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狼狈啊?神神廻。”这是你和神神廻久别重逢后说的第一句话,你只不过被借调去海外一段时间怎么一回来就得知男友差点因失血过多而翘辫子,曾经同窗也成为被通缉对象。
“你别逼咱揍你。”
说着神神廻还真打算不顾伤口会开裂的可能性准备起身,吓得你不敢再嘴贱而是直接上手把他按回原地表示是你嘴贱,让他大人有大谅别和你一般见识。
你顺势坐在他身边问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神神廻却说你是完全没认真看他发你短信是吧?他还质问你多久没回他消息了,如果不是每天有你的报告定期上交,他都以为你死了。
你心虚的挪开视线,你说:“你知道欧洲遍地是小偷吗?我的手机被吉普赛人偷走了,只能电脑发邮件,但我忘记你的邮箱了。”
甚至那天连你包里装着想前夜吃剩下一半当隔天早饭的披萨都给摸走,这还等你达到目标地点蹲点想要进食的时候才发现,你气得疯狂诅咒偷你早餐的那家伙生活不幸。
“……白痴,亏你还是杀手。”
你面无表情伸手摁压神神廻受伤的腹部,不出意外听到他忍痛闷哼声:“我死了你会很开心吗?”
“前提是如果你的保险受益人写的是我。”
算了,不互相伤害,比起这些更重要的是谁把神神廻伤成这样,你要去杀了那个人。
你也这样如实发问,换来神神廻一句大佛就是被你带坏的吧,听起来大佛好像已经和你做了一样的事情。
“那是你人太好。”
神神廻震撼,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形容他,但震撼之后又觉得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也挺正常,毕竟不是谁都能不会用可爱去形容南云那家伙的,除了你。
总而言之,神神廻还是尽量用简短语言向你阐述你不在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你瞳孔地震,你说你早知道不答应去国外出差,你错过好多,尤其错过南云重伤的世界名画。
之所以会这样说,南云这家伙曾在你重伤在床不能动弹的时候特地站在你身边比耶和你合影,你对此一直耿耿于怀。
但又想起以前的同窗情,你问神神廻:“要放水吗?”
你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神神廻却也领悟你的意思,你在问如果真的对上前同事要放水吗。
“别问我。”神神廻实在不想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他到现在也还在困惑南云为什么会被突然通缉。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也不怎么想思考这些事情,你始终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
结束这段对话后,你和神神廻陷入无比漫长的沉默当中,俗称无话可说。
一直到神神廻突然开口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照顾你啊,除了这个我还能有什么打算?我还有三天的假期。”
“我也没严重到这种程度。”
“那你站起来给我看看。”
神神廻忍无可忍起来给你一记脑瓜崩,声音清脆,是个好脑袋:“有时候真的想把你杀了。”
“就凭这一下,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自己起来做三菜一汤了。”
“……”
神神廻选择躺下去被子拉过头顶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不管你怎么喊都没给任何反应。
质疑南云,理解南云,成为南云,你选择掏出手机站在神神廻床边比耶合照。
好消息,你成功和受伤的神神廻留下合影。
坏消息,闪光灯声音没关掉有个脑袋从被子探出来,随后有人咬牙切齿喊你全名。
哦豁,完蛋。
你痛失三天陪睡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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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着火我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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