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砂金并无大碍,现在即是反击的时刻。
你们反击的那一刻,天边开始降雨,这虚假的荒原终于迎来甘露。
你的柳枝圈禁着岁阳的本体,持续削减它的力量。岁阳试图召唤出过去的幻影攻击你们。
父母、姐姐、老师、同伴,幻影化作你们熟悉的一张张面孔,扭曲而怨愤着,它们试图激起砂金和你的愤怒,意图令你们失去理智,为本体争取逃脱的机会。
岁阳要以数量换质量,以多胜少,配合它的心里战术瓦解你们的攻势。
你打的就是群攻!
你是懂杀熟的,那个化作你老师的幻影是第一个牺牲的卒子。
你心里没有多大波动,甚至想罚岁阳交一笔肖像费。
“如有冒犯,恕我得罪!”你要给砂金提个醒,因为接下来你要做的事,可能会令他不适。
毕竟看着亲人在自己的眼前被打散,这可一点都不好受。尽管是敌人变出的幻影,尽管岁阳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撑幻影维持完整的人形。
你毫不犹豫将幻影全部击碎,那溃不成形的怪物不是你们的亲人和伙伴,是对逝者和本尊的侮辱。
岁阳一气之下,气了一下。力量耗尽的岁阳失去了兴风作浪的能力,刚才的挣扎耗尽了它仅剩的力气。维系这么大且这么逼真的幻境空间,花光了前几日它和胧妹从砂金身上汲取的能量。
岁阳编织的幻境开始溃散,出口近在眼前,你们只需向着那个光点走去就能离开这里,安全地回到现实去。
有石而无水,有雷而无雨的茨冈尼亚之影再次远去。它再一次与砂金所行的道路相斥,向后消失在他的身后。这一次,砂金不再需要借雨幕的遮掩而哭泣了。而这一次,行走在阴冷的雨幕中,砂金不再伶仃一人。
砂金刚为你和自己套上护盾,这样应该就能减缓你们回到现实的瞬间带来的那种头晕恶心的体感。
你拉着岁阳,走在前面,像是拉着狗绳遛狗的代遛。砂金仿佛是在你做兼职时过来陪你的搭子。现在下雨了,你们要回家吃饭了。
这场无妄之灾终于得以落幕了。
砂金想跟你说些什么,还没开口,他的手就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似的。
砂金垂首看去,只见一个浑身浴血的女人拉住了他的手,嘴里啊啊不明的好似求救又似哀鸣。不知何时起,你们走过的地方后边多出了许多道这样的人影。
她们有些赤身.果.体..被坚冰封印,有的满身焦黑遭烈火焚烧,有些无眼无口,身上插遍无数刀锋……
你如同什么也没看到一般,继续带着他向出口走着,头也不回地对砂金说:“甩开就行,不必理会。过去的幻影罢了。”
砂金的位置让他看不到你的脸色,却能看清拉着自己的女人,身后那些女人无一例外都长着你的脸。
岁阳的幻境崩溃,陷入某种不可名状的混乱中。如果说之前都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那么这些恐怕就是你亲身经过的了。
砂金轻轻分开女人拉着自己的手,对方的力气不大,很好松开的。那张脸露出的表情是茫然不解的,幻影没有伤人的意思,或许她只是太寂寞。
你们终于回到了现实。
落败的岁阳如霜打的茄子,耗尽能量的它比最初见你们的时候小了一号。
“好了,你们现在把我和胧妹关一起吧。”
你取下别在腰后的藏月瓠,“那是当然,你以为你逃的了?你个老赖。”
“老赖?”砂金记起你刚才在幻境里好像也是这么叫它的。
“这岁阳和我有过节。之前它侵占房屋,不交房租,还屡次惊扰看房的买家。被我碰上才被捉住的。是吧,赖赖?”
岁阳不服地哼了一声。
你是在幻境里回想起来的。这岁阳的声音越听越耳熟,可不就是当初鬼屋事件的始作俑者,你那套房子的前一位住户(非法)。
岁阳被揭老底,心里很不服气。你的话又是一记超击破,捅到了它的肺管子,岁阳骂着骂着哭起来:“要不是你个鬼判官,老子现在还是有房一族呢!呜呜呜,如果房子还在,胧妹不会到现在还不答应老子的求婚呜呜呜……”
看见没,就算是岁阳到了仙舟,要想结婚都知道得先有房子。
你只会抓岁阳,没听说过岁阳一族发展出这么社会化的习俗了?这是个例还是群体性的,是不是该和朱明那边的通个气,更新一下岁阳的资料了?
左右岁阳饿瘪了,没力气再逃跑了,你不如多问它两句:“你们那娶亲婚嫁都要求有房子了?——哎哎,那房子不是你的哈,业主那栏是我。你在炉子里被关了多久,我这业主就当了多久。”
岁阳理直气壮:“废话,没房子没钱没本事谁跟你过啊!你们仙舟不是说吗,没物质的爱情就像沙子,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砂金摆脱了岁阳的纠缠,现下感觉松快多了,对这小玩意的发言也感兴趣呢:“这话倒是没错。所以,你身家多少呢,老赖?”
岁阳被问到命脉,声音不如刚才大,“身家身家,三三天饿九顿……”
砂金经常见到有人过得穷苦,头一次见到岁阳也有这么穷的存在,“怪不得人家不答应你呢,一无所有啊~不对,你还有一样东西,有勇气向人家求婚。”
岁阳失去了梦想:“唉,早知道就在炉子里老实待着了,出来饿那么多天,也就跟着胧妹附在这小子身上才吃饱两顿!”
你打了一下岁阳的头,“还有脸提?向受害者道歉,然后余生都在十王司老实赎罪吧。”
岁阳提起来就伤心:“我有什么办法嘛!谁让胧妹是幻胧的粉丝!她连名字都改了,出来后一心想搞大事业,她那么看着我,作为男人,我不陪着能怎么办!怎么办!”
失敬失敬,原来是事业脑和恋爱脑。
你的葫芦里传来哭声,是下线已久的胧妹,“呜呜呜赖哥!我从不知道你这么爱我!我只是想变得更厉害,像幻胧浮烟它们,做能令你骄傲的女人!”
“胧妹!”“赖哥!”“胧妹!”
仙舟粗口*最烦恋爱脑!你和砂金是它们play的一环?
有情岁阳终究牢底坐穿。
岁阳引发的闹剧到此为止。再有几个系统时,天就要亮了。
你跟砂金打算先回酒店去,反正早上你也是要去接猫布的。与其多跑一趟,索性直接过去等吧。
与半宿都在塔塔开的你们不一样,拉帝奥和猫布肯定还在梦乡。
你最嫉妒的就是在自己忙来忙去的时候呼呼大睡的人了。
一个是你的聪明猫布,一个是聪明猫布的聪明导师。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你被带到砂金的房间等着打发时间。
你躺倒在沙发上,有损形象也不能怪你了,你连着熬了几个大夜,昨晚又是带队抓捕,又是收服岁阳,你没猝死都是帝弓有好生之德。
你只想好好歇一歇,如果房间的主人砂金允许,你会借用身下的沙发补个觉。
连砂金从冰箱里取出丢给你的饮料,你都没力气拧开喝掉。
你睡前还得履行职责,把事情都处理好才能安心,不然早上起来就忘了怎么好?
示意砂金坐到你旁边,你先帮他仔细检查过一遍,确定没有留下岁阳附身的后遗症才放心。之后又同他讲过一遍保密原则,不论是昨晚的行动还是岁阳事件,都恳请他理解并保密。
你委婉地表示,工作的事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砂金起诉岁阳一事,那你在十王司的工作又得多干一份,补手续做报告补全资料……光是想想那套流程,你就想干脆被吊死在砂金的房间里算了。
得到了砂金表示不会追究的答复,你才彻底放下心,心想砂金果然是好猫猫!石少万岁!!
“还有一件事。如果你介意幻境里发生的事,我想想办法,虽然可能有些麻烦,但我会尝试用我们那的技术删去在幻境里看到的……”
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别人知晓自己的过往,何况,砂金的回忆都不太美好……如果砂金介意,你可以去做。
砂金笑眯眯,告诉你他并不介怀。只要你不介怀,他认为就没有这个必要,你有这个价值。
你立马表示:“我当然不会介意了!”
你在十王司读过的罪愆记录数不胜数,砂金的过往如果被放在里面,那是小巫见大巫。你并不会因此对砂金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只会佩服他如此顽强,如此存护。
“那不就说定了,朋友~噢,我也想起一件事,你在幻境里说的算数吗?”
砂金帮你拧开了饮料,将瓶口喂到你嘴边,你听见他的问题,你回想了一下是在说那件事。
你一只手移开瓶子,郑重地对他承诺,“算数。如果你此生需要,只消在仙舟登个记,不管是出于职业要求,还是做为你的朋友,我会为你治丧的。”
砂金手上喂你喝水,嘴上笑得更开心了,像是谈定一笔大生意,“那就说定了,朋友!我忽然觉得,如果行至此生命途的终点,我最后见到的人能是你,就没有那么彷徨了。”
客气客气!
你罕见的想要蹬鼻子上脸一次,调戏砂金这只小狐狸一下下,“那我们算是真的朋友了?不是你挂在嘴上说说算了的那种?”
砂金点头应和:“我们的关系已经超越那个了~~那我想再得寸进尺一些,要不连下辈子的份也约上吧?~”
“这位朋友你很贪心噢!”
“不贪心,我就不是赌徒了~”
你倒头就睡,砂金也靠在沙发上渐渐睡去。今夜你们都太累了。
直到一早,拉帝奥收到时间为凌晨发来的短信留言,带着猫布刷开砂金的门锁。
拉帝奥开门见到的是打着哈欠刚醒来的砂金,还有仍在呼呼大睡的你。
拉帝奥徐徐走进房间,对砂金不知是挖苦还是警告:“如果不是见到她仍然衣着整齐,我现在就该通告地衡司,告发这里有个公司的赌徒对仙舟公..职..人员意图不轨。”
砂金还是那么会说话,“哎呀,教授,别误会~我们可是一起度过了相当漫长又难忘的一晚。”
“喂,地衡司……”
拉帝奥当然不会打给地衡司,他只会守着你,如果你醒来后对这个赌徒有任何一句怨言,他愿意立刻兼修仙舟律,然后帮你告到砂金破产。
砂金轻手轻脚地移去浴室打理个人形象,猫布奔向一夜未见的你。
见你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猫布轻轻拍了拍你的头,哇哒嗯呢嗯呢,意思是愿你睡个好觉。
离金人巷商会和公司打赌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你和砂金的赌约也快到揭晓胜负的那天了。你心里不慌,佳讯频频传来,优势在你们!
你偶尔想去关心一下开拓者和局势。当你几次刚从巷子口路过,没来得及开口打招呼呢,就瞧着开拓者风风火火地跑远了,一刻也不停。
开拓者喊着我要连线啊装箱啊辩论啊就冲过去了,这么有干劲,金人巷实现伟大复兴是指日可待!
你转头就在这里预约了一家店的餐饮,就定在赌约揭晓的那一日,并发信息给开拓者,叫大家都来吃!
果不其然,胜利是属于金人巷、开拓者和你的。公司代表惨败,如约在众人面前学了狗叫。砂金心情是一反常理的好,你在他旁边甚至看见他掏出手机,特意录下了全程。
你不知道,你不敢问。
砂金心满意足,等回去之后他要把这份录像刻印出来珍藏,将来有一天就亲手甩到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的脸上!吵起来的时候,他就可以说‘还有你那市场开拓部,我都不稀得说‘!
至于你和砂金的赌约,你当场澄清这不是胜利。当初砂金和你赌的是金人巷商会和公司哪边能赢,前提是没有开拓者的介入。
你很清楚如果没有开拓者从中斡旋,金人巷商会很难在短期之内改变旧思路,焕然一新,更别提归还拖欠的租金了。
开拓者是最大的变数,也是你们最好的幸运。金人巷复兴,开拓者功不可没。
你坦然地向砂金承认,这次算作平局。砂金没有输,你没赢,输赢对你们本来也不重要。虽然你是这样说的,但砂金还是十分痛快地跟你签署了项目的合同,如先前所说的那样,他坚持给你那些福利,不计输赢,不计代价。
金人巷为了庆祝这件喜事,特别申请在今夜燃放烟花庆祝。
你本想邀请砂金留下来,跟大家一同庆祝去吃个饭。砂金却向你主动告别了。
砂金对你耸耸肩,“我也很想,但是只能下次了,亲爱的~我得走了,上面看我这趟出来得太久,有些不高兴呢,催我尽快回去工作。喏,这又塞了几个单子来。”砂金晃了晃手机,打工人的痛你感同身受。
砂金向你请求了一个临别的拥抱,在你耳边说:“下次吧,我请你,就你和我~欢迎你有空来庇尔波因特,到时候轮到我做东,你想要什么都行~”
如果你能请到长假的话……一定去!
“哟,远远就瞅见你了,怎么不上去?不知这位是?”景元的出现让这场临时起意的道别更加面上有光。
你登时如着火似的放开砂金,向景元介绍道:“景元,这位是公司的朋友,砂金。这次来罗浮度假,顺便跟我谈点事情,不过现在人家要离开了。”
砂金伸出手来,嘴上说着:“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罗浮将军,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我有幸得见,我还真是好命。对不对,朋友~”
你:“啊对对对。”
景元握住手,外交场合不能输人,而且人家就要走了嘛~
“原是公司的代表,失敬失敬。真是不凑巧,如果早些日子知道有公司的贵客来此,景元或许还能设下宴席招待一二。哎~玉卿,你怎么没对我提起此事呢?人家既是你的朋友,也该向我引见一二嘛,你我这般关系还需见外吗?~”
怎么又变成你的责任了?
你:“啊对对对,怪我怪我。”
领导说什么,你点头就是了。这两位大爷你都惹不起,唯一惹得起的大爷就是尾巴“大爷”。
砂金:“将军客气了,我此次只是为她而来,并非公务出差。私人行程怎么好意思劳动将军呢?”
景元关切地瞅着你,向砂金寻问:“原来如此,不知阁下跟她是什么关系?请不要误会,景元只是好奇,我这老友为人单纯,又鲜少交仙舟之外的朋友。世道难料,人心叵测,实在是叫我替她担心啊。”
你狐疑地看他一眼,景元是什么时候有兼任你家长的心思的?
砂金望向你,回答景元的疑问:“将军多虑。我和她是约定了下辈子的关系~”
你干笑,这话说的是事实,怎么听着这么怪呢?
“不知将军和她是什么关系?二位似乎很是熟稔呢?”
景元也望向你,同时对砂金说道:“我和她是立誓相伴今生的关系。”
你干笑,这话说的没错,怎么也听着这么怪呢?
总之,这两位大爷只是匆匆认识了一下,砂金就离开了,而你和景元一起向预订的酒楼走去,大家基本都到了,只等你们一到就开席。
你包下了楼上的宴会间,让店家布置了自助餐,今晚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任大家随意取用,开怀畅玩不必拘束。
有肉吃,还是甩开胃口白吃白喝,有这种不可多得的好事,开拓者当然叫上了三月七和下班的驭空,路过牌馆自然叫上了打牌的青雀。如果不是丹恒要整理列车智库的资料,开拓者是打算一个短信,也叫来这里使劲吃的。
有这好事,你们都想着孩子呢!你早托景元以将军的名义叫来了白露,白露来时顺便叫上了收摊的桂乃芬和帮她收摊的素裳。
景元邀请了少有闲暇的太卜符玄,美其名曰想做将军就要先熟练掌握劳逸结合这门艺术,跟大家聚餐也是考验的一环,符玄自然被钓来了。
既然要庆祝喜事,自然是要越热闹越好!
金人巷有今日的复兴,你们这些仙舟人都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的。
吃到三巡,大家都被祥和欢愉的气氛浸泡得有些晕晕乎乎的,这就叫惬意吧。
白露端着盘子,不断给自己和素裳夹好吃的,桂乃芬一边吃一边拍摄可用的视频素材,想回去剪个日常生活放到账号上维持数据。
开拓者作为此次活动的大功臣,收到了全场亲朋好友最热烈的感谢和掌声,高兴到给大家表演三口吃一乳猪。三月七忙着给大家拍摄留影。
符玄因误喝了几杯杜氏茶庄赞助的茶饮,而有些上头,抱着眼前的青雀就开始哭哭笑笑,不时哀嚎着“当将军啊罗浮啊景元退位啊”什么的。驭空在帮符玄调理上班综合征,传授狐人的保养之道。
你和景元到露台吹风,欣赏今夜的烟花秀。
金人巷能等到复兴的这一日,对你们两个老东西来说,是真的喜不自胜。
你仍记得在那间酒铺,丹枫曾和白珩比试酒量,然后硬撑着醉意,差点绊到门槛,应星和景元在一边看过他的热闹,又将他架起来送回去。
在那间胭脂铺,白珩曾拉着镜流去逛过,跟店长讨价还价,最后开开心心买了两盒。
在那家小饭馆,曾有几个地痞流氓想吃霸王餐,骚扰店长,被隔壁聚餐的云上五骁当场治的服服帖帖,通通绳之以法。
在那座屋顶,你跟景元一起喝过酒,赏过月,在一起好似说了些你想不起来的胡话。
在那个街角,有个孩子跌倒,被路过的景元扶起来,孩子因为将军给自己一根琼实鸟串,擦掉眼泪开开心心地跑远。
在那间已倒闭的肉铺,你替景元买过好久的肉,一起去喂踏浪雪狮子。你还吐槽过他的眼光和取名的品位,这有什么办法?景元奉命出征在外,你还不是得空就去替他喂狮子!
在那家剑器店门前,景元曾牵着年幼的彦卿路过,彦卿人还没剑器高,就哭就闹就走不动道,躺地上闹脾气,要景元一定买一柄小剑给自己。
景元看了一眼并肩而立的你,大抵都晓得对方心里在庆幸什么,相视一笑,尽在杯中。
你:“哟,今日饮酒,看来将军大人今晚不必回去处理公务了?”
景元:“饶了我吧,今夜与众亲友相会实在高兴,公务可是早早就处理过了。”
你与景元碰杯,“好好,等一会儿收了场子,让你早些回去陪咪咪睡大觉!”
景元饮下,邀请道:“你来吗?你好久没来看咪咪了,它跟彦卿学会后空翻了。”
“少来,你怎么不说咪咪学会飞剑了呢?”
景元若有所思:“你要是想看,我让咪咪跟彦卿再努力一下。”
你白眼:“你可放过孩子吧!”
景元哈哈一笑,又轻描淡写地向你丢出一个惊雷:“元帅的命令来了。”
你苦兮兮地望着他,“别放过孩子,你先放过我吧,景元元!”
屋内,孩子们已经连上了网,瞧瞧拉起了聊天组。
白露:将军好像在和大姐姐说悄悄话,可恶,好像过去偷听啊!
青雀:哎哎哎,别呀!去不得~去不得~
开拓者:?
开拓者:为什么?
白露:[龙女吃瓜]
素裳:[凤凰疑惑]
三月七:[三月七吃瓜]
青雀:不知道了吧?职场摸鱼守则第21条,领导在谈工作的时候,千万不要上赶着过去。不然有的是活让你干,有的是锅要你背。
桂乃芬:万一他们不是在谈工作呢?
青雀:那就更不能去了!打扰人家谈情说爱,是要被神君天打雷劈的~
开拓者:[恍然大悟]
三月七:[恍然大悟]
白露:[恍然大悟]
素裳:[恍然大悟]
桂乃芬:[恍然大悟]
驭空:[恍然大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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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金人巷复兴,更想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