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请踏上为您准备的人生 第9章 第 9 章

罗玛尼因调侃自家魔术式而失去每天的手作甜品，生活少了甜蜜，只好拿市面上的甜品代替。

吃惯了盖提亚那些真材实料的甜品，市面上的甜品吃着感觉怪怪的，但本着不能浪费食物便都吃下，下回就不买。

一周过去。

没有甜品的人生很苦，若是那天连盖提亚做的饭都没有，我该怎么活啊。罗玛尼躺在客厅这么想着，就没有自己学的念头。

真是被惯坏，嘴都养挑剔了。盖提亚居高临下盯着他。

哼！罗玛尼在心里一哼，翻身不看他。

盖提亚蹲下来，伸手掰过罗玛尼的脸看着自己，另一手给他嘴里塞颗糖。

给颗糖敷衍完前主人，免得他在心里碎碎念，盖提亚便起身去做家务。

因为泽田家来了两位女孩子，罗玛尼很体贴的没去当电灯泡才会在家里。

罗玛尼躺了好一会才坐起身，屋里非常安静，去看盖提亚在做什么好了。

然而那里都看不到盖提亚的身影，也没听到有谁出门的声音，最终他的目光放在楼梯下面的储藏室。

打开门后地板还有一扇门，再次打开是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最初地面好像没有这扇门。罗玛尼边想着边往下爬去。

落到一条廊道，这里只有一扇门。

扭开门把，那是和二楼差不多大的卧室，但设备都比较老旧。

盖提亚是睡在这里？罗玛尼踏进去，左顾右盼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回头一看，门后还有一扇门。

上前又一次开门，外面却是一片海滩。

罗玛尼默默把门关上，然后再开一次却是一片森林，再来一次变成了草地。

“..........。”罗玛尼明智地把门关上，回到上一扇门的卧室，再退到自家的地下室门外，这次只重开地下室里的门。

室内只有十米外数个悬浮在半空的大屏幕散发出的灯光，盖提亚坐在唯一的座位上，知晓他的到来，连椅子一起转过来。

眼前的场面顿时变得科幻起来。

“盖提亚你在这看什么？”罗玛尼走上前来到他身边。

盖提亚转回去，接了下空白键，面前的数个屏幕同时播放出画风不同的影片，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吵得罗玛尼难受得皱眉，盖提亚再按一下暂停，解释道，“我在选下次旅行的目的地，这样能一次性看完，之后去实地考察。”

盖提亚这个房间的网络与地面不同，是连接着三次元的网络。

“我也要看。”所以刚才开门都是不同的世界啊。罗玛尼对刚才所见的有了合理的解释。

单人用的椅子化作长沙发，材质也更改成柔软的人造皮革。

罗玛尼坐到他的身旁，就算没有提醒盖提亚，画面分割成单个给他看。

而盖提亚依然是大量，自己听的音量调到人类听不到的频率，再给他递点吃的。

“怎么不是焦糖味的。”罗玛尼接过递来的盐味爆米花，看起盖提亚给自己挑的动画。

坐在一起却各有各看，盖提亚会适时给罗玛尼跳过OP和播放下一集，还会在他兴致高的时候放些弹幕给他看，以此得到共呜并帮他发弹幕。

看了数集，罗玛尼示意盖提亚看看画面里戴眼罩的白毛说，“这个人的设定是最强，拿下眼罩的画风也是最细致，台词也挺帅啊。”

“曾经全知全能的人在说什么别人最强。”盖提亚毫不留情地回嘴。

“但我活到六十算是寿终正寝了，这个人的设定怎么看都是早死的预兆。”

罗玛尼以一种看透了一切，老成的语气接着说，“能力愈大，责任愈大，外敌也会愈多，而且他这么张扬会死得快。”

“就算本人强到不死，身边人却不一定，更别说他做不到保下所有人，或是强到能与全世界为敌的程度。”

“人类啊，只做人类能力范围内的事就够了，盖提亚你不也是这样想才没有一开始就清除全部障碍。”

盖提亚有着保下所有人的能力，也有着与全世界为敌的能力。

但盖提亚在日常里只是安分地做着人类能做到的事，虽然他把每项技能都拉到少数人才能到达的巅峰。

罗玛尼说话时，全程没去看盖提亚，即使盖提亚没有回应，只要自己知道盖提亚有在听就行。

此刻的罗玛尼有着几分当年所罗门王的影子。

又看了好一会，出现新的敌人。

“说是千年前的王者呢，看来这才是最终大Boss啊，而且现在和主角是一体么。”罗玛尼看画面那张反派脸，和前面长得抽象的都不同，这个是抽象得好看。

“说得你三千年前没当过王一样。”盖提亚再次怼他。

两次被怼，罗玛尼都没有生气，抬头凝视盖提亚，很快就得出奇怪的结论。

“盖提亚你对我只是玩玩吧，所罗门王才是你的真爱，句句都不离他。”

“少看些恋爱番，再乱说话就禁止你看。”盖提亚抬手不轻不重给他脑门来一下。

这个人对妻妾说些没有心的情话在以前听多了，要肉麻的有，要缠绵的有，要露骨的也有。

要不是知道当年的所罗门王没有'心'，盖提亚都要给他盖上和大卫王一样老色批的标签。

若是换在现代，盖提亚听到他这样对女性说话，老早就报警了。

盖提亚实在是看得太多太多，虽然没有直接同体体验或在现场观看，但所罗门王的记忆是有不少床上运动是说着情话进行。

“哇，真过分，已经禁了甜品，还想禁我甜甜的恋爱番，没人权！”罗玛尼连忙抬手抵在额前，装出一副被打得很痛的样子，语气里的悲痛要多假就有多假。

盖提亚把目光放回自己的屏幕，决定敷衍他，“是么。”

面对不走心的敷衍，罗玛尼终于不点评，安静地把动画当作电影看，爆米花是一口接一口，渴了就喝茶。

罗玛尼看完一整套动画，提出别样的要求，不是动画也不是电视剧。

“盖提亚，能把另一个世界罗玛尼.阿其曼的人生给我看吗？”

“为什么？”盖提亚没有看他。

“心血来潮的好奇吧，变成人类时也只是在瞬间看到零碎的片段。”罗玛尼看到了更多的世界，现在想要回头看看那段与自己无缘的未来。

盖提亚解封千里眼，配合魔术去特定一个人的过去与未来，将所见的一切投映在屏幕里。

从所罗门王被召唤，胜出圣杯战争，并被要隐蔽一切的Master杀光冬木市的人。

随后因无法用令咒命令所罗门自刎而改口说是玩笑，那位Master转而问所罗门王的愿望。

成为人类的所罗门王，在失去一切前窥见人类的毁灭，之后便是过着对不知何时到来的毁灭的恐惧，独自行走在人世。

边工作边学习医学，为了有更多的经验，主动前往战场，但在那里每天都有大量他无法拯救的生命，他无法拯救每一个人，明白了生命的重量。

面对未知的敌人，不知何时的毁灭，以及现实的艰辛。

孤独无助、绝望、恐惧，各种负面情绪充斥着这位罗玛尼.阿其曼的内心。

即使如此他都没有放弃，并来到了迦勒底这个起跑线，削减自身的健康，辅助人类最后的Master奋斗，解决七个特异点，回收七个魔术王的圣杯，并在最后站在人理烧却式面前，为拯救世界抹消自身的存在，抵达了'无'。

相对地现在的罗玛尼算是较为幸运的。

没有成为人类的所罗门，他依旧是全知全能，一成不变高高在上的王。

被圣杯战争召唤，并阻止人理烧却的所罗门没能悠哉地享受新的人生。

成为普通人类去上学，有了朋友的所罗门，他有一个特别的魔术式，特别的人生，即使他的生命被魔术式掌控，往后人生由魔术式安排。

但也可以说是不幸，他不知道魔术式的人生计划是要持续多久。

“盖提亚想给我安排'人生'的起因便是他，同样有著成为'人'的可能性。”罗玛尼提起早已知晓的理由。

若是迦勒底的罗玛尼.阿其曼不存在，就没有现在的罗玛尼。

“但你不是他，你拥有的'过去'是他不曾拥有，你所经历的'现在'亦是他无法体验。”

盖提亚再次声明自己把两者分得很清楚，并无替身一说法，也将以前做的事，以及接下来要做的打算告知罗玛尼，

“自我的出现，我们所在世界就已经是一个全新的世界线，它的时间仍停留在所罗门王刚离世没多久。”

“之后我会把你的灵魂从英灵座拉下来，重新构造一个新身体。”

罗玛尼觉得自家魔术式是做得真彻底，用着所罗门王的遗体，还不打算放过所罗门王的灵魂，有些冤枉地说，“盖提亚啊，你这执着所罗门王的发言，真不能怪我想歪。”

“是你的思想太脏，我只是要把一个不负责任死掉的家伙带回人世受苦。”

盖提亚亲眼看著名为罗玛尼.阿其曼的白纸在人世染上各种色彩，要是不把这些色彩拨向自己会更好。

“所谓受苦不该要像纪录里那样，没有能依靠的后盾，为无法知晓的未来担惊受怕。”罗玛尼从不觉得现在的生活是受苦，他所经历的相比别人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

与成为医生，为救治他人而主动让双手沾满鲜血，经历很多磨难的罗玛尼.阿其曼不一样。

罗玛尼虽成为人，那双手却依旧是无比的干净，他的眼里总是带着光，整个人散发着独属于少年的青春感。

盖提亚突然换个态度，上下打量罗玛尼，轻啧一声嘲笑道，“就你这小身板还能打伤人？只是没甜品吃就喊苦的小屁孩？”

“既然盖提亚你清楚我苦就让我吃甜品啊。”罗玛尼顺势争取自己如今的人权。

“不行。”盖提亚丝毫不动摇。

“有狱寺在，除非全科拿满分，不然要拿第一是根本不可能啊.....。”罗玛尼很沮丧，自身的努力并没有达到理想中的分数。

盖提亚看差不多便收，给出想吃到甜品的条件，“那就帮我做家务换甜品。”

听到有谈判的余地，罗玛尼猛地抬起头，追问，“怎样计算？范围又有多大？”

曾经的所罗门王成为人类后，为了甜品而劳动。盖提亚把准备好的清单递给他。

写有每一项家务，根据完成度可取得的积分，而存到一定积分则可以兑换甜品。

不同的甜品需要的积分也会不同。

但前提是需经由盖提亚发布需要处理的家务，若擅自进行是不会算进积分里。

用劳动换取想要的甜品。

罗玛尼看家务里还包括买菜做饭，平日看盖提亚做得挺轻松，看上去也不难，心动不如行动。

“现在有需要我做的家务吗？”

一台直立式吸尘器凭空出现，盖提亚将它交给罗玛尼，“先打扫一楼。”

罗玛尼再看一眼清单，讨价还价起来，“一楼房间比二楼多一半，积分是不是该多一倍，这才多了0.5。”

曾经的所罗门王为了吃甜品而讨价还价，虽然是自己造成的。盖提亚看着这人是愈来愈人性化。

要不是曾共用一个身体，更是全知全能下熟知所罗门王的一切，盖提亚都要怀疑这人是以前憋出病来。

最终是修改成罗玛尼满意的积分，高高兴兴的启动吸尘器仔细地打扫。

盖提亚等他打扫完，把装了钱包和手机的购物袋给他，“去买菜做饭，想买什么都可以。”

乱买的前提是你会做。

罗玛尼下意识接过购物袋，“......我来做饭？？？”

“我会教你。”盖提亚不至于让料理小白独自进厨房做饭。

这里可是二次元，什么厨房杀手、厨房爆炸一类都是可能发生的。

“那你陪我去买菜？”罗玛尼刚说完，一个眨眼就被转移到门口。

好吧，自己去。罗玛尼穿上鞋子便出门，往盖提亚常去的商店街走去。

只不过盖提亚每天准时出现在商店街，罗玛尼的出现让不少人开口第一句就是问盖提亚的情况。

毫不夸张，町里大部分人都受过盖提亚的帮助，他们回以善意对待盖提亚。

罗玛尼只是进到商店街没一半，在各商户的热情包围下，他的双手已经拿不下了，甚至到最后是蔬菜店的大叔开车送他回来。

盖提亚准备好小点心，作为大叔送罗玛尼回家的谢礼，彼此礼尚往来。

目送大叔离开后，盖提亚用双手就把东西全搬回屋里。

罗玛尼跟在身后，有些感慨说，“盖提亚你以前也是这么乐于助人？”

“看心情。”盖提亚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现在只是闲着没事干，对自己也的确都是些小事。

会不会帮一个人，完全看在他的心情，到底是伸出援手，还是假装看不见。

所以他没资格责备所罗门王的不作为，亦没资格对人类感到失望。

盖提亚把食材都放在桌上，先教罗玛尼做些好吃又简单的东西。

咖喱块、土豆、红萝卜、洋葱、牛肉。

“先把这些削皮，再切成一口的大小。”

罗玛尼没有追问盖提亚以前的事，听着盖提亚的指示慢慢开始处理食材到烹饪。

把食材都处理好，连咖喱块都放进锅里，这就完成，只要中途翻一翻防止烧焦，再去把米饭给煮了。

“没想像中困难呢。”罗玛尼尝一口，味道还好，虽然不及盖提亚做的好吃。

盖提亚平日都是从香料开始准备，就不打击罗玛尼的信心了。

所谓的普通人是料理方面都不用担心，只要有足够的经验，未必能做到最好，但会按部就班成长。

随着对面多了一个小孩，又来同盟黑手党的首领。

先是对面把炸弹用鞭子往对面家抛，后对三人说纲吉被绑走，并骗他们到混黑的地方救人。

还在大冬天把纲吉带到森林里特训，然后让其他人找过去，最终大家一起遇难。

不过受伤的人只有纲吉，罗玛尼是一点伤都没有，回来还和盖提亚感慨这个世界有趣是有趣，就是一点都不普通。

盖提亚知道这是Reborn在试探他能容忍的范围，在不伤及罗玛尼的情况下。

纲吉出院那天便是盖提亚的生日，这一天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Reborn也没举办什么小活动，排除大多的意外。

似乎所有人都约说好今天不给盖提亚添麻烦。

连最吵闹的蓝波都乖乖忍耐了，只因为奈奈妈妈告诉他，今天是总给他们糖果，陪他们玩的盖提亚哥哥的生日。

蓝波听完，在头发里翻找，拿出自己最喜欢的葡萄味糖果送出去，盖提亚看他不舍得的表情，用葡萄汁作为交换。

即使蓝波平日很闹腾，一平也时不时会被抛过来爆炸，盖提亚都是一丝波澜都没有，他不会感到厌烦。

生日收到礼物，在圣诞节派礼物，新年发压岁钱，情人节发巧克力。

情人节，罗玛尼前四年并不怎么在意，毕竟没有喜欢的人。

现在看着纲吉从看到他们收到大量巧克力，他只有妈妈的巧克力而失落，到高兴收到京子的巧克力而高兴，想到是人情巧克力又有些忧伤。

“至少代表了你和她之间有交集，你在她心里是有比较深的印象，而不是没关紧要的人。”罗玛尼安慰起他。

“真的？”纲吉对这方面是真的不了解，但能收到巧克力是件开心的事。

“真的，来，这是盖提亚送你的人情巧克力。”罗玛尼掏出包装普通的巧克力放到纲吉心里。

“盖提亚哥哥今天一定收到很多巧克力啊。”纲吉已经想像到一座巧克力山。

“嘛，毕竟是町内妇女会的女婿最佳人选，想必今天是不会出门。”罗玛尼想到盖提亚要躲着那些热情的阿姨们就有点想笑。

“你再这样笑话自己哥哥，小心甜品彻底被禁了。”纲吉就没见过不断作死的。

“不会的，你看。”罗玛尼又掏出一盒巧克力，九宫格里都是不同口味，能看出赠予者的用心。

罗玛尼伸手拿起盒子，下面还有一层，他笑得特别开心道，“看，多吧。”

盖提亚哥哥是真的太宠这家伙了！ ！ ！纲吉在内心咆哮。

第一学期取消了教学观摩日，然而第二学期却莫名地恢复了。

盖提亚和奈奈一起去学校，站在教室的最后，在提升成绩的现在，三人都能答上题 。

除了中途盖提亚去拦下蓝波，然后让奈奈先带回家。

直到家长们都离开，全程没有意.......，还是有的。

盖提亚踏出校门前被云雀拦住了。

“我对你很感兴趣，跟我来一趟。”云雀一直想和这位并盛町里的'好人'切磋，所以才恢复吵闹的教学观摩，也没有一见面就强制打斗。

“下次吧，它们都饿了。”盖提亚从衣袋里掏出两只小兔子，还有另一个口袋里的鸟崽。

云雀看三只小动物在掌心被风吹得发抖，沉默片刻就转身回学校里。

和平解决后，盖提亚就把幻术撤掉。

等罗玛尼回到家，又是家务又是学习，然后换一块蛋糕。

罗玛尼做起家务已经很熟练，盖提亚这些天看似给他机会存点积分，其实是尽可能减低罗玛尼对自己的依赖。

就算有那一天自己暂时不在，罗玛尼都能没有障碍一个人生活。

“我出去一会。”盖提亚说一声便出门去喂小动物们。

“好。”罗玛尼吃着蛋糕随意应一声。

没过多久门铃响起，罗玛尼起身去开门，是纲吉他们，身边还带着个陌生小男孩。

小男孩对身边其他人说，“排行榜上，这里是全世界排名第一的安全点。”

“他是排行榜风太，是一位情报商人，现在正被黑手党追。”Reborn先开口说明情况。

“也就是要躲躲吧。”罗玛尼会意的让他们先进来。

看来盖提亚是出门处理那些黑手党。

“抱歉，把你牵扯进来。”纲吉本来很犹豫要不要过来。

来罗玛尼家里之前，他们在家里做过一次排行。

Reborn将以前指导山本棒球，那天的人名，包括盖提亚和罗玛尼的名字都写在纸上，并将这些名字交给风太。

他们得到一份诡异又奇怪的排行榜，而且是以全球为前提。

综合能力第一名：盖提亚。

炸弹使用者第二名：雷夫.莱诺尔。

昆虫使用者第二名：玛奇里.佐尔根。

这三人的名字有反应，剩下的三人却出现乱码，而罗玛尼的排行却很普通。

炸弹和昆虫的问题先放一边不谈，问题是盖提亚占据大多排名第一名，无论是日常技能，还是战斗技能。

当时除了Reborn外，纲吉他们是一点都不相信，但假设是真的也似乎不感到意外。

把人带进客厅后，罗玛尼将窗帘都拉上，习以为常地道，“盖提亚刚才出去了，应该是去帮你们处理，过会就能回家。”

“罗玛尼你不是说不清楚盖提亚哥哥的工作么？”纲吉问出来这里之前的疑问。

“但我清楚盖提亚。”罗玛尼不需要知道盖提亚的生活，他清楚自家魔术式是好的就行。

罗玛尼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物上，带着好奇问，“不过你们说这孩子能排行？我能看看吗？”

然后罗玛尼就因排行时的无重力，得到一个乱糟糟的客厅。

只是外边开始下雨，排行并没有进行下去。

而盖提亚摸完小动物回来时，也顺手把在附近扰民的黑手党都抛回意大利。

至于有关盖提亚的排行榜，众人一致保持沉默，谁都没有验证真假，都下意识认为盖提亚不会做坏事。

送走所有人，罗玛尼才问起盖提亚接下来的行动方针，“盖提亚是觉得魔术暴露都没关系？”

“到目前为止，你觉得这个世界缺奇怪的能力？”盖提亚挑了挑眉。

“还能比现在见到的更奇怪？”罗玛尼从最初的惊讶到现在的好奇。

“能，往后会有更多，毕竟初始是一部少年漫画，主角会一步步跨越难关成长。”盖提亚是没有保留告诉罗玛尼一些事，也会保留些神秘感让他期待发展。

罗玛尼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点头，然后似乎想到什么又问，“那我们的世界最初是什么作品。”

“GALGAME。”盖提亚刚说完，罗玛尼就更激动了。

“都圣杯战争和人理烧却了，竟然是GALGAME？！”罗玛尼很是震惊，就觉得离谱。

“嗯，R18的GALGAME。”盖提亚一脸淡定。

“R18？！！”

这大概是目前最震惊罗玛尼人生的事实，但他想到什么脸上一红，似乎觉得合理很笃定说，“是因为能以液体为从者补充魔力吧！”

对那方面的事，往日是挺频繁，也不怪这人脑子转得过来。盖提亚点头肯定，除了要纠正他一点。

“只有圣杯战争，人理烧却是更往后的事，到那时候已经是普通的课金卡牌手机游戏。”

罗玛尼听到最后，顿时目光带上了期待，伸出手说，“拿给我玩玩。”

“看你自爆？”盖提亚下手打他的手掌。

“是他自爆，又不是我，而且盖提亚你不是都为了不被波及，在所罗门王命名时就直接对自己的灵魂下手了。”罗玛尼说出一个盖提亚不说，但所罗门王一开始就知道的真相。

接受盖提亚这个名字，不单是抛弃人类的身份那么简单。

灵魂与魔术式融合，最初的纪录占据了魔术式大部分，又长期与所罗门王使用同一身体。

长期相处下，所罗门王是很轻微地受到盖提亚影响，同样地盖提亚也受到所罗王的影响。

「它」可以是所罗门王，也可以是盖提亚，也可以是那个外来的人类。

从灵魂根本上，成为魔术式的「它」都不再是原本的人类，充其量是有着人类内心的什么，缺失的灵魂也在魔术式的修复下恢复。

而原定登上英灵座的所罗门王，也不再是原来的「他」，混进外来灵魂的所罗门王可以算作外来的人类。

可惜是当年的所罗门王完全没去探究，不然盖提亚现在都不需要说明了。

“只是物尽其用，成效不大，但终归比没有要好。”盖提亚觉得自己的灵魂是挺有价值。

“也是呢，当年神都没发话，所罗门王也没理会，看来那一缕灵魂带来的只有好处。”罗玛尼如今只知道那缕灵魂的质量很高，实际如何是无法探查。

“需要就给你。”盖提亚把手放在胸口前，掌心上浮现一抹散发淡淡金光的魂火。

“我不需要，这么重要的东西别随便就给我。”罗玛尼抬手按在盖提亚的手背上，想要把这灵魂给按回身体里去。

“谁说全部给你了，只能给一部分，我还不至于为了你牺牲自己难得的第二生。”盖提亚很干脆地把灵魂收回去。

罗玛尼一听，露出很做作的震惊表情，还很夸张的后退两步，难以置信地说，“这种时候不是该说为了你，我可以与世界为敌，或者是为了你，我可以献上一切，包括灵魂。”

“很好，你一定是想每天只看新闻了。”盖提亚抬手化成爪，抓住他的脑袋晃晃，希望这一晃能把他脑子的水都晃出来。

被晃脑袋的罗玛尼还在笑嘻嘻，他知道盖提亚现在只是说说罢了。

自家魔术式不死板，更不会把事做到很绝。

#手游#

#被从者讨厌的罗玛尼#

罗玛尼：让我玩玩看。

盖提亚：黑色是我的号，白色是新号。(拿出黑与白两台手机)

罗玛尼：新号吧，我从最初看起。

*两周后*

罗玛尼：盖提亚，帮我抽个卡吧，按一下就行。(举起爆死的抽卡结果)

盖提亚：自己抽，抽不破产我的。

罗玛尼：哟西！再来！(陷入课金地狱中)

盖提亚：........。(目睹又一次，再一次，不断的爆死)

罗玛尼：..........[可怜]。

盖提亚：.........。(伸手按下确定十连，第一圈就是彩光，彩光不断)

罗玛尼：[星星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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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