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请踏上为您准备的人生 第3章 第 3 章

第二天的放学前，盖提亚邀请了对面的泽田太太--泽田奈奈一起去学校接孩子。

以这个国家普遍来说，这个年纪的小学生已经是能独自回家。

但初来乍到的罗玛尼是有正当理由让家长接送，而不会被其他同学笑话。

在去小学的路上，面对盖提亚的奈奈升起倾诉的冲动，说起她的一些担忧，她不求自己的儿阿纲有个好成绩，只希望他能健康快乐成长。

然而现实是阿纲总会带着伤回家，说是自己摔倒，但奈奈其实心里很清楚，不想自己担心才没说出真相。

就连在学校也被嘲笑，被称呼为废柴纲。

是有孩子自己摔的伤，也有被人欺负才受的伤。

盖提亚一路安静地倾听她的话，到了最后并没有安慰对方，而是提出实际的解决方式。

“若是你能放心的话，可以把孩子交给我，能辅导他学习，平日也能有个伴上学放学。”

这是盖提亚给罗玛尼安排，最初的朋友。

他是看在这个世界属于能普通地学习，渡过算是普通的日常。

除了偶然有些超自然的小插曲，大致以人类的牵绊为主才选这个世界作为最初的邂逅。

“不会太过麻烦你吗？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奈奈不希望给他添麻烦，要工作又要辅导孩子学习，还得做家务做饭。

“没问题，我是自由职业。”早已是财富自由的盖提亚不缺钱也不缺时间，全知全能下还套着所罗门王戴有十戒的遗体。

只要所罗门不自爆，盖提亚就是无敌的存在。

“那就麻烦盖提亚先生了。”奈奈没有再推辞，面带高兴的笑容接受提议。

把孩子接回来，奈奈就告诉阿纲这个决定。

只是阿纲挺害怕盖提亚，都躲到奈奈身后。

盖提亚蹲下身，双手合十再一张就变出零食，一手往身后一探，回到身前是手里握着小学男生喜欢的动漫人物周边。

在神奇的手法下，立即就吸引了阿纲的注意，玩具与零食的诱惑战胜了他的怕生。

“小纲吉能成为我家罗玛尼第一个朋友吗？”盖提亚表情柔和，放轻声音询问纲吉的意思。

“.............。”罗玛尼再次懵了，自家魔术式可不曾像这样温柔对自己说过话，连佯装也没装过！

纲吉先是抬头看自己的妈妈，看妈妈微微弯腰露出平日的温柔笑容，摸摸自己的头。

“阿纲有新朋友了呢，要和小罗玛尼好好相处哦。”

纲吉看回罗玛尼。

实质是成年人的罗玛尼回看他，主动向害羞的纲吉伸出手，扬起笑容说，“今后请多多指教。”

纲吉在三位笑容温暖的人注视下，鼓起勇气伸手握上，有些害羞地回道，“嗯，请多多指教。”

“今晚来我们家吃饭吧，庆祝两人成为朋友！”奈奈笑容明媚地邀请两人。

“不错的提议，一会罗玛尼你先过去，我做完蛋糕就过来。”

回去的路上，盖提亚问起纲吉，罗玛尼这两天在学校怎样。

等纲吉说完，罗玛尼接着话问怎么都不问他这个当事人。

四人有说有笑回到家门前，先各回各家，进到家里，盖提亚把罗玛尼的背包拿走，让他带些漫画和游戏机过去就能打好关系。

盖提亚说话时恢复平时的无表情。

“盖提亚。”

罗玛尼一声下，盖提亚止住脚步回头看他，那双眼眸酷似昔日的他没有波澜。

盖提亚一手提着背包等他的下文，一如曾经作为所罗门王的魔术式静候着指示。

没有得到下文，更不会在意他心中的复杂，盖提亚没再等他的指示看回前方，重新开步往厨房走去。

罗玛尼若是在作为所罗门王时，曾经关注盖提亚那怕是一次，他至少能对盖提亚的性格有表面上的了解。

奈何他没有，他一次都没对盖提亚有过一丝的好奇。

不在意成为他魔术式的那个灵魂，昔日到底是怎样的人。

而这个人类.......到底想不想成为这种不老不死的存在。

所罗门王从不需要确定盖提亚的意愿，更不需要顾及盖提亚的感受。

如今才萌生出的好奇，多少带着些愧疚，除了用时间主动去观察，去了解，就再没有别的办法。

罗玛尼如盖提亚的提议，去泽田家之前上楼取出数本漫画，以及两部掌上游戏机和卡带。

等盖提亚拿着蛋糕来到泽田家，两个孩子已经通过各种娱乐变得熟悉起来。

或许是身体的影响，与纲吉一起玩游戏的罗玛尼表现得像是真的小孩子。

看两人玩得开心，盖提亚向奈奈打声招呼就上楼，在纲吉的背包翻出作业本。

盖提亚拿着两人的作业下楼，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下掏出作业。

“玩够就该写作业，做完才可以吃蛋糕。”

两张小脸的笑容逐渐消失，苦着脸乖巧放下游戏机到桌前坐好。

罗玛尼成为人类才第二天，昨天请教了盖提亚，今天认真听了课，写起作业来可能会出错，但也没什么特别的困难。

至于纲吉停笔的次数更多也更长，看罗玛尼写完递给盖提亚，让他的情绪逐渐低落。

自卑的心理让纲吉不由得在想，自己这样的废柴会不会被罗玛尼和他哥哥讨厌，他们会不会像学校里的其他同学那样笑话自己。

纲吉低着头不敢去看两人，一只手出现在作业上，指着一道他不会的题目，抬头只见盖提亚把作业本还给罗玛尼。

“这道题你们都写错了，我给你们讲讲。”盖提亚垂眸给两人说起题。

与学校公式化的教学不同，盖提亚以一种更简单明了的方式讲解。

纲吉听完一愣，再次看题似乎有些明白了，把已写的内容擦掉，重新再写一遍，落下最后一笔同时，盖提亚的声音响起。

“写对了，做得好，接着是这一题。”盖提亚很自然地夸赞，指向另一道纲吉会的题。

最终盖提亚是把所有科目，所有较难的题都说了一遍，两人也顺利地把作业写完。

“写完了！”纲吉看着手里的作业，又看看墙上的时钟，时间并没有过多久。

纲吉是第一次用这么短的时间顺利写完，也是第一次不去想其他事，专心地听课和提问。

最重要的是盖提亚的说明很易懂，与有些凶狠的外表不同，盖提亚面对提问是非常有耐心。

“我去给你们拿蛋糕。”盖提亚站起身去厨房拿蛋糕。

罗玛尼看新认识的小伙伴刚才用崇拜的目光看盖提亚，一点都不见刚才的害怕，“不怕了？”

“盖提亚哥哥很温柔。”纲吉点点头，记忆里除了妈妈外，很少有谁会对自己这么温柔。

“...是啊，盖提亚是挺温柔。”罗玛尼的心情是随着盖提亚的言行愈来愈复杂了。

盖提亚拿着两件蛋糕回来，放到两人面前，即使一会就要吃晚饭。

罗玛尼看着与记忆不一致的蛋糕，奶油不是粉色，草莓没那么饱满，从切面看去，树莓果冻也不鲜艳。

与罗玛尼不同，纲吉说声开动了就取叉子吃下第一口，好吃得眼睛都亮起来。

盖提亚似是没看到罗玛尼的疑惑，望向吃得高兴的纲吉问，“这是我亲手做的，好吃吗？”

纲吉没有掩饰惊讶，连忙点头说，“好吃！比店里的要好吃！”

扭头望向沉默吃着蛋糕的小伙伴，纲吉没有罗玛尼那么复杂的想法，只是有些奇怪罗玛尼变得安静。

不过纲吉见过有些同学吃东西时就不说话，所以他没有过多的想法。

吃完蛋糕，盖提亚收走盘子，两人又玩了一会才被奈奈唤去吃晚饭，只是饭桌上没有盖提亚的身影。

“盖提亚哥哥呢？”纲吉回到廊道左看右看都不见人影。

“大哥哥他说有要事办便先走了，连饭都没来得及吃，看来是很重要的事。”奈奈回想一整天下来，盖提亚似乎没有吃过一点东西。

奈奈转身从抽屉里取出空的便当盒，把每种食物都放进去一些，盛好满满的饭，合上交给罗玛尼，有些担忧地说，“你哥哥他好像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小罗玛尼能帮我转交给他吗？”

罗玛尼清楚盖提亚是不需要进食，不过都接下便当盒说，“嗯，我会交给哥哥的，谢谢奈奈妈妈。”

才认识两天，奈奈一点戒心都没有把他们迎进家里，甚至是把他们视作自己家人般亲切对待。

盖提亚就是看中这一家人的善良才决定住在对面吧。

罗玛尼吃完晚饭，与纲吉继好明天一起上学便道别。

往客厅走去准备拿回作业本，但他的作业本不在桌上，看来盖提亚在他们吃晚饭时已经收拾好。

罗玛尼回到家里，盖提亚就在客厅里坐着，他上前把便当盒放下，与年龄不符有些语重心长道，“奈奈妈妈很担心你，而且你只是不需要进食，又不是不能，总不能往后每次都以有要事来回避啊。”

突然的长句，盖提亚抬眸看他一眼，缓缓点头道，“去洗澡吧，换洗衣服就在里面，洗完想看电视还是漫画都可以，十点前该去睡。”

罗玛尼看盖提亚点头就当他是答应了，把便当交付完便去洗澡。

盖提亚打开便当盒将食物都吃光，把盒子洗干净，擦干放到一旁去，等明早就把便当盒还回去。

罗玛尼洗完澡回来，盖提亚依然在原地，看来今晚也不打算睡了，来到他旁边坐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没有对话，只有电视发出的声音。

过了快一小时，手臂上多了一份压力，盖提亚伸手将睡过去的罗玛尼抱起，把他送回卧室。

盖提亚'看'罗玛尼会直接睡到早上，回到客厅取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开启单人向的游戏。

以现在的状态玩竞技类游戏就是纯欺负人。

谁说他会呆坐一整晚的，昨晚躺着可是在看千里眼。

就算在未来有一天，罗玛尼发现他是故意表现得冷淡，想必不会责怪。

毕竟所罗门王是那个样子，他这个有着人类认知的魔术式就算对他冷淡些都很正常。

直到十四岁，升上初中一年级剧情开始之前。

纲吉和罗玛尼在盖提亚一周两天的指导下，两人的成绩都来到及格线上，有着再上升的趋势。

连纲吉不擅长的运动，都在盖提亚安排他们晨跑增强体力下有所长进。

在夸赞中成长，让纲吉再没有从前那么自卑，整个人成熟不少，说话的口吻也受到罗玛尼的影响略带老成，不过悲观的想法仍然存在，偶然也会想偷懒。

在盖提亚看来，纲吉只是缺乏自信和周围的认同，也缺少一位共同成长，可分享日常趣事的朋友。

盖提亚直言纲吉只要有恒心，愿意努力就能取得成果，而时间会证明一切。

事实证明给纲吉看，他才不是什么都做不好的废柴。

第一年的相处下，泽田家母子都发现盖提亚异常地优秀。

基本上他们有疑问必能解答，料理和烘焙水平是一流，懂维修家里所有电器，打扫也是一尘不染。

更别说盖提亚过目不忘，一些别人根本不会注意的细节，或是随口一说的话，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甚至在他们被小混混缠上时，盖提亚及时出现把人都打跑，连路上的骑车抢劫都能用跑的追上。

用游戏的说法，盖提亚拥有大量的技能，而且都是等级全点满的状态。

在某一天回家的路上，纲吉看到盖提亚在帮卖番薯的叔叔修车，没忍住向身边的罗玛尼吐槽，“罗玛尼你哥哥其实是未来的机械人吧，就没有他不懂或不擅长的东西吗？”

盖提亚就差在没把他不是人写在脸上。

“没有。”罗玛尼秒答，盖提亚等同于所罗门王自身。

只是一年，盖提亚在并盛町便成了仅次于那位云雀要有名的人，以乐于助人又有正义感出名。

在他们谈话期间，那边的盖提亚已经把烤番薯的车修好，获得车主热情地塞给他一大袋番薯作谢礼，本来还想付维修钱却被拒绝了。

那双红眸很准确地移向他们，每一次都是这样。

纲吉很早以前就发现这个情况，无论盖提亚在做什么，明明没有注意到他们，盖提亚就像背后长了眼睛般，绝对会发现罗玛尼在那里。

盖提亚来到他们身边，给他们人手一只暖烘烘的番薯，说声今晚的甜品会用番薯做便离开。

盖提亚的态度时冷时暖，但对他们的照顾是从来都没变，虽然有时候像是在公事公办。

而罗玛尼的生日，盖提亚定在了与纲吉同一天。

同样的生日可以增加彼此的亲近感。

至于盖提亚的生日，罗玛尼不知道，他记得盖提亚拥有意识是那一年，但具体的日子没有记忆。

罗玛尼望向月历，他想给盖提亚定一个生日。

现在是十二月，也快到圣诞节了。

“十二月二十二日。”

盖提亚随口说出一个日期，罗玛尼看他定好就决定是这一天，并将这个需要庆祝的日子告诉了奈奈妈妈和纲吉。

到了那一天来临，他们三人都给盖提亚庆祝了生日，当天也不让他劳碌，只管休息放松就行。

当晚盖提亚收下三人的礼物，说声谢谢。

结束这场属于「盖提亚」的生日会。

盖提亚垂头注视双手隐藏起来的十戒，视界所到达之处是遥远的彼方，是无数的可能性之一。

于十二月二十二日失败的人理烧却式。

于十二月二十二日作为人类诞生的盖提亚。

于十二月二十二日结束短暂人生的盖提亚。

今天是人王盖提亚的生日。

并非他人理修正式的生日。

来到第二年，距离剧情开始还有两年。

泽田家那位离家出差两年的男主人回家了。

纲吉似乎不太喜欢自己的爸爸。

奈奈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丈夫介绍给盖提亚和罗玛尼认识。

白天面对试探，盖提亚并没有放在眼内。

只不过到了入夜，到大多数人类都熟睡的时间，在屋顶的盖提亚与翻墙进来的家光对上眼。

就在家光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以为会发生什么之前，对方收回目光，这份压力随之消失，并且听到对方说。

“三更半夜不睡觉来翻墙，要是想入室抢劫，我现在就报警，把监控纪录交给警察。 ”

被捉到现行的家光没有觉得尴尬，而是愈发觉得这家人不正常。

调查报告里，这家人从出生到移民，到搬来并盛町都是有着人证和物证，所有的证据无一不指向他们是普通市民的结论。

有着存在的痕迹，一切都过于合理，逻辑都是通的，却带给家光一种诡异的感觉。

盖提亚警告完家光，转身回到室内玩游戏，他可没兴趣和对方勾心斗角。

数天的观察，家光看着自己的儿子明显成长不少，他老婆也很喜欢邻居这对兄弟。

家光在确定是真的没有危险便再次出差，这让本来就对家光印象不好的纲吉更不喜欢总是不在家的爸爸，为此还生了几天闷气。

纲吉向罗玛尼抱怨起自己的爸爸，问到他的爸爸是怎样的人时。

罗玛尼有些迟疑，脑里只有大卫王那干掉别人丈夫，娶其妻子的行为。

“是人们口中值得学习的榜样，但他不是一位好父亲。”盖提亚替罗玛尼概括大卫王的评价。

纲吉听完有种不该再问下去的感觉。

“玩会吧。”盖提亚把游戏机递给两人。

罗玛尼接下他给的台阶，不再探讨父母的话题。

第三年，只要没有特别的事件，下一年便会在一贯制下从并盛小学直升并盛中学，连入学考试都免了。

只不过若到了初中一年级时，有盖提亚这种全方位都能兼顾的家教，纲吉的成绩全都维持在及格线上，性格也没有之前懦弱，泽田家还需要聘请新的家教吗？

“今天就说到这里。”盖提亚合上课本，起身去给两人拿茶点，给大脑补补糖分。

盖提亚现在对他们讲的课已经是之后的课程，到学校听课更像是复习和学习社交。

“盖提亚，以前的蛋糕真的不做了？”罗玛尼伸手抓住盖提亚的衣摆，心心念念着当年用巨大树莓做的蛋糕。

纲吉是经常听罗玛尼念叨着，说那个绝对是全世界最好吃的草莓蛋糕，无论吃多少次都不会腻。

“果糖含量过高，对你现在的身体不好，会胖，会蛀牙。”盖提亚伸手捏了一把罗玛尼有点婴儿胖的脸。

“我每天都有刷牙和做运动。”罗玛尼仰头很是骄傲地反驳。

盖提亚不会惯着他，提出想吃蛋糕就必须达成的条件。

“栗子的奶油系列可以，只要小六的考核成绩全拿「优」。 ”

小六拿「优」听上去也不是很难，罗玛尼很自信地点头答应，接着追问，“草莓蛋糕的条件呢？”

“100克，升上初中考试拿到年级第一。”

罗玛尼倒吸一口凉气，这是铁定心不给他现在吃到嘴了。

不单要等到上初中，还一次年级第一才给100克。

但想到有盖提亚的指导，只要他努力好像也不是很难，或许可以拼一把？

“好！一言为定！”罗玛尼咬咬牙答应了，放开盖提亚的衣摆。

“那蛋糕到底是有多好吃？！就算只有100克都能让你疯狂？！”纲吉看小伙伴撒娇不成改为发奋图强。

“阿纲你不懂！那可不是普通的蛋糕！那是集结了世界所有莓类精华的极品！在这个世界更是有钱也买不到！”罗玛尼提起那蛋糕就更激动了，口水都要快掉下来。

“这也太夸张了吧？！”纲吉是真的想像不到被夸上天的蛋糕，盖提亚平日给他们做的已经比市面上的要好太多，连妈妈都非常喜欢。

甚至是偶然回家的爸爸带著名店或名厨所做的特产，都不及盖提亚亲手做的。

盖提亚听着两人的对话和心里话，脚下移动去厨房拿蛋糕，今天是清爽开胃的柠檬蛋糕。

把蛋糕呈上后，盖提亚又回到厨房帮奈奈准备今晚的晚餐。

奈奈的厨艺本身就不错，盖提亚只需要给她提供菜谱，奈奈尝试几次就能做出来。

从某方面来说，盖提亚是收了三个学生。

奈奈在学新菜式时也会认真地唤盖提亚一声老师。

盖提亚从不鄙吝自身的知识，只要不是打着不好的念头，想学就会教，他有无数的方式把人教会并成才。

奈奈虽然不知道盖提亚口中的自由职具体是怎样，但毫无疑问盖提亚是当教师的人才。

并盛町的妇女会，奈奈的一些妈妈朋友之间，盖提亚的名字是经常被她们挂在嘴边。

像盖提亚这种近乎全能又有礼貌的男人，重点是单身，是个绝好的女婿人选。

当时两家人一起去买晚饭的材料，奈奈妈妈与妈妈朋友们聊天时说起。

有一位阿姨问罗玛尼，要是盖提亚哥哥娶了妻子，他会不会寂寞。

“盖提亚的身边不可能有女人，他是属于我的。”

罗玛尼表露出与平日的乖巧不同，很冷静地陈述一个事实。

一个只要盖提亚仍然是人理修正式，罗玛尼是所罗门王，盖提亚就是他所有物的既定事实。

当然罗玛尼的话落在其他人耳中，只是被当成是小孩子对哥哥的独占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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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