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于assassin共享视力的便利条件,伸二到算是近距离观察了lancer与赤尸的战斗,血红色的长剑和对方的长枪撞出火花,与此同时,不断有着如猩红血雨般的红色手术刀从不同角落飞出,恰到好处的堵住了lancer所有的退路。
于是,忍无可忍的lancer手中的长枪立刻摆出了一个奇异的姿势,然后对着赤尸的脚下刺去。所幸赤尸并没有轻敌,于是在最后一秒躲过了一次致命的攻击,不过胸口还是被捅了个对穿,不过,考虑到他的不死性,伸二倒是完全不担心他。
库丘林并不比被捅了个对穿的赤尸好,身上满是被手术刀划出来的伤痕,并不大,却极深极长,倒是脸上没有划痕,也算是没有毁容了。之后,赤尸利用阶职的能力瞬间隔断了自己的气息,然后就这样和来的时候一样神秘的消失了。
很明显,被突然出现的敌人惊吓到还伤害到了的lancer很不满,而他表示不满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找那个被刺中心脏还被人救了的家伙。于是。卫宫士郎再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为了库丘林的泄愤对象。
Assassin最初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灵体化了而已,之后又继续跟踪库丘林,就这么跟踪到了卫宫家。所以,当刺目的光芒闪亮时,通过assassin的眼睛同样看见了这一景象的伸二笑了:“又有一个servant出现了。”
而等到伸二赶到卫宫家时,真正的惊喜已经开始等着他了。伸二难以置信的看着站在街道上身着铠甲的少女,手中提着一把看不见的剑,金色的长发盘在脑后,一脸的严肃。好吧,如果他没有认错,这不就是四战时卫宫切嗣的servant,阶职为saber的大不列颠之王吗?
于是乎,父子俩在圣杯战争中先后召唤出来了同一个servant,这种概率简直是微乎其微,看来能召唤出saber的卫宫士郎可以去买彩票了。已经通过赤尸藏人的视角看出了卫宫士郎作为魔术师的极限的伸二不由暗自感叹卫宫士郎的好运。
以他半吊子的魔术水平再加上没有圣遗物,居然能够召唤出英灵中阶职最高的saber,这简直就是奇迹。又一次看到骑士王少女,伸二心情有些复杂,如果能够在上一次圣杯战争中杀掉她,那必定可以感觉到无比的美妙,然而,这次摊上一个连魔力都无法充分供应的master,saber的实力究竟会打多少折扣。
不过,为了国家把自己变成一具没有感情的名为王的人偶的少女,在失去了把一切重来的机会后,被杀死又能让自己体会到怎样美妙的死亡,伸二重新开始期待起来。他想起四战时使魔传递回来的情报,那样的光芒背负在一个生活在自己编制的牢笼的少女身上,这样就更加耀眼了,想要让这耀眼的光芒蒙尘,这样的想法逐渐在伸二的脑海里植根。
“一个实力强大的小姑娘?”赤尸的声音在伸二耳侧响起,对面saber与lancer之间的战斗也变得愈发激烈,“就是不知道这个小姑娘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了,不过,她倒是真不像个少女,更像是一台为了自己的执念运转的机器。”
伸二挑挑眉,这家伙的想法果然是和自己意外的相像,不愧是不依靠圣遗物直接召唤出来的servant么?于是,开口表示赞同:“同感,这个少女的身份可不一般,她可是当年带领大不列颠走向巅峰的亚瑟王,背负了石中剑和整个大不列颠国民的少女哟~”
赤尸藏人瞬间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所谓背负了一个国家的少女吗?这么说应该实力很强吧,看来现在的战斗应该还没有完全展露实力,会是个不错的对手呢!不过,那个lancer的实力也很不错,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的长枪,真希望还能够和他战斗。”
思维又一次同调的主从露出相似的充满杀意的温柔的微笑(啊喂,这是什么惊悚的微笑啊!),战斗中的saber和lancer同时感觉背后一阵恶寒,不过,因为还处于战斗中的原因,他们都无视了这不明来处的恶兆。
当lancer的魔力又一次开始聚集时,saber也开始防备,伸二听到赤尸相当愉快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又是那招,所谓附带着诅咒的魔枪gaebolg,无论开始是刺向何方,最终都会导致同样的结果,也就是刺穿心脏。”
“嗯哼~听起来倒是相当奇怪的诅咒,逆转因果么?”伸二歪了歪头,这样的宝具即使只是对人宝具,却也相当让人惊诧了,至少一对一的战斗中相当有用,不知道saber能够躲过这样的必杀技,“看来也只有幸运值极高的家伙才逃得开吧。”
正这么说着,就看见lancer的长枪虽然刺向了saber的脚下,最后却在一瞬间穿透了saber的铠甲。不过,作为旁观者,伸二倒是看得清楚,在即将被刺破心脏前的瞬间,saber像是感觉到了危险的临近,猛地一个避让,躲开了致命伤。
因此,即使仍旧被捅了个对穿,saber的伤势其实也并不严重。只是调整了一下架势,有做好了攻击的准备,然而,lancer却并没有继续与saber战斗的意思,耸耸肩说了些什么,就离开了宅院。
“看上去是因为master的命令而撤退的,”伸二扭头问站在身边的赤尸,“还是说你和他战斗的时候把他打伤了,他才不得不在一击未中的情况下立刻离开的?”
赤尸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手里握了把手术刀,夜色中银色的光芒其实还是相当显眼的:“应该是前一种情况,且不说我和他对决的时候双方都仅仅是试探,他自然是没有受什么伤,就说他的性格也不会因伤逃避战斗。一个有意思的家伙,希望之后他还能够给我带来乐趣。”
“每次战斗都点到为止,然后迅速抽身而退,这样的servant是不可能给你带来任何乐趣的,”伸二不爽的撇撇嘴,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赤尸表露出对lancer的兴趣而感到相当的不舒服,是担心赤尸那家伙破坏自己的圣杯计划吧,伸二如此确定。
之后,两个人从隐藏的地方看见saber追出院子后对上了红衣servant,或者说是红衣archer。伸二不得不承认,他完全没有看出这家伙是archer,使用短刀的archer,这是什么无聊的冷笑话么。当然,对比起四战是用着王之财宝的英雄王,用短刀其实也不算什么。
然后,伸二想他也许看见了这段时间看到的最惊悚的事,就在saber击伤archer转而攻击archer的master时,卫宫士郞从院子里冲出,然后制止了saber。这家伙真的是master么?还是说他完全不了解圣杯战争,难道他和卫宫切嗣只是拥有同样的姓氏,并没有关系?
伸二发现他完全无法理解名为卫宫士郞的存在,也许不应该浪费时间在一个菜鸟的身上。极度失望的伸二扯着身边赤尸的袖子就离开了躲藏的地点,沿着晚间寂静的小路走上了前往居住的宾馆的路,卫宫士郎实在是让伸二感觉失望。
也许今天并不是一个适合战斗的日子,居然没有遇到一个有价值杀掉的对手,伸二叹息着流年不利。之后,不远处一声娇美的女声顿住了他的步伐:“你也是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
伸二抬起头时,看见的是一个年幼的女孩,银色如雪的长发披在肩膀上,红色的眸子里是纯粹的疑惑,很显然,是爱因茨贝伦家的人造人。作为master参加圣杯战争的人造人显然比曾经同样是master的爱丽丝菲卢强得多,身后散发着戾气的berserker格外显眼。
瞬间感觉到一阵恶寒,是只要体验过一次就不会再忘记的的感觉,明明并没有接触,却一瞬间向身体袭来的压迫感。这样的恶意,从来没有体会过,即使经历过无数次的杀戮,却还是头一次感觉到的恶意。
这样浓重的杀气和战意,眼前的berserker明显不是一个普通的servant。这样的对手,这样强大的与之前遇到的servant完全不是同一个档次的对手,伸二和赤尸同时表露出强烈的**,想要战斗的**。
然后,他们听见了想要听到的话,那个女孩稚嫩的声音:“这是我的servant,古希腊传说中的英雄海格力斯,杀了他们,berserker!”
随着这声音同时动了的是berserker和与英灵对立的servant,虽然很无奈,但是完全无法阻碍自己的servant追求乐趣的脚步的伸二站在原地注视着战局。也许这确实是个好机会,了解赤尸的真实实力,再者说了,伸二可是没有说过自己不会加入战局。
抱臂站在原地看着赤尸手中夹着银色的手术刀,灵巧的通过berserker攻击的缝隙,一个转身就在对方发青的身体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之后抽出血红之剑架住berserker全力袭来的武器,一只银色的手术刀划出冰冷的痕迹,刺进berserker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