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房间里没有一样完好的家具,灰尘布满了房间,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来源仅仅只有一道小小的由栏杆筑成的小窗。
被关在房间里的,是一个有着如瀑般的长黑发的女孩,她手上捧着一本书,如黑曜石般漆黑的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上的书看。
“略略略,怪胎怪胎!”
突然,一个孩子扒在栏杆上,做着夸张的表情扮着鬼脸。
他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也让女孩将头从书页上抬起。
她看了一眼男孩,那男孩直接就顿在了原地,表情凝固在滑稽的鬼脸上。
*
我站起身,晃晃悠悠地来到窗口,对着那个男孩扮了个鬼脸。
“难不成你以为关禁闭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我得意地环胸一笑。
男孩的眼珠在眼眶中惊恐地打断,但是却无法动弹分毫。
“你就站在这等着院长发现你吧!要是让她知道有人居然在午休的时候偷偷跑出来的话——”我如愿以偿地看见眼前男孩的表情更加惊恐了。
配合上那张无法做出其他表情的脸,显得格外滑稽。
我心满意足地回到属于我的小角落,重新拿起了那本【笑话大全】。
我是一个穿越者。
自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在孤儿院了,我一开始是想凭借我傲人的智慧做出一番贡献的,但是在傲人的智慧之前,我发现我拥有着特殊的能力。
我能控制【速度】。
控制物体的速度,控制自身的速度,我能让一个苹果以一种极慢的速度下降,也能让一片飞出的小卡片以极快的能够切割一切的速度前进。
孤儿院并不是一个好地方,特别是我在发现这个时代和我穿越前的时代有落差之后。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孤儿院的管事们比起照看孩子们更乐意于从中捞取利益,所以孤儿们之间的分群现象也格外明显。
或许是我老是会在那些小孩们将鼻涕流在脸上或是直接伸手捉泥鳅之类的时候敬而远之,我不出所料被排挤了。
之前被欺负的时候我是告状,但是很显然告状并没有什么用,于是我在觉醒能力之后毫不留情地将他们定住,在他们脸上乱画。
我觉得这不算过分,至少比起他们把蟾蜍放进我的鞋里要好上很多。
然后他们跑去告状了。
笑死,我去告状都没什么用,他们难道告我就能成功了吗?
我满怀自信,然后就被关进禁闭室了。
我:“.....”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察觉到之所以会有这种区别待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特殊能力让他们感到害怕,这也是怪我太不理智了,但是我觉得任谁都没有办法从帽子里面钻出一只老鼠的情况下冷静下来。
这次的禁闭估计又要持续到第二天,但是我却没有后悔。
我将目光移到维持着嘲笑表情,现在在我的控制下只能移动眼珠的男孩。
“呜呼,美景。”我举起并不存在的酒杯对着男孩一举。
*
这次的禁闭还没有呆在天黑我就被放出来了,那个男孩也被发现了。
不同寻常的是,我被放出来的时候被通知去一趟院长室。
我:“.....”
不会要惩罚我吧,为什么啊,我已经被关禁闭了,还想要我怎样?我都被关禁闭了,还想要我怎样?我都关禁闭了,还想要我怎样?
我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乖乖巧巧:“好。”
没有办法,毕竟还是要吃饭的。唉,我还是个六岁的孩子,却那么世故,我都心痛我自己了。
我走进了院长室,出乎我意料的,院长室中除了院长以外,还站着一个穿着得体,一看就是平常见不到的上层人士。她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从我的头发丝到脚尖,那副打量货物的样子让我的头皮发麻。
院长的心情倒是挺不错的,我只在看到她数自己偷吞的账单的时候看到过她这副表情,她对我从来都是漠视的,嫌恶的。
“我会将这枚戒指扔下来,你的任务就是让它停下来。”那位带着面具的“上层人士”将自己左手上的戒指撸了下来,那戒指一看就不菲,因为院长的眼睛都直了。
接着,还没有等我回应,她就将戒指扔下来了。
“叮当当”——
戒指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气氛凝滞了。
院长瞪大了眼睛,语无伦次地说道:“不是,我保证,我保证,她绝对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
我:“.....”
到了这个地方,我还是要为自己解释一下的。
“女士,戒指的体积太小了,我无法熟练使用自己的能力,所以无法准确瞄准,或许你可以换个体积大的物体?”
我意识到,这或许是我离开这个地方的机会。
虽然她带着面具,但是我却又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她用和刚才一样高高在上的冷漠眼神打量着我。她似乎很不喜欢我,我也没有从她身上感到任何和我一样的特质。
当然,我并不是那种因为别人看不起我而丢下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种马升级流文的主角。
重复一遍,我要吃饭。
“好,那就再来一次。”她换了一个东西,从院长的桌子上拿起一个存钱罐。
我看见院长的脸绿了。
哦,我想起来了,里面放的是她偷吞的账单来着。什么,你问我怎么知道?当然是为了防止她看不惯我让我吃不了饭,到时候好拿出来威胁她啊,嘻嘻。
我还挺喜欢看她吃瘪的,我甚至在想要不要就让那个存钱罐掉下来。
但是我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戴面具的女士似乎并没有打算给我第三次机会。为了去“霍格沃茨”,我最终还是打算让存钱罐停在半空。
院长惊喜地叫道:“看吧,我就说她有那些能力。”
emmm,她好像是第一次对我有能力这件事惊喜。难不成这个“上层人士”给了她什么好处吗?
带着面具的女士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类似支票一类的东西:“那这个孩子我就带走了,这个东西是你的了,手续什么的,寄到圣洛夫基金会。”
现在是轮到我的眼绿了。
支票啥的给她干嘛啊,给我啊。
崩溃,大喊大叫,阴暗的爬行.jpg。
院长的脸瞬间像朵盛开的菊花一样笑得皱作一团。
*
我坐在飞机上,将整张脸都贴在了窗户上面,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蓝天白云。
那位上层人士就坐在我的旁边,但是我想她应该并不想和我讲话。
我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去“霍格沃O”的方式是通过什么魔法,就像我拥有神秘能力一样。
等等,我突然发现了一个盲点。
万一对方并不是霍格沃O派来的猫头鹰,而是什么带我去做人体实验的人怎么办?!
我贴在窗户上的脸上表情僵硬了。
但是幸好,她确实是带我去霍格沃O的,而不是什么人体实验的人。
她就像完成什么任务一样,将我送进了一栋一看就很大的建筑之后就离开了,接待我的是一位看起来比那个上层人士柔和许多的女士。
我在他们的引导下做了身体检查,等级,还有能力的测试。
听他们说这个地方全是和我一样的孩子,他们说当我到了这里之后就不要再想着外面的事情了,我以后会是一个为人类奉献的精英。
他们将他们这里吹得天花乱坠,听着他们说的那些高高在上志向远大,一切为了人类的和平什么的话,要是我是一个普通的孩子的话,说不定心中就涌出一股热血,然后哭着说什么自己一定会为人类贡献的。
啊,我确实那么做了,当然是为了塑造我纯真,不谙世事的形象。
嗯,他们看起来很满意。他们很满意,我就很满意。
双方都满意的世界达成了。
然后接待我的人又换了一个,听人说她会是我的班主任。
她带我去我的班级,一路上都在狂飙英文。
哦,我的上帝,我的英语水平就停留在“hi”“hello”的水平啊。
但是有一句话我听懂了。
那就是:"What's your name?"
我赶快回答:“符。”
其实我的名字是福来着,这种简单粗暴的名字无论怎么看都好土啊。刚好是谐音字,所以但凡有需要我说名字的场合,我都会一本正经地说是符咒的符。
她点点头,似乎因为我的回答而认为她之前说的话我都听懂了。
我:“.....”
我后知后觉地发觉我已经出国了,刚才接待我的那批人好像是特别接待我这种说中文的,之后就没人管我了。
等等,那之后我不会得全程说英文吧?
我感到了一丝绝望。
他们就没想过一个从小呆在孤儿院的说中文的小孩怎么会听得懂也会说英文啊?
我是文盲,我真的是文盲啊!
激情开文,原因是我一个非酋,居然在二十抽的时候出了双黄。刚好最近隔壁那篇文很卡,于是换个手感。
明天考四级,室友说我是不是把通过四级的气运换成了抽卡。
我的笑容僵硬了。
我现在就写一篇文章,求求把我的气运还给我QvQ。
本质上玛丽苏苏文,排雷在文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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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一个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