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这一分钟开始,计起春风秋雨间
限我对你以半年时间,慢慢的心淡
付清账单,平静的对你热度退减
一天一点,伤心过这一百数十晚
大概也够我送我,来回地狱又折返人间
春天分手,秋天会习惯
苦冲开了,便淡”
———《心淡》容祖儿
|东九龙重案组|
恩姐:细妹你怎么了啊?
公子:你是不是失恋啊?
张乐容:没有啊
恩姐:那你为什么最近总是唱悲情歌?
张乐容:就是突然喜欢听
|东九龙重案组茶余饭后的八卦时间|
恩姐:我发现细妹最近很不对劲
公子:你怀疑细妹失恋?
大白鲨:因为阿敖有女友后失恋?
阿华:我觉得很像,毕竟谁看不出来细妹喜欢敖哥啊
标哥:唉,又是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情(叹息)
周公:其实细妹和阿敖也蛮般配的
恩姐:那是!他们可是东九龙重案组金童玉女的代言人!
阿荃:可惜敖哥有女友了
公子:算了算了,反正细妹会走出来的,再不行我给她介绍一个呗
阿荃:你少来!你介绍的都是什么花花肠子的人!
公子:什么嘛!
恩姐:不找也可以啊,我们又不是养不起细妹
公子:像你一样一辈子活寡单身吗?!
恩姐:你说谁活寡?!
公子:谁应就是谁啊!
爆珠:你俩要不要在一起算了?
恩姐:谁要跟他在一起?
公子:谁要跟她在一起?
小学生吵架,真的没眼看。
可是突然发生的事故打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曾经被邱刚敖亲手抓的犯人傻佬文成功逃狱并绑架了邱刚敖的现任女友以及一个无辜的路人。好巧不巧,我就是那个无辜的路人,这种中彩票的几率真的很小,只是刚好都被我碰到了。
李赫文:邱sir不是很厉害吗?现在给你一个选择题二选一,选吧,就像当初一样
邱刚敖:放开人质!!
李赫文:两个女人选一个吧
张崇邦:阿容!!
邱刚敖:阿晴!!
大白鲨:是逃狱的李赫文!!!
标哥:阿晴和细妹都作为人质在绑匪手里,他叫我们二选一,要不然两个就一起死
张崇邦:不可能二选一!两个都必须要救下来!
张崇邦:狙击手到位没有?
大白鲨:马上就到!
李赫文:邱sir 做个选择很难吗?快点啊 你要没时间了
阿晴:阿敖!救我!
张乐容:阿...(想出声又咽回去发现自己没资格)
我想说话但话被卡在喉咙咽回去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让他选择救我吗?很明显这个选择不会是我,我说出口会让他左右为难的吧?这样就少了很多两人的其中一人能生还的机会,况且阿晴姐是他的女友,而我只是他好兄弟的妹妹,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好吧,我知道接下来的结局了。阿晴姐会得救而我会死在这个绑匪的刀下吧?颈部的大动脉被割破之后失血过多而死,想到阿晴姐被救下的话邱刚敖就不会担心那我也会开心。
随后我把求救的眼神移开,平静的被劫持,突然觉得死亡也没有多可怕。
我看着前方的邱刚敖转头看向阿晴姐又看回他,对他笑了笑,他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立马向前一步,他似乎有点慌张。
李赫文大声说但凡再往前一步就立刻动手的时候我知道有机会了,凭借呆在重案组这么多年学到些鸡毛蒜皮的招数来对付一个危险手持武器的绑匪,不得不说真佩服自己的勇气,我用尽力气把阿晴姐往邱刚敖方向推。
还是我太慢了啊....李赫文一刀捅在我肚子上,刀进肉的感觉真不太好,疼痛得我无法直腰,手紧紧捂住伤口,一有缺口就想往外冲的血不受控制的在流,那一刻我亲身体验到邱刚敖张崇邦他们受伤的时候,真的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可想而知他们还要经常受伤,确实是我没法感受的。一瞬间我就被血液环绕了,和血泊来个面对面地接吻,意识模糊的前一秒我看到张崇邦冲进来之后世界一片黑色。
张崇邦在我被捅后立刻带队冲了进来,一行人把邱刚敖完完全全的隔开了,邱刚敖看不见我的情况却一直想往里面走去,可怀里的女友被明显吓到了,只好不停地安慰她又担心我会出什么问题。
张崇邦:call救护车!快点!
恩姐:细妹!细妹!不要睡啊!
周公:我止不住这血啊(慌乱)
恩姐:救护车来了没?!(着急)
张崇邦一边干着急一边怒吼救护车在哪,恩姐和周公蹲下来将衣服撕成布料捂住不停往外涌的鲜血,两个人也变成血人了也于事无补,直到衣服上手上全是血迹,他俩也开始慌张起来。
大白鲨在打电话,张德标负责收尾工作,张崇邦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觉得自己无力极了。
救护车终于赶到,医护人员也不怠慢,手脚麻利的将我抬上护架推出去,我苍白死寂的样子足够吓到在场的所有人,他们无法相信这是那个上一秒还和他们嬉笑的人下一秒就变得如此脆弱。
拨开人墙看到我被推出来的邱刚敖露出了害怕、慌张、震惊 愧疚、无助、倍感交织的表情,纯白干净的连衣裙上全是大小不一深浅不同的血迹,手半垂在空中像极了个死人。
我睁开的第一眼是白色的,我躺在医院了。周围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这里是我讨厌的地方。我不知道在手术室呆了多久后转去ICU病房还在床上睡了多久后才醒过来......
我试图起身喝水,似乎是拉扯到伤口也没有掀开病服看丑陋的疤痕,只是忽然一阵剧痛传来,抬手就打碎了放在旁边的水杯。
外面的人听到声响立马走进来是邱刚敖,抬头的我对他露出手术后的第一个微笑,这个微笑此时在邱刚敖的眼里很难看,像是勉强挤出来的。
他帮我调整好床架摆好枕头让我挨得舒服些,再去拿新的水杯倒好热水放在我手里,坐在椅子上注视我,他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