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科/DC]哥谭欢迎你 第9章 3.4

在红头罩还没完善起来的基地里，你见到了被金屋藏娇的现罗宾。

说实话，他看起来挺好的，虽然身上的罗宾服有些破烂还沾上了血迹，但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

红头罩带你过来，看了眼罗宾，装作不在意地对你说：“这就是你的病人。”

你本想说，他看起来很健康，看起来还能暴起和你打一架，但在和红头罩对视后你决定不说话。

你走近被困住倒在地上的罗宾，蹲下来观察，然后对上了他的眼睛。

太神奇了，你在他脸上看到了伤，但那个神奇的多米诺骨牌面具还非常贴合地戴着。

他在和你对上视线后陷入了迷惘，直到你蹲下凑近观察，他像猛地醒过来一样，低垂眼皮，然后试探地视线乱飘，最后定在一个可以观察也不显冒犯的地方——他的视线保持在你的领口。

你继续查看罗宾身上的伤，掀开破了好几个洞的制服，你按了下他腹部明显的瘀伤，罗宾压抑地闷哼一声。

略过大量的划痕和擦伤，你重新站起来，有点想抽烟，从你去找红头罩，医生还没睡过觉。

“腹部的内脏有瘀伤，可能出血了，不过应该没碎。小伤口比较多，建议处理消毒。”

在你查看的时候，红头罩没看这个方向，不过很明显，他听到了罗宾的那声闷哼。

“不严重？他是你的病人。”

除非你用锋利金属伤的他，而他又倒霉地得了破伤风，被放置后可能会死掉吧。

你有点走神，“目前没什么大事，那么你愿意承担他的医疗费吧？”

红头罩确实不介意付钱。

你用他基地里储备的药品为罗宾处理了下，在红头罩视线死角，罗宾朝你说着口型，你猜他在说蝙蝠侠。

等下，你陷入思考，罗宾和红头罩打架还相处了几天，肯定会试探他身份吧。

【罗宾灵机一动，猜到了吗（单否双是）：rd10=6】

【你要提醒下红头罩吗（单否双是）：rd10=8】

虽然你和现罗宾一直相处不错，但为了和红头罩的交易，只能委屈他保持现状。

你跟红头罩提了嘴，如果罗宾猜到他的身份，那么交易不算你违约，然后没管他后续准备怎么做，回了你的小诊所。

首先狠狠睡了一觉，一直睡到天亮，至于吃饭，你没多少饥饿感，等醒来简单解决食物，你有一整天没有营业了。

【昨晚蝙蝠侠来找你了吗（单否双是）：rd10=2，那么今天的行动会被他跟踪。】

【今天-白天有什么安排：

12、进货

34、参加学术交流会

56、投简历x

rd6=6】

【给谁投：

1234、韦恩集团

56、韦恩以外的企业x

rd6=6】

【简历说服力：rd10-3=9-3=6（咋差点聘用了）】

有和杰森的交易在，哪怕只是一家小医院也算满足目标，不过你还是象征性的随便选了家医院投递了你的简历，于是在夜晚之前，你惊讶地收到了一份回复。

在后天，你有了一场面试。

然后你的好心情维持到开始夜间营业后蝙蝠侠找上门。

“或许你认可我们还有一份交易没讨论完。”

你端着泡好的咖啡杯（这次加了牛奶，没那么苦了），陷进了简陋的椅子里，淡定地抿了一口，“我想我们的交易黄了。”

“因为什么？你找红头罩了。”蝙蝠侠听起来该死的平静。

“很遗憾，是这样，当事人很在意自己的**，并提前和我达成了协议。”讲个笑话，你刚拒绝了蝙蝠侠。

然后在他捏紧拳头走向你的时候，你迅速地抱头蹲下。

然后他停在原地。

“...市民没有义务帮助义警，只是我想要寻求你的帮助。”

“...义警不会随便殴打守法市民，如果你没做什么坏事。”

你淡定地起身，抚平衣服，“嗯，我知道，我是守法公民。”抱歉，是好久前差点遗忘的条件反射。

“之前的交易失败了，我相信还有其他的。我只想知道...罗宾还好吗？”

你犹豫了，作为欢迎交易的表示。

“他很好，事实上，红头罩在意罗宾。”

蝙蝠侠没有质疑，也没继续逼问，留下一句话，静静地走了。

【今晚的工作情况（1-10）：rd10=10（啊）】

【遇到了什么：

1、超反

2、义警

3、红头罩大战蝙蝠侠x

456、生意大爆发

rd6=4，又赚了一大笔呢】

今晚的工作顺利得仿佛在梦里，每一个病患都被吸引来你的诊所，安静地被你摆弄，然后回去经历一场沉沉的睡眠，有人像见到一生所求、有人像见到生命不可承受，直到睡意放他们醒来，然后忘掉梦里的一切。

【白天的安排：

12、帮红头罩行动

34、参加学术交流

56、进货

78、偶遇汤普金斯女士

rd8=4】

【怎么参加的：

12、作为哥谭大学医学系优秀毕业生被邀请

34、你在学术界并不是寂寂无名

rd4=4】

【你因什么而有名：

12、在新药物的开拓上

34、一些骇人听闻的医学假设

56、不受道德约束x

rd6=3】

【哪方面：

12、人的身体潜力

34、人的精神能量

56、神奇生物x

rd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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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小剧场）

在蝙蝠侠来找你那个夜晚，结束了工作，医生睡着了。

你想起了最早认识蝙蝠侠的时候，你很少会像这样、接近于人类的回忆，因为从你有意识的最初太过遥远和无序，而你并没有脆弱人类那样“遗忘”的保护机制，你也没有需要想念过去的时候，你只在需要什么的时候搜索相关的知识。

你不理解蝙蝠侠所做的一切，就像你也不理解人类的感情，你只会分析和模仿。

每个人类有自己的逻辑，情绪的产生可能因为这个也可能因为那个，甚至不同时间同样的原因还会产生不同的情绪，而学习到这，你就乐于自称了解人类了，而你的同类甚至创造者没有能反驳你的，于是你停止了这种爱好，直到你以人类身份降临。

想远了，总之你开始了新一阶段的学习。

就算现在，你也理解不了蝙蝠侠，就像你知道有一个神话就讲推石头的西西弗斯，你甚至专门搜索你认识的那些有没有这个“西西弗斯”。

结论是西西弗斯和蝙蝠侠这样做就像你们那些存在本身一样，不需要理解，就只是存在而已。

你对蝙蝠侠产生了些亲近感，这甚至让你多理解了什么叫他乡遇故知。

然后蝙蝠侠撞破了你的杀人现场。

你收回了亲切感，再次迷茫他为什么追杀你，果然还是理解不了。

也许这就是“蝙蝠侠”存在的规则，不杀人、也不许其他人杀人，甚至不是严格地看到就抹杀，只是让蝙蝠侠缠上你，然后背上“batman is watching you”的负面规则，你又有些惊讶他的规则竟然这么“仁慈”。

忽视那个负面规则，日子还是一天天过，身份还是一个个换，直到你看见了那团蓝色。

作为人类，你几乎和过去一切分开了，你甚至远离到需要回想才能想到过去的日子了。

那天，你看着远距离也一清二楚、快蹿上天的蓝色，从你感知范围外但视觉范围内的边界突然清晰的一大团蓝色。

是的，你能看见人类产生的不同颜色的能量，多亏这点，一直提醒着你，你曾经是什么，你只是扮演身份。

人类情绪或强或弱，但一直存在，甚至颜色乱七八糟，平时并不能分辨清楚。

蝙蝠侠不仅是规则还是个人！像你一样不仅是口口还是人（虽然你看不见你的情绪）！然后你对他的亲切感又回来了。

于是你决定去看看他，和他打个招呼，然后措不及防扎进了蓝色。

然后...然后你没忍住，蝙蝠侠的人类身体没什么特别的，所有你没动，只是没忍住，像吃人类的布丁果冻一样，一口吸进去，难免吸多了，然后，嗯，蓝色好一会儿都没再出现，可能有点过头了。

你不安地一直等到蓝色再次一点点冒出来，然后保持在了你见到的正常人的大小，如释重负，还能产生！没有绝产！

然后等着蝙蝠侠从失去意识到恢复意识，迷茫地醒过来，他还记得你，并且第一时间警惕甚至想要控制住你，你觉得他挺正常的，没什么异常，于是高兴地离开了。

只有一点，你至今有些遗憾，他再也没有像发现你杀人之前那样，在某些情况下，愿意为你提供金钱资助或者安慰你，偶尔还会摸你的头发或者拥抱你。

很难说，现在就是没有那么友善和亲切了，不过你并不清楚，是在发现你杀人、还是罗宾之死、还是你一时贪吃之后产生的变化了。

只是除了遥远的以后遇到杰森，你甚至再也没吃过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