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乙女 第2章 【五条悟x我】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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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大概是虎子和七海海任务期间，但是我给改成冬天了。

迟来的圣诞节，祝各位圣诞节快乐！

咒术高专，一个神奇的地方。尽管和普通人类相比，咒术师的数量少得可怜，但仍然存在着培养咒术师的学校。

同时，它也是我的母校。我十五岁的时候被拐进去，今年已经光荣地毕业两年了。尽管如今咒术师并不是我的主业，但是在五条悟的压迫下，我还是得接活。

就算我一直抱怨着命运的不公，我还是不敢在他的面前造次。新发送了一条line向我的经纪人请示后，我正式踏上了前往东京的火车——可是老家的床真的好舒服啊。

望着窗外快速出现消失的景色，我百般无聊，想想五条悟这次叫我来的理由。居然是什么“我相信你一定会和她聊得来的，来交个新朋友吧”，这个人可真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我被叫去当什么“心理治疗师”也是在他的逼迫之下，说什么能吸收人们的负面情绪、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不以为然。但我打不过他。

......所以我是觉得以前对他的崇拜和莫名其妙的爱慕都喂了狗。还说什么是“只有我能解决的任务”“拜托拜托”，我谢谢他给我找活干。

我的术式挺开挂，但耐不住我菜啊。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去带学生呢。“唔，说是让我快点到老地方，他们在那里等我？”我烦躁地抬起手，刚把手放在头上，想起来自己为了见小学妹特地做了造型，又讪讪地放下。

嘛，留个好印象。

一看就是非高档西餐厅。可能快要圣诞了，店里的服务员都带着红白色的圣诞帽，穿得跟个小苹果似的。在摇头晃脑等待了一分半之后，我终于等来了服务员在忙碌之余的问候。

“这位小姐，您有预约吗？”“啊，有人来接我，不用了。”五条悟跟着我的声音一同闪亮出场。他墨镜真的很闪，像是偷拿了哪个初中小姑娘T恤上的水钻硬安上去了的。这真的是一个穿着25万衬衫的人会干出来的事吗？

我和五条悟仅存的相处记忆告诉我，他就是那种人。

“这次找我来，是干什么？”我顺手把包丢给了他。“哦，不是什么大事，让你带着她打个特级咒灵。”他长臂一伸，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我看到了一个穿着校服翘着二郎腿的小姑娘。

她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怎么回事啊，五条老师，你、你......”她看到我开始还没什么反应，等到我摘下口罩的那一刻，却说不出来话了。

“漂亮女人！老师你都出去干了些啥啊！”我刚想带着完美的微笑打断她，五条悟却完全不给我拒绝的机会，他直接揽着我的肩膀，托起左手正经向那位女生介绍我：“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大美女明明子！别看她这么弱鸡，实际上是一级咒术师哦！”

五条悟，我的一生之敌。

“这位是钉崎野蔷薇。”我的脸已经快僵掉了，只能勉强维持微笑：“哈哈哈这位学妹你好啊。”她的人倒和名字一样，锋芒毕露。真要说，她更像野蔷薇底下的刺，锋利且疯狂。毕竟是野蔷薇啊。

“明明子，我跟你说五条老师超级不靠谱。”“是的是的。”五条悟向她投去了不满的目光。钉崎野蔷薇冲他做鬼脸。“谁-—叫—你—不—带—我—去—银—座—吃—寿—司——”我知道五条悟会回什么，一定是没有活动经费了。

真是个性格恶劣的人啊。

吃完饭，钉崎野蔷薇走在我们前面。我充满怨念地盯着我的钱包，转头看向五条悟。“你当时让我去调查的东西，我已经邮箱发给你了。到底是为什么要搞这么神秘啊？”五条悟不说话，他氤氲着雾气的蓝色眼珠盯过来，我居然有种久违了的背后一把冷汗的惊吓。

好在他马上就转过了脸。

“暂时还是个秘密。”他笑得很狂妄，双手插在裤兜里，像个刚打完架的不良。冬天的寒风吹着，路旁的枯叶被吹的摇摇晃晃，却倔强着不愿意落地。小腿有些冷，但我是什么人？

我是强者。

强者会惧怕寒风吗？

强者不会！

所以我挺起了胸脯，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前走：“五条悟！快把地址告诉我，我加班做个热身！”驼着背哈气的五条悟动作一顿，看着我，突然笑得更开心了。

我们两个人相视一笑，对着钉崎野蔷薇的方向喊了一句：“钉崎野蔷薇！”

“嗯？”她转过头，脸上还残留着一点未褪完的笑意。

“我们去秡除咒灵！”

“哈？？？”

就这样，爱岗敬业三人组只剩下了两个人。五条悟走得干脆利落，像是把孩子托付给幼稚园老师，走前还挥挥手。钉崎野蔷薇一脸不满地盯着我，怨气虽然被收了起来，但这种目光还是让我很受伤。“小宝贝，别这样。”就算心虚，也要拿出前辈应有的气势来！

“所以，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这？”她扬起下巴，指向面前人不人、咒灵不咒灵的怪物。

它的身体配色是红配绿，和我这个圣诞节一样糟糕透顶。头部充斥着密密麻麻的尖刺，身体宵小，活像个刚爬出来的大头鬼；它的四肢呈现一种不符合生物学的结构，扭曲着向我们慢慢走来。

我站到了前面，示意钉崎野蔷薇先躲到后面。

这个怪东西，看起来有些古怪。

他头部的的尖刺不断变化，现在变成了黑黢黢的洞口，还不是从中冒出些古怪气味的气体。

气体？身体有些沉重，似乎还想往后倒。我用咒力包裹住我的身体，症状有所缓解，但头晕的效果却没有消失。

有些不对劲。

“钉崎！你去右边，我给你掩护！”我左手拍了下她的肩膀，附带着我的咒式印记，“我的咒术是吸收其他物体的生命力为己用，同时能通过咒术标记传递。”

我一边说，一边躲避紫色的烟雾。在这短短几次交手中，我算是看出它到底是什么能力了。紫雾是迷惑，绿雾是昏迷，红雾是攻击。“判断出来雾气的作用了吗？”

“还用你说！”钉崎野蔷薇是个狠人，她发现钉子对雾气没用之后，只身闯进雾里，然后把钉子丢向对手。

但它的皮肤坚硬，钉不进去，还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雾气中心浓度大，我加大了咒力输出。对付这种情况，还不需要用什么特别的招数。

突然，怪物后退一步，朝天嘶吼一声：“嗷——！”黑色的雾气从它的身体各处涌出，向钉崎袭来。长久的战斗经验告诉我，这种情况很不妙。

是危险的号角。

“快回来！”我一咬牙，用常年锻炼出来的弹跳力扯住了她的衣服，由于相互作用力，我被弹到了雾气中。

钉崎野蔷薇只来得及听见我的一句：“你先去找五条悟，我可能撑不住多久！我给了你一张卡，如果无聊的话先去买运动服！我可能到时候要去治疗！”赶快跑？她倒是不怕这什么东西，但看她的表情和雾气散发出的气息，她还是决定相信前辈的判断。快跑！

情报有误，这不是一级有的水平。

看来，我暂时得自己应付这黑雾了。

“人类，杀！”怪物似乎有简单的意识，我皱起眉，躲过黑雾中掺杂的红雾。这个黑雾，似乎和我的咒式相克。我吸收半分他的生命力，它吸收一份我的咒力。

接下来就得试试我的攻击了。

让钉崎野蔷薇走，其实还有我自己的考虑。一是两个人绝对打不过，保护学生是第一要务；二么，我扭了扭我的脖子，笑得开心。可能在外人看来会有些诡异。但已经很久没开过大了，有些怀念。“祘，开！”

尸体堆积起来，成了山，在夜晚的灯火里像棵圣诞树。“我TM祝你圣诞快乐啊！”咒力凝聚在手中，传递，感染，传回。

没想到吧，咒力有毒！

红雾瞬间淡了下去，我身上不少细小的伤痕，终于有时间愈合。好在，这种程度的疼痛我已经习惯了。

“跑......”它停止吸收咒力，往后撤退。“啧。”尸体在可控范围内渐渐减少，我知道，咒力储备不大够了。但是，当我准备撤退的时候，它却再一次冲上来了！

而且，变成了球状。当我以为我要陷进球中，无路可退的时候——

五条悟自己过来了。让钉崎野蔷薇去找他是个不正确的决定，除了夏油杰和我，没人找得到五条悟。特别是在美食街上。

“嗨？你看起来有些狼狈嘛。”他左手拿着刚买来的和果子，嘴里塞得满满的。我不用看都知道是那家店的芒果大福。在短短几分钟里，伤口流的血染红了衣物，雪又飘在大衣上，让我此刻看起来像个圣诞老人。

“这种东西都让你这么狼狈啊，你有点弱哦。”他揪着我的辫子把我拉离了攻击范围。“五分钟才来的你真的有资格骂我吗？”我有气无力地顶回去。更过分的话我只敢在心里骂。

“你女人缘差不是没道理的。”“上次我去学校，好多女老师要我微信呢！”“你一聊天，人全给你吓没了。”我在他手底下还这么嘴硬这件事似乎让他不满了，他躲避攻击的时候，扯了好几下我的辫子。

绝对是故意的，但这么下去没完没了。“悟啊，我错了，您老快打怪。”“嗯？”“你买的东西我给你报销.....”

“切。”

他手一抬，低声说了啥，那个怪物就爆炸了。

嗯哼，特级在他手里也这么弱。

我菜归我菜，但别人说我也是不行的，毕竟还是一级咒术师嘛。

“五条悟。”“啊？”他特别享受玩我头发的样子，都下来了手还在那里摸去摸去。我很想告诉他我头三天没洗了，但这个谎也太拙劣了。

“你告诉钉崎你来了吗？”“现在告诉也来得及。”五条悟满不在乎，他难得有良心，把我放下的时候还帮我理了理衣领。

“不着急。去过圣诞节？”

听到这个名字我就来气，巨大的咒力消耗让我很难再去准备什么约不约会的。我只知道我现在很累，也很虚。

“五条悟啊。”“啊？”他也只有把眼罩揭下来的看起来温柔一点了。我倒在水泥地上，只能动动手指，让他也快点低下头。

他不。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扯到了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五条悟在旁边笑得可开心了。对这个人我真的毫无办法。所以我选择放弃思考，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血液已经渐渐凝固，在身上黏糊糊，又弄不掉。五条悟的咒式真好，都不会脏。这就是他敢穿着25万衬衫到处晃悠的理由吗。

唔，有什么东西靠过来了。

仗着五条悟在，我索性还是不动，反正这种小事他还是会帮个忙的。

“你真不起来？”耳边突兀地传来了五条悟的声音，带着点淡淡的嘲讽和戏谑。“起不来，我菜嘛。”做人不如做缩头乌龟。

嘴唇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在这大雪天，周围也就这一个热源，不用动脑子就知道是谁。这实在算不上很好的时机。我累得要死要活，他倒是当什么都没发生。

唇部也难免地沾染了血迹，顺着他的动作，我尝到一点自己的血腥味。“你吸生命力呗。”“哈？”“我这么强，有什么好怕的？”“五条悟，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生命力的确能拿来治疗，人的生命力也和咒灵差不多。但我不会这么做。

任何人都没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就算五条悟被我抢走一点也没关系，我也不会这么干。

“亲够没。”我们这哪里算亲啊，他现在纯粹就是粘着我的嘴，我现在连这句话都说得含糊不清，“我明天还有活动。”

“圣诞节活动？”“昂。”经纪人真是会给我找活干，都说了半隐退，还硬给我塞。他像个悲惨的老父亲。

“哦。”他这么应，我估计是没什么安稳日子过了。

“老师。”

“你们这是干什么？”野蔷薇，来得漂亮！

我还是错估了五条悟的恶劣程度。他半点没动，还亲得更起劲了，好像这么干更刺激。钉崎野蔷薇受不了了，她面上半点没红，丢下一句话就走了：“你们继续！我去买衣服！”

接下来不发生些什么都对不起这个氛围。

（是真的发生了些什么）

我其实觉得昨天五条悟的所作所为有一定的报复成分。

我现在腰酸背痛腿抽筋，脖子上还有个草莓印。

这样去演出，还不如不演出。但我是谁？我是强者。五条悟不让我去，我偏要去，我还要去得轰轰烈烈，表演成全场最佳！M！V！P！

“经纪人，舞台服加个大蝴蝶结，脖子上。”“出事啦？好。”初步计划成功！得到经纪人的回复，我信心倍增。五条悟什么人？我知道的！他才不会因为我出门就起床，这个人因为强，随心所欲惯了。

五条悟其实醒着。

他不需要多么久的睡眠。自己的意图被发现了也在正常不过，但人可不能逼紧了。他一直装睡，实际上知道她小心翼翼地化妆，轻手轻脚地拿起自己没破的备用大衣，全副武装出了门。

没关系。五条悟有自己的计划，本来想在她刚好出门的时候吓她，但想想昨天晚上，他心情很好，就没逗她了。

今天是假期，先干什么好呢？

我胆战心惊地安全出了门。

“姑奶奶您终于来了，你看看他们可等死了。快去排练吧。”“成。”排练不是小意思？

舞蹈上我可比五条悟强多了！

晚上的圣诞活动很成功，底下的粉丝好像因为我的造型更加激动了。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就像之前刚拥有咒力的时候，我只知道我的咒式是杀人，因为我的问题，有很多人无故缩短了寿命。好在后来我会治疗了。谁让我只是个普通市民呢，没胆干什么杀人的工作。

寿命倒也成了不那么重要的事情。

完美！

除了后台突然出现的五条大少爷，我的晚上一定是最快乐的肥宅生活。

“哟，结束了。”“......”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错，还是有种某名的心虚。

深呼吸，喘口气，不要怕。

“服装不错嘛。是我的圣诞礼物吗？”他摘下了眼罩。“是！晚点您再拆成不！”这位向来是个只会顺自己心仪的主，说到底由不得我。

他站了起来，一米九的身高足够俯视我。我知道踮脚没用，幸好五条悟良心大发，把我抱到了椅子上。现在是我俯视他了。他的眼睛老好看，我色心渐起，外加延后的感冒搞得我头脑不清醒，竟然直接亲上去了。

五条悟不算惊讶，他竟然顺从地闭上了双眼。“这位女性，要不要待会儿一起去放烟花？”

五条悟很自觉地撤了被动。我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手也向他的肩膀大力拍去，由于高跟和凳子的加持，我能够碰到他。

“我的荣幸！”