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18背景私设多多
一看题目就知道关于谁的,所以有18原创父母大量剧情,雷者勿入!
灵感来源于对18背景的脑洞
1、
今夜无月,屋外下着倾盆大雨,狂风吹得林中的树木不断摇摆,随后一道闪电劈下,轰隆的雷鸣声紧随其后。
并盛内的一座日式老宅的门大敞任由狂风不断卷入。屋内没有亮灯漆黑一片,伴随着一道闪电落下,屋内亮了一瞬后又很快黯淡下去。
"少爷,"门口走廊处一个男人伏跪在地。
空阔的道场内只有一位身着深色和服的少年,他挺直的跪坐在屋中央,姿态一丝不苟,面前放着一盏茶水,狂风吹起他的发丝,抚过他的眼角。
"家主大人病重,想在临终前见上您一面。"
黑暗中的云雀睁开凌利的双眼,"嗯?病重?"他语气懒散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据我所知云雀一族并没有什么遗传病,按他的身体状况活上个百八十年都不成问题。"
"这…"男人汗颜将早早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家主思念成疾,一直以来都挂念着少爷,再加上年轻时受的暗伤。"
云雀轻哼一声,"这是他让你说的借口吧,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回去告诉他想都不要想,还有带上你那群人滚出并盛,不然咬杀你们。"
男人沉默片刻开口,"怕是要违背少爷的命令了,家主有令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将您带回去。"话落,隐藏在这所宅子内各处的人纷纷冒出头。"失礼了。"
"哇哦"云雀环视四周,浮萍拐现手,紫色的火焰在黑暗中瞬间燃起,他勾出一个残酷的笑容在火光的照耀下无比刺眼。
"擅闯并盛,咬杀!"
2、
清晨的阳光露出头,没了昨夜的喧器,空气中迷漫着泥土的芳香,地上汇聚着大大小小的清澈的水坑,明明会是美好的一天,但不知为什么纲吉从早上开始就被一种不安的情绪萦绕心头。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中午也没有退散,纲吉肉眼可见得沮丧,连吃午饭都无精打彩的样子自然引起了狱寺隼人的注意。
"十代目,你怎么了?"他担忧的问道。
"啊,不,没什么。"纲吉被唤回神连忙摆手。
"这个样可不像没什么,阿纲,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山本武认真地看着纲吉。
"山本。"纲吉闻言挠了挠头笑道:"真的没什么就是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应该是我的错觉。"
"那就好,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定要和大家说,我们可是朋友啊。"山本武笑道
"棒球笨蛋说得不错,十代目如果有烦心事一定要说出来,能为十代目排忧解难是我的荣幸!"狱寺隼人道。
"谢谢大家。"纲吉笑道,在这时一旁路过的风纪委员会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话说回来,今天的风纪委员会没有在门口检察风纪呢,云雀学长也不在,是出了什么事吗?"
"啊,这么说也是,我在来得路上看他们在找什么的样子。"山本武道。
"只要不妨碍到十代目就好!"狱寺隼人轻哼一声。
就在三人谈话之际,笹川了平跑着步来到三人面前了,"极限的中午好啊!"
"笹川前辈好呀。"
"中午好笹川学长。"
"草坪头你来干什么?"
"我在极限的跑步!阿纲你们见到云雀了吗?我在学校里找他没有找到。"
"没有呢,这一上午都没有看到云雀学长出现。"
"极限的奇怪!"
这时一个熟悉的飞机头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沢田同学!"草壁跑向他们面色极差。
"草壁学长?"纲吉看着草壁向他们跑来停在眼前,"有什么事吗?"
草壁喘着气似乎在极其忍耐着什么而且脸色极其不好,"大家还请跟我走一躺,里包恩先生也在等你们。"
"好。"纲吉下意识应道,心中的不安逐渐加强。
"是出了什么事吗?草壁学长。"走廊上,纲吉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其实是…"草壁的脸色很差,正好这时他们已经到了委员室门口,他推开门对他说道:"还是请到里面说吧。"
"什么?!云雀学长他失踪了?!"纲吉不可置信的出声,他看着面前的里包恩再一次确认道:"你说得都是真的吗?里包恩!"
里包恩面上严肃闻言他点点头"我去了云雀家,那里大部分建筑遭到破坏,明显有云雀和其他人战斗过的痕迹,还有幻术的残留。"
"怎么会。"山本武面上冷了下来,。
"怎么可能!云雀怎么会。"笹川了平睁大了眼。
"那家伙不是很强吗?!可恶,到底是谁干的!"狱寺隼人握紧拳。
"很可惜,哪怕是我得到的线索也是寥寥数几。"里包恩摇摇头。不仅没有线索,连云雀的信息都大摇大摆地消失在系统里,对方一定是连彭格列都没有察觉到的组织,而且这种行为是在挑衅他们吗?里包恩隐藏在阴影下的表情变得危险。
"怎么会这样?云雀学长"纲吉满脸担忧"一定不要出事啊。"
3、
空寂的房间一片昏暗,云雀躺在屋中央的床铺上,身上各处的伤口都被人细心包扎好。
大脑昏沉沉得像是被人灌了水泥般沉重,云雀的意识逐渐清晰却怎样也睁不开眼。
那本来该是一场毫无悬殊的战斗,云雀以一对拐子轻松碾压全场人员。笑死,什么时候沦到别人包围云雀了,我们一般称之为云雀包围别人。然而,架打得好好的就被人迎面散了把迷药,于是毫无防备的云雀在硬撑了几分钟后被针对他特制的迷药迷倒。
"哈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屋内传来一声喘息,云雀终是睁开眼,但依旧全身无力,无法动弹。他轻咬牙,汗几乎浸透他的后背,额头冒出的汗水将他凌乱的头发粘在上面,随后他的手指动了两下,再者是手臂、身躯、双腿。
"哈啊…哈啊…"云雀轻喘着气抚着地板站起身,踉跄地迈出不稳的一步,他身上的伤口裂开将洁白的绷带染红,新的和服由于过于宽大,让他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云雀向门口移动,推开门,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印入眼眸,他倚住一旁的门正想往外走就被脚下宽大的和服绊住脚。
身子不稳向前倒去,就在这时一双宽厚的手拦腰抱住了云雀。
"危险,危险,恭弥你又不听话了。"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懒散,来者有着和云雀八分像的面容,看样子也只有三十左右的年纪,他咪着眼,穿着黑色的和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云雀轻喘气,见了来者眼神凶狠,嘴巴微动却出不了声。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父亲,为了让恭弥回来父亲我也是费了很大的功呢,恭弥就稍微理解一下父事的良苦用心嘛。"他拉着长央语气中带着一点撒骄的意味。
理解不了一点。云雀满眼嫌弃,36℃的脸上展现出零下10℃的表情。
"父亲我可是会哭的!真的会哭的!"
云雀佑天说着将云雀抱在怀中,一脸吾儿叛逆伤透吾心的样子。
"嗯?"这时云雀佑天像是发现什么一样,掂量着云雀一脸惊喜,"恭弥有好好长大呢,和五岁相比长高了也变重了。"
你是什么蠢货吗?云雀脸色发黑,被迫接受来自云雀佑天的亲亲抱抱蹭蹭举高高,他发誓如果自己能动一定要把这人打到半身不遂。
"不要用这眼神看父亲,父亲会伤心的。"云雀佑天又蹭了蹭云雀的脸颊,"这次回来后就不要再走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只有呆在家里父亲才能保护好你,"他嘟囔道。
这下云雀不用看蠢货的眼神看他了,于是他右眼写着神经病,左眼写着去死。
云雀佑天被痛击,他抱着云雀往屋内走去,将他放在床上重新包扎伤口。"父亲这次是认真的哦,那些人真是过分!擅自将恭弥牵扯进来又擅自让恭弥受伤,我家的孩子我都还不忍心伤害呢。"他语气冷嗖嗖的充满怨念,身边散发着黑气。
云雀瞪着他,清晰表达出一个意思,有病去治别来恶心他。
云雀佑天扁着个嘴被云雀的眼神痛伤两秒,他幽幽叹口气,给恭弥包扎好伤口盖好被子,俯身轻吻他的额头。
"好好休息吧,恭弥。"
云雀被他捂住双眼,温热的气息通过这双手不断传来,身边又响起了幼时熟悉的儿歌,再加上迷药的药效还未散去,在又撑了几分钟后,云雀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4、
纲吉一行人急匆匆来到云雀的住处,一入门就被眼前的场景惊住,在此之前纲吉他们曾来过一次云雀的住处,可以说是一座十分豪华的传统日式老宅。可现在印入眼前的是破坏的房屋,折断的树木,摧毁的假山池塘,地上坑坑洼洼的坑,这无一不向众人透露着昨夜的战况有多激烈。
"云雀学长。"纲吉一下慌了神,他转头看向里包恩,"里包恩,云雀学长一定会没事的对吧?他那么强一定会没事的对吧?"
"冷静点蠢纲,据现场情况看这些痕迹大都是云雀自己留下来的。"
"那云雀前辈为什么会失踪?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明明大家的生活才刚刚平稳下来,为什么又要发生这种事。"纲吉语气急促带着慌乱。
"十代目。"狱寺隼人想说些什么,但看着纲吉此刻茫然慌乱的神情还是沉默下来。可恶,我欠你的人情还没还呢,云雀你这家伙不要那么轻易去死啊。
"云雀…"笹川了平看着众人道:"云雀那么强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一定是在哪里被困住了,我们接下来只要极限的去寻找他!"
"笹川学长…"
"小婴儿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吗?至少,至少知道是谁下手。"山本武看向里包恩。
"很可惜对方行动很慎重,又是选的昨夜就算真留下什么痕迹也已经被冲刷干净了,再者对方并没有留下任何信息不像是单纯的绑架。"里包思说道。"彭格列已经派人在调查了,还需要时间。"
"但云雀学长根本等不了那么久。"纲吉道"如果,如果出意外了该怎么办?"
自遇到里包恩以来,纲吉或多或少都成长了不少,在经历这么多事情后他也明白一些道理,现实是无情的,它总会打破你任何幻想。
云雀学长虽一向讨厌群聚,却总是能在大家危险的时候救下他们,在他心中云雀一直是强大的代表不仅是战斗上更是在心境上。他从没想过这样的云雀学长会出事,甚至是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里包恩望着气氛阴沉的众人无奈叹了口气,"就像你们所知的那样云雀很强,所以对他有点信心。刚才说了这里大部分的破坏都是云雀自己造成的,那些人不敌云雀,所以云雀要么是自愿跟他们走,要么就是被药物之类的迷倒。"
"彭格列并没有收到任何可疑的信件,对方的目的不明,但可以肯定对方敢这样招摇的留下与云雀打斗过的痕迹,一定是想引起我们的注意。所以云雀在短时间内绝对是安全的,至少不会危及生命。"
听到这话纲吉的心情也只是缓上两分,"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云雀学长才行,但现在问题是我们没有一点线索。"
"蠢纲我的意思你是一点没有听懂啊。"里包恩给了纲吉一脚。
"关建在于对方明摆着留下云雀战斗的痕迹,明明有幻术师却毫不遮掩,只能说对方一定带有某个目的,而为了让我们发现这个目的,他们必然得留下线索。"里包恩道。
"也就是说我们要想找到云雀,就必须先找到他们留下的线索。"山本武理解了里包恩的意思。
"那不是让我们自行上套吗?可恶真是卑鄙。"狱寺隼人咬紧牙。
"但这套我们不得不上"里包恩压低声音。
"极限的想不明白!但只要能找到云雀什么困难我都会打倒!"笹川了平极限的挥出拳。
"为了委员长什么困难都再所不辞!"
在一群人吵闹的时候,一个突兀的温和声音在上面响起,"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众人齐齐抬头看去,里包恩略微惊讶得看向来者。
"风。"他道。
5、
"恭弥还没有消气吗?别生气了嘛。"脸上带着两道红印子的云雀佑天讨好着面前的少年,他悄悄伸出手还没碰到人就被打回去。
"嘤~"
云雀臭着一张脸满眼嫌弃,就差将面前的热茶泼向在墙角自闭的某人。"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诶诶,恭弥是在夸人家吗~"
"一样让人恶心。"
"诶?!"父亲一撅不振,再次蹲在角落画圈圈。
云雀视而不见将面前的茶拿起轻抿一口,"费这么大的力把我带回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语气冰冷带着审问。
"不是早就说吗。"云雀佑天抬起脸笑咪味的看向云雀,"恭弥在外面玩得可够多久了吧,也该回家了。"
"咚"茶杯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他警告道。
"我也没有在开玩笑,恭弥。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是我也多少有点改变哦。"云雀佑天笑着半似认真半似开玩笑的样子说道。
"呵。"云雀冷笑一声,"改变是指得你变老还装年轻的可怜样子吗?那确实改变不少。"
云雀佑天又一次遭到痛击。
"我想干什么是我的自由,云雀佑天,既然一开始选择放手,现在就保持应有的态度不要多管用事,不然咬杀你。"云雀语气中带着杀意。
"啊啦,恭弥多少也成长了,不过要始终对父亲保持尊重才行呢。"云雀佑天悠悠叹了口气,边说着边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来到云雀面前将他压倒,等云雀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在做别的,双手正要反抗却被他单手按了下去。
一只手轻附上云雀的脖子,力气不大不小像是在抚摸一只小猫。云雀毫不怀疑地相信云雀佑天能在一瞬间扭断他的脖子。
"果然外面的人都把你教坏了,这么说父亲父亲可是很受打击的,明明小时候是个很可爱的孩子。"
"哼"云雀瞪着他反抗的力度不减还越加增强,云雀佑天紧紧困住他让云雀的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云雀佑天欣赏了下云雀的臭脸,手也不老实地轻划过云雀的脖颈,锁骨。
"恭弥知道我可以在一瞬间内扭断你的脖子,所以这么敢对父亲大放狂言是料定父亲不能拿你怎样吗?"云雀佑天碰了碰云雀的嘴角在差点被对方咬到时收回手。
"还真是自恋,那要试试吗?扭断我的脖子时会发生什么。"云雀挑衅道。
云雀佑天手一顿无奈叹了口气,"要恭弥服一下输真的好难哦。"
"死也不会。"
"不要这么简单就把死说出口。"他道,"你和你母亲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云雀佑天最终还是松开云雀,在云雀朝他打来时向后一步避开他的攻击,云雀紧接着追上去在几秒内与云雀佑天过数招。
"看到你这么活泼我就放心了,过两天是你母亲的祭日,到时我会带你去祭拜她,在此之前就不要想着离开了,当然以后也是。"云雀佑天说道。
"咬杀你。"云雀挡下云雀佑天的一拳反手打向他的肚子。
云雀佑天拦下云雀的拳头与他对峙住,"你这孩子还是这么任生,如果让北铃知道了…"
"母亲只会为我高兴,"云雀打断他,同时不在坚持与他对峙向后退去。
"母亲将云雀集团留给我,为的就能让我永远选择自己不被外物来缚,你远比我还要清楚。"云雀道,"说你与原来一点没变也不对,至少现在满口谎言。"
"还不打算说吗?让我留下来的真实目的。"云雀盯着云雀佑天面上没什么表情。
云雀佑天沉默两秒终是没忍住笑道:"敏锐的直觉不愧是我的孩子,不过…"他话音一转,身影消生在原地,眨眼间来到云雀身后一个手刀落下,"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再乖乖睡一觉吧。"
云雀措不及防的被打中,昏过去的前几秒他气的咬牙彻齿。"迟早把你…咬杀。"
"我很期待。"
6、
"风先生,你怎么在这里?"纲吉看向来者。
风没有回答他,他先是环顾四周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来晚了吗。"
"风,你知道些什么?"里包恩看着风斟酌了下问道。
风看向他面上有几分无奈,"事情的经过比较复杂,我同你们解释不清,只能说这件事的发生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还是晚来一步也。"
"云雀学长呢?他怎么样了?"见有知情者纲吉不管别的连忙问起云雀的情况,
"云雀的安全你大可放心,他不会伤害云雀的。"风道。
"太好了,云雀学长平安无事。"纲吉终于松了口气。
"风先生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云雀是被谁带走的?他现在又在哪里?"笹川了平追问道。
风看向他们,"归根到底这与云雀的家族有关。"
"云雀学长的…家族?"纲吉愣愣开口,近年纲吉可是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家族这个词汇,不过云雀学长背后也有一个家族吗?总感觉不是那么意外呢。
里包恩突然问道:"风你和云雀是什么关系!"他紧盯着风。
"啊,之前没注意,风和云雀长得很像呢"山本武观察风的面貌开口道。
"你们想得不错,我和云雀在血缘上确实有着关系"风大方地承认下来。
"那您是委员长的。"草壁一脸惊讶。
"虽然说出来那孩子可能会不高兴,但现在也不是那个时候了。我是那孩子的大伯,他父亲同母异父的哥哥。"
"完全没听云雀学长提过。"纲吉惊讶道。
"那孩子是不可能说的,"风无奈道。
"原来如此。"里包恩看着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勾起让人发寒的嘴角,抚了抚帽沿表情恢复正常,他与风深深对视一眼又分开。
"刚才你提到的云雀家族就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吗?"里包恩问道。
风点点头。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风先生?"纲吉问道"为什么他们会带走云雀学长。"
风看着他们有几分犹豫,"你们确定要听吗?这件事一旦牵扯进来就不好退出了。"
"我们要听!"他们异口同声道
"那好。"风缓和下表情将事情的经过徐徐道来。
"我并非在族内长大知道的事也有限,云雀一族与彭格列处于同一时期建立,自建立以来使处于隐世状态,彭格列没有查到也算是人之常情。"
"和彭格列同一时期。狱寺隼人惊讶道。就连里包恩也有点意外。
"云雀一族虽隐世但并不脱离外界,族里人总会假扮各种身份隐藏在各个行业为族内提供情报。云雀家族的家主自初代以来便是一脉相传,如今的家主就是我们弟弟云雀佑天,他唯一的血脉便是云雀恭弥。"
"云雀的性子和佑天不同随了他母亲,那是一位十分洒脱的女士。"风沉默片刻道:"当年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北铃在一场意外中去世,云雀继承了她的财产独自一人离开家族来到并盛,当时我与云雀见了一面,本想着带他离开好坏照看一下却被他拒绝。"
"在此之后我又去见佑天,佑天对云雀离开的事并不知情再加上北铃的死亡,让他大发脾气,那人对云雀很看重也很疼爱,尤其是在北铃死后他对云雀的掌控欲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地步,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云雀才选择离开,其实云雀刚离开那会,佑天曾想过将云雀带回来,但他因为北铃留下的一封信,才放任云雀离开。"
"那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带走云雀?这可不是什么好时机。"里包恩道。
风深深叹了口气,看向众人,"或许是因为和你们牵上关系的原因吧,刚才也说了云雀一族虽隐世但在收集情报方面一流,云雀成为彭格列云守的消息佑天一定知道。以他对云雀的掌控欲绝对不会允许云雀与其他家族之间有牵绊,而且…"
"而且什么?"纲吉连忙问道。
"这次将云雀带走,佑天一定是带着让云雀永远留下来的想法才会如此不计后果的下手。"风语气严肃。
"怎么会,"纲吉满脸不可置信。
"但是云雀根本就不会同意吧!"狱寺隼人急冲冲道。
"云雀怎么可能忍受离开并盛!"笹川了平紧握双拳。
"佑天可不是什么会照顾别人心情的人,哪怕是云雀他也只会让云雀强行服从于他。"
"但按委员长的性子,"草壁话到此。
"云雀哪怕死也会屈服。"里包恩是顺着他的话道。
"这算什么父亲啊。"纲吉咬紧牙关愤恨不平,"我要把云雀学长带回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把他带回来!"
"说得好阿纲!云雀是我们重要的伙伴,就算是他的父亲也不该这样对待云雀!"山本武道。
"十代目说得对,就算云雀再让人讨厌他也是我们的同伴。"狱寺隼人道。
"极限的去将云雀带回来!"笹川了平道。
"风,就如你所见。"里见恩勾起嘴角看向风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云雀吗?"
风看着他们终于露出温和的笑,"云雀那孩子交了一群真心的朋友。"
"我会带你们去往云雀那里,但这期间所遭遇的各种事我都无法保障,你们想好了吗?"风再次问道。
"想好了!"他们道。
"为了委员长上刀山下火海也无所畏惧!"草壁道。
7.
飘泪渺虚无的烟雾燃起,又沉沉地游走在地上淡淡的清香笼罩整个房间。
少年躺在地上,闭着眼似乎已经熟睡,他凌乱的头发乖巧的落在脸庞,白皙的皮肤在黑色和服下显得异常苍白不见一点血色,包扎伤口的绷带露在外面一层一层将他的□□缠绕。
"恭弥。"房门被人拉开,男人迈着轻巧的步子走进来,他来到云雀身边蹲下身子轻轻抚摸云雀的头发,"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这么乖了。"
"虽然知道恭弥为留在这感到不满,但这样破坏房屋欺负族人还真是让我苦恼呢。"
"哼"云雀冷哼一声懒洋洋睁开眼,不满的看向他,似乎在问有什么问题吗?
云雀佑天轻笑一声,"当然如果能让恭弥感到开心的话,想干什么都可以哦。"他说着伸手将云雀抱起来,"毕竟恭弥是我的孩子。"
云雀被云雀佑天抱在怀中,安静下来的样子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云雀舔了舔嘴唇,伸手抓住云雀佑天的领口,起身对准云雀佑天裸露的脖颈一口咬了下去,哪怕尝到血味云雀也没有松牙,似要把这块肉咬下来才算完。
云雀佑天也不反抗,伸出手轻拍云雀的后背仿佛只是在哄一个调皮的孩子。他站起身带着云雀向外走去。
云雀松开嘴又将流出的血舔去,他躺在云雀佑天怀中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云雀佑天轻叹口气可怜兮兮道,"父亲我还真是可怜呢,不仅要被恭弥使唤,还得不到一点温柔对待。"
云雀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愿意搭理他,生怕白痴会传染。他懒洋洋的开口"游戏该结束了,我也开始腻了,你的大脑,还没有清醒吗?"
云雀佑天笑道:"一直以来都是清醒的。恭弥我已经说过了不会让你离开的,你属于这。"
"我不属于任何东西,没有东西能困住我,就像母亲从不会被任何事物束缚一样。"云雀淡然开口。"我所拥有的只会是我选择的,一切胆敢束缚我的东西都会被我咬杀。"
"所以说你和北铃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云雀估天轻笑道。
"恭弥。"他轻声道。"我曾等应过你母亲,在遇到一片云时要放手不要去强求,但我在害怕,恭弥,我在害怕,害怕你也会离开我。"
"你牵扯到的事已经超出我的意料,里世的世界远比想象中的复杂,背叛与死亡是司空见惯,你所牵扯到的彭格列更是这场风暴的中心眼。如果与他们继续来往说不定你也会在哪一天死在我不知道的角落。恭弥,唯有这一点我无法允许。"他手上的力度加大紧紧抱住云雀。
"无聊的担忧。"云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他说道。"说到底你还是无法释怀母亲的死亡,将自己困在这一方天地。"
"这是一位父亲对孩子的担心,恭弥"云雀佑天无奈道。
"我不需要。"云雀果断道"你的担心只会增添我的负担,我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现在的一切是我自己的选择,你所说的我也从来没考虑过,因为我很强所以一切胆敢阻碍我的,我都会咬杀,哪怕是你也不例外。"
"你太过傲慢也太过自信,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云雀佑天轻轻摇头。
"傲慢有何不可?强者为什么一定要隐藏锋端伪装弱者存活。自信又有何不可?它只会使我更加强大斩断一切胆怯与懦弱,死亡只不过是战斗的镇魂曲,我既已选择又何来惧怕,"云雀冷哼一声语气里充满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云雀佑天眨了眨眼好半天才露出轻松的笑容。"是吗?也是啊。但恭弥,不要把死亡描写的这么轻描淡写啊,这让我该怎么去接受。"
云雀才不管他说什么,瞪了他一眼道:"杞人忧天你已经成了一个弱小的草食动物。"
"或许吧。"云雀佑天耸耸肩笑道。
"事到如此,你还打算说些什么?"云雀看向他。
云雀佑天沉思了片刻,试探性的开口:"就算正如你说的又怎样,恭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就算你喊破喉咙…"
话到此云雀给了他一时。
云雀佑天遭到痛击,直咳两声才问道:"恭弥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的演技还是挺好的吧。"
云雀白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大白痴。"一直在寄信的人没资格说,再者。"云雀顿了一下又道:"当年你对母亲许下承诺又亲眼看着我离开,如今又怎会强术我留下,所以费了这么大力你到底想干什么?"
云雀佑天笑道:"还是刚才的话,我只是一位担心孩子的父亲罢了。恭弥,我只想知道你认可的人是否在意着你,你所选择的是否正确,如果不是,即使之后你再恨我我也会亲自为你斩断一切。"他看句云雀的目光满是温柔。
云雀闻言一怔一时没有哼声,还没等云雀佑天终于找到父亲的光环昂首挺胸时,就遭到了云雀的灵魂质问,"你都计划了什么?"
"呃。"云雀佑天汗颜,"也就一点点的为了剧情发展需要。"
"你看的那些狗血小说。"云雀眼神逐渐危险。
"也,也就那么一点,真的!而且风也有参与!他出的主意最多!"云雀佑天在云雀的眼神下逐渐心虚,然后乖巧认错。"人家错了,父亲我也是对恭弥不放心,恭弥就稍微理解一下一位父亲看到自家未成年的儿子突然跑去混黑的惊悚感嘛。"
云雀不想听解释并给了云雀佑天一拳。
终于是来到一处幽静之所,离他们要去的地方也越加接近。
"你不担心那群孩子吗?"云雀佑天这时问道。
"没必要。"云雀道"弱小但仍有自己生存之道的小动物用不着我来担心,我不会插手别人的战斗。"
"就算他们为你而来?"
"即使他们只是一群草食动物小看他们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况且他们已作出选择。"
云雀佑天笑道,"没想到恭弥对那些孩子的评价这么高,父亲我都要嫉妒了。"他说完便停下脚步,一所被鲜花包围的墓碑立于他们面前。
云雀佑天将云雀放下,温柔地注视眼前的墓碑好似看到的是自己的爱人,"恭弥好久没来看母亲了,这次就好好叙叙旧吧。"
"啊,知道。"云雀整理好衣服跪坐在墓碑前的坐垫上,细细地望着眼前的墓碑。
"话说回来,那些孩子里的小婴儿察觉到了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