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做幸福的嫡妻 > 第76章 幸福发髻

做幸福的嫡妻 第76章 幸福发髻

作者:画中留白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06-12 07:46:15 来源:文学城

早晨醒来,梳洗打扮,坐在镜前,眼见着自己这一头长发无法梳理,慕雪只好笑着轻叹了口气。

昨日,唯两人而已。她也就懒懒的披着长发,用一条上好的丝带将披肩的长发从中间随意一绑,只求不让它遮挡视线,迎风乱舞而已。

那发饰,慵懒极了,也随性极了。

可是今日,却不行。今日要随秦真出门,若像昨日定然不成。可是梳发,慕雪还真不会。她到这儿当剥削阶级当惯了,自己动手的时候少之又少。此时想起平日里美亚的心灵手巧,慕雪笑睨了一眼身边已经梳理好的秦真,打趣道:“现在想想没你不要紧,要是没有美亚还真不行。你瞧,我这头发……”

秦真慢着小步走来,抚上她的发,低低笑了起来,恶作剧般轻轻咬上她的耳垂,“赞人尚不忘损人,嗯?说你的丫头好,何必损我?难道我还真不如你的丫头啊?”

慕雪偏了偏头,躲避他恶意的追逐啃咬,却自背脊处升腾起难以言喻的酥麻。

秦真双臂收紧,牢牢桎梏住怀里的女子,温柔地吻过淡香的发丝,美丽的额,娇小的鼻,她的红唇,用心描画着唇线,牵引出一片温热缠绵,引得慕雪心跳渐渐急促起来。

他的手来到她的下颚处,眼神热切:“这些伤痕,证明着什么?为我,是不是?”

慕雪轻启芳唇,眼神迷离。

他轻佻而笑,对她蛊惑道:“说!说给我听……”

慕雪望着他爱恋的眼,低声轻喃道:“是为你。可这疤痕已淡了……不疼了……”

他倏地俯首攫住她的唇,含糊的言语散逸:“可它们,刻在我心里…很深…很痛……永世难忘……”

慕雪明白,他为何因她方才梳发时的一句戏言重提当日之伤?只因昨晚。

昨晚她曾躺在他的怀里告诉他:“秦真,隐苑是我心中一个永不可灭的梦。因为对桃源我总是有一种难抑的渴望。而当年建这里,就是因为私心的期待给自己一个放飞的梦——一份悠然出尘寰的飘逸自在。不过,除去这点,造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防患于未然的准备。当初,造它之时,就曾打算将它作为最后的堡垒——在这里,虽孤独,却也可安然的度过余生。造它,也表示了我的一份心境:我虽是个渴望爱情的平凡女子,可是有一天没有了爱情,我依然能够独活,而且能够活得很精彩!若有一日,我真愿在此了此余生,那便表示,你我之间再无余地,而我决计不会再回头!我说过,若不爱了,绝不做作逢迎,而要潇洒离去,我说到便可做到。而这,并不是一种倨傲示人的姿态,只是一种牢不可破的信念:当爱时,可以毫不迟疑的去面对种种挑战和磨难,可以百折千回无所畏惧;可当爱燃尽时,也可以决绝的选择放弃,不再回头!你知道,其实我从不相信破镜可圆的神话,也总觉得破碎的镜子即使拼合也会产生裂缝,对于一个爱好完美的人而言那是毕生的一大瑕疵……”当时见他眼中泛起激波,她回握着他急切抓住她的大手,望着他继续道:“可是,我也知道,回到现实生活中,人必须学会必要的妥协,一切只为了追求幸福的所在。我只愿这次我的选择是对的,我不会再失望,也不会再伤心……”

当年说起凤求凰之曲,她对司马相如的鄙夷,他便了然了她的烈性。后来父皇对太子废而又立时,她用破碎的杯子劝慰他时,她就说过:“这世上本就没有破镜可圆,覆水可收的神话!”细想从前,秦真便明白,那些无疑不在说明她性子里的那份执拗,那份绝然。

起码,他曾经的试探就清晰的说明:没有人有她对凤求凰之曲的见解。

她不在他身边的日子里,他曾故作不经意地问起院子里那些女人同一个问题,他问她们:凤求凰这只曲子可好?有些不懂此曲,根本答不上来。而有些即使答得上来,答案也是千篇一律,说这千古名曲自然是好。却没有一个如她这般屹然独立地告诉他:不,它不好,我不喜欢。

那时,其实他便隐隐地晓得他们何以会分离?因为那道他违诺移情的伤痕,激发了她骨子里的这份刚烈。她的这份烈性,埋在深处,不易觉察。平日里,她待人接物都是极和善的,对他则是五分撒娇三分俏皮,还有些许调侃和任性。却丝毫没有武氏平日就做出的那份孤高清傲其中,但是她骨子里的傲气就如她自己所说是一份信念,而不是一种姿态。在散发时,他知晓时,一切便晚了……

他的妻,是贤惠聪慧,宽和大度的,这点所有人都能看见,每个人几乎都会这么评说她;也是娇俏可爱,妩媚迷人的,在他怀里时,在她愿意用心爱他时,他便能深深感受到;却也是高傲的,而这份傲气藏在她的骨子里,轻易不示人。

她曾说,要做他的妻子,情人,知己。现在想来,这些特质确实早就集于她的一身。妻子的贤惠,情人的妩媚,知己的傲气……秦真揽着她,不禁轻笑出声。

慕雪嗔他一眼,“刚刚才起来梳洗打扮好,又被你弄乱了!”

他含笑说道:“待会我帮你梳发。”

慕雪偏开,望着他戏谑道:“你会梳头?这倒稀罕!”

秦真横她一眼,“小瞧爷了,不是?不就挽个髻吗?”

慕雪笑着拿起他零乱的长发,瞧着它松散杂乱的样子,她揶揄道:“你自己这头发,待会你要能重新梳好就不错了!”

“我不会那个,可我会挽髻。”这次秦真的眼里没有任何笑意,反而说的很认真,还带着些许的飘渺,似在回忆什么。

慕雪好奇,不由问道:“你是如何学会挽髻的?”

秦真看着她,却没有说话。眼神还是渺远的,温柔而哀伤。

慕雪轻轻推他,“说嘛,我要听。”

秦真望着她,黑眸闪烁,情绪诡异,不过一瞬他就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换上一副得意的神情道:“就不告诉你。”

“得,您以后想说,我也不听了!”慕雪一仰头,做高傲状。

秦真显然是没想到,一时愣住了。

不想,才一瞬,她就换了表情,道:“老实交代!否则……嘿嘿……”慕雪接连几声奸笑,才道:“你不说,我就把你那幅‘秀色可餐’的画给当街展示了!”

秦真瞧着她眼里的俏皮得意,眼神不由变得更加温柔,笑意在嘴角一点点漫开,他温柔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地凝睇着她,还故作无奈状摇头叹息道:“昨日,爷可是上了你的大当了!”

慕雪的眼神里满是得意,“现在知道可晚了!所以,你快招了吧!你若不招,怕是名声就不保了!”略微停顿,慕雪又眨着眼故意补上一句:“虽然我一向觉得你也没啥名声。”说完,她就急忙逃开。

但,她的速度怎么比得上秦真的。很快,他就落入了他的怀中。

秦真摸着她的小脸,暗哑道:“你就连呆愣住的模样也这般迷人……叫我怎生忍得住?”

慕雪本想反驳他,可见他眸子黑得化不开,浓得能氤出缠绵的水滴,便什么都说不出了,一切只能随他。

一番温存,他占尽了便宜,却还是没有告诉她为什么他会挽髻。

虽然没有得知因由,有些遗憾,不过梳发时,秦真还是很守信的来到她身后,将她头发挽起,挽成一个大方的发髻,然后插上一根他此次特意带在身边、早在她重伤昏迷时就为她打好的梅花簪,给固定住了。

见他手势如此熟捻,动作如此温柔,慕雪倒也不急着追问,因为她有的是时间“拷问”他。而且,凭借女人的直觉,她已经嗅到这个故事一定和她有些关联,因为秦真方才的闪避有羞怯之嫌。

望着镜子,慕雪的眼中满是欣喜。虽然这个发髻,比不得美亚梳的细致精巧,但也算得上简单利落,颇得慕雪之心。尤其是见到那根突然出现的发簪时,慕雪更是惊喜无比。她只能紧紧握着他的手,传递着她内心的喜悦。

秦真宠溺地看着镜子中的她好一会儿,随后又故作不满道:“现在倒是笑得欢喜,方才也不知是哪个无情的人,说离了我也成的?”

慕雪只是憨憨地傻笑。一会儿,她才起身,轻拉着他坐下,温柔地抱着他的头颈,撒娇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为了报答夫君的好意,我也要帮你梳发。”

秦真好笑,嘴角不由牵起,“你会吗?”

慕雪对着镜子中的他眨眼,“不会可以学嘛,再说这比挽髻简单多了,你就等好吧!”

“你又要我做你的‘小白鼠’?”秦真的口气,略带叹息。

“不难的,我一定会搞定的!你要相信你老婆的实力嘛!”慕雪勾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肩膀,和他撒娇。

秦真看着镜子,疑惑地挑眉:“老婆?”

慕雪看向镜子,妩媚笑道:“就是妻子。一种民间的通俗说法。”语毕,慕雪站直身子,轻柔地抚着他零乱的长发。

秦真望着镜中她专心温柔的模样,也不由笑道:“虽然‘前车之鉴’不远,不过我还是得信我‘老婆’。”秦真的语气虽有些捉狭,但眼里却满是宠溺。

慕雪听闻,不由抿嘴乐了起来。

她拿起一旁的梳子,动作轻柔梳着他的长发,轻轻抚着他散开的发丝,当发丝在她的手心滑过时,慕雪心里顿时柔情一片。这时她才明白,刚刚为她挽髻时,他为何笑得如此愉悦?

因为,幸福只是一种最简朴的风貌,当它靠近时,你只要领略和感受……便能让心沉醉……

慕雪第一次为别人梳发,虽然她动作放得很轻很轻,可是不麻利的动作,还是会弄疼秦真。于此,慕雪很不好意思,只好悄悄吐吐小舌表示抱歉。

秦真很包容,并不在意她弄痛自己,他只是对她吐舌的小动作感到喜爱,接着便不由自主地笑吟起来:“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蚟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说着,他还轻佻地抚上慕雪的下巴,将慕雪拉坐到他的腿上。

慕雪一面认真地听着他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念着这首有名的《一斛珠》调戏自己,一面轻笑着将手上最后的工作完成,她轻柔的将他的头发梳好,冠起。一切完成后,慕雪满意地看着他没有乱发溢出的发冠,开心道:“看看梳得好不?”

秦真不看镜子,只是凑到她耳边,轻吐热气,“我就想着你方才‘绣床斜凭娇无那’的样子。”

慕雪轻巧地偏开,把玩着他的衣扣,随性道:“这是李煜描写他和大周后娥皇的甜蜜婚姻生活的,不管是意中之境,还是李煜的妙笔与其风雅,确实都让人赞叹不已。只可惜……”话到此处,慕雪不由轻叹了一声,有些伤感道:“就是李煜这么一个爱美人更甚江山的男子,最后也还是在娥皇病重之时用情不专的恋上了小周后,让娥皇郁郁而终……”可见男人的专一,在这个封建时代真是太过难得了。

与慕雪对娥皇的伤感不同,秦真却更感概李煜的性情:“李后主的词虽好,可惜他不是做帝王的材料,江南的基业就这么败在了他的手下。以至于后来,小周后还受到赵光义的轻薄无理!可见,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帝王,多是保护不了美人的!”

慕雪听他说完,心里不由一震。这个词牌《一斛珠》最早可追溯到唐玄宗李隆基的宠妃梅妃,当年玄宗因为宠爱杨贵妃而冷落了梅妃,甚至将她打落冷宫。后来无意间又猛然想起她来,便派人送了一斛珍珠给她,梅妃见到珍珠,更加悲伤,心想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于是她对来人说:“请把珍珠送回皇上,并把这着诗替我献给皇上。”唐玄宗接到回信,连忙拆开一看,只见笺上写道:“柳叶双眉久不描,残妆如旧污红绡。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 玄宗看了诗,心中惆怅不已。为解心中深切的思恋,他让乐官把这首诗以新声谱曲,号《一斛珠》,这个曲名由是而来。但是碍于对杨玉环的宠爱也始终没有将梅妃接出冷宫。安史之乱后,杨贵妃在马嵬坡被缢死。唐玄宗派人四处寻访梅妃,终不可得。如今,慕雪想到了这两段爱情,心里不由凄伤无比,不管是唐玄宗李隆基还是后主李煜都曾给过心爱的女人三千宠爱,可是专一于他们而言仍旧是神话。

而秦真他说的更没错,他们最后都眼看着他们最爱的女人死去,因为他们不是合格的帝王,最后连自保之力都没有。但是悲剧的发生,更因为,他们爱自己甚过身边的女子。而慕雪不用问,也能猜出江山与美人在秦真心中孰轻孰重,而章氏……慕雪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带着一份难以化解的伤感,慕雪故作淡然道:“不早了,我们走吧。否则,他们该等急了。”

发觉身边人的情绪突然变得低落,秦真很是不解,按住她急于起来的身子,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慕雪轻轻摇头,挣扎要从他怀里起身。

秦真强势地转过她偏开的脑袋,看着她的眼里泛起薄薄的轻雾,不由心疼道:“到底怎么了?”

“一时有些感伤,没事的。”见秦真还要探问,慕雪忙道:“真的没事的。”话音刚落,伴随的还有一滴泪同时落下。

秦真按住她不让动,“你不说清楚,今日便不走了。你说过,两人相处要坦白的。为何不告诉我,你为何落泪?”

慕雪吸了吸鼻子,“那你也没有告诉我,你为何会挽髻呀?”

“不是我不说,只是多年前的往事了……”

想起往事,秦真不由轻叹了口气。

见她低着脑袋,郁郁不快的样子,秦真搂紧她,低叙起来,“当年在宫中,我常常会见到母后坐在镜台前,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把象牙梳发呆。那时我还小,不明白为什么,就追问奶娘。奶娘听后,叹了口气,便告诉我说母后希望有个可心的人替她挽髻。我听后,便放在了心里,于是便偷偷学了挽髻。有一天早上,我特意起了一个大早,悄悄支开母后身边的丫头,来到她的身后,为她梳发。我原以为,当母后知道了是我为她梳发她一定会高兴的,没想到那天她却抱着我哭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也不敢问。后来长大了才晓得,原来母后等的那个人是父皇。父皇与母后最恩爱的时候曾为她亲手挽髻,还送了她那把名贵的象牙梳。只是后来,父皇又有了喜欢的人,便很久没有再来,也很久没有再为她挽髻……”

慕雪听后,眼泪滑落的速度更快了,秦真回过神来,一面为她擦拭,一面劝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是你想听,我便说与你听了。你看你哭得……”

慕雪轻轻依偎在秦真的胸口,低喃道:“秦真,求你一件事。”

“你说。”

“永远不要送我梳子。也不要再为我挽髻了。”

秦真搂紧她的腰,眼神不由伤痛起来,“你知道吗?这个故事还有后续。后来,我们成亲后,我曾心血来潮要为你挽发,你却道‘这不合规矩’而抵挡了我想要靠近你的心意……”

慕雪幽然接口,“也许,那是个聪明的做法。起码,这样不会伤心。”

秦真抬起她的小脸,认真道:“我不是父皇,你也不是母后。你该知道我的心,我不会那样待你的。”

慕雪别开了眼,之前那一年的被他冷落的经历,那历史斑斑的教训,还有这个挽髻的故事,无一不彰显着这种承诺的薄弱。更有章氏和她的兄长还站在那里,要她怎么去像过去那样,盲然而不顾一切的相信他的爱坚固如铁?

秦真不许她退缩,“你说好要忘记过去所有的不愉快,要信任我的,为何逃避?告诉我,你方才为何哭?”

被他抬起下巴逼视着,慕雪只能抬起头望着他,坦白道:“因为想到了李煜、娥皇和小周后,也因为想到了李隆基、梅妃和杨玉环。我突然觉得……男人的爱太闪烁太薄弱了……”

“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

“……”

“你该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少分量,更该明白你自己有多迷人。”

“难道李煜和唐玄宗不曾深爱过娥皇和梅妃吗?难道娥皇和梅妃不迷人吗?”

面对她的质问,秦真生气了,“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怎可用旁人做参照!难道我会是那种昏庸不明的男子吗?”

“你自然不是。”就因为你不是,我才怕。因为那颗政治筹码,你不会放弃,也不能放弃。

“为什么要庸人自扰?难道一定要把我的心剖开放在你面前,你才懂吗?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你多少个夜晚茶饭不思,辗转反侧,伴月独眠吗?你难道真不懂我的这片心吗?”

“我懂。我只是害怕。以前,我不害怕,因为我只牢牢的做着自己傻傻的梦。后来经过的事情越来越多,我便知道自己痴傻,也越来越害怕。因为,时局变化,世事难料,而我一点儿也不坚强。明知道你不够好,却还是不想离开你,所以才患得患失。”

听到她这样说,秦真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我知道,那些事情伤了你的心。可是成亲这么多年来,你也伤过我的心好多次了。我都没有同你计较,为何你偏要和我计较?”

见他说得他自己多么宽容似的,慕雪心里更是委屈,不由气怒道:“因为我受伤了之后,不能把你关起来,罚你禁足。还因为我受伤了之后,不可以找别的男人,寻欢作乐。更因为我爱得比你深,伤得比你重。”

听着前两句,秦真心里着实不舒服,可是听到这最后一句,心里却乐了起来,他忍住笑意,抚上她气呼呼的娇颜,一脸正经道:“你怎知我伤得没你重?又怎知我爱得不如你深?这辈子,从没有一个女人让我这么生气,这么挫败,又这么心疼,这么牵挂!”

慕雪听他说得真挚,心里不由丝丝甜蜜涌上,但嘴上却还是故意曲解道:“说不定以后会有的!”

秦真揽紧她,贴着她的额头,望着她泪水盈盈的明眸,笑道:“不会有了!因为,这么可爱,这么会撒娇,又这么傻的小醋坛子再也找不到了!”

慕雪被他灼热而宠溺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暖融融的,脸颊也不由红了起来,只能傻傻地回视着他眼中的深情,秦真怜惜地拭去她眼旁的泪,轻轻贴上她的唇,爱怜地吸吮着她的唇瓣。

浅浅的吻,因为有了她的回应,逐渐变成了深吻。慕雪勾着他的脖子,沉醉在他的气息里。

良久,两人才喘息着分开,但视线仍然粘连。

慕雪的脸颊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快,她道,“别……刚才整理好的,待会乱了又要……再说,他们也该等急了……”

秦真亲了亲她的脸颊,暗哑道:“都怪你那么迷人,我忍不住……”

慕雪听了他的话,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脖子,又与他缠吻起来……

当秦真起身要抱慕雪去床边上,慕雪推着他娇嗔道:“不要了。待会若要重新梳发,那今日恐怕午膳的时候都出不去了!”

秦真听后,没有再执意抱着她往床边走,而是站在原地,轻柔地将她放下,带着坏坏的笑望着她,热力的灼视让慕雪想要逃开,他却不让。他收紧手臂,让她整个人都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他笑着贴上她的唇,吸吮着她口中的甜蜜,让她迷失在他的吻里。

吻了许久,他才停下。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意思是不去床上,他们也能尽情缠绵。随后,他又对她说道:“乖,这样就不怕弄乱发丝了。”

明白他言下之意,慕雪不由娇嗔地骂了他一句:“坏人!”

秦真只是笑,他紧紧抱着她,“很久没听你这么骂我了。可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坏。”

慕雪抿嘴笑了起来,她笑着凑到秦真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日语:“あいしてる。”(读作:阿夷兮带路。)

秦真不解了,“什么?”

慕雪对他嫣然笑道:“甜蜜的咒语。”

见他眼露疑惑,慕雪凝视着他的眼,温柔说道:“我爱你。”这次,她说汉语,而且说得认真,清晰,毫不扭捏。

在轻轻吻上她的唇前,他的嘴角满足的勾起,笑得十分愉悦。

推荐本人的古言——《桑青传》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76章 幸福发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