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前辈又做噩梦了 第16章 病症

药研本刃快扎根在医疗室了，他曾在这里注视着主人和同伴的离去，悔恨与不甘也使得这把能力出众的刀剑久久不能释怀。但或许呢？或许曾经学过的东西有那么一两个能派得上用处？又是一个一无所获的夜晚，药研把头埋在书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休息一下吧？”长谷部端过来一杯牛奶，“这是光忠特制牛奶。”

“噗。”药研笑出声，“本丸早就没有奶牛了，你别告诉我这是他自己的。”

“也算是吧，他去万屋买的。”长谷部也淡淡笑了。

药研接过牛奶，喝了大半后放在桌上。他扭过去看着对方明显好转的气色：“如何？最近好多了？”

“巫女对我的灵力控制越来越少了。”往日沉闷的刀剑渐渐褪去郁色，逐渐显露出几分最初的意气风发。

“那就好，证明佩戴冬木大人的旧物还是有些作用的。”药研把头靠在座椅靠背上，目光落在了长谷部手腕上的机械手表上。手表很旧了，破破烂烂的，连表壳也不知所终，光秃秃的机械内部一览无余，仿佛随便戳戳就再也不能使用。

“全仰仗于阿鲁基的高瞻远瞩和药研你们的关怀。”长谷部也把视线转向手表，想到了冬木雪曾经豪横说他收集的机械手表够本丸一刃戴十个的场景，眼中满是笑意。

“只是……”药研双手撑着脸，表情变得严肃“弱化明石身上诅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佩戴、饮食、药引，净化都没有用啊……”

“或许……”长谷部思索片刻，低声道“你有没有发现……明石在面对雪融时……”他斟酌着用词，实在是他作为常伴审神者身侧的刀剑早已培养了超乎寻常的敏锐力，但是这种事情的发生又毫无道理。

“他对雪融有敌意。”药研肯定道，“雪融之前和我反应过，我自己也观察过几次，确有此事。”

长谷部皱起眉头，刚才的笑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巫女对他和雪融做了什么？”

“我怀疑是巫女想诱导着明石伤害雪融。”药研轻点桌子，“她也算有前科吧……之前明石哥不是就……”说道这里，他表情淡了下来“突然杀掉了时任审神者一职的巫女？”

“雪融死了对巫女的计划有帮助吧？不过地下室那么多培养皿……就算真按她的计划来也要搞到什么时候啊……”长谷部惨笑一声，二刃相对无言。

虽然刀剑们各自做着努力阻止局面恶化，但是明石国行的身体还是一天天虚弱下去，跟当年冬木雪的状况渐渐接近。

某一日天色正好，卧床休养的明石国行久违地出门晒太阳。

他靠在回廊的柱子上，阳光透过樱花树的枝叶洒在他苍白的脸上。他压抑着内心的杀意，呼吸有些急促，简单的动作便使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刀柄，却感觉不到往日的重量。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冬木雪坐在回廊下，促狭地望着他：“明石，被我抓到你偷懒了吧？”

“冬木大人？”明石静静地看着对方。

“明石殿，您还好吗？”一期一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明显的担忧。

明石回过神，懒懒地抬起眼皮：“啊，一期君啊……我没事，只是想去去身上的霉味儿。”

一期一振走到他身边，目光落在他微微发抖的手上，眉头紧锁：“您的脸色很差，要不还是休息一下吧？”

明石摆了摆手，语气轻松：“不用了，躺久了反而更累。倒是你，别总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偷懒了。”

一期一振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水壶递过去：“喝点水吧。”

明石接过水壶，指尖触到了一期的手，感受到对方温暖的体温。他又想叹气了。他仰头喝了一口水，温度刚好的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暖意。

“谢谢。”他将水壶还给一期一振，声音难得的温和。

一期一振接过水壶，目光依旧停留在明石身上：“明石殿，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请一定要告诉我。”

明石笑了笑，眼中闪过无奈：“一期，你真是越来越啰嗦了。”

就在这时，明石的身体突然晃了一下，手中的刀差点掉落。一期一振眼疾手快地扶住他，面色惊慌：“明石殿！”

明石靠在一期一振的肩上，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嗡鸣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我……没事……”他勉强挤出一句话，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一期一振的心猛地一沉，紧紧扶住明石的身体：“我送您回房间。”

明石想要拒绝，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任由一期一振搀扶着，脚步虚浮地走向房间。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沉重，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回到房间后，一期一振小心翼翼地将明石扶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明石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但脸色依旧苍白如纸。

“我去叫药研过来。”一期一振低声说道，转身准备离开。

“不用了……”明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微弱却带着不容拒绝，“让我休息一下就好。”

一期一振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明石。他的眼中满是担忧和痛苦，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他走到床边，轻轻握住明石的手，声音低沉：“明石殿，请一定要保重自己。”

明石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一期一振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力感，他默默起身，退了出去。

光忠不语，只一味地倒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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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