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米兹之家的学习还是很紧张的,罗杰请来了各个领域的大拿进行网上授课。授课的内容很高深,加上同学都是天才,所以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落下,必须聚精会神地努力学习。除了必修的课程外,华米兹之家还开设了许多选修供有兴趣的孩子学习,图书馆和活动室也二十四小时开放,早餐总坐在李艾旁边的G就对颜色特别敏感,几乎把全部课余时间花在画室里。在这种浓厚的学习氛围下,李艾也不敢放松,每日除了学习日语外还选修了法语、俄语和痕迹学。
一箱草莓果酱有八瓶,李艾之前给了B一瓶,剩下正巧够一周的学费,在李艾的努力下她只用一周就掌握了日语的基本语法,用纸面交流不成问题。第八天虽然没有草莓果酱,但B还是允许了她进门,不仅如此,还在她的软磨硬泡下答应了和她练口语。就这样总共用了不到半月,李文学会了日语。
上辈子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学英语,到了大学四六级还是低分擦过的李艾从没想到自己的新脑子竟然这么好用。虽然早在之前的孤儿院就意识到了只要凝神就能过目不忘的自己远比上辈子聪明,但聪明到这种程度还是超出所料。怎么说呢,有种连自己都不认识了的感觉。
华米兹之家是半月一次测验,李艾加入后的第一次测验很快到了。依旧不难,对李艾来说,最后张贴出的成绩表上“A”赫然列在第一位。在她的下一位,白底黑字的正是字母“B”。
测验结束后,罗杰把所有人都聚集了起来。李艾是新来的不懂,但看G的脸色发现这似乎也是G印象中罗杰第一次搞这种大阵仗。大家或坐或站,李艾也选了G身旁的位置坐下,余光中发现一向独来独往不服管的B也来了,只不过站在墙角。
罗杰的身旁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他的脸色很严肃,连带着底下交头接耳的孩子们也不敢再叽叽喳喳了。“大家都知道L吧。”他的开场白像一颗炸弹,在华米兹之家的孩子们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华米兹之家最优秀的学生,和世界第一侦探——需要一个继承人。”
L?李艾觉得这个名号有点耳熟,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到的。她对L一无所知,但看着身边那一张张激动的面孔,再迟钝也能意识到:对每一个华米兹之家的成员而言,L这个名号都有无与伦比的意义。
G的脸也红扑扑的,眼睛里写满了憧憬。见李艾茫然不解,她主动凑过来,小声道:“你才来半个月,不知道很正常,但那是L!世界第一侦探!人人都说,L能破解世界上任何一个案件,化解世界上任何一个难题。TA活着,单单其存在就能维护世界和平;假如TA死去,这世上的犯罪率会上升百分之几十。除了渡,没人知道L的真实身份,别说名字、长相和年龄了,连性别都不能确定,但TA也出身华米兹之家,是我们的前辈!虽然我们每个人都用字母做代号,但只有‘L’,象征着无可取代、孤高的‘Last’,TA是完美无瑕的。这儿的每个人都崇拜L,做梦都想见L一面!”
好夸张的形容!听起来都不像人了。李艾咋舌。虽然清楚G不是人云亦云的性格,她说出来的话一定有实据,但太夸张了难免让人感到不真实。对李艾来说,在亲眼见识到L的才能之前,“世界第一侦探”的名号不过是一块镶了金边的招牌而已。她会尊敬,但离让她崇拜还差得远。
L的名号带来的骚动渐渐平息下来后,罗杰打开了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电脑的屏幕亮起,哥特字体的L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几秒后,电脑中传出男女难辨、明显经过处理的电子音。
“我是L。”这句话又在孩子们中引起了骚动,“你们中的每一位都有可能成为我的继承人。我对你们寄予厚望,请努力学习。”很简短的话,却让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气氛又变得狂热起来。
在众多L的迷弟迷妹中,李艾再次觉得自己格格不入。这时候,她的耳边传来凉凉一句,“十秒都不到的录音,真够敷衍”,扭过头才发现B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的身边。
*
“A——”
正因为一直处在状况外,李艾被罗杰点名叫到时才更觉悚然。下一秒,罗杰又叫了B。
“你们两个是华米兹之家现在最好的学生,也是下一任L最有力的竞争者。”他的话带着训诫的意味,“我想你们两个应该清楚肩上的责任。”
*
“你想做下一任L吗?”散会后B问,他的红眼睛愈发红了,神色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晦暗不明。
“你想吗?”李艾反问道。
他沉默了,片刻后才做出回答,可那回答也是问官答花。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决意更恰当些——
他说:“我,不,B会超越L。”
妹是真的无所谓,BB却属于别扭。原著中他就这样,一边要打败L,一边把自己cosplay成L的样子。明明不想让B隐没在L的光环下,却还处处模仿L,真的纯属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最初的L继承人培养计划应该挺压抑的,不然就不会有A的自杀、B的出走。到了尼亚梅洛那一届就开明许多了,OVA2里还有L和华米兹之家的孩子们交谈,气氛相当活泼。估计是A和B的悲剧冲击了计划才会有这样的调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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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成为A的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