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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里,我德高望重 第7章 第 7 章

作者:锦小一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12 11:19:15 来源:文学城

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一百八的什么?该不是一百八十两银子吧?难道是一百八十钱?

书生不解,但他会问:“这酒怎么样?”

季远一激动,手指着那酒,笑容璀璨,嘴里已经嚷上了:“听我给你吹!一杯你开胃……”

这边季远得啵得啵得地吹上了,那名叫白长贺的书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有一人插入两人的谈话中。

“这酒有这么好吗?”

一只白玉酒杯放到了季远的手边,说话的那人自顾自地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季远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一仰头,将杯中酒饮尽。

季远大怒,他这还没有对完暗号呢,这人跑过来算什么回事!

他转头怒道:“你知道这是什么酒吗你就喝,你谁啊!”

那人一笑:“这不是听你吹这酒怎么好,我忍不住就想试试,见谅啊。”

不是,我请问呢……!

那人说着,还想再去倒一杯,嘴里还说着:“这酒入口绵软,有淡淡的草药味和槐花的清香,回味甘甜,旅途上喝起来确实极好。”

看到季远额上的青筋凸起,白长贺连忙道:“啊,那个季公子,这是我在路上认识的仪公子。”

听到别人介绍自己,那个年轻人立刻笑了笑,看向季远自我介绍道:“仪忘言,大厉庆躍人氏,去往景阳城访友。”

仪忘言?看你小嘴挺会说啊,怎么取了忘言两字。

季远斜睨看向仪忘言,仪忘言的年纪看起来应该比白长贺年长一些,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外表看来和宋清玥的年纪差不多,但是身上没有那股子清冷气质,反而让人感觉气质温和,令人如沐春风。

这个人好像天然有种亲和力,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靠近,眉眼俊朗,积石如玉,列松如翠,是让人眼前一亮的俊美男子,这要是搁在季远之前生活的世界里,早就出道了。

季远觉得养眼,但是这人来的不是时候,正和初恋相认呢,怎么忽然冒出来啊,这人!

季远冷声:“知道多少钱吗,喝这么快!”

仪忘言笑了一下:“一百八?”

季远冷笑。

仪忘言问道:“一百八十文?”

季远继续冷笑。

“一百八十两?”

旁边白长贺脸色惊悚,这也太贵了吧!就是景阳城贩卖的仙家酒酿也不需要一百八十两一壶啊!

但季远还是冷笑:“一百八十个灵石。”

这回不止这两个人震惊,连这周围都安静下来了。

季远还在悠悠地说:“上品灵石。”

周围彻底安静了,随即爆发出一阵笑声,开玩笑呢这年轻人,要说现在江湖上的年轻人就是幽默,什么酒就价值一百八十上品灵石了!

季远道:“这酒乃是仙家洞府山中树龄有五千年之久的槐树开的槐花,此白色槐花十年一开,辅以珍贵药材酿造而成。且只在仙门附近售卖。”

再远就不送货了哈。

季远这一番话说的确实是真的,那棵老槐树就长在浮玉峰,灵气充盈,每十年开一次槐花,每到这时候,宗门的厨师就过来摘槐花,一摘一大筐,拌在饭里给宗门众人吃槐花饭——吃不完根本吃不完!然后就拿去酿酒了。

四月盛开的槐花,十年一开,花期极长,远看如皑雪,站在树下一会便如雪满头。

所以这酒说出来唬人,但极其便宜,就放在酒窖随便拿,反正也卖不了几个钱。

仪忘言仿佛没听见一般,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这酒入口确实好喝,灵气浓郁。”他忽然低笑着靠近季远,嗓音温淳,“如果给我喝,我便告诉你,我的真名。”

虽然这酒不值钱,但是一百八十上品的灵石的价格被季远胡诌出来了,那仪忘言的真名是有多值钱啊!

季远瞪他:“去去去,谁要知道你真名!”

失策了,他走江湖忘记给自己取个化名了,白看这么多武侠片了。

仪忘言也不生气,又给自己倒上酒,一边想着:“嗯,有着千年老槐的仙家宗门也不少,你说的是哪一家?”

季远瞥他一眼:“你都知道啊?”

仪忘言一笑:“谁管他们种什么树,只是想知道你是哪个宗门的。”

季远心里惊悚,脸上不动声色,他已经将自己的境界压在了筑基期。这年头,筑基期的散修到处走,这人怎么能知道他是有宗门的修士。

季远不说话,仪忘言便将桌子上的酒壶移到了自己面前,开始自斟自饮。

季远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这里已经是景阳城境内了,他不想打草惊蛇,虽然说这样做有些过于谨慎了,但是毕竟是女主,有主角光环,自己还是小心一点好,张狂的反派都成了皑皑白骨了。

季远抬头看向白长贺,虽然看起来感觉很像初恋,但是现在细细看来,也好像只是第一眼的惊艳感觉。

但其实这个人——唔,看起来比初恋更可爱啊,一双桃花眼好像狗狗一样的眼睛。

此时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白长贺的长相原本就介于硬朗与柔美之间,现在一脸为难地看向他,只让季远觉得这人也太可爱了叭!

算了,那壶酒本来也不值什么钱,就当给狗喝了,只是一番试探下来,白长贺并不是和他一样是从现实世界穿书而来的,多少有些失望而已。

——他本来都想当着白长贺的面,做一套广播体操了。

相见即是有缘,穿越了两个世界,能见到如故乡故人相似的人,何其难的。

季远很大方地从芥子袋里又拿出三壶酒:“那个,白兄啊,既然我们在渡舟上相识了,即是有缘,当浮一大白。来,我请客!”

白长贺毫无扭捏作态,虽然之前他也听说了这酒很贵,还是拿起酒杯与季远共饮。

海风从船中长窗吹进来,此时已是傍晚,金乌西落,他们三人竟然喝的醉晕晕的喝了一天。

季远在宗门的时候不常喝酒,一人喝酒无甚意思,倒是常常会喝一些槐米茶,宋清玥也常会送些槐米小糕给他做点心。

在现实世界的时候,季远酒量极好,他本来就是做业务这一块的,交际应酬不在话下,没想到穿书了以后,酒量不佳。本来这本小说里也没有说季远的酒量怎么样,反正是个小反派,酒量什么的设定也不重要。

原来不喝不知道,一喝吓一跳。

酒量极小,一喝就倒。

连旁边那个叫仪忘言什么时候过来和他们一起喝的都不知道。

不过没关系,仪忘言长相极为俊美,所以有些无礼,可以原谅。

可惜他这一趟下山,是有关于他性命的大事要做,不然有这二美相伴江湖,他连清明宗都不想回去。

毕竟,宗门里除了宋清玥那张欠钱不还的脸,就是萧茶这样的老六,虽然也有不少年轻的弟子,但是那些弟子也只是当自己是长辈,眼神里那个恭敬啊,人神共愤!

只是他也不想落到一个被挖灵根的下场,不然就真想离开清明宗,跟着白长贺游历江湖。

此时季远醉眼朦胧,看到白长贺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木桌上,手指修长,指节莹润,净白的肌肤下可见清晰脉络。

季远忽然懂了,那志怪小说里,那女妖精怪怎么会喜欢上读书人了。他之前看的时候还想,掠食者怎么会喜欢上自己的食物呢,可有些人遇见了,就便喜欢上,这是人间的最美好。

他自恃醉意,手指轻轻碰触白长贺的手指,后者毫无所觉,但季远借着醉意趴在桌子上,不但脸红,也指尖都是红的。

反正他趴在酒桌上,手指轻轻摩挲白长贺的手指,脸根本不敢抬。

但只听到旁边的仪忘言,语气慵懒:“真是的,喝酒都喝了一天了。”

白长贺的声音听着还算清醒:“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仪忘言忍不住笑起来:“看起来你也不适合以读书人自居啊,用词简直不知所云。”

白长贺也不反驳,放在桌子上的手也始终没有动弹。

季远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久了,只觉得周围的光线都暗下来,他微微仰起头,看到白长贺依然坐在自己的对面,手里捧着一卷书,一只手执着酒杯慢慢饮酒,一点醉意也没有。

季远这菜发现,自己手刚才放在的地方空空如也。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长贺的手早就离开。

好可惜。

还想装醉多摸几下的。

不过现在光线这么暗,他看书看的见吗?

季远揉着眼睛坐起来,装作自己刚刚清醒——其实也不用装作,他就是刚刚清醒。在他旁边原来是坐着仪忘言的,此时已经不知去向。

此刻外面竟已天黑,长窗外一片漆黑,只有海风与海浪的声音传过来。

船舱里也光线极暗,只点了几盏油灯,大概是油灯的油质不好,灯光也不甚明亮,但是,就这不甚明亮的灯火读书的读书人,侧脸却是极好看的。

似乎是察觉了季远的视线,白长贺转头看向他:“季公子,醒了啊。”

季远刚醒的时候,不喜与人说话,这话要是别人来说,他懒得应付,但是现在——“嗯,我喝醉了……现在竟然已是晚上了。”

白长贺一笑:“季公子要是再不醒来,我可要将季兄放到床上去了。”

啊,这!

确定不是在撩吗!

季远对上白长贺的视线,清澈,且愚蠢!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毕竟对方也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出于好心只能把自己往自己的床上放,更何况这里还是个大通铺,大家都是挨着睡的。

哎,就,挺失望的。

季远就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白长贺:“这灯火不甚明亮,仔细眼睛。”

白长贺放下书卷,笑容温暖:“多谢季公子,我看书无妨的。”

季远一笑,随口问道:“虽是酒吃了一日,但晚饭不吃吗?”

白长贺起身:“正等季公子醒来一起去呢。”

季远腾的一下站起来,迅速往白长贺身边贴:“走走走,我们去吃饭!”

白长贺下意识地想要退后,但是季远跟个影子一样,贴着他站,他也只好就这样站着:“刚才季公子拿了不少酒,这次的由我来做东。”

季远高兴:“好啊。”但是一想到那个坏人气氛的仪忘言,忍不住问,“那位……仪忘言去哪里了?他也去吃饭了吗?”

白长贺与季远一前一后走出房间,走到了甲板上,此时海风轻拂,甲板上寥寥几人,渔火幽暗,抬头却可见满天星斗。

白长贺刚想说话,一个娇媚的声音却插入两人的对话之中。

“两位小郎君,长夜漫漫,我家主人邀请二位一起上楼饮酒。”

女人的声音娇媚百转,让男人一听就觉得骨头都酥了。

但季远不是。季远虽是男人,但分场合,平时可以是,现在可以不是。

他阴测测转过头,只见一年轻女子衣着锦服,容貌艳丽,只是倚靠在扶栏上便已是娇柔无比,媚骨天成。

哪来的野鸡,竟然要打扰二人世界!

季远刚要将人骂走,却见旁边的白长贺也转身看向那名女子,微微讶异,随即作揖:“是锦姑娘啊。”

那女子点头还礼:“我之前就在寻公子,未在甲板上看见,还以为公子不与我们坐一班渡船,我这心下甚是失落呢。”

那女子言笑晏晏走近白长贺,视线转移到季远的身上,眼中微有惊诧,只是一闪而逝,加上甲板上光线昏暗,无人能见。

白长贺有些不好意思:“今日得遇季公子,之前一直在房内饮酒……现在我们二人正要去吃些东西。”

被称为锦姑娘的年轻女子掩嘴娇笑:“之前在落凤城遇到白公子的时候,倒不知道白公子是这样的好酒之人,若是那时得知,我家公子定是要送白公子几坛好酒的。”

季远一听两人这事要唠嗑唠起来了,连忙插话道:“呃,白兄……”他装作不胜酒力,站久了晕眩,往后退了半步。

白长贺连忙伸手在季远背后一挡,怕他摔倒,但是在别人眼中就像白长贺将季远揽入怀中。

白长贺毫无所觉,轻笑道:“季兄这是醉了,还是吃些东西睡上一觉。”随即转头对锦姑娘道:“感谢魏公子与锦姑娘的好意,只是我这位朋友有些醉了,我陪他去吃些东西。”

说着,白长贺便要作别。

锦姑娘看了季远一眼,对白长贺一笑道:“现在已经过了饭点,渡船上怕是已经没有热食了,我家公子已在楼上备下吃食,今晚皓月当空,月朗清风,若不饮酒,闲谈一番也是风雅。请吧。”

对方既然这么说,那只好……

白长贺转头看向季远。

季远揪心,白长贺怎么就要去陪别的朋友了呢!不过这家伙怎么到处都有朋友,都想请他喝酒吃饭呢!人缘太好也不行啊……

季远看向那位锦姑娘,虽然那女人一脸娇媚之气,但动作举止并未逾矩,只是言语上有些轻浮,不知道她家公子是怎么样的,都说仆随主人,怕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白长贺柔声问道:“季公子可要同去?”

他顿了顿道:“若是季公子不想去,我先送季公子回房休息。”

季远还没有回答,旁边的锦姑娘一笑:“白公子啊,这季公子又非女子,断不会如此娇气的,若不然就让婢子送季公子回房。”

马德!

季远抓住白长贺的袖子,可怜兮兮:“可否带我同去?”

白长贺笑着点头:“魏公子不是小气之人,你若想起,我们便一同前去。”他说着转头看向锦姑娘,“劳烦带路。”

锦姑娘看着季远笑了一下:“请随我来。”

既然是有如此娇媚婢女的公子,必然是有钱的,住的肯定是三楼的雅致客房。没想到是渡船上的天字一号房,带一个大露台。

此刻月光明亮落于敞台之上,四周皆有婢女站立,一名公子正坐在桌前对着月色饮酒,旁边还有另一名布菜的美艳婢女。

季远一看便是皱眉,不是,兄弟,这船就住一天,你要这么精致吗。

他堂堂一个清明宗的长老都没有这么多人伺候的!

怪不得都说山上清苦,怪不得那么多人在修行一路上有所精进以后,都跑回山下世俗王朝里去做供奉了,要说享受,那还得是烟火人间啊。

那人转头对他们一笑,随即起身过来拉白长贺:“白公子,我想着你应该差不多该来做渡船了,就让锦姑姑多出去看看,没想到这等到半夜,你终于出来了。”

这个人将白长贺拉到桌边坐下,季远立刻贴着白长贺坐在旁边。

那人怔了怔,困惑地看向白长贺:“这位公子……?”

白长贺又将季远介绍了一遍,在说到名字的时候,季远忽然出声打断:“大厉季有德。”

名字非常有品德。

白长贺困惑看向季远,季远一笑,白长贺便不再追问了。江湖规矩,看破不说破。

那位公子也自报姓名:“大厉景阳城魏家,魏圣继。”

景阳城的四大家中排行第三的魏家,天下人皆知,他既然自报姓名的时候报了“魏家”,那就是景阳城魏大家了。

只是,圣继?不会是“为往圣继绝学”的那个圣继吧?要不要这么大的口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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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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