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聂怀瑜和聂怀桑守夜时,却听到天女像处有动静,连忙叫醒魏无羡和蓝忘机,却见舞天女忽然活了过来。
聂怀瑜,魏无羡和蓝忘机费了许多力气,才将石像重新封印回神坐上,门外却又来了一群傀儡。聂怀瑜刚刚用了聂家祖传的镇魔印,现在没了力气,只能靠着魏无羡和蓝忘机挡住傀儡。
聂怀瑜站在魏无羡身后,双手紧握。这种全无自保能力,只能靠别人保护的感觉,她绝不想体会第二次。魏无羡仿佛感觉到她的无助,开口道,“小师妹放心,有你魏师兄保护你,绝不会让你出事。”
然而有枭鸟在后方驱策傀儡,魏无羡的金丝网也挡不了多长时间,正当他们准备冲出去之时,却忽然传来一阵哨声,傀儡被控制退去。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后方又传来一道声音。
“无知小辈,擅闯天女祠,该当何罪?”
听到这话,聂怀桑吓得哆哆嗦嗦。聂怀瑜的拳头重新握紧,蓝忘机和魏无羡也拔出了佩剑。
“魏无羡,私自逃脱,认不认罚?”
“江澄,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蓝湛可要发飙了啊!”魏无羡松了一口气,还剑入鞘。
受温情提醒赶来的江澄从天女像后转出来,魏无羡刚要上前,却见聂怀瑜冲了过去,刚刚握紧的拳头直接打在了江澄胸前。江澄捂着胸口退后了两步,“聂姑娘,你这也太狠了吧,我就吓了你一下…”抬眼却看到聂怀瑜眼中有一丝水光,后面的话不由咽了回去。
“江澄,你怎么来了?”
“你来我不能来啊。你这一路游山玩水,真自在啊。”
“没有你耳提面命,是自在了不少。”
“你还好意思说,留下一张字条就走的不见人影。你知道我有多…我姐姐有多担心你吗?”
“哎呀江兄,你吓唬吓唬魏兄也就算了,你干嘛连累我们和忘机兄啊,我们三个多无辜啊。”聂怀桑一边拉着聂怀瑜安慰,一边对江澄抱怨。
“这趟也不知道是谁连累谁。”
“是,都是我连累了魏师兄,要不是为了送我们回清河,魏师兄和蓝忘机就不会走这条路。”聂怀瑜狠狠地抹了一下眼睛,转身向外走去。
“聂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江澄连忙想要解释,却被魏无羡打断。
“哎呀!好了江澄,是我要跟着蓝忘机出来的,要怪,你也怪不了他。”
“我还没说完,你就为他说话。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凶险程度你们也能看到了,这次要不是有温姑娘…”
“温姑娘,温情也来啦。”
“遭了,这哨声停了有多久了?怕是温姑娘遇到危险了。”江澄忽然反应了过来,连忙带上着众人下山去找温情。
到了山下却见温情正在与枭鸟对峙,魏无羡从温情处得知了拯救村民的办法,于是和蓝忘机一起去杀枭鸟,把其他人困在了金丝罩里。江澄生气却又无可奈何,聂怀瑜则趁机打坐恢复灵力,以求金丝网破后能够自保。
江澄一边维护金丝网不被破坏,一边偷偷看向聂怀瑜,今日似乎吓到她了,还把她弄哭了,怎么办呢。江澄在心里纠结。
待聂怀瑜打坐修复完毕,睁开眼睛,就看到江澄正在看他,瞬间脸微微一红。心情平复下来,聂怀瑜发现她刚刚打江澄的那一拳简直是毫无道理,可以称得上是无理取闹。聂怀瑜心中郝然,打算和江澄道歉。然而还不等她开口,就听到江澄的道歉,“聂姑娘,今天实在对不起,我和魏无羡平常玩闹惯了,吓到你了,十分抱歉。”
聂怀瑜简直无地自容,“江公子,今天是怀瑜无理,江公子并没有犯错,无需对我道歉,反而是怀瑜应该给江公子赔罪。江公子但有所求,怀瑜无有不应。”
江澄微微松了一口气,“聂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今日之事我也有错。”微微顿了顿,江澄又试探的到,“今日聂姑娘心情不好吗?”
聂怀瑜脸又是一红。“其实没什么,就是自小在聂家长大,缺乏历练,没有经历过什么凶险,今日忽遇磨难,心态有些不稳。”
“江公子,实在是对不住。”聂怀瑜忍不住又道了一次歉。
“其实没什么,聂姑娘初遭危险,表现已是极为出色,我当年夜猎时第一次遇到危险,表现得并没有聂姑娘稳重。”江澄又想到聂怀瑜刚刚眼中含泪的样子,有些心疼。
“听说聂宗主并不允许聂姑娘习刀,下次聂姑娘想要出门夜猎,可以传讯于我。”江澄说完便觉不妥,看到聂怀瑜害羞的样子,却并没有改口。
聂怀瑜看着江澄认真的样子,忍着羞涩应了下来,“好,我下次出门就给你传讯。”
两人对视一眼,脸都微微发红。聂怀桑看到两人气氛不对劲,连忙站到两人中间,“怀瑜,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冲动,你看看刚才多危险,你把灵力耗完了,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二哥连自己都护不好,怎么能护住你呢?”
“知道了,二哥。”聂怀瑜知道聂怀桑是在关心自己,“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你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