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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封神]卢方太子不会法术 > 第7章 和皇帝离婚的第一人

姚珍为了能和杨戬多呆片刻,暂时隐瞒了自己有蝉蜕帕,让杨戬给自己送回王宫。姚珍伸着脖子,目送杨戬离去,直到看不到杨戬的背影了,才失落的低下头。

太安在一旁看的分明,不过他一个宦官哪管得了太子喜欢谁,索性装聋作哑。

太安凑过来,给姚珍揉着脖子道:“太子,您先去看看王后吧,您不在的这几天,王后和陛下吵架了。”

姜氏性格强势,只对儿子百依百顺,对姚成从不惯着,有看不顺眼的地方直接怼回去。几乎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宫人们可以说见怪不怪了,如今太安特意来报信,恐怕是动静不小。

姚珍不免担心,忙追问道:“怎么回事?”

太安看看左右无人,才趴到姚珍耳边,轻声道:“陛下又新纳了个美人,听说宠爱的紧。”

姚珍听了,不免奇怪,他这个老爹一向花心好色,但对姜氏、赵妃素来敬重,这后宫来来去去多少女人,这二人地位无人敢动。而且姜氏摆明了心里没有姚成这个人,俩人从未因为宠妃吵过架。

近几年也就庞妃偶尔说几句酸话,刺刺姚成,这美人有多大的本事,连姜氏都看不过眼了,能和姚成吵了起来。姚珍不敢耽误,立刻去了中宫。

到了中宫,贺寿的人已经散去,只留赵妃陪着姜氏说话,姚珍上前行礼。姜氏见了儿子心中欢喜,殿中又无外人,亲自扶起儿子,搂在怀中嘘寒问暖。

姚珍边说这些日子的见闻,边观察姜氏的神色,见她气色红润,面无忧愁,不似与姚成天天吵架的样,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姜氏看儿子面色紧张,不停地打量自己,料想有人同儿子嚼舌,问道:“可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姚珍不想出卖太安,只是点点头,关切问道:“您和父王最近没什么事吧。”

大过年的大王同王后拌嘴,宫里自是传言纷纷,众人皆以为自己是为了徐美人同姚成吵架。

姜氏不愿儿子担心,微一思忖,半真半假道:“我和你父王倒没什么大事,你庞姨这几日不大痛快,她一向疼你,你既然回来就去看看她。”

姚珍听后恍然大悟,自以为想明白了。西宫次妃这么多年换了好几任,如今自己老爹有了新宠,庞妃担心自己地位不保,自己这老娘同庞妃一向亲近,难保不为了她同老爹拌嘴。

姚珍一口应承下来,道:“您放心,我这就去瞧瞧。”姚珍又陪着姜氏同赵妃,聊了几句,就急匆匆去了西宫。

往日来到西宫,满宫欢声笑语,今日来宫里静悄悄的,宫人们也一个个面带愁容。姚珍走进正殿,只见庞妃满面愁容,靠在桌子上发呆。

姚珍连叫了好几声母妃,庞妃才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刚想事呢,没看见太子过来,千万别见怪。”说着,忙命宫女上茶。

姚珍顶着大太阳走了一路,早就渴的嗓子冒烟了,接过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抹抹嘴道:“我今刚回宫,听母后说您身子不大舒服,过来看看。”

庞妃见姜氏和姚珍都挂念着自己,心下感动,眼眶一红,落下泪来。她素来要强,不愿当着晚辈失态,立刻用帕子捂住眼角,沾干了眼泪。

庞妃这些日子心情不好,看姚珍一脸关切之意,心绪激荡,忍不住同他说起了心里话,“当年我入宫时,陛下信誓旦旦说我是他这辈子最后的女人了。”

庞妃比姚珍大不了几岁,论辈分是母子,论情分更似姐弟,这番话说出口,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姚珍听到了庞妃的话,差点没乐出声。这话他老爹至少和五十个女人说过,但他和庞妃关系不错,现在她正伤心呢,自己跟这偷着乐,太不厚道了,大咳一声掩盖住笑意。

庞妃自顾自道:“怪我自己蠢,信了他的话,一颗心都给了他。这些年他沾花惹草,我只当心里待我与别人不一样,睁一眼闭一眼也就过去了。”

姚珍没想到庞妃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居然真的爱上了姚成,震惊的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老爹虽然上了年纪,但素来保养得当,身上没有半点赘肉。平日里甜言蜜语不断,情绪价值拉满,还有国君的光环,迷倒个小姑娘自是不在话下。

庞妃不理姚珍的怪相,轻叹一声,“陛下有了徐美人,立刻把我抛到脑后,既然他言而无信,我也没必要在宫里浪费青春。前天我自请出宫,陛下勃然大怒,骂了我几句。王后娘娘看不过眼,替我说话,反倒累得娘娘与陛下失和。”

姚珍一向欣赏敢爱敢恨之人,心中暗暗替庞妃叫好:原来你才是和皇帝离婚的第一人,比抛弃曹操的丁夫人还早上千年。

姚珍拍案而起,高声道:“没错,君既无心我便休,咱别和渣男浪费感情。”

姚珍和姚成父子关系不错,毕竟姚成对姚珍是真好,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但姚珍对姚成花心,也有点看不过眼。姚成不是一般的花心,而是十分的花心,花心就算了,还天天乱发誓,骗人小姑娘的感情,简直渣到家了。

只是姚成不放人,姚珍也无计可施,只能安慰道:“您毕竟是父王册封的西宫册妃,祭拜过祖宗,受过册宝,不好说走就走。再等等,等父王想开了,自然就放您回家了。”

庞妃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如今斩断情丝,自然显出了果决的一面。她柳眉倒竖,冷笑一声,道:“自陛下登基,已经册立过五个西宫妃,册封过的贵人、美人如过江之鲫。他不愿放我走,不过是因为只能他废别人,不能别人不要他了,我偏不随他的意。”

庞妃和姚珍说了几句话,思绪越发清明了,既然姚成不愿好聚好散,那索性撕破脸,让他也知道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姚珍没想到庞妃这般刚烈,鼓掌称许道:“说得好,这才是女儿本色。”

在姚珍看来,庞妃十八进宫,今年二十有三。在属于现代风华正茂的年纪,但对古代女子而言,几乎最好的年华都给了姚成。姚成既然有了新欢,庞妃自请离宫就随她去算了,偏要争这口气,硬生生拖着人家,太不够爷们了。

庞妃决定离宫,也不拖拖拉拉,随即吩咐宫女,道:“取我的金宝来。”

庞妃起身来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书信,大意就是与姚成夫妻情断,写完盖上了西宫次妃金宝。庞妃傲然道:“陛下有传国玉玺,我有次妃金宝。他背信弃义,又执意不同我和离,那我就给他休书一封。”

姚珍对庞妃佩服的五体投地,暗暗感叹:难怪商朝能出妇好那么厉害的女英雄,这年代的女性不好惹,直接给国君写休书。可惜史书没记载下来,不然庞妃就取代淑妃文绣,成为和皇帝离婚的第一人了。

庞妃写完休书,就开始收拾行李。姚珍见庞妃只是随意收了几件衣服,然后拿上一柄宝剑,就要去中宫和姜氏辞行。

姚珍忙拦下了她,劝道:“穷家富路,您这出门在外,还是再多带些银钱防身的好。”

庞妃性子骄傲,不愿拿姚成的银子。

姚珍看她脸色不虞,继续苦劝道:“您进宫五年,就当是给我爹打了五年的工,攒的私房体己都带走吧。”

庞妃想想觉得姚珍说的在理,在外不比宫内,没必要挣一时之气,于是又回屋装了一包银子。

姚珍陪着庞妃来到中宫,姜氏见庞妃一改往日的萎靡之色,身上挎着一个行囊,立刻反应过来,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赵妃同庞妃交好,见状知她决意要走,心中既是不舍,又为她开心,一时语塞。

庞妃把自己写的休书交给姜氏,跪下磕了三个头,哭道:“这几年得娘娘照拂,无以为报,今日又要麻烦娘娘,替我把休书面呈陛下。”

姜氏见庞妃哭得珠泪滚滚,心里也不好受,跟着哭了起来,赵妃不禁动容,三人抱头痛哭。姚珍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劝不知怎么劝,不劝也不合适,反正他是演技派,索性也跟着一起哭。哭了许久,几人才止住泪意,姜氏命宫女打水净面。

姜氏拉着庞妃的手,问道:“出宫后什么打算?”

庞妃在写休书时,就已经打算好了,爽利道:“我要行走江湖,扶危助困,教导女子武艺,让她们不再受欺凌。”

庞妃进宫前听过不少男子始乱终弃的故事,只是年纪尚幼,没有太多的感触。进宫后遇到姚成,自以为遇到了真爱,懵懵懂懂过了几年,如今受了情商,幡然醒悟。知道世间男子多薄情,不免起了侠义心肠,打算帮助全天下有需要的女子。

庞妃本是闺阁弱女,进宫后同赵妃来往的多了,学了些功夫。赵妃是武将之女,一身家传的绝学,看庞妃颇有天赋,便认真教导,如今学了几年,有所小成。

姜氏知道江湖凶险,怕庞妃遇到危险,想想道:“我有个好友去了西梁女国,说国中没有男儿。女子可以为官为将,不如我修书一封,你带去西梁,让我朋友照应着。”

庞妃低头沉思许久,摇摇头,坚定道:“我原是卢方的人,故土难舍,不愿意离开故乡。何况女国里都是女子,不用担心受到男人的欺辱,我去了只是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

赵妃关切道:“你突然离宫,陛下万一盛怒之下,派人去抓你该如何是好啊?何况一人行走江湖,遇到危险,又该如何?”

庞妃既已下决心离宫,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平静道:“我不怕,若是遇难,最起码我是自由地死去,而不是他关在笼中的宠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姜氏听了庞妃的慷慨之言,赞道:“这才是我们卢方的好儿女。”

姜氏比庞妃大了二十多岁,看她就像自己的女儿。如今女儿这般有志气,自然替她开心,于是命宫人倒酒,与庞妃送行。

饮罢了杯中酒,姜氏同赵妃将庞妃送到宫门口,三人又哭了一场,庞妃才离去。

赵妃看着庞妃远去的背影,羡慕不已,道:“我早年,要有她这毅力就好了。”

姚珍听这话头不对,心下紧张不已:不会赵妃也打算跑路吧。只听姜氏鼓励道:“现在也不晚,你若要走,我支持你。”

姚珍吓了一跳,暗道:我的亲娘哟,一天跑了两个妃子,让我爹知道了,这日子彻底别过了。

赵妃摇摇头,心平气和道:“算了,一把年纪了,没必要折腾了,还是让她们年轻人去闯吧。”姚珍听了这才放下心来。

姚珍在宫中又住了几日才回到女娲山,他和周银许久未见,本就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况且这次下山他搞明白了自己的心事,倾诉欲更是拉满。

姚珍前两次遇到恶狼,都怕周银担心,是以不曾对他说过。如今竹筒倒豆子一般,拉着周银絮絮叨叨了一个晚上,把他和杨戬从相识到相知的过程,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周银初时不以为意,后来越听越不对劲。姚珍句句不离杨戬,又看他眉眼含春,面色绯红,唇角带笑,与往日大不一样,心念微转,明白过来。

周银似笑非笑道:“这杨戬给你吃了**药了,左一句杨戬,又一句杨戬的,一晚上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姚珍见周银一脸戏谑的望着自己,知道自己的心事被他看穿,也不抵赖,嘿嘿一笑道:“好兄弟,你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才能追到他。”

周银上下打量了姚珍几眼,正色问道:“你是想玩玩,还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姚珍没想到周银一上来就质疑自己对杨戬的感情,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手边的靠枕就朝周银扔去,高声道:“咱俩认识也多十多年了,我是对感情不认真的人吗?”

姚珍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冲上前揪着周银的衣襟,使劲的摇了摇,摇的周银头晕眼花。

周银赶忙按住姚珍,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先松开听我说。”

姚珍松开手,气鼓鼓的坐在一旁。

周银整理好衣服,道:“你上次祝寿回来,就说陛下给你安排亲事,被你搪塞过去了。卢方上上下下,那么多女子,你哪怕喜欢个奴隶,你只要答应成婚,陛下再生气也会认了。你偏偏看上了杨戬,你若是只想玩玩,陛下肯定不会棒打鸳鸯,但你要是认真的,陛下如何会同意。”

周银搂住姚珍的肩,语重心长地劝道:“你要真的喜欢上他了,就不要招惹他,既是对他好,也是对你好。”

姚珍死命摇头,道:“我不结婚,不结婚。再说了,我要是结婚也生不出来,那不是白瞎了嘛。”

周银被姚珍的诡辩气笑了,朝着女娲洞府的方向一努嘴,道:“有娘娘在,你要几个有几个。”

姚珍这自从发现自己喜欢杨戬就患得患失,这几日又有庞妃的事,生怕姚成找姜氏算账,每天都睡得不安稳。回到山上本想让周银给自己参谋参谋,谁知他不仅打击自己,还说的越发不正经了,心中委屈,眼眶一红,忍不住哭了出来。

周银没想到姚珍居然说哭就哭,一下子也慌了神,忙安慰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姚珍转过身躺在床上,不肯理他。

周银见姚珍哭个不停,都快背过气去,用手轻拍他后背,替他顺气,好言相求:“好兄弟,我错了,你别哭了。”

姚珍倒不是生气周银的气,他知道古人虽然不排斥龙阳之好,但是建立在娶妻生子的前提下,若想和杨戬正常恋爱结婚,自是要经历千难万阻,况且杨戬是不是gay还是未知。所以被周银这么一说,一时间情难自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姚珍哭了半晌,把这几日的郁气都发泄了出来,才渐渐止住哭意。

周银和姚珍认识十几年,第一次见他哭得这么凶,也被吓住了。好不容易见他不哭了,忙打了盆水,伏低做小的替他擦脸。

姚珍气鼓鼓的看着周银,道:“我今天和你说的事,你千万别告诉别人。”

周银本就和姚珍要好,今日又见识到了姚珍一言不合就哭得昏天黑地的本事,哪还再敢惹他。周银立刻指天誓日,道:“你放心,我一个字都不和别人说。”

周银低头思考片刻,面露难色道:“你也知道,我立志修仙,不愿沾染世俗**,这个没办法替你出谋划策。”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姚珍,生怕给他惹哭了。

姚珍知道周银没什么恋爱经验,自己找他求助也是强人所难,想想都觉得好笑。姚珍往后一躺,握拳大声道:“求人不如求己,我一定会有情人终成眷属。”

周银看着姚珍一脸势在必得样子,不忍再打击他。转念一想,女娲娘娘和姚成这么疼爱他,没准还真能如他所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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