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科/DC]哥谭欢迎你 第15章 3.10

“我其实是来和你们讨论下修复灵魂的事。”

还为了尝尝夜翼推荐的饭有多好吃，不过现在已经完成目标了。

结束午餐也该谈正事了，你坐到了韦恩家的沙发上，和布鲁斯单独交流，但有多少听众就不知道了，“嗯..虽然说肯定要把灵魂补好，我会尽全力的，不过你们信得过我吗？让我直接对人的灵魂下手。”

【这么长时间，情报打探完了，情况也清楚了，魔法师对于灵魂的精细操作还是很棘手的。

布鲁斯的意愿（1-10）：rd10=1】

“蝙蝠侠并不信任你。”布鲁斯坐在另一边沙发上，手搭在翘起的腿上，歌坛甜心现在表情沉静。

你平静地继续提议，“我一直知道，所以要和我达成交易吗？”

“像你和杰森的交易那样？”布鲁斯挑眉，“会对双方有什么副作用吗？”

你把曾经跟杰森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会在交易范围内产生约束，至于其他方面没有任何副作用。”

“那么没有完成交易会怎样？”

你整理语言，说得更详细了些，“违约的人灵魂会被归属于一位伟大存在，交易双方都是如此。”

布鲁斯放下了腿，“你是说，一位像神那样的存在？据我所知，有些神会有自己个人的立场。”

“不是人类的神，更像是规则的集合体，就算它本身沉睡没有意识，在它影子之下无论宇宙何处，规则同样会降临。”

“并不是所有人都严格遵守约定，听起来这位存在白得了很多灵魂？”

这个世界还不在那位存在的影子下，只是因为你的存在，才把个别人类短暂拉进了范围内，交易也是给人类的内测版本。

你忽视了这句更像对神亵渎的话，抿了一口刚刚阿福送来的红茶，和蝙蝠侠扯上关系的一切都带上让人想深思的感觉，不过你没什么信仰，而且那样伟大存在怎么会主动听人类对他什么看法。

“所以要来交易吗？我需要最大程度修好你的灵魂，而你、”你思考了下，发现自己没什么需要的，“以后每当你对什么发自内心感到歉意的同时，也会无法克制地表达发自内心的爱意。”

你补上一句，“无论是言语上还是行动上。”

这次布鲁斯挂上了属于哥谭甜心的笑容，“为了杰森？”

你点头，“为了杰森。”

【这次同意了吗（单否双是）：rd10=6】

“当然可以。”布鲁斯耸肩，“我也很爱我的养子。”

“那要现在直接开始吗？”你没觉得你对杰森是爱，但确实想得到杰森的爱。

【什么时候：

12、现在

34、再过一段时间

rd4=2】

“那就现在吧，为什么不呢？我相信和你交易的选择。”

你懒得细想他是相信这里其他等待结果的人还是他自己已经做好的准备，你只需要开始做。

你伸出手，这其实是一种防止乱动的动作，然后在你刚触碰上他的灵魂时，布鲁斯昏迷了过去，和上次一样。

布鲁斯的灵魂就是蝙蝠侠的灵魂，并没有精神分裂一说，说不好哪部分才是伪装，我只觉得这样安静而底蕴丰富的灵魂很好看。

你对比着观察过的人类灵魂，嗯...好像是缺了点，聚精会神地从你储备里往外抽能量，先是变成和灵魂差不多的构成...然后按照缺少的部分裁剪好...还要让拼接的地方可以正常进行能量流转...

最后是不是要看看完成情况？希望别是看起来可以实际运行起来却奇形怪状...你犹豫着，一道低沉有韵律的声音从你脑子里响起来了。

“已经和原来的一样了。”

谁在你脑子里说话？

我重新打量了下手下的灵魂，还是那样安静，甚至布鲁斯也死好没有醒来的迹象，然后你低头看向身体，你看到了医生。

医生正在融化。

皮肤像被火焰烘烤过软化的蜡一样向下流淌，她腿部的骨头仿佛熔成了一团，支撑不住身体，在地上摊成了一滩，而医生的手保持着捧着布鲁斯脸的动作，手臂被拉成长长的一条仿佛马上就要断了向上抬着，手掌的撕开露出的血肉几乎要和歌坛甜心俊美迷人的脸粘在一起。

医生开始尖叫了，哪怕声带可能都萎缩了，还是发出幼猫要奶一样的尖锐叫声。

啊，医生的身份，用不了了呢，还以为来得及和杰森告别呢。

低沉声音轻笑了几声，提醒你，“你该换下一个身份了。”

然后是杰森他们破开关好的门，看清房间里的一切后冲到布鲁斯身边，杰森惊疑地看着变成烂泥的你的身体，看起来既想扯开你黏在布鲁斯脸上的手又想尝试补救下你，最后手足无措。

还挺好，他没被吓到呢，一会换了身份医生会消失的，这样就不用怕啦。

你最后仅存的人类大脑只有一个想法，所以声音是从哪来的？

【身份中断】

【日志更新】

【目标提交失败】

【能量非主动消耗】

【身份疑似暴露】

【检测到未完成使命】

【已向“母亲”发送信号】

【请等待“母亲”的信号】

【强制切换身份中】

【未准备充分，要求在完成目标同时隐蔽身份】

【新身份已投入】

（再来点其他视角吧，下一章开新身份）

提姆其实才是知道真相最多的那个，一直以来都是。

作为蝙蝠侠认证的未来世界第一侦探，他也很乐于在日常里磨练自己的能力。

又一次熟练地进入了蝙蝠侠的档案库，查看起没看过的档案，蝙蝠侠对他的行动一清二楚，不过是认可了他自行黑进电脑的能力，只要没被抓到就姑且算作奖励，双方心知肚明。

然后提姆翻到了一份比较有趣的档案，只有编号没有名字，虽然标红备注了疑似超能力，前期的信息意外地简练，都是总结性的概括，看起来蝙蝠侠和对方相处的还不错？不过后来情况就不一样了。

提姆思考了下时间点，很近呢，就在二代罗宾牺牲时间附近，于是提了提精神。

蝙蝠几乎是范围性的搜查哥谭突然冒出来的，而相关人员记忆模糊或者直接没有相关人员的案例，甚至把前期可疑的人员又调查了一遍，翻出不少疑似这个人的身份。

但是...这也太多了吧？已经是宁杀错不放过地排查好几遍，翻看补上的记录，还是看不出对方什么威胁性。

蝙蝠侠在那段时间和对方发生了什么？提姆暂且记下疑点。

在他找上门之前其实不太清楚蝙蝠侠的具体性格和习惯，他遇到的蝙蝠侠就是那样沉默，看起来像雕塑一样冷静仔细追究反而能发现他愈发没有人情的行为，这也是他找上门的理由。

或许夜翼会察觉到更多？

再次翻看，没有其他要补充的，提姆退出了档案，像往常一样删除浏览记录。

然后他直接接触了档案本人，很容易通过那些年龄、性别甚至性格、环境都不同的人脸概括出共同点，黑发红眼也并不少见，对方甚至拉高了在他印象里这个搭配的出现率...

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儿童年龄的小女孩？她看起来都不到5岁，瘦小地可怕...

提姆很清晰地看到蝙蝠侠抿起又松开的嘴唇。

...

好吧她的性格确实很像小孩，不是初印象的原因，被戒备大概是其他原因。

...

她的眼睛…颜色好像变淡了，瞳孔更明显了，像发光一样…像是什么野兽进入了狩猎状态…

…

杰森竟然真的下得去手？看起来关系更亲密了呢。

...

哦，狗屎，搭配上她不太成熟的人格这真的很吓人。

突然从G级跳到NC-17的猎奇分区，杰森看起来竟然接受良好？

…

杰森还是在走在我前面的，不管是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