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 第142章 亚坛

隔绝幽影地的帷幕被撤去，亚坛高原和幽影亚坦本为一体，从幽影城到王城罗德尔亦有陆路相连，绕过幽影树和黄金树就到了，近得让人意外。

黄金树并不像记忆里的那么耀眼，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些火星尚未燃尽。

“王城”罗德尔，虽然大致已经扫除了灰烬，但还是有些犄角旮旯的地方堆着灰。金色的落叶还是会落在街道上，偶尔还能捡到些烧着的金叶子。

葛德文和火焰骑士以及黑骑士们解释艾尔登之王烧掉黄金树的始末。

“燃烧吧，为了交界地的众生……”是艾尔登之王对火焰重罪唯一的解释。

“我们还没收拾好一切，”葛德文说道，“这一切可能跟你们的回忆和想像不太一样。”

“古龙……”梅瑟莫也不是没听说过古龙战争，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古兰桑克斯。

梅瑟莫缺席的一战，也是葛德文崛起的一战。

在古龙战争之后，罗德尔的城墙就再也没有被越过，阿托利斯、蒙葛特和蒙格，他们三个人的名字加在一起都不如“碎星”拉塔恩或者“米凯拉的锋刃”玛莲妮亚，但罗德尔却是在破碎战争之后保存最完好的地方。

最终是“恶兆”们守护黄金树到了最后，而最初被抛弃的孩子却也一直坚守着使命。

在黄金树之中的石舞台，艾尔登之王向女神玛莉卡展示了无上远方杖。

双指联系不上无上意志，无上意志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联系，这对交界地的人几乎都是一件好事，但对玛莉卡并不是。

玛莉卡被双指选为神人，如果只有双指，没有无上意志，人们对玛莉卡的敬畏就会削弱，更甚者，或许会想着进入神之门——取而代之。

艾尔登之王并不想把玛莉卡进一步踹下神坛，对于交界地来说可能又会是一场战争。

关于指头之母和无上意志的秘密，只要艾尔登之王和玛莉卡女神知道就够了。

他们从黄金树之中走出来，半神们都从各自的位子上站了起来，“初王”葛孚雷、“黄金律法”拉达冈、“满月女王”蕾娜拉、“双月骑士”蕾拉娜、“穿刺者”梅瑟莫、“女巫”梅琳娜、“黄金”葛德文、“接肢”葛瑞克、米凯拉和玛莲妮亚、托莉娜、“碎星将军”拉塔恩，除此之外，希兰桑克斯、弗尔桑克斯、兰斯桑克斯，还有米莉森和菈雅。

“赐福王”蒙葛特是坐在艾尔登之王身边的，蒙格的位置本来在葛瑞克和米凯拉之间，他并不乐意，宁愿把椅子挪到菈雅后面。阿托利斯王并不在意繁文缛节，也随他挪位置。

艾尔登之王坐在王座上，戴着沉重的王冠，这次幽影地的事情还是要从指头之母说起。

“米凯拉和玛莲妮亚被双指选中的唯一原因是因为双指想要让他们把我消灭，我的律法、我的存在对双指来说是无法接受的。玛莲妮亚的**，米凯拉的丰饶，还有这次温柔律法，都是双指的计划。”

“包括要杀死拉塔恩在内？”蒙格问了这个不太妙的问题。

“菈妮为了摆脱双指偷窃了命定之死杀死了自己。我也不指望其他人会去做反抗双指的事情。”

阿托利斯也不确定“约定之王”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存在，也不能乱说。不过玛莲妮亚去找拉塔恩也的确是给王城缓解了压力。

“这件事情依旧算在破碎战争之中，米凯拉和玛莲妮亚都要对盖利德的现状负责。没有我的允许米凯拉不准离开王城罗德尔。”

“遵命，艾尔登之王。”

至于“受害者”拉塔恩，作为曾经攻打王城的君王联军的一员，他也没什么跟艾尔登之王讨价还价的资格。

阿托利斯当众向拉塔恩道歉，拉塔恩自己都不好意思，这件事情到此为止。

说完了破碎战争，自然不能遗忘了圣战。

“梅瑟莫，圣战军想要什么奖励？”

“我们……”梅瑟莫低下了头，“能够重新得到赐福并且回到交界地就已经很好……”

“本来就是你们应得的东西，可不能被算作奖励。”

“我们也没把角人杀光，还是王上来收的尾……”也不能算做得很好吧。

“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不用提。”

梅瑟莫是真的想不出来，“圣战军的战士们原来大多数都是交界地的贵族……”

“我自然都会让他们得到属于自己应得的，但我们现在不是分封制，可能会不习惯。”

“不分封？”梅瑟莫虽然不太清楚他要做什么。

但是经过破碎战争，阿托利斯自然不能再对那些“黄金树的叛徒们”放心。

半神们不再被授予任何封地，各级管理者会由艾尔登之王亲自任命。

“我之前在维斯特洛就受够了那些大老爷们了，可不想在自家还要看着别人脸色了。”阿托利斯给出的解释，并没有点他们的名字。那些“破碎君王”们自己知道就好。

回到交界地后，黑骑士团和火焰骑士团都有不少人决定放下过去的战士生活，回家过日子。黑骑士团重归葛德文挥下，火焰骑士们偶尔会和梅瑟莫吐槽一下艾尔登之王“夺走”了他们的城堡。可字里行间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在炫耀自己的待遇多好。

作为唯一没有掺合破碎战争的骑士团，阿托利斯自然而然更偏爱他们一些——这都要感谢“狂龙”贝勒。要是他们那时候真的背刺“角龙”，绝对会和其他骑士团一样被裁成拿不出手的半神保镖团。

艾尔登之王正在亚坛高原看看新的巫者村，她们意外地跟搬家到附近的小壶们相处得很好。新来的胆小维壶师也没有被她们讨厌。

“接肢”葛瑞克跑过来，拉着他弟就开始抱怨，“我是会接肢没错，胳膊腿什么都可以的，但是爱、恐惧和迷茫……我怎么拼回去？怎么拼？”

“你先把能拼的拼好。”

“好。”葛瑞克又乖乖回去干活。

梅瑟莫在王城待着一直不太自在的样子，葛德文曾专门找阿托利斯，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一下梅瑟莫和玛莉卡之间的关系。

阿托利斯：“我也没有原谅玛莉卡……”虽然玛莉卡有正当的理由，但是那种事情，谁能原谅啊。

“你误会了，王上，玛莉卡女王并不是黑刀之夜的幕后黑手。如果她要杀死我，大可以直接让黑剑赐予我命定之死。完全不需要阴谋。”

“命定之死”失窃，稀人黑刀刺客，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却也很难不联想。

“她可以让黑剑把我们这些神人都杀死或者放逐，但她没有。”玛莉卡是可以防止黑刀之夜的，“但是，父亲，‘黑刀之夜’已经不是我讨厌玛莉卡的主因了。她敲碎了法环，然后让我们作为祭品自相残杀……这才是我无法原谅她的地方。”

阿尔特留斯，已经不再是个孩子，而是真正的王者了。

“抱歉，阿尔特留斯。”葛德文说，“在你们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

阿托利斯叹了口气，实在想不出说些什么，抱住了葛德文。

王和玛莉卡女神有点距离感，但梅瑟莫和玛莉卡就像是隔了拒绝的刺，根本说不了一句话。

“梅瑟莫，你跟我去维斯特洛吧。”反正他看上去无论是在幽影地还是在罗德尔都很变扭。

“你是自己想着出去玩吧。”梅瑟莫看穿了艾尔登之王的心思。

不重要的文件是葛德文批的，重要的文件是蒙葛特批的，没事儿就在交界地到处瞎逛，只有坐在王座上的时候是正经的。整个一能不管就不管的做事风格，很少戴着王冠行使王权。

玛莉卡：阿托利斯你个摸鱼王。

阿托利斯：蒙葛特他干得蛮好的啊。

交界地可以没有艾尔登之王，但艾尔登之王不能没有赐福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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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亚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