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x妖表乙女]被选中的Master 第346章 不一样的选择

给迦勒底的报告真是没法写了……斋藤一看着眼前这巨大的夜总会，他觉得这事儿要是让迦里人知道了，自己非要被挂在墙上当成迦勒底之敌挂个五百年。竟然允许御主来这种地方打工，绝对是疯了。可是自己完全劝不动，不管怎么说，立香都觉得这地方也没什么不好，甚至还很方便。

“那晚上也麻烦你了，阿一！我去工作了拜拜！”

立香就这么开开心心的挥挥手跑进店里面去了……斋藤一站在外面，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好，只能看着她并且祈祷不会出什么岔子。

“要进去吗？”

现在阿一姑且还是工作时间，只是借着巡逻的空当把立香送到这儿来。他的队长，也就是真选组三番队队长齐藤终从旁边走过来，拿出一个写字板上面写着这样的话。

这个世界的自己，是个怪人。太怪了。阿一心中有苦说不出，他只能强颜欢笑：“还是别进去了吧。如果不进去的话还能对同伴们装傻，进去了可就算是彻底认命了，我还是想要挣扎一下的，队长。”

“女人的想法，我也不懂Z。”阿终把写字板翻了一页，他写到，“辛苦了。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Z？”

队长，真的非常努力了。齐藤终其实并不是一个冷酷的人，他只是害羞。这是阿一在努力的和他交流了两天之后才得知的真相（还有真选组其他队友的帮助）。害羞到不敢和人说话，害羞到见到御主亲就会突然觉得肚子痛要去厕所（所以刚才都躲在一边），害羞到三番队一直以来除了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阿一不知道怎么吐槽，可据说队长是想要交朋友的……

没办法，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另一个世界的可怜自己，阿一露出苦笑说：“啊，反正也要等御主亲，那队长你就陪陪我吧。荞麦面，队长喜欢吃吗？”

“只要不是红豆包，什么都可以Z。”

“哈哈……好嘞，我们走吧。”

其实只要找到方法，阿终还是很好沟通的人。他真的只是害羞而已……不过，其他队友也有提到，虽然阿终是害羞的人，但实力方面却是真选组的顶流。就连被誉为天才的冲田队长都要叫他一声‘终哥’。阿一对这点还有点小小的满意，怎么说也是异世界的自己，要是没点实力性格还别扭就实在太遗憾了。

“我觉得队长也可以试着说说话嘛……”一边走着，阿一一边劝着，“说个一两句也没什么吧。我不太擅长劝说别人……如果是御主亲的话大概能做得更好。不过队长见到御主亲就会紧张也没办法……”

“你的未婚妻，很可爱Z。真幸福啊，斋藤。”

“被队长你这么说感觉有点怪怪的……”毕竟是我自己，品味方面应该是差不多的吧。阿一笑起来，他说，“别被御主亲的外表骗了哦，有时候她强到让我害怕。那么独立又那么坚强，我简直寂寞得要命。”

“不想听你秀恩爱Z。”阿终立即把写字板贴在自己这部下的脸上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题。

“抱歉啦！御主亲那么可爱，我当然会想要炫耀一下了。”完全没有在反省的意思，阿一打开了一家面馆的店门让阿终先走。这个特异点名义上是江户时期，可各方面都非常现代化，这就是所谓的‘天人入侵’带来的分歧。

而攘夷战争当中的夷也变成了来自其他星球的‘天人’，这种分歧是从很久以前开始的，明显并不是特异点，而是已经成为现实的地球的异闻。真真正正的平行世界……如果在那个分歧点天人没有到来，地球就会迎来白纸化的终结，而在当时看来无疑是坏事的情况，却彻底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这让阿一想，如果当初自己……也做出了不同的选择，做出了当时看来更坏或者更好的选择的话，会不会也会改变什么呢。改变自己的命运，或者改变新选组的命运，亦或者……改变立香的命运。

脑海中出现了自己那命运多舛的御主的笑脸。不可能吧，阿一想。自己的选择怎么也不可能影响到立香才是，毕竟她所肩负的责任实在是太大了。到底要怎么才能帮你呢，到底要怎么才……哎……就算问了你这种问题也没什么用吧。

阿一甚至能够想象到立香的回答，一个字都不会差的：“只要阿一在我身边就好了！”她一定会这么说。如果这真的是她期待的话，如果这样她真的会觉得幸福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在她身边的。可是……这样真的会幸福吗，立香。肩上的重担难道不是已经快要把你所有的未来都夺走了吗？

啊啊啊……真是烦恼。怎么办啊……为什么感觉回到了新选组时期，那时候也做了很多困难的选择，不管怎么选都像是对的，也都像是错的，不管是谁都没办法给出明确的答案。不知道自己以前的同伴们都是怎么做的……以前的迦勒底、那时候的从者们会不会有这种烦恼呢？

“好痛！”

还在暗自烦恼，阿一就感觉到小腿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差点把他从座位上撞下来，同时开着红色玩具车的Nobu就从桌子底下窜出去没影了。那玩意儿好眼熟啊！！惯例（？）应该是御主亲的敌人吧！怎么这里到处都是！

昨天晚上那个叫什么武田的说织田信长也在这里，只不过因为她现在是‘魔王信长’，如果随便出门会引发火灾，所以暂时不能和立香见面。阿一听说以前迦勒底召唤过三个信长，他倒是一个都没见过，可他知道这些喊着Nobu的小东西就是由信长的魔力诞生的……奇妙生物。在这里应该算是信长的眼线，只不过被当地人当成某种泛滥的天人对待了。

“这些小东西像是蟑螂一样，一不留神就到处都是了Z。”阿终这时候举起了写字板，“怎么样？没有骨折吧？上次近藤先生被他们连续碾过去Z，脑子骨折了，现在都没痊愈Z。”

“哎？总觉得队长你在说什么不得了的话……说起来……”说到近藤先生……阿一其实有点好奇，“队长从很久以前就在追随近藤先生了吧？近藤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跟我说说吧？”

“嗯，简而言之，就是大猩猩Z。”阿终写得倒是快，“近藤先生一直照顾我们Z。无处可去的人聚集在道场，然后又一起来到江户寻找容身之所Z。”

容身之所吗……斋藤一垂下眼睛来，他笑了一下：“近藤先生是为了真选组的大家的容身之所，才接受这个使命成为局长的吗？”

“除此之外，又有什么地方能够容纳我们这些带刀的无礼之徒呢Z。”阿终继续写着，“外人可能认为真选组有着野心，然而大猩猩就只是想要每天都能吃到香蕉而已Z。”

“那个……队长。大猩猩究竟是……”

“因为体毛很多，所以是大猩猩Z。”

因为过于震撼所以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个真选组与自己曾经待过的新选组，虽然相似但却又完全不同。可能是因为外界因素的缘故，组内的气氛并不怎么严肃，就算副长仍然被称为‘鬼之副长’，也还是……

“所以，斋藤。”这会儿，阿终还在继续写着，“副长说过，就算违反局中法度也要活下去Z。这也是局中法度Z。要活下去，我已经没有勇气再交其他朋友了Z。”

这里的副长说过那种话吗……哈哈……怎么说呢，如果是在这个真选组，烦恼的事情似乎会变得没有那么多。斋藤一笑起来，他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人死了就结束了，我答应御主亲要陪她到最后，可不能中途逃走。”

“那就好，因为你总是很惆怅，所以我有点担心Z。”

“这么明显吗？其实……和队长说一下应该没问题吧。”也许之前纠结的问题，可以问问异世界的自己呢。斋藤一整理了一下措辞，“队长……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哦，你就当这是一种假设吧。我很久以前……可以说是‘上一世’加入过一个叫做新选组的组织，和我们的真选组非常像，虽然其中有着非常相似的人，但其实并不是同一个人。”

“平行世界吗？你也看Jump啊Z。”

“哈哈……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吧。那个新选组一开始的确只是一些无家可归没有去处的家伙们聚集的地方，被人称为暗杀集团、刽子手……可就算不满意、不高兴，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

回忆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阿一说：“暂且不管外人的看法，我在其中也有着共同作战、能够交以性命的同伴。这些同伴……我不想评价他们的对与错，他们也只是在非常严峻且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做出了不同的选择。可我……并没有陪他们走到最后。”

“为什么Z？”

“啊。我也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么……我自己甚至都已经搞不清楚原因了。可那时我的确做出了与同伴们、与副长……不同的决定。最后的结果是只有我活下来了。成为了过着安定日子的人，一直一直活到最后，可以说是安享晚年。”

“原来如此，你在想‘活下来’这个选择是不是正确的Z。”

“我不知道答案，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在纠结什么，后悔什么。如果再来一次，我应该还会做相同的选择吧，因为人死了就结束了，我直到现在也还是这么想。我也有劝说过同伴们，我也想过是不是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副长、让其他人……不要去送死。可我又知道他们所追求的东西让他们无法放弃。”

所以我什么也没能说出口。阿一叹了一口气，荞麦面都变得不好吃了。他继续说：“我最后就带着那种悔恨的心情死掉了。死的不算是很痛苦，和其他人比起来应该说幸福吧。本以为那就结束了，可没想到现在，我又被某种神奇的术式以这种姿态召唤了出来。并且还面临着与那时一模一样的选择。”

过去的事情我怎么也没办法改变了，这我是明白的。所以我想要改变未来，我真的……想要改变点什么，不能再什么都不做然后只顾着自己逃跑了。阿一说：“御主亲……这么下去一定会死的。不论是她的宿疾还是她身上的重担，总有一个会率先把她压垮。名义上拜托她去拯救未来，可实际上她自己根本就没有未来可言。我对这一点心知肚明，可仍然还是……在把她推向终点的战斗中不停的挥刀。我不知道……队长……我这样做，是对的吗？”

“…………”阿终这回没有马上写字。他似乎在消化自己刚刚听到的内容。从阿一的目光中能看出虽然他说是假设，但他自己却认真无比。这是个听上去不可思议可又可能真实发生过的故事。过了一会儿，阿终才下笔写到：“不论是继续为她挥剑，还是不再帮她，最后你都会后悔吧Z。”

“啊，是啊。而且，要我突然对她说我不会再帮你了什么的……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来。她难过的样子非常让人心痛哦？我再也不想看到了。”如果再看到的话先死的可能会是我啦！阿一挥挥手，他说，“所以说，我就是有这种程度的烦恼啊，队长。”

“都说了不想听你秀恩爱Z。”

“哈哈哈哈这也不算是秀恩爱吧？虽然副长他们把我和御主亲之间的关系想成了夫妻……但其实不是哦。我应该是没办法和御主亲结婚的吧，各方面都没办法，就算真的结了我也会被暗杀，总之……”阿一说，“对御主亲来说，承担那份重担，坚持她的使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也不会原谅破坏她愿望的家伙。就是这种矛盾的心理和我生前那时一模一样。”

“生前？”

“那个……这么说的话队长可能会比较混乱啦，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现在像是重生了一样，完全过着与之前不同的人生。”

“是与‘御主亲’相遇之后吗？”

“嗯，没错。一开始我还在犹豫究竟应该怎么做，是不是干脆不要参与这些事比较好，毕竟我已经不想再那么后悔了。可是……渐渐的我就没办法再拒绝御主亲看着我的眼睛。现在的话……”阿一笑起来，“她就算让我立即去送死，我也会义无反顾的为她去做哦。”

“听上去你非常想要保护她Z。”阿终把刚刚那页‘都说了不想听你秀恩爱Z’撕下来贴在旁边的玻璃上，以便对面这家伙能随时看到，然后继续写，“这种心情虽然不会错，但我想，那位御主亲其实也想要保护你Z。”

“保护我……吗？”

“如果不想保护你的话，又怎么会让你‘重生’呢？”

原来如此……从外人的角度来看，确实是这样。如果不需要的话，又怎么会召唤呢？虽然魔术师的本意并非如此，但御主亲并不是魔术师。如果说她是魔术师她会发很大的火。也许是自己想的太复杂了。

阿一似乎想通了什么，他说：“是啊，也许就这样继续心无旁骛地为她挥剑，才是最不会后悔的选择。不论前方等待着的是什么，我都会和她在一起，明明已经答应她这件事，结果还纠结着要不要阻止她继续前进，我还真是个糟糕的男人——啊啊！队长！？”

说到这儿，突然阿终就跳起来把贴在玻璃上的纸撕下来糊在了阿一脸上。真是受不了啊！你们这样还不算夫妻吗Z！赶快给我找个地方结婚去！！份子钱现在就给你Z！！！

终哥真是可爱啊Z！超喜欢终哥的Z！！要是终哥能多说点话就好了Z！！！阿一快点让终哥加点油啊Z！！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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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不一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