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复]追求要懂得适可而止 第10章 第 10 章

我在生日来临前决定好了国中毕业后去高专的事，一方面是因为有编制似乎比现在这样更好一些，另一方面则是我想着未来惠也是要去高专上学的，所以先去探探路。

至于生日聚会的事，因为答应了佐野真一郎，我最终还是带着惠和津美纪一起去了，没说是去我追求的对象家里，而是说搭伙过生日。

津美纪跑回房间拿出笔记本记下了我的生日，我很感动，惠也抱了抱我的脖子跟我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姑姑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吗？”津美纪这个年纪已经对礼物这种事有了概念，问起了我的想法，但我想要的孩子确实给不了我。

“并没有哦，我生日想要你们下半年身体健康，平平安安。”当然还想要个男朋友，只是我没有说出口。

惠抱着画册认真的给我提出许愿的参考:“姑姑可以许愿做饭能好吃一点，毕竟姑姑这么喜欢做饭。”

……这孩子总在一本正经又可可爱爱的戳我的心窝子呢。

生日当天，出于礼貌，我买了礼物带过去，当我一手提着酒水饮料另一手提着水果礼盒出现在佐野家门口的时候佐野真一郎还惊讶了一瞬。

“带东西来干什么？”

“我不能空手带两个孩子来蹭饭吧？”

他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屋里的佐野万次郎探出脑袋来看我。

“哦！原来是你啊！好巧啊，你和我同一天生日！”

Mikey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朝我招了招手，唯恐天下不乱的说:“快来这边！坚仔也在哦～”

看来是还没忘记我跟龙宫寺坚表白的事情。

他身边的妹妹露出了一丝不高兴的表情，我有些无奈。我没有立即去和孩子们混在一起，带着惠和津美纪去了正屋和一家之主的佐野老爷子打了招呼。

惠和津美纪也都很有礼貌，被老爷子称赞有教养。

“有兴趣学武术吗？”佐野爷爷问惠，惠抬头望了我一眼，意思是我可以教他，但是我没有领会，假装没有接收到。

“惠想学吗？佐野爷爷是开道场的。”

“为什么学武术呢？”姑姑和甚尔都很厉害，但是他还是看不出这两人学了武术有什么用，一个从来不着家，一个经常晚上消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学武术当然是为了守护啊。”真一郎笑着说，我听着这番很有真一郎风格的话，默默在心里补充，当然还有赚钱。

“惠还是留下来学吧。”我突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如果可以，津美纪也留下吧，当做强身健体也是好的。”

惠和津美纪莫名其妙的被我拖着拜了师，明明是跟我来玩的，结果却突然被带着练空手道去了，小惠怨念的小眼神，我权当看不见。

真一郎笑着看他们练武术，说是好像看到了以前弟弟们练武术的时候。

“你还真是随时随地都想着你的宝贝弟弟啊。”

我们俩一起去了厨房，我帮他准备晚餐，他又称赞我刀功不错。

“毕竟我也做了好多年饭了，也就刀功不错了。”

“你作为寿星其实不用留下来帮忙的，去和万次郎他们玩吧。”

我想了想那群小鬼，三途和场地大概不会很想看到我。

“我不去，他们好幼稚。”

“你说谁幼稚呢？禅院祈！”说什么来什么，身后场地圭介宣泄了自己的不满。

“你好厉害啊场地，我最近变化这么大，你还能从背后把我认出来。”我头也不回的说。

真一郎挑眉:“猜到你们俩应该认识，但我还以为你们关系不错呢。”

“以前还行，现在不行了。”

“啧。”他皱着眉头的样子有点凶，被我说这样会老得很快的，又惹他生气了。

“我以前居然没觉得你脾气差。”我说着。

“你放我鸽子还没道歉呢！”

我无语，那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还说不是小孩子，我一番敷衍的态度说了“好好好，对不起”，他拿完冰箱里的鲷鱼烧又生气的走了。

大概就是进屋放了个盘子，没过多久，场地圭介又倒回来把我一起拖走了，我看着真一郎向他求助，后者只是笑得开心，温柔的叫我好好玩，要和大家相处愉快，甚至嘱咐场地圭介好好照顾我。

我猛回头看他。真的假的？大哥你看他对我的态度！真的会好好照顾我吗？！

场地圭介一路把我拖去了Mikey的房间，Mikey房间里坐了好多个人，熟悉的有我的好兄弟三谷隆和我的前前追求对象——三途春千夜。

“祈！好巧啊，没想到你和Mikey同一天生日呢。”三谷隆往旁边坐了点，很自然的给我腾了个位置，场地圭介是想让我坐他旁边的，三途春千夜也看着自己和场地之间的位置一脸你看着办的表情。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走向了我的好兄弟。

“三谷，早知道你要来，就让你带我来了。”

看我毫不留情的走掉，三途春千夜和场地圭介脸都黑了，我才不要坐他俩中间呢，他俩把我当仇人，我需要我的好兄弟护我。

真一郎把我带来的水果洗好后端了过来，再次嘱咐Mikey照顾好我。

“这可是你老哥我的救命恩人哦。”

“知道啦！好啰嗦啊老哥。”Mikey不耐烦的说着，但他哥一走就笑着跟我道谢了。

我倒是毫不在意:“当时主要是场地叫停我才出手制止的，所以要谢就谢场地吧，毕竟我当时追他才这么听他的话。”

旧事重提一屋子人沉默。

“你倒是毫不避讳。”三谷隆笑着说。

“追过场地见不得光吗？他有这么拿不出手吗？我连小春都追过。”我不以为意的说着，然后收获了一直炸毛黑猫和一个跳脚的兔子。

“什么叫见不得光啊？！”

“什么叫连？！”

……

屋子里的人我还有几个不认识的，Mikey跟我介绍了一下，除了一个学校的林良平和林田春树，我不认识的就是河田兄弟，介绍一下也算认识了。

“真是不知不觉认识了你们东卍好多人呢。”我这样说着，也没什么情绪夹杂在里面，如果不是我刻意展露的话，我和甚尔一样都像是那种挺冷漠的类型。

“那不好吗？出来门被欺负了就报我的名字。”Mikey骄傲的说着，“看在我们俩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份上，我会照着你的。”

“那还真是谢谢你。”我说得没多少真诚在里面，但好歹是笑了一下不至于显得那么不知好歹。

提议玩游戏的是河田兄弟中的哥哥smiley，只要是聚餐似乎必不可少的就是国王游戏这一类。

“这个应该没人没玩过吧？”

“我没玩过。”我刚说完，环顾一圈，似乎就只有我没玩过。

“禅院居然没玩过。”几人一脸不可置信。

“别叫她禅院。”三途春千夜说完，我稍微一点惊讶，刚觉得这家伙还是挺不错的，随即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家伙果然是个混蛋。

“而且她这种蠢女人没玩过不是很正常吗？”

虽然我确实没有玩过，但是居然被三途春千夜嘲笑了，这让我很不爽，他这个脾气居然有人愿意跟他玩游戏。

“那我给祈讲讲规则吧。”最好的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三谷隆。

这种游戏规则简单，抽完牌之后，第一轮的King就是提出完游戏的河田内保也，很好的给我做了一个示范。

“那6号就给一个通过话的人打电话表白。”

三途春千夜脸上的表情瞬间无法掩饰的抽了抽。

“记得外放。”我笑着说。

三途春千夜:“？你有病？”

“你要玩赖？”

最后还是Mikey笑眯眯的开口说:“春千夜照做吧，毕竟是游戏，我们两还是寿星，不好让你作弊。”

三途春千夜倒是挺听Mikey的话的，上一个跟他通话的人是明司武臣，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他沉默着不肯说出口，在Mikey的眼神逼迫下不情不愿的张了口。

“大哥……”

“我在，怎么了嘛？小春？你有什么事？”

“我，我爱你。”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但是能听见明司武臣颤抖的气音，声音也有些颤抖。

“大哥也爱你，也爱千寿。”

他哐的一下把电话挂了，脸烫得可以煎蛋嘴上还说着:“啧，恶心。”

“武臣哭了吧，这得够他今晚高兴地喝一壶了。”我笑着吐槽，看来这两兄弟感情修复得还不错。

“你满意了吧？！继续！”

然后佐野真一郎接到了自己好友的电话，边哭边高兴的告诉他:“春千夜跟我说他爱我，小春长大了。”

佐野真一郎一脸疑惑:“他在搞什么鬼？不会有什么目的吧？”

明司武臣:“有目的也不管了，我好高兴，今晚出来喝酒吗？阿真。”

“今晚不行，Mikey过生日。”

……

屋内是不知道屋外两个大哥在打电话的，我照常表达了我对三途春千夜拥有这样的大哥的羡慕，然后下一个King就变成了三途春千夜，时来运转这个词体现得淋漓尽致。

三途春千夜一脸得意的样子:“那就5号亲3号一下吧。”

我看了一眼手里的牌:？

“五号是我。”场地圭介将手里的牌摊开，环顾一圈，稍微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三号是谁？”

因为现场除了我以外都是男生，三途春千夜大概没想到这个三号会是我，牌摊开的那一刻，无论是坦然的场地圭介还是刚才有些得意的三途春千夜都僵硬了。

气氛有一丝尴尬，我不忍破坏原本的好气氛。

“亲一下而已，来吧。”

“不行！！”三途春千夜反应过于强烈，让我朝他投去了一个奇怪的目光。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不是你的提议吗？这也能怪我吗？”

三途春千夜黑了一张脸，不再说话了。

场地圭介脸肉眼可见的变红了，但还是故作镇定的绕开了旁边的三途春千夜走到我面前。

他俯身打算亲吻我的时候，我想我应该闭上眼睛，和津美纪最近喜欢的电视剧的女主角一眼，恬静的接受这个吻。

可距离越来越近，呼吸拍在脸上有些痒，我的心脏也难得的打起响鼓，我似乎能听到咚咚咚的声音，旁边的人拳头捏紧，已经发出了骨头摩擦的声音，但更先出戏的是我手中咔嚓一声碎掉的玻璃杯。

“……抱歉，我有点害羞。”

场地圭介僵在原地，有些迟疑:“害，害羞吗？”害羞就随意捏爆了一个玻璃杯吗？！

“这杯子质量真差。”我用语言尴尬的掩饰着我的行为。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捏紧了杯子。

质量，真的很差吗？……

最终只是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脸颊，这件事就算过了。

很多年以后，场地圭介悄悄问了惠:“你姑姑当初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

“没有吧，她可能就是有点害羞。”

“……”

……

后来我终于抽到了King，并意外的促成了龙宫寺坚向佐野艾玛的表白。

我看了一眼佐野艾玛投来的感激的目光，一副人生导师模样的告诉龙宫寺坚:“人生变数这么多，喜欢就要说出口，谈恋爱不是结婚，谈恋爱比的是速度和激情，你不把握好就会被别人抢走。”

三谷隆拍了拍我的肩，笑着说:“你还教他呢，你倒是不犹豫，一次恋爱也没谈过。”

我一脸怨念的望向他:“扎心了，三谷。”

游戏照常进行，这次受害者终于变成了老好人三谷。

“向喜欢的女生表白?没有喜欢的女生怎么办？”

当然有人不信，毕竟三谷隆身边的女孩子还是很多的。

可他目光丝毫不闪躲，笑得十分坦然:“真的没有。”

我想也是，三谷要是喜欢上谁了，我应该多少会察觉一点的吧？

“这个可信度应该还是高的，毕竟三谷除了我也就和手工部的学姐们走得比较近了。”

这个答案让大家很失望，但我还是说:“什么样的女生才配让三谷喜欢啊，长得帅，做饭好吃，脾气好，会带孩子，还会做衣服，除了身高还有发展空间，简直完美。”

三谷隆笑着拍着我的肩:“去掉最后一条除了，你这段话我还是很高兴的。”

佐野真一郎一直在准备晚上的食材，我们玩了一轮他才过来看了一眼我们在干什么。

“要过来一起玩吗？真一郎。”

“好啊。”

真一郎大概是真水逆，他上场后立即中招。

“说一件糗事。”因为惩罚是这个，所以Mikey替他哥回答了。

“表白二十连败。”佐野真一郎脸微红，我一脸不可置信的转头望向他。

“不会吧？怎么可能会有人拒绝真一郎。”

“抱歉祈，让你失望了。”黑发青年有些无奈。

可恶啊，这种福气不要给我啊！

“所以真一郎君现在还有喜欢的人吗？”

这个问题我也很关心，但是他有些惆怅的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这就很麻烦了，如果他说有，那我一定会想办法知道是谁，然后选择放弃，如果他说没有，那就是皆大欢喜，我可以继续追他，但是他说不知道，那就是可有可无甚至暧昧不清。

“好废物啊老哥，连喜不喜欢都不知道。”Mikey说道，最后这个问题被一笔带过了，他又回去做饭借口跑掉了，我也想跟去做饭，被场地圭介、三途春千夜和三谷隆同时拦下。

“不准去！”

“你就算了，坐好。”

“你自己做饭什么水平心里没数吗？”

可恶，被瞧不起了。

惠跟着佐野爷爷训练了好一会儿，大概实在是累了，跑来找我了，津美纪在客厅看电视。

我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揉了揉小海胆头，安抚了一下我们家这个不喜欢努力的小家伙。

“你弟弟吗？长得好像。”龙宫寺坚看这这两人的相处，禅院祈看向这个孩子的眼神和看向他们时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即使是表白的时候也是不一样的，她看这个孩子带着一种慈爱和温柔。

“是侄子。”我和惠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相视一笑。

比起津美纪，惠从小跟在我身边，虽然他口头不说，但还是更黏我一些，有时间的话，都会跑到我身边来，即使是看绘本也会抱着绘本到我旁边来看。

“姑姑。”

“嗯？小惠想要什么呢？我给你剥橘子吃好吗？”

“嗯。”

游戏莫名中断，变成了我们的亲子时间，我不想打扰大家玩游戏，剥好橘子，抱着小惠退出游戏了。

“祈还真是喜欢小惠啊。”三谷隆再次感叹着，不管多少次他都这么觉得，虽然他自己对妹妹们也是一样好。

“小惠是我的宝贝，我当然喜欢。”

我抱着孩子离开了Mikey的房间，津美纪正在客厅坐着和佐野真一郎看电视，乖乖巧巧的样子也很招人喜欢。

“你不玩了吗？我可以帮你带小惠的。”佐野真一郎笑着说。

惠抱住了我的脖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这是困了的前兆，津美纪也知道弟弟大概是困了，调低了电视音量，拿走了惠握在手里的橘子瓣儿。

我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等他睡着，他还太小，可能刚才的锻炼确实起了一点效果，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佐野真一郎笑着望着这两姑侄，明明姑姑也没比侄子大多少，照顾孩子却意外的很熟练。

“可以把他放到我房间。”佐野真一郎说完，伸手打算接过孩子，我没给他，跟着他去了房间里，把惠放在了床上，刚放下他都眼睛就睁开了些。

“没事哦，我在呢。”

听到这句话孩子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佐野真一郎看我熟练的模样，又笑了笑，津美纪还给弟弟掖了掖被角。

“津美纪困的话可以和弟弟一起睡一会儿。”

小女孩点了点头，在挨着惠的地方躺下了，还笑脸盈盈的跟佐野真一郎说了谢谢。

轻轻替他们合上门，佐野真一郎说:“你家两个孩子好可爱，津美纪好懂事，惠也很乖呢。”

“所以有兴趣成为他们的姑父吗？”我笑着问道。

我这一记直球把他砸得晕头转向，慌张的去了厨房又拿做饭当借口躲我。

晚饭很丰盛，佐野家热闹得不行，一群少年聚在一起混乱又温馨，我只是安安静静的给我的惠和津美纪夹菜，仿佛世俗的热闹与我无关。

我刚给惠夹了一块玉子烧，我的碗里就多了一块炸鸡，是佐野真一郎夹的。

“祈也要吃饱哦。”

“谢谢～”我笑着回答。

惠不解的看着我们两，心里有了猜测，这人，大概是他的姑父预备役吧？！惠宝宝突然觉得这个饭饭他不香了，看向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也带上了审视的意味。

结果饭桌上就形成了我给惠和津美纪夹菜，佐野真一郎给我夹菜的怪象，幸好其他几个少年都在闹着无暇顾及我们在做什么。

直到惠和津美纪吃饱了，我才注意到了我碗里小山一样的菜。

佐野真一郎嘿嘿一笑:“怕他们抢完了，你没有吃的了。”

我笑了笑，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吃起碗里堆着的菜。

饭后就是蛋糕时间，佐野真一郎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买了一个很大的蛋糕，只不过许愿环节变成了我和Mikey两人。

我根本不信这种东西，要是管用，每年还费那劲努力生活做什么，但在环境渲染下，我还是跟着许了个愿。

那就新的一岁，一切顺利吧。

我闭上眼时，看不到佐野真一郎正含笑望着我，他也只敢在这中灯火昏暗时用直白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女了。

吃完蛋糕大家各自散了，佐野真一郎打算送我们回去，但是我和三谷同路所以没有麻烦他。

“还是送你们一段吧？毕竟带着两个孩子呢。”他固执的陪我们走回了家，看着惠和津美纪跟他说了再见，三谷也进了隔壁的房子。

“对了，祈，生日快乐。”

“谢谢。”我朝他点头致谢，门关上后，伏黑甚尔突然钻出来揽住我的肩。

“哟～男朋友吗？看起来不是很有钱嘛。”

“谁都跟你一样肤浅吗？”我白了他一眼。

“出去过生日了啊，你是十几岁来着？15还是16来着？”

“14，有你这样的哥哥可真是我的福气。”

“过生日这不得练练好好纪念一下吗？走吧，哥哥带你去过生日。”

惠刚抱着绘本出来找姑姑时，就看见他老爹把人抗出门了。

我心如死灰，却还是叫他们去睡觉，我已经知道禅院甚尔要把我带去哪里了，我是真的会谢，过个生日他还非要恶心我。

佐野真一郎前脚离开伏黑家，后脚和扛着我禅院甚尔遇到了，有些惊恐的看着我被他扛着。

“嗨，真一郎，这我哥，带我去过生日。”

真一郎机械的点点头，想让甚尔把我放下来，但是甚尔没理他，反过来跟我说。

“你这眼光一般嘛。”

“闭嘴，甚尔。”

“冒昧的问一句，你们这么晚要去哪过生日啊？”佐野真一郎问道。

“海边，放烟花。”我随口胡诌道，禅院甚尔笑了笑，不否认也不点头，迅速扛着我消失在了佐野真一郎的视线内。

然后我就在零点到来时，在我14岁的那一刻被一脚揣进了咒灵堆里，这是禅院甚尔给我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