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如何攻略催眠师 第7章 失踪&没有归属的人

8.失踪&没有归属的人

*第七章和第六章连在一起了

父亲乔 塔文已经连续四天没有回家了。尼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以前他最多只有三天不回来，但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虽然乔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毕竟是尼克唯一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即便他憎恨他，可想到失去父亲就等于被彻底遗弃，尼克感到无以言表的恐惧。

这种恐惧驱使他要找到乔。

尼克决定去找警察，所以带上了一张乔的照片去了GCPD。他听说GCPD里有个小有名气叫詹姆斯戈登的警探很厉害，他或许可以帮自己找父亲。

刚进GCPD，乱七八糟的气味就扑面而来。有咖啡味、酒味、还有那些被关着的犯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

尼克面色复杂地清了清嗓子问：“请问詹姆斯戈登在吗？”

从高台上走下来一个头发向后梳的一丝不苟的金发蓝眼睛的男人说：“我就是詹姆斯戈登，请问有什么事？”

尼克小跑到他的身边从衣兜里拿出照片，摆在吉姆眼前着急地说：“戈登警探，我想请你找找我爸爸！他叫乔 塔文是个理发师算上今天他已经五天都没有回来了！”尼克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语速越来越快。

吉姆见青年的情绪愈发激动，缓声说：“冷静点，先生。你可以来我的位置坐下和我详细说说事情的经过。要来杯水吗？”

尼克的语气稍微平缓了一些。他才发现对方身上传来的气味在GCPD里算是一股清流了，那是一种清凉的气味，大概有点像薄荷糖？

“谢谢，但不用了。警探，我——”尼克刚落座想继续说。

“叫我吉姆就好，请继续。”

“好，吉姆。我爸爸在周五的时候就不在家，我那时因为被一些事情缠住了所以当我回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所以我无从得知我爸爸究竟是几点离开家的……”尼克盯着桌子上的一只钢笔，怔怔地说。

戈登一手叉着腰一手扶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可以把你父亲的照片给我吗？”

“没问题。”尼克把照片递给了吉姆。

“也请留个电话。”吉姆又说。

“可以，用这张纸可以吗？”尼克问。

“当然可以。”

尼克用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这是我家里的电话号码。吉姆，你如果找到了任何关于我爸爸的一丝踪迹都请联系我，求求你？毕竟他是我唯一的家人了……”尼克的语气说到最后都几乎要成了乞求，他看着吉姆的眼睛里似乎闪着一层水光。

吉姆郑重的点了点头严肃地说：“我会的，但凡有塔文先生的一点线索我都会告诉你的。”

“万分感谢！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就请尽管吩咐，我会尽我所能的。”尼克起身朝戈登伸出右手，他心里对这个一身正气的男人有了些许好感。

“我的荣幸。”吉姆握了握尼克的手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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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的公寓的一层和二层几乎就是给那些穷人住的，尼克家就住在二层。但上面几层的住户真的就富裕吗？不见得，实际上住在这公寓或是这一片区域里的人谁都没比谁富裕到哪里去。

几乎都是在温饱线附近挣扎的穷人。对上流社会的富人来说他们就是一群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臭老鼠。

他们的命从来不是命，没有人在乎他们的死活。他们不能为社会作出任何贡献，大多数罪犯都来自于这些底层人。

尼克走在回家的路上，但他实际上却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他没有一丝归属感，那里所承载的只有痛苦多过甜蜜的回忆。

就像街边没有归属的野狗一样，尼克也没有归属。他觉得自己既不属于哥谭也不属于父亲乔，他有些时候甚至觉得他不属于自己。

有时，甚至悬在半空的麻绳散发着光亮变成了一颗标致的灯泡照映这尼克那张憔悴青涩的脸。

麻绳中央的圆形里有时浮现出妈妈的脸，有时是Rebecca的脸……但更多时候浮现出的是空白——完全的空白。尼克光着脚，破旧单薄的衣服像是罩在衣架上的布，他靠着墙坐在地上看着麻绳，感受不到任何情感……悲伤憎恨迷茫……这些仿佛都和他隔着一层纱。

尼克踩上凳子，眼睛盯着麻绳中央。他仿佛一个木偶，机械地进行着致命的动作。当绳套套在脖子上、凳子被一脚踹翻、肺中的氧气逐渐耗尽时，他似乎听到耳边有个声音在急切地喊叫、威胁：“你怎么敢！”，随后砰地一声，尼克仰面倒在地上，回笼的意识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尼克坐起身手中残留着一段绳子，他发现麻绳不知道为什么从中间断开了——或许这条麻绳质量不佳，或是有人做过手脚。不论是哪种情况，尼克都无意识地捡回一条命。

为什么会想着了结此生呢？尼克想。我还有事情没做，我还没找到乔那个人渣，我还没找到妈妈的下落……我还-还没爱过别人，还没体会过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