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 莉索尔有话要说 第19章 王与王之间

蝙蝠洞里。

蝙蝠侠在进行信息分析处理，另一条消息都打乱了他的计划。

“小丑已经醒了。”

蝙蝠侠来到了医院，戈登早已经站在门口等待，他满脸震惊。

“蝙蝠侠，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但是事实就是，小丑貌似不疯了……”

蝙蝠侠走进医院，就看见了已经清醒的小丑，他看上去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为照顾自己的医护人员表示感谢。

“你好，请问你就是蝙蝠侠先生吗？”

小丑的话让蝙蝠侠沉默。

“小丑，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先生，事实上是我痊愈了。我对我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一切。表示抱歉。并且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蝙蝠侠回头看向戈登，戈登摇摇头。

“他的心理评估全都通过了，蝙蝠侠，阿卡姆疯人院没有资格关押他，只能是优先把他送到黑门监狱。”

韦恩庄园的餐桌上，家庭的男主人布鲁斯罕见的起了一个大早，并在不停翻阅的报纸，小丑恢复这件正常的这件事情散播的很快。

足不出户的莉索尔都已经知道了。

“所以说这疯子就这么好了？父亲”

达米安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进行无情的吐槽，提姆只是默默的吃着饭，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一定要一场硬仗打。

莉索尔也查看了一下桌面的新闻，并且提出了问题。

“你们的意思是，他以前是个精神病，现在正常了？那他为什么不被处以刑罚呢？”

莉索尔的疑问让大家都沉默，哥谭是一个奇怪的城市，准确来讲所有家族的背后都涉及到一些黑色产业，人们之间彼此袒护，到最后哥谭被废除了死刑，而试图让哥谭走向光明的人都会被无情的扼杀，没有办法因为上流社会的他们都知道，只有在罪恶当中的灰色收入往往才是这世界上最赚钱的行业。

这是整个城市的腐烂，无数个蝙蝠侠也无法挽回。

“莉索尔，哥谭没有死刑。”

布鲁斯为其解释，他知道莉索尔失忆了，所以他才会感到奇怪，从莉索尔的行为上分析，她不像一个哥谭人，相信法律，对一切抱有善意。

坐在桌子末端的海宜默默的说了一句。

“如果你们讨厌他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杀了他，全当做抵房租。”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这那个女人。

“她很危险。”

这是蝙蝠家族所有人都对他下的定义。

海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是多么的让人震惊，她只是觉得自己提供了一个优良的解决方案。

“所以你们就决定跟这个人耗着，永远做一辈子斗争，直到你们其中一方彻底死去？”

海宜确实对他们的行为不理解，在漫长的岁月打磨之下，她习惯了杀戮，也明白了杀戮最终的意义，沉迷在杀戮之中的人最后迟早会变成野兽，往往没有人会控制那条线，但海宜不在乎，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件事情，如果这是莉索尔所希望的，她会去做，如果这件事情对莉索尔不利，那么她就应该去解决。就像她说的，她就是为莉索尔而来的，她可以为莉索尔做一切事情。

布鲁斯看向餐桌尽头的海宜，他没有自己的想法，完全被人支配，就像是被蒙养出的死士一样，同时他看向自己的女儿，他知道莉索尔的身份一定不一般，如果真的如海宜口中所说她们两个是前世夫妻，一个对世界抱有善意并且坚定法律系统，一个对世界满不在乎并且认为杀戮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两个不一样的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还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走向了两个方向？

深夜蝙蝠灯再次亮起，戈登带来了一个更加震惊的消息。

“小丑试图加入政界。并且已经有了一定的支持者。”

这个荒诞的事情让蝙蝠侠有些想笑，多么搞笑，曾经毁灭城市掠夺无数人性命的疯子小丑如今只不过因为不疯了，就可以让一部分人去追随他。

人们对于坏人的要求往往没有那么严格，只要对方有那么一点点好起来的苗头，他们就会欢呼雀跃，而对于好人时，只要好人做的有一点点不周到，他们就会立马上纲上线，变得歇斯底里。

因为这世界本质上就是这样。欺软怕硬。

对于整个哥谭而言，更要命的是小丑的演讲居然赢得了很多人的欢喜，他很聪明，在听完演讲内容后的蝙蝠侠得出了这个定论，对于蝙蝠侠而言，也可以换一种说法，也许从头到尾小丑根本没有被痊愈过，他爱上了这场角色扮演游戏，他想要人们为他欢呼，去把他奉为新的王，到最后展现出真的面目，让他的追随者恐惧。

在小丑的演讲中，他自己变成了受害者，而蝙蝠侠却成为了这个城市最大的恶人，他说自己是多么的无辜，自己是被定期放出了哥谭，好让蝙蝠侠上演你追我逃的警察游满足他的虚荣心，更要命的是小丑得到了一份文件。

关于哥谭自然保护赔偿的文件，每年大概有30亿的资金用在了上面，但最后钱都流向了蝙蝠侠，用来赔偿蝙蝠侠所毁坏的一切，这样的事情爆出，哥谭的群众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人们相信小丑的话，并且将所有的不幸都抛弃在蝙蝠侠上面，毕竟蝙蝠侠哪怕再恐怖，在人们的形象中也都是那样的，蝙蝠从不杀人。

一时之间，蝙蝠家族的所有人都成为了喊打喊杀的角色，紧接着小丑，哦不，现在你可以称他为内皮尔，他颁布了他的理念，哥谭应该由我们自己守护，人人都是英雄。

他即将组建哥谭的巡逻队，并要求蝙蝠侠交出自己的精良装备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风雨将至。

哥谭学校彻底被停了课，所有人都在为这场王与王之间的对决让步。

莉索尔每天在家里的活动就是海宜聊天外带帮助阿尔弗雷德做一些家务，阿尔弗雷德是一个有着十分智慧的老者，他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蝙蝠侠的压力很大，但阿尔弗雷德从来没有提及过这些，因为他知道他的孩子回家了，布鲁斯现在只是想要一个温暖的港湾，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