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蛇】一时兴起 第5章 第 5 章

宇智波斑，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木叶创始人之一，最终因袭击村子而被千手柱间在终结之谷击败。

然而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宇智波，却自称是宇智波斑。

只是还没等大蛇丸，千手扉间笃定地摇了摇头，说：“他不是斑。”

“你怎么知道？”大蛇丸不免有些惊讶。

千手扉间不是信口开河的人，也的确算是与宇智波斑相熟，但仅凭一面就能认定有人冒用他的名字，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他的气息和斑大相径庭，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也不一样……”

“等等，难道每个万花筒写轮眼的花纹都是独立的？”大蛇丸惊奇地打断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该说不愧是战国时期的老东西么？随便一开口就是不为人知，惊涛骇浪。

“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都不一样，你仔细观察就知道了。”千手扉间说得倒是轻松寻常，他平静地回答道：“而且，我被斑用那双眼睛威胁过很多次。”

“……噗。”大蛇丸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想来也是，谁会对杀害自己亲人的凶手手下留情？没让千手扉间血债血偿都是看在千手柱间的面子和实力上。

千手扉间深知对方不喜也只能能避则避，可公事在那免不了要接触，更何况还有个不省心的兄长妄图让二人修复关系，被威胁多了千手扉间早已将那双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牢记于心倒背如流，因此看到那只万花筒写轮眼图案的刹那，千手扉间就可以确信，那人不是宇智波斑。

“况且斑对我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怎么轻易放过我。”

这才是千手扉间最为笃定的一点，无论仇恨，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宇智波斑都不会放过他，绝对会趁着千手扉间虚弱之时将他斩于刀下。

千手扉间的实力或许不如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但他的智谋举世皆知，留着就是心腹大患，而他们之间的矛盾几乎没有调解的可能，哪怕仅仅是为了不让千手扉间碍事这一个理由，宇智波斑都会杀了他。

所以，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人没有痛下杀手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不是宇智波斑。

至于没认出来，则根本不在可能性之列。

寥寥数语也说服了大蛇丸，他煽风点火似的说道：“虽然也不知道是哪位宇智波，但要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知道有双万花筒写轮眼流落在外，只怕会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团团转了吧。”

“想要那人的身份，似乎并非毫无头绪。”千手扉间思索着说。

“哦？”大蛇丸这下是实实在在的惊讶。

千手扉间的智谋的确让人叹为观止，一个照面就能看出那晓组织成员并非宇智波斑，足以说明他的观察细致入微。但这尚且能够归功于千手扉间本来就十分熟悉宇智波斑，可现在却直说能找到能和那人身份有关的线索？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一点吧。

然而听到大蛇丸的疑问，千手扉间忽的转头，直勾勾地看着大蛇丸，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让你想起了什么人？”

“宇智波斑”透过他像是在看另一个人，一个对他影响颇深的人，否则不会在注意到千手扉间时，震惊到忘记伪装自己。而那个人似乎和大蛇丸、药师兜都有几分相熟，在第一次与药师兜见面时，他同样透过千手扉间的打扮，看到了另一个人。

“该说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吗？”大蛇丸看了千手扉间半晌，似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语气里不禁带了一丝钦佩，说：“旗木朔茂，一个实力强大的天才忍者，可惜早就已经死了。”

大蛇丸眼神似有几分怀念，天才如流星般消失，即使是陌生人提到也总会唏嘘扼腕，何况，他们还能算得一声朋友。

万千感慨时至今日早已变成偶尔的吁嗟，那晓组织成员在与千手扉间对视时亦不像祭奠死者，大蛇丸很快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不过，旗木大哥留下了一个儿子，名为旗木卡卡西，和他的父亲还有你一样都是白发，并且，用面罩遮住了脸。”

话说到这个份上，所谓的线索从何而来，对他二人来说已经是一目了然，甚至提起这个名字时，大蛇丸心里就已经明白了答案。

那个自称是“宇智波斑”的人，或许，正是旗木卡卡西的熟人。

可这和大蛇丸有什么关系。

那个人是宇智波斑也好，不是也罢，总而言之都是他现在无法匹敌的对手，大蛇丸虽然想要他的眼睛，却不代表愿意把自己的命搭上。

探究暗中之人的身份无疑是在找死，大蛇丸不想为自己平白树敌，况且，他只是要人家的眼睛而已，所谓的真实身份，与他毫无关系。

“据我所知，那名叫卡卡西的小鬼早就被四代目火影放进了暗部，行踪不明，即使你现在回木叶，也未必能遇见他。”大蛇丸好意提醒道。

这人干出什么事来也就罢了，大蛇丸可不想还被人认为是他指使的。

他们现在仍然身处水之国，依照“宇智波斑”的吩咐，他俩都得留在大蛇丸的据点待命，而现在在那人眼里，千手扉间和大蛇丸，就是一体的。

千手扉间对这个情况心知肚明，他微微偏头，面罩之下勾勒出一个戏谑的笑来：“放心，不是说了吗？全凭大蛇丸大人吩咐。”

“……”大蛇丸打出今晚最长的沉默：“您可真会开玩笑。”

“这您可得早点习惯，”千手扉间慢悠悠地咬重了那个您字，说：“在那个宇智波斑眼里，我不过是您的下属而已。”

“……这还真是多谢二代目大人抬爱了。”大蛇丸的声音听着有点咬牙切齿。

要不是千手扉间那么一句话，哪会有这种误会产生？

大蛇丸木叶三忍的名头已经足够唬人，跟在他身边的不是势均力敌的忍者、就是他的属下。因此，当千手扉间自降身份认下大蛇丸属下这一身份后，“宇智波斑”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让下属来防御、打头阵，很常见的一件事。

至于大蛇丸能不能驾驭得了这个属下，就不在“宇智波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大蛇丸看着坦然自若将面罩取下来的千手扉间，深刻理解了后世那句离偶像生活远一点，尤其是千手扉间这样的聪明而强大的人，一举一动都能让他那该死的好奇心爆棚。

就好比现在，千手扉间正拿着大蛇丸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在脸上涂抹了起来。

“你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大蛇丸就倚着墙壁看他，见他不过是掩去脸上的细纹，又不禁调侃道：“怎么？莫不是想体验一把年轻的感觉？”

虽然有变身术，但以化妆来伪装依旧是忍者的必修课，千手扉间既然被“宇智波斑”算作晓组织一员，同事相处之时免不了会有摘下面罩的时候，到时候那张毫无掩饰的脸，木叶二代目火影还活着这件事，就会直接暴露在那些叛忍面前。

大蛇丸只是没想到，千手扉间仅仅让自己显得年轻些而已。尽管这个世界上知道年轻时千手扉间模样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只是为了符合你的喜好罢了。”千手扉间云淡风轻的说着，仿佛在陈述某个事实：“看你手下的忍者，都很年轻。”

大蛇丸脸色骤僵，僵硬中带点疑惑，疑惑中带点不敢置信，不敢置信之余还有点无言以对。大蛇丸花了点时间调整了下心态，才回怼道：“二代目大人说笑了，忍者一向短命，像你这样的忍者都死得早，何况那些芸芸众生呢？”

千手扉间手指微顿，旋即将眼纹打磨得更浅：“你说得对，那我化得更年轻些吧。”

“……”大蛇丸又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