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王府
“殿下,这是林姑娘的资料,还有画像。”风生衣将自己查到的消息交给李俶。
“原来是工部侍郎林于成的千金。”李俶看着林悦寒的资料开心的笑着说,他现在很激动。
李俶和李倓在院中比试。
“停,休战了,休战了。”李倓稳住后退的身子,喘着气要停下。
“这才哪到哪呀!继续啊。”李俶觉得不够。
“王兄,你就饶了我吧,哥,哥~”李倓撒起娇来。
“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饶了你了。”李俶心情愉悦的放过他。
“这才战了两个回合,你这建宁王新婚燕尔的,力气都用到别处去了吧。”李俶将剑交给一旁的侍卫,翘着李倓的肩到石桌前坐下,边调侃他。
“是又如何,王兄嫉妒了?我呀是看你府上冷清,怕你精力无处发泄,才狠心撇下我媳妇,特意过来探望你的。”李倓义正言辞的说。
“哦~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这个好兄弟了。”李俶也不拆穿他。
“王兄,我看你对待自己的婚事跟对待手上的差事没什么区别。”李倓想起方才李俶在对待何灵依送过来的婚宴名单那淡漠随意的模样。
“怎么会,差事更重要一些。”李俶一本正经的说。
“唉~”李倓觉得他的王兄没救了。
“诶~这画中的姑娘是谁呀?”李倓一转头便看到李俶书房里挂着的画,那画画的是一女子在舞剑的丹青,一看就是出自他王兄之手。
“哎,没谁!”李俶心虚的冲过去抢过画卷起来。
“哎,你收起来干嘛,我还没看清楚呢!……我说呢,难怪王兄对那崔氏和沈氏都不上心,原来呀,这心里边不知道装着的是谁的某某氏呢!”李倓看他那心虚样就知道他这王兄的心思了。
“确实不知道是谁的某某氏,如今连踪影也难寻了。”李俶想起林悦寒的模样,不襟微笑了起来,他派风生衣打听过了,林于成工部侍郎的千金外出游历好些年,除了前些日子回了一趟后,又离开了,现在也不知在何处。
东宫
“今日我向陛下请旨给你和工部侍郎林于成的千金赐婚。”太子李亨对李俶说。
“什么!”李俶听到这个消息时,太震惊了,都没反应过来。
“那沈氏全家被灭口,麒麟令也不知踪影,根本没有势力与那崔氏抗衡,如今户部已在杨国忠麾下了,而工部侍郎林于成一直是站在我们这边,他膝下只有一女名为林悦寒,正是桃李年华(20岁),虽常年在外游历,如今让陛下下旨迎娶她为孺人,这正好有一势压着崔氏。”李亨以为李俶是不明白,解释给他听。
“俶儿知道了。”李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的心情了,心悦的女子如今就要嫁给自己了。
沈珍珠请旨要为自己的亡父母守灵,陛下应允了,将婚期延至于半年后。
半年时间已过,今日是广平王李俶的成亲之日。
晚上广平王府,林悦寒房间
“小姐,今日可是我们先进的府哦,哎呀,好开心呀!”愉灵坐在林悦寒旁边开心的说。
“你们干的好事,以为我会不知道吗,你看这下倒好了,我本来是想过安稳生活的,现在倒成了众矢之的了。”林悦寒知道是她们做的手脚。
“哎呀小姐,你的身份比她们两个高贵多了,如今嫁给李俶为侍妾本就自降身份了,愉娓说了,即使假的也要有气势,不能低了人家一头,我觉得她说的对。哎呀~”愉灵说着被林悦寒用竹简敲了一下头。
“你呀!是不是平时我对你太放纵了?这是在别人的地盘,要慎言的,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行了把这个信送出去。”林悦寒见她那个样子,觉得真的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真的是其他的都很好,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哦,好的。”愉灵低着头出去,她知道错了。
林悦寒见她出去了,自己坐在桌前继续看她的书,她并不期待李俶来,她来长安,与李俶成亲是为了完成任务,正好在大唐皇室有些消息也好了解,她只要完成任务就抽身而退,离开长安,要么继续游历四方,要么回到她的地盘生活。
李俶先是去了崔彩屏的房间,因为她很不懂事,居然收买府上的人在他的酒里动手脚,还想将他扶到她的房间去,可是被他识破了,去给了她一个警告,然后再去了沈珍珠的房间是想交代她好好在府上待着,却发现是他之前和林悦寒结交的沈姑娘,更是对她以好友之礼相待。
做完这些的李俶才来到林悦寒的房外,在推门时心跳的很快,手都有些发抖,深呼吸之后鼓起勇气推门进去,发现林悦寒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李俶见她睡着了,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后,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之前看她穿的素白或素蓝的衣裙,是清冷之美,而现在是火红的嫁衣在身,是红艳迷人,李俶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抚上那思念了半年的脸。
“李,李兄!”林悦寒被李俶轻轻一触就猛然睁开眼睛,这已是习惯,若身旁一有动静便会清醒,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手上还是拿着之前看的竹简,这几日为了赶回来,没怎么休息,见李俶来了赶紧站起来,对于他的到来很是惊讶。
“悦寒,我好想你,你知道吗,我现在都觉得自己还在梦中,你我初次相逢,我便欣赏你的个性,再次相遇的时候,知你是女儿身,不自觉被你吸引,第三次再见,我已为你倾心,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将你拉入这个连我都厌恶的皇室之中,我看过你那无拘无束的性情,自别那日我真的怕会今生我们都无缘再相见,想着知道你的名字能有个念想,后来我查过你才发现你是林大人的千金,刚好父王为我向陛下请旨娶你,你知我有多开心吗?这半年的每一日我都在期待中度过,如今你就在我面前,我却仍觉得是在梦中,悦寒你让我心动。”李俶紧紧的抱着她,将他的心里话以及思念全都告诉她。
“那个,李兄,咱能先别激动吗?”林悦寒被他这么一抱就懵了,接着而来的一大通表白更是让她头晕,她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先挣开他的拥抱。
“哦,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李俶以为是自己太激动吓到她了。
“是有那么一点,那什么,李兄,我现在有点晕,这一切太突然了,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以为你喜欢的是沈姑娘,还有我是一直把你当做知己好友、兄长一般而已,我也以为你也是这样对我的。”林悦寒虽然经历过很多事,但是像这样被一个男人,而且还是那么优秀俊俏的男人深情的表白,真的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在意,往后的日子还长,我愿意等,你可以先将我当做知己好友。”李俶知道这是在拒绝他,心里受了打击,但是他不会放弃的,他决定以退为进,他相信日后她的心会属于他。
“真的!那就好,不在意就好,那什么,你喝酒了,要不赶紧去休息吧,天也不早了。”林悦寒听到他说不在意松了口气,闻到他身上很浓的酒味,让李俶赶紧去休息。
“今夜是我成亲之日,前两位那里我已经去过且都未停留,而是来了你这里,若我回去岂不是让人笑话,若你这处都不留我了,那我就得去书房休息,书房又没有床,只能在那桌上勉强的睡,我今日很是辛苦,还要去书房趴桌子,明日起来被下人看到我堂堂广平王在大婚之夜居然宿在书房,那我这名声可就不好了。”李俶装可怜。
“好像是哦,那你睡这吧,你是殿下你睡床,我就趴桌子上睡。”林悦寒斟酌了一下,感觉他说的没错,他最后来了自己这,还没留下,自己又肯定会被其他人误会是自己将他赶出去,那岂不更吸引别人的眼球,制造话题嘛,那就委屈一下自己,可怜了自己那么辛苦还要趴桌子,她也想睡床的。
“可这是婚房,只有一床被子,如今夜里寒,容易着凉,我看你眼下有些青,定是这几日未休息好,明日还要去给父王和母妃请安,若你这样的状态去,似乎会不太好。”李俶显得很为难。
“这样啊,那这样吧,我们全都睡床吧,反正我是无所谓,你若是不安好心,想逾越我,你也打不过我,我睡里面,你睡外面。”林悦寒倒是觉得无所谓,她也是很相信李俶不会有那种小人所为,她确实不想趴桌子。
“悦寒信得过我?”李俶再确认一遍,看着正在拆发饰的林悦寒问。
“你是不是个男人,我都无所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林悦寒拆好发饰,黑直的头发散在背后,看着李俶觉得他很麻烦。
“可这合卺酒还没喝呢,不能睡。”李俶心里很开心,但表面却表现的很为难。
“那就喝。”林悦寒没想那么多,拿起桌上那用一根红绳绑在两头的酒杯,自己拿了一杯,把另一杯递给李俶,两人相互行了个揖礼,就仰头喝了酒,林悦寒放下杯子就先爬上床去,睡到最里面去,李俶也没有越界,躺在外边,还给林悦寒盖上被子,虽然他表面很镇静,其实他的心里却是雀跃不已,夸奖自己的做法。
不一会林悦寒因为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李俶才转过身来看着林悦寒,面上的笑容也不再掩饰,往后还需再接再励。
第二日
“小姐,你,你昨夜和李俶同房了?这怎么能?”愉灵在林悦寒旁边吧唧吧唧说个不停。
“你能不能闭嘴,有那功夫还不如快点帮小姐看看配什么头饰!”愉娓边帮林悦寒整理衣服边吼愉灵。
“小姐起迟了,所以才会这么急的,若不是昨夜我们都有事,今日才不会被他们拦住,不让我们来叫小姐起床。”愉灵边挑着发簪边抱怨。
“说实话,我还是更喜欢以前那种发型,半挽着而不是全挽上去,多方便,也好看。”林悦寒真的更喜欢之前的装扮交领齐腰的衣裙,简约发饰,清爽自由,而不像现在穿的这种齐胸襦裙,还要把头发全部盘在头上,有些沉重。
“如今你已嫁与我为妻,怎还能像以前一样少女的装扮,这挽发髻是必要的,这个好看。”李俶在门外时就听到了林悦寒的话,推门进来后从她的梳妆台是拿起一支他觉得适合她的发簪,轻柔的别在她的发髻中,说实话,他现在仍觉得是在梦中,昨夜他太兴奋了,到快天亮才睡着,所以今天才让林悦寒梳洗时赶了些。
“殿下,那这样可还得体?”林悦寒被他这一动作吓得后退两步,才再转了一圈让李俶看一下是否符合礼节,她虽然有了解但不通透。
李俶看她穿了一件水蓝的齐胸襦裙,略施粉黛,盘起的发髻间别着两支碎花簪子,大方得体。
“嗯,好看,走吧,我们该去给父王母妃拜礼了。”李俶笑着向她伸出手。
“嗯。”林悦寒微愣了一下,再将手放到李俶掌中,李俶握紧她的手,生怕这是梦,感觉到她温暖的手,嘴角微翘,拉着她出了门。
东宫大殿
李俶带着林悦寒、沈珍珠、崔彩屏向李亨和他的新晋太子妃张氏行拜礼,而李倓和慕容林致比他们先行了礼,便站在一旁给他们腾出位置来。
“儿臣带林孺人、沈孺人、崔孺人来给父王、母妃请安。”李俶一行人跪下拱手行礼。
“儿妾崔氏彩屏。”
“儿妾沈氏珍珠。”
“儿妾林氏悦寒。”
“拜见父王、母妃。”四人再行叩拜之礼。
“平身,都起来吧。”李亨满意的开口。
“谢父王、母妃。”四人谢礼后就起身。
“俶儿的三位新孺人真是长得越发标志了,赶明儿叫我们宫里的丹青妙手,给你们画一副三美人图,那才叫好呢!”太子妃张氏笑着说。
“母妃说的可是周画师?他可是向来只为贵妃娘娘作画的,眼光也是极高的,一般的人怎能在他的画中称美,不过,儿妾倒是早些和贵妃娘娘一起入过他的画。”崔彩屏高调的炫耀,再用暗语讽刺林悦寒和沈珍珠。
“难道在这宫中只有贵妃娘娘和崔孺人两位美人吗?这位周画师好大的架子,在宫中任职,竟敢只凭自己的眼光喜好,看来我这东宫,连一个小小的画师都驱使不得了!”林悦寒听了崔彩屏的话觉得好笑,偷偷的白了一眼她,这时一个女声从门口响来,那姑娘穿得很有特色,林悦寒看到她似乎找到了知己,很想与她结识,定很有趣,而且她反驳崔彩屏的气势她觉得很酷。要不是当下不合适,她一定给她鼓掌。
“郡主误会了,母妃,儿妾绝无此意!”崔彩屏窘迫的赶紧澄清,生怕自己的话会遭误会。
“没关系,自家人说话不必那么拘谨。”张氏慈祥的笑着说。
“又在这和稀泥。”李婼白了一眼张氏,不满的嘟囔着,真的是假惺惺的。
“你看看你,又从哪里疯回来的?全没了规矩,这身衣服要是穿在寻常人家身上也就罢了,可是你贵为郡主,居然穿成这样就闯进宫来,也不怕被陛下知道了。”李亨见李婼这样,脸上尽是不满。
“皇爷爷才不会管呢!……婼儿给父王、太子妃请安,给三皇兄、三皇嫂请安,给大皇兄请安、悦寒嫂嫂好,沈孺人安,悦寒嫂嫂我可佩服你呢,我很欣赏你的。”李婼不情愿的给李亨和张氏请安,然后再给李倓和林致请安,再给李俶、林悦寒、沈珍珠请安,之后就一直拉着林悦寒,完全不顾崔彩屏。
崔彩屏刚刚吃了她的瘪,眼看着李婼要给自己请安,就笑着得意的正准备接她的礼,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尴尬极了。
“郡主好。”林悦寒和沈珍珠异口同声的说。
林悦寒听到李婼欣赏她时,心里很开心,笑着拉着她的手,这姑娘她喜欢,值得结交。
“婼儿,没规没矩的,看样子应该给你再请两个教习女官,多教你些规矩,省得以后嫁了还要被别人笑话。”李亨脸更黑了。
“父王,若是你执意要我嫁给郑巽那个大猪头,我就剃发为尼,终身不嫁!”李婼气愤的说想起郑巽那个丑样就恶心。
林悦寒在心里为她喊了一句:姑娘,有个性,我喜欢。
李俶正好看到她看向李婼时,眼里流露出那种赞赏的目光,李俶觉得心里莫名的很酸,林悦寒都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
“你敢!”李亨听到李婼的话气的拍桌子。
李婼哼的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李俶和李倓喊她她也不应。
“行了,不管她,看她能拧到什么时候!”李亨止住他们去叫她。
张氏在一旁为李婼说好话,李亨以自己累了为由,遣散他们,叫李俶跟他去了书房,张氏留了林致给她把脉,林悦寒、沈珍珠、崔彩屏、李倓一起出了殿门。
“哎,悦寒嫂嫂留步。”李倓追林悦寒。
“建宁王有事?”林悦寒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李倓,她记得自己好像没有跟他有过交集。
沈珍珠和崔彩屏也停下脚步看着他们。
“真的是你!那日我在我皇兄书房中看到的画像原来就是悦寒嫂嫂呀,怪不得王兄这半年来这么期待成婚呢!”李倓看到林悦寒明了的说。
“什么画像?”林悦寒一头雾水。
“哦,没什么,没什么,悦寒嫂嫂,两位孺人,本王还要等林致,就不与你们同行了,再见。”李倓见林悦寒那个样就猜到肯定是他王兄单方面的爱慕,所以就不给他皇兄丢脸了,找个说辞就溜了。
林悦寒觉得莫名其妙,摇摇头跟沈珍珠走了。
沈珍珠和崔彩屏可是听出了一番意思,不过两个确是不同的想法,沈珍珠倒是很为林悦寒高兴,崔彩屏则是醋味满天飞了。
广平王府·清月阁(林悦寒住处)
林悦寒换下那身她觉得繁重且不方便的襦裙,换上一身水蓝色加白色的劲装,提着寒月剑在院里练剑,其实她也不是什么练武奇才,只是有些天赋外加勤奋的练习,若没有高强的武功外加深远的谋略傍身,在这乱世之中哪能容身。
“悦寒,可否先停一会?我有事同你说。”李俶一进清月阁便看见她在练剑的身影。
“好,李兄,你找我有什么事?”林悦寒收下剑,将剑递给愉灵就跟着李俶进了房间。
“你怎么还叫我李兄呀!”李俶不满的说。
“那叫什么?殿下?王爷?”林悦寒尝试两种叫法。
“都不好,他们天天这样叫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不然就叫我单名吧!”李俶扶着她的肩引她坐到桌前,自己再坐到她旁边,对林悦寒讲他的想法,他想要自己在林悦寒这里不一样。
“单,单名!你莫不是在给我出难题,你觉得我叫的出口?”林悦寒想了一下都觉得肉麻,不符合她的人设OK?
“既然这样,你也可以叫我的乳名——冬郎,我母亲之前一直这样叫我的。”李俶觉得单名确实为难林悦寒,又换了一个名称。
“唔,哈哈,你,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像你母亲一样叫你……算了,这称呼还是属于你母亲吧,毕竟母亲和孩子之间应该有特别的称呼会更好,你母妃的事我也听说过,你若是真的想在我这有点不同,那我就……嗯,叫你俶王吧,既有单名,又有尊称,嗯就这样很好,你若是不服,那就比试一场?”林悦寒本来是觉得很好笑的,但是想到李俶的母亲韦氏,想来李俶也很爱他的母亲,她也不愿冒犯,韦氏现在出家,也算是很好的一条路,毕竟是不用再被深宫所荼毒,后面很正紧的告诉他她的想法。
“俶王?”李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林悦寒的话他很赞同,他觉得与母亲之间有一个特别的称呼也很不错。
“嗯,好了,俶王,可还有事?不然我可要去练剑了。”林悦寒觉得现在练剑很重要。
“等等……果然很般配,这是我母亲最喜欢的东西,本来是一对,一个在倓儿那,一个在我这儿,算是给我们的王妃一个见面礼吧。”李俶从香囊中拿出一个白玉手镯,拉过林悦寒的手戴上去。
“这怎么使得,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这么随随便便套在我的手上,我这舞刀弄枪的,要是磕坏了就不好了,而且这王妃之位我也不合适。”林悦寒可不敢要,这对李俶来说何其重要,像她也不适合做什么王妃,完成任务她可是要全身而退的。
“我说谁是,谁便是,这广平王府的王妃只能是你。”李俶止住她要脱镯子的手,看着她很深情很认真的说。
“呃,那这样,我呢暂时先帮你保管,我一定小心保护着……嗯那什么,你是不是也该让我和你妹妹见个面呀?今早见面我觉得很欣赏她,很喜欢她,你看能不能……”林悦寒看他那个真诚样,居然不忍心拒绝,只好暂时收下,但是她是有条件的,让她想到了早上的李婼。
“……到时候我再安排,我还有事,先走了。”李俶见她答应的那么勉强而且还要跟他提条件,心里不免不舒服,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哎,别忘了哈。”林悦寒看着他的背影说。
“小姐,这是暗卫送来的信。”愉娓见李俶走远才进来关上门,把信交给林悦寒。
“容景不在军营好好待着,来长安干什么?”林悦寒看着信有些气愤,这容景作为军中的富将,怎可随意离开。
“容大人来啦!他会不会是知道小姐在长安,若是他知道小姐已嫁给了李俶,那岂不得闹翻天了,这容大人喜欢小姐可是全军营众所周知的。”愉灵急了,这容景长的俊秀,武功高强,当初是为了追随林悦寒才参军的,林悦寒让他从最基础开始来,做到现在的副将说明很有实力的一个人,毅力也很强,林悦寒也很赏识他,在一场战役中两人配合默契,打败敌军,林悦寒跟他交为了挚友,当他是好兄弟,但是容景仍然在军中高调示爱,这次来长安的计划没有告诉他就是怕他坏事。
“愉娓,你多派些人留意他的动向,若他到了长安,你亲自去见他,然后我会约见他。”林悦寒也觉得头大,她以为能瞒他一段时间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
“是!”愉娓行礼告退。
再来猜猜我们悦寒的身份呀,还是谜哦,还没到揭谜底的时候,可以猜猜。
俶王的由来,哈哈哈哈哈,之前看网友给咱李俶哥哥取的“醋王”很应景,所以,就是俶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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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成亲——俶王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