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美队]自然祭司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博士的遗言

那天谈心过后，巴基多年的心结解开。

之前看起来不错的间谍工作显得麻烦又危险，西斯说得有道理，做自己喜欢的事才算生活。

于是，受史蒂夫邀请，巴基也回到布鲁克林，他们住在各自参军前住过的家中，两所依然离得很近的房子。

直到某天，巴基又...

...在街上捡了个人回家。

...

西斯这几天接了许多电话，咆哮突击队的成员们知道她回来了纷纷致电问候。菲利普斯上校没打电话，但佩姬代他向西斯问好。

神盾局的战略部署总管太忙了，没空来看她。

知道老头子的面冷心热，西斯听到问候喜笑颜开，发给上校一封“非常想念您，亲爱的菲利普斯上校”的信，可惜他并没有回。

厄斯金博士已在弥留之际。

西斯去医院看他时，他的神智已经不甚清晰。

“博士，”西斯一时间百感交集，十年过去，有人撑到了她回来，有人已经风烛残年，“厄斯金博士。”

“你...”博士眨一下浑浊的眼睛，脸上一片麻木茫然。

“我是西斯莱斯·内特尔，博士，我回来了。”西斯扬起一点微笑，握住他的手，“詹姆斯不再做间谍了，史蒂夫也很好，您放心。”

如果说厄斯金博士一生有什么遗憾，便是“超级士兵计划”令太多优秀的实验者爆体而亡，唯二成就了史蒂夫与巴基。

“内特尔...”博士喃喃道，声音压在喉咙里模糊不清。突然，一下子反抓紧了西斯的手，奋力地稍稍立起身体：

“阻止他们...电脑！删除程序！”

手上的力骤然松开，厄斯金博士再没支撑，也跌回床上，累极了般阖上眼。

“什么？博士？博士！”西斯听得一脸懵，但不妨碍她知道这是件大事。沉思片刻，还是狠狠心把人叫起来问清楚为好。

“博士？您刚才说的是什么事？博士？”

“对不起女士，今日探病时间已经到了，请不要打扰病人休息。”一位穿着护士装的黑发护士出现在门边，及时制止了她的行为。

“噢，不好意思，但博士刚才有话没说完就睡了。”西斯一眼扫到了护士身前的铭牌“劳拉·布朗。”

“非常抱歉，小姐，病人需要休息，或许你可以明天再来。”布朗小姐脸上带着友好的笑，态度却很坚决。

“好吧，”西斯妥协了，这样强行把病入膏肓的老人叫醒是不太好，“拜托你好好照顾他。”她对布朗说道。

“我会的。”

西斯一离开医院就去了神盾局。

“你好，请问玛格丽特的办公室在哪？嗯...我的意思是，卡特特工的办公室。”西斯向一位特工打听。

“在四楼走廊左手边，小姐。我恐怕你需要口令才能进入四楼。”那特工推了推眼镜，显得文质彬彬。

“噢，知道了，多谢你。”西斯刚要走，却被那人挡在前面。

“等一下，请问...你是自然祭司吗？”年轻特工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眼，脸颊浮上两抹薄红。

“额...是的，我们以前见过吗？”西斯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一看就是神盾局里搞科研的天才少年那类。瞧着最多20岁，那十年前就是就是小孩儿啊。

西斯不记得自己以前和哪个小朋友有交集，她整日待在SSR内部，并不轻易出去。

“不不，你不认识我，”他拿起胸前的工作证给她看，“我是武器研发部的布莱恩·克里斯，我...我是你的粉丝...”

“...能给我签个名吗？”布莱恩声如蚊讷。

“...”

西斯惊讶了，玛丽是跟她说过，政府为顺利推出“二代自然祭司”，把她的美名大肆宣传了不少，结果那女孩不中用，吸毒被发现抓进去了，倒让西斯得了这个便宜。

可...亲闻不如亲见，她以为宣传的受众群只是老百姓，没想到神盾局的工作人员里还有她的粉丝。

对内部人员也宣扬她的光辉事迹？

“要是不方便，就...就算了。”布莱恩见她沉默，沮丧地低下头，满脸“我的要求太过分了”的表情。

“没有，没有。”西斯摇摇头，就算只秉着鼓励年轻人的心理，她也应该签。签个名又不是什么麻烦事儿，“方便的，就是...我没有纸笔。”

布莱恩的情绪瞬间从失落过度到雀跃，变戏法一般从马甲口袋中掏出一个简易小本本和一支笔。

“...准备挺齐全的。”西斯在心中叹服，接过布莱恩的笔在纸上写下名字，还贴心地加了“祝布莱恩·克里斯生活美满，事业有成”的祝福语，“好了，送给你，非常感谢你的喜欢。”

接下来布莱恩如何满眼桃心地送西斯上电梯且不提。毋庸置疑，如果不是他不知道四楼的口令，他还会接着继续把人送到四楼。

西斯按下去往四楼的电梯键，果然响起机器女声：

“请到访者说出名字及四楼口令。”

“西斯莱斯·内特尔。”西斯不知道口令，所以直接在电梯里打电话问玛丽。

“我看见你了，不用什么口令，直接上来吧。”电梯里传来佩姬的声音。

西斯说出名字后，系统就自动把监控屏幕弹给佩姬看了，“我把你的名字设成最高权限，这样以后你来就不用口令了，一月一换很麻烦。”

西斯点点头，电梯上升到四楼，门开了。

按照布莱恩指示的地点，她走到玛丽办公室前敲敲门。

“快进来吧，来也不说一声，我好帮你设置权限。”玛丽开门将她迎进去，“我以为你今天去看厄斯金博士？怎么来这儿了？”

“我正要和你说这事，”西斯摆正神色，把她听见的厄斯金博士的话告诉佩姬，“...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再想问，博士累得昏过去了，他的护士让我明天再来。”

佩姬听了也是一脸迷茫，厄斯金博士从巴基打完血清之后就不参与任何科研项目了，退休日子过得很好，这次生病也算寿终正寝了，哪里有什么关于“阻止电脑”的纠葛，“删掉程序”指的又是什么呢？

难不成这些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在神盾局眼皮底下，她还不知道的...

“这事很蹊跷，我得查一查。”佩姬看向西斯，“你明天再去一趟，最好能问清楚博士指的是什么。”

“嗯，我正这么想的。”西斯点点头，想着明天叫上史蒂夫跟他一起去，或许博士看见他，精神能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