。骑马和看普通的财务报表，起草合同或契约。精通任何能沟通神灵和自然力量的神秘学语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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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